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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知道了,下次一定会在她们面前小心一些。” “说什么呀!”商怡婷恨不得一粉拳砸在他的脑门上,她狠狠的白了杨宗志一眼,又温柔的扑进他的怀中,蹙眉道:“我说的是你自己啊,你看看你,又瘦了许多呢,从漠北回来后,你的伤势也没好全,再加上这些时日cao劳,婷姨的心儿都快疼坏了哩,你怎么就不懂得顾惜顾惜自己呢?” 杨宗志叹了口气,笑道:“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商怡婷媚然道:“我想看见我那傲气无比的志儿,那个无论有多少困难险阻,也从不皱眉头的志儿,姨娘爱死了志儿,恨不得把你受的罪过都背到自己头上来,你心里不开心了,便把气都撒到姨娘身上,人家……人家受得住的。” 杨宗志双手用力的抱紧妖媚的姨娘,这大妖精的身子骨有多丰-满,只从这手指缝里透出的滑如凝脂的便可见一斑,他放开心扉微微一笑,问道:“婷姨不想知道,我们要去见谁的吗?” “谁管你呢……”商怡婷酥脆的嗔了他一句,身子快被他抱化了,心里面却是甜甜蜜蜜,“只要跟你在一起,哪怕是你带着我去见阎王,我也毫不害怕。” “哈哈,大妖精,你果然撩人的紧。”杨宗志索性低下头来,在她那吹弹可破的脸蛋上狠狠的亲了一口,亲得商怡婷脸泛血色,这才拉紧马缰,向西南方向快步奔出。 出了丛林可见一片山麓,天色将黑,山麓下有一个静静的小亭子,洛都城外甚为荒凉,四处不见路人,杨宗志骑着马,快速的来到亭子外,随手拴好马缰绳,拉着商怡婷走到亭子门口。 商怡婷这才能发现,原来亭子里面真的等候了两个人,夕阳将落,月色未出,那两人的面相看不清楚,只听到那两人察觉来人后,一起转过身来,铁器摩擦发出阵阵脆响。 商怡婷跟着杨宗志快步走过去,走近了些,她睁大自己的媚眼仔细一瞥,猛然惊讶道:“牛……公子,马公子?”继而回头看着杨宗志,杨宗志哈哈一笑,抱拳道:“大哥,二哥,久等了!” “三弟……”牛再春和马其英大叫着扑了出来,他们身上穿着厚厚的麒麟铠甲,奔跑的时候,铠甲上发出刺耳的脆响,三人拥作一团,仰天大笑,接着又悲伤的大哭,闹了好一会,才坐在幽静的亭子里。 商怡婷陪坐在杨宗志的下首,看到桌上有酒,给他们每人斟了一杯,又抬起手抹了抹自己脸蛋上晶莹剔透的泪珠儿,嘴角一弯,咯咯腻笑道:“快坐吧……” 牛再春道:“三弟,要不是看到你亲笔写下的书信,我们……我们都不敢相信真的是你来了,这段日子……真是,真是苦了你了。” 杨宗志笑着摇了摇头,马其英惊讶道:“婷姑姑,居然是你,原来洛都传言纷纷,说你跟着三弟逃往北方,竟是真的了?” “咯咯……”商怡婷不知不觉又恢复到妙玉坊的交际花模样,她闻言丝毫也不动容,而是咯咯媚笑着道:“是啊,志儿啊,把我认了姨娘,我不一辈子跟着他,怎生养老呀?” 马其英和牛再春两人哈哈大笑,和杨宗志连饮三杯酒,杨宗志道:“两位哥哥,我逃出洛都的那一天,怎么也想不到,我们会在这里相聚,想去年……我们一道领兵出征时,好不快活。” 牛再春点头道:“是啊,去年我们带了两万兵马杀到吐蕃,战胜了不可一世的忽日列八万大军,哦……对了,今早前来送信之人,打扮的和忽日列几乎一模一样,乖乖的……我和二弟都以为撞了鬼那。” 杨宗志嘿嘿一笑,也不说破,马其英道:“可惜啊,自那以后,我们三兄弟便再也没有一道领过兵,上过阵,朔余那小矮子密谋造反,三弟你指引我和大哥去把他拿下了,我们现在凭借此功劳坐上了城防守备的将军之位,三弟你却……哎。” 牛再春愤怒的握拳道:“这世道真是是非忠jian难分,卢大人,江大人,那样的忠臣元老,现在一个归隐,一个下狱,要不是三弟你抢先识破三殿下的计谋,此刻洛都是谁主政还说不清那,三弟你却被斥为反贼,我看那……老天爷也有不开眼的时候。” 杨宗志微笑道:“谈这些话作甚么,我们今日相聚,只谈交情风月,不议朝政。” 牛再春摆手道:“好,不议朝政,不议朝政,说起来让人心里添堵。” 马其英笑道:“三弟,我和大哥听说你在北郡领衔出兵,带领几万义军将蛮子十二万大军杀得片甲不留,就连突厥的大王子固摄都被你一刀砍下了脑袋,你果真了得的紧。” 