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沉沦】(第二十四章)
【武林沉沦】(第二十四章) 作者:霸道的温柔 28年6月3日 第二十四章:摄魂香(上) 「你还真是烦人啊,今天老子没空采花,丫头,快快给老子闪开。」飞掠中 的丁剑不得不停下来,是因为有一条纤细柔美的身影,飞快地掠过他身前,一记 寒光暴闪,若不停步,只怕得向鬼门关走一趟。 朱清竹持剑在前,拦住去路:「前辈,请留步!事关开封yin魔一事,必须请 前辈出面说清,这才能集合所有力量,全力缉拿真正的凶手,而且前辈想必也对 yin贼有些了解吧。」 丁剑有些生气:「哼哼!真不愧是凌云凤教出来徒弟,完全一个样。当年老 子cao她的时候死活活不肯叫一声,倒是给老子两个徒弟时caoyin声满天,说什么他 俩个才是她真正的男人,她的叫声只叫给他们听,认死理!」 「yin贼,竟敢侮辱我师父,杀了你。」听闻一手将自己教导自己的师父,朱 竹清脾气再好也难以容忍,何况她的脾气向来不好,把长袖一挥,立有一股旋风 以她为中心四散而开,此时天下乌云恰恰盖住弦月,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大地重 归黑暗之中。 「哇啊……?丫头,你真的动杀意?」黑暗之中,目不视物,丁剑心中一惊, 不由自主想起当年凌云凤被猪马双怪引见给他们相见时,她本人是极烈反对 再与其他人发生关系,而是一心想着跟猪马双怪共度余生的。可惜花双奇 那时猪油蒙了眼,被凌云凤绝世美貌所吸引,晚上故意支开两个徒弟,潜入其房 里行那不轨之事,睡梦中的凌云凤只道是猪马双怪,半推半就地失身于惜 花双奇,事后清醒愤而要杀他们俩人泄愤一事来。 那晚也正是这样的一个夜晚,凌云凤以一把长剑险险要了武功胜于她的惜 花双奇两人的性命,若不是最后猪马双怪及时赶回来,当真要闹出人命。 自此之后凌云凤虽然偶尔会与他们师徒四人大床同眠,但轮到他们时绝对不会发 出半点声响,亲热之类的主动更是没有,久久而之,惜花双奇便对这个木头 一样的女人失去兴趣,转而忘却。但他们始终不敢忘记凌云凤向他们下杀手的十 三路「须弥剑」。 佛经中有「须弥芥子」之说,「须弥」是座大山,据云佛法可将之藏於芥子 之内。须弥剑之剑势便是「放之可弥六合,卷之可藏於密」,明镜止水,呼 吸,心跳,情感,完全收于自身,独立于天地之间,却又与天地相容,无声无息, 无味无觉,是专门在夜间行暗杀之招。 如果说天山派的大须弥剑乃光明磊落的正道之剑,那十三路须弥剑 是修罗之剑,异走僻径,乃天山派当代掌门霍天都集合天下正邪两道武功改良而 成,一改大须弥剑光明之途,走起阴邪诡异之法。此剑法初成,他便以十三 路须弥剑挫败天山派所有竞争者,坐上掌门之位,后来此十三路须弥剑 传于他妻子凌云凤,其妻以此为仗,一夜之间连杀塞北五大寇,名震天下。 此刻,丁剑在一片黑暗之中,完全察觉不到朱竹清所在,徒有一身武功而无 从施展,只得运功护身,悄步行于黑暗之中。但是,黑暗却是什么都没有!朱竹 清似乎凭空消一般:「丫头!老子没空跟你玩躲猫猫,再不出来老子就要走了。」 . 丁剑话虽如此,脚步却是不敢快上半分,以他的感官之灵,竟然察觉不出来 黑暗面有任何「人」的气息,足见朱竹清已经习得此路剑招之精粹,八年下来的 情感挫败,磨消了她的热情与冲动,使得她心境有如明镜一般,行动运息无碍, 甚至青于蓝,胜于蓝! 