牛再春一翘大拇指道:“然后你又带人去突厥议和,与蛮子达成了停战的协定,为我中原争取了难得的喘息之机,好样的三弟,大哥这一辈子,最佩服的人中唯有你一个,不能在你帐下效力,真是说不出的遗憾。” 杨宗志哈哈一笑,点头道:“两位哥哥你们也不差啊,洛都被围三个月,始终无法破城,便是我坐在你们的位置,自思也不一定能办得到,这些年来,我们南朝有四员战功赫赫的上将,南陈通,北呼铁,东鲜于,小弟忝在末尾,现在陈通战死,铁大哥归隐了,鲜于无忌造反,历数朝中名将,也只有两位哥哥能当此大任。” 牛再春听得脸色一红,羞赫道:“三弟你笑话我啦……”说罢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商怡婷给他们不停的添酒,他们说到快意的时候,酒到杯干,喝的又快又疾,商怡婷弯弯的媚眼儿一蹙,腻声道:“瞧你们这些家伙呀,聚在一起便是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没得污了这等上好的风花雪夜。” 三个人转头一看,不知不觉的,夕阳早就沉下了山巅,一轮弯弯的明月挂在当空,月光皎洁如同轻雪,在地面上和亭子边浅浅覆盖了一层,真真就像是风花雪夜,稍一转念,牛再春忽然缓缓抽泣道:“三弟,大哥无时无刻不想着你,遥想你在北郡震慑四方,何等的威风,大哥便觉得憋屈的很,我们这里,轮番死守,打的窝窝囊囊,而且杀得都是自家人,可比不得三弟你在北郡剿杀蛮子那么痛快。” 马其英陪着叹气道:“大哥的话说的不错,若非三弟你帮我们镇守住北方要道,洛都腹背受敌的话,焉知会是何等的模样,三弟啊,二哥也想念你的紧。” 杨宗志笑道:“我们本就是一家人,说这些见外话作甚……”话音哽咽,几滴眼泪滑入酒水中,商怡婷看得心头一酸,真真恨不得把杨宗志抱进怀中大哭一场。 杨宗志饮下了杯中酒,站起身来,击节道:“今夜这一场酒喝的畅快,好久也没这么淋漓尽致啦,咯……”他打了一个酒嗝,对牛再春和马其英抱拳道:“大哥二哥保重,小弟要走了。” 商怡婷赶紧站起身来扶住杨宗志虚晃的身子,走了没两步,牛再春猛地站起来大叫道:“三弟,大哥有一句话要对你说,我们……我们出身武将的,只懂得建功立业,报效朝廷,没事去娶回什么公主作甚,带回家中,既不能打,又不敢骂,活活受气……” “大哥……”马其英惊恐的跳起来拦住了牛再春,对着他暗暗施了好几个眼色,皇上都下过令了,万一消息走漏,唯他们二人是问,不但他们遭殃,家中的老夫也会受到牵连,怎能不叫他心急如焚。 杨宗志背着身,默默站立良久,忽然回头拾起桌上的酒杯,对他们二人哈哈大笑道:“今夜一过,我们便再也不是兄弟了,日后倘若沙场相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谁作不到的话,便有如此杯!”说罢将酒杯狠狠的掷在青石板地面上,酒杯怦怦一阵脆响,化作粉粒,残渣摔的到处都是。 …… 月上中梢,商怡婷吃力的扶着沉甸甸的杨宗志回到客栈,杨宗志已经喝得人事不省,商怡婷带着他走两步,又退一步,累得娇喘细细,来到客栈门前,楼里早就熄了灯,印荷守在门口给他们打开大门。 见到印荷伸出手来搀扶住杨宗志,商怡婷促气娇喘道:“你也去早点歇着吧,累了一天,志儿我扶进去就得了。” 印荷垂头道:“嗯……”站着便没有跟上来,商怡婷扶着杨宗志走上二楼,走到房门内点上灯烛,将他轻轻的放在大床上,低头一看,不禁又滚下缠绵的泪珠儿。 “志儿啊……”商怡婷心疼无限的伸手抚弄杨宗志的脸颊,“你吃了这么多苦,怎么就从不对别人说呢,你这么忍着,叫姨娘心痛的快死了哩。” 客栈内一片幽静,商怡婷静静的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和杨宗志平顺的呼吸,转身去打了热水给他敷脸,秀帕刚刚贴在他脸颊上,杨宗志忽然伸手一拿,握住了她软玉温香般的小手。 “皇上……皇上他真的要杀我啦!”杨宗志闭着眼睛呻吟了一句,商怡婷听得一呆,继而明白过来了,他执意要在今夜去和牛再春二人见面,一是试探洛都的口风,二便是……划清界限,把丑话说在前面,免得牛再春和马其英日后左右为难,对他下不了狠手。 “你真的是……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啊!”商怡婷恨不得放声大哭一场,心底柔柔酸酸的仿佛泡在醋里,她是真真的玲珑七窍心,一旦意会到杨宗志的目的,立刻便能联系到他这几日的反常举动。 热热的泪珠子像断线的珍珠那般滚落,商怡婷忽然一咬牙,将自己香喷喷的娇躯整个投入他的怀抱内,死死的抱紧,咬着牙无声的抽噎起来。浑身上下的战栗让杨宗志茫然的睁开了眼,低头一看,胸口上趴着一位妖媚刻骨的佳人,弯弯柳眉,猩红小唇,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杨宗志眉色一动,抱着商怡婷疯狂的舔吻起来,含住她幽香扑鼻的小舌尖,百般吮-吸。“志儿……志儿……”商怡婷柔柔的唤了几句,心里面害怕的无以复加,即便爱煞了和杨宗志肌-肤相贴的滋味,可是这客栈里面有这么多丫头住着,万一被哪一个发现了,她这姨娘还怎么当的下去。 瞥见杨宗志便是亲吻自己的时候,也是苦苦的蹙着眉头,商怡婷的心思顿时又软了半截,“便由得他这一回吧……”只要自己拼命忍住,不发出一点声息,便没有人会发现的了。 杨宗志亲了一阵,抱着商怡婷的大手一转,猛地钻入她的裙底,粗鲁的撕开了她那紧紧束缚在媚躯上的摇裙,继而眼前一亮,珍珠白玉般的酥软娇躯横呈眼底。 胸口上……是高高的山峦起伏,巨硕的双-乳如同两个倒扣的铜钟那样夸张的耸立着,而曲径幽幽,一对瑰宝般的妙媚肥臀儿,正紧紧的夹在一起,露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杨宗志咕噜一声咽下一口吐沫,目光变得赤红,一翻身……便将这言语无法形容,前凸后翘到离谱程度的丰-满身躯压在了身下。 . .第636章曲款之五 印荷在楼下关好房门,转头看看……商怡婷扶着杨宗志已经走过了二楼的屋角,翩翩的裙袖在暗夜里飞舞,飘飘荡荡了好几下,消失在夜色里。 周遭宁静,便是一根针落在地上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印荷甜美的小脸一红,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身后一只诡异的小手儿拍了上来,印荷吓了一跳,浑身颤抖的转过身,睁大美眸一看,史艾可,柯若红和倩儿三个小丫头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背后。 史艾可笑眯-眯的问道:“刚才是哥哥回来了吗?” “唔……”印荷恍恍惚惚的点了点头,继而飞快的摇着小脑袋,“还……还没……” “什么呀,印荷jiejie你很冷吗,怎么额头上出汗了哩!”史艾可牵出翠绿色的衣袖给她抹了抹,笑道:“我们好像听见动静了呢,那家伙啊……晚上也不吃饭便走了,倩儿妹子给他留了晚饭,热了四五回,都没等到他回来。” 正在这时,二楼的拐角处传越来稀拉拉倒水的声响,史艾可和柯若红抬头扫过去,最里角的那间房中透出了温馨的灯火,柯若红若有所思的蹙眉道:“耶……那不是师哥的卧房吗,他回来了呀……” 印荷的小脸刷的红透,手足无措的站在她们面前,史艾可笑着拉起倩儿道:“我就说嘛,那家伙也该回来了呀,倩儿妹子,我们这就去找他。” “你们……别去!”印荷慌里慌张的轻叫起来,抬头看到倩儿三人的目光汇聚过来,印荷期期艾艾的咬着小唇道:“我……我……” “怎的了?”史艾可三人一时摸不着头脑,倩儿娇笑吟吟的道:“是喝醉了吧,志哥哥就是这样,见到熟人总是忍不住与人斗酒,他啊……过去是这样,往后也改不了,空腹饮酒,也该吃点东西啊……” 在她的两只小手上,端着一盘热腾腾的饭菜,倩儿梳着歪斜的小姑娘发式,穿着淡紫色的小裙,夜色下看着如同降世的精灵那般娇俏可人,她朝印荷微微露齿一笑,一只手扶起小裙,向楼道上走了上去。 印荷慌得不知所措,看到商怡婷半搂着杨宗志回来,挥手阻止自己前来帮手,继而裹着杨宗志踉踉跄跄的上楼去后,印荷便若有所觉,回想起上一次杨宗志偷偷跑回幽州城搬兵的那天晚上,一群姑娘们对他献吻,鼓舞他的斗志。 印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