「我并没有躲起来……只是你看不见我而已……」 动听的声音再度从愈来愈浓的黑暗传出,却是忽远忽近、忽左忽右,令丁剑 无法捉摸:「既然如此!老子还有要事,先行离开了?」不打算再和朱竹清纠缠 下去,正欲抽身离去,黑暗中一首寒光急而射而来,有如凭空出现一般,亦如一 银蛇划破长空,偏偏就是不见对手身影,竟似像是传说中御剑术。 「什么?!」眼前事太过诡异难明,在还没弄清究理之前,丁剑做了他平常 不会选择的举动:退避。毕竟当年他已经在凌云凤手上领教过此招,此招并不是 神鬼奇谈中的御剑术,也没达到武学传说最高深莫测的以气御物之境, 乃一套独特内功心法配合夜幕而产生光怪现象。 「砰!」丁剑一拳击中寒光,却感觉如击中败絮,浑然不受力!但同一时间, 弯的一声,由寒光如一条银蛇扭曲盘饶丁剑手腕而上。丁剑大吃一惊,真元 急提,真气迸发将寒光从手上震飞开,寒光在空中闪烁数下消失无形,同时黑暗 中再起变化,这一次是前后左右,同时冒出十多道寒光,绕着他盘转飞旋,似要 将他团团包围住。 深知接下来便是判杀之招,丁剑心中一急,他可不想在这里跟朱竹清莫名其 妙地拼个你死我活,幸好当年与凌云凤相处过一段时间,知道此招只讲究心境, 心境平静才能将自己隐于天地之中,心一乱招自破,「丫头,生什么气,你以为 我骗你不成?当年你也应该有七、八岁,能记事了。难道你不知道天山派掌门霍 天都,也就即是你的师丈,他是个武痴吗?当年他们新婚燕尔,没过两年,他由 醉心于武学之中,冷落了你师父,你师父为此出走过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她 就跟老子两徒弟勾搭上的。」 「你胡说八道!当年师父只是回娘家省亲而已,你休得诬蔑!」再次言及凌 云凤,说得有板有眼,朱竹清有些沉不住气了,黑暗的寒光也变得不是那么捉摩 不定了。 丁剑心中乍喜,继续攻心之道:「我胡说了,我想问一句,当年你师父身边 是不是出现了两个仆人,一肥一瘦,长得特别难看的?」 「这……」朱清竹回忆起当年事情,确实发现曾经有过这样两个人出现,但 据当时师父说他俩个是她在外面雇佣的工人,因为她回家省亲带回很多礼物和物 资回山,所以需要人手帮忙。现在经丁剑这一说,她越来越觉得那两个在天山待 了一个多月的工人,跟传说中惜花双奇的徒弟猪马双怪十分之相像了。 「好机会!」在朱清竹心乱的那刹间,明镜止水之心顿时出现破绽,丁剑一 刹那间察觉了隐藏在黑暗中的朱竹清身形,一式狂魔啸天轰过去。 「砰!」只闻一声巨响,两道人影各自受力震开,天上的乌云恰好此时被风 吹过,微弱月光重回大地上。哼随着一声轻轻闷哼声,出现了一个婀娜多姿 的绝世美女,一滴血丝,顺着朱竹清那欺霜赛雪的玉手流下,再落至地面,仔细 一看,她的虎口竟在刚才与丁剑一拼之间,已被震伤! . 「丫头,你还是太嫩了。滚开!别来烦老夫办事。」丁剑脸上虽是满脸的嘻 戏,内心却是暗自生惊,刚刚他使用诡计使得朱清竹的「明镜止水」心境出现破 绽,并把握了机会找出朱竹清真身所在。然而长时间动用真气,使得先前被高达 与林动所造成旧伤隐隐有发作之势,真气一时间难继。使得十三须弥剑暗杀 之招仍然可能跟他拼个两败俱伤,若非朱竹清不想要自己性命,现在地上恐怕躺 着他俩人的尸体了。 朱竹清一脸寒霜,再次拦道,即使先前一招使得压抑住的毒性再次发作,仍 是无惧:「yin贼,侮我师尊,就这样想走,没门!」 丁剑看到朱竹清满脸桃红,全身都在发抖,惊叫一声:「丫头,莫再逞强了, 你再过多动武只会使得你毒发越强,歹毒啊!竟然没想到那小子所使的竟是摄 魂香,难道真的是他们出世了?」 朱竹清越发觉得身体燥热异常,都忍不住想脱光衣服来好好凉快一翻,看着 丁剑的样子越发觉得迷人,很想投入其怀内好好让他怜爱:「什么摄魂香?不要 以为胡谄一个名字就能吓倒我,本姑娘是不会上当的。」 「丫头,得罪了。再这样下去你会陷入自我疯狂之中,最后不死,也会变白 痴的。」丁剑叹息一声,此次的冒名yin魔案似乎背后牵连到极乐教中的一个 异数,自己如果再深究下去,只怕会有杀身之祸。但他却做不到看着朱竹清这样 的大美女,大好年华就这样死掉,或者说他的心肠一直很软,从出道至今,行事 离经叛道,却从未杀过一个人。 快,准,狠,丁剑救人心切,不作保留,全力施为,使出魔佛武典最上 式森罗万化归恶障,庞大真元带着无匹劲气直扫朱竹清而去,对方此刻正陷 入疯狂之中,全然不顾自身的安危,挺剑迎战,一式大须弥剑在身前宛出一 朵朵剑花,化成一虹芒异幕,挡下这惊天一击。 极招相接,高下立判,丁剑一身内功修为始终胜过朱竹清很多,一掌击飞朱 竹清手中软剑,反手变招,将轰向对方面门拳头化为剑指,连点对方胸前数处大 xue,使之晕厥过去,随即在对方倒地瞬间,将其扛上肩膀,施展轻功绝尘而去。 ………… 开封城西处,一间早已破坏城隍庙。 此处早十几年还是一间香火还算旺盛庙宇,只是后来有一年大旱,百姓多次 在此求雨不成,只道此间庙宇神灵法力低微,不值得贡奉,慢慢便荒废了,现在 沦为了乞丐们的藏身之地。 在半个月前,丁剑在风月阁里放跑了高达,害怕高达当真带着正道人士 来讨仇。在第二天一早就带着猪马双怪与凌清竹转移至此处,任谁也想不到 丁剑会这么多明目张胆出现在人多之处。皆因钱能通天,在凌清竹大笔金钱和武 力恐吓之下,这些乞丐们个个守口如瓶,半个字也不敢泄露出来,那些在开封城 追拿丁剑的大侠和女侠,个个都讨厌这种垃圾地方,怎能想到里面别有洞天呢。 此刻,乞丐们全部在熟睡之中,紧闭破门突然被人粗鲁地打开,丁剑扛着朱 竹清大美人快步走进来直往破庙内堂而去,睡在外堂的乞丐们被惊醒过来,但却 没有半分惊讶,因为这位大爷可是他们的财神爷们的老大啊,财神爷们不但出手 大方,还带着一位绝色大美人,毫不忌会地当着他们的面,天天在破庙内上演三 龙戏凤的活春宫。 . 着实让这些有上顿没下顿的大小乞丐们大饱眼福,有些时候那位绝色美女高 兴,还会将她的贴身肚兜抛送他们,他们这些人中有的一辈子连女人的小手都摸 过,更别提女性穿的肚兜了,每次抛送一件肚兜都让他们掀起一场争,甚至有时 还打个头破血流,即使如此他们仍觉得活天堂之中。 然而可惜的是,五天之前另外两位财神领着那位绝色大美人离开了,听他们 说要去江南一趟,就这样那位肯给他们希望的女子消失了,纵使他们至今都不知 道那名女子叫什么名字,但不妨碍他们在心中已经把那位绝色大美女当成上天垂 怜他们的女菩萨。 习惯了晚晚边看春宫,边打飞机一翻的乞丐,这五天下来几乎把他们忍坏了, 现在又看到财神们的老大,扛着一位大美人回来,个个精神饱满了,正所谓温饱 思yin欲,财神们出手阔绰,给他们的封口费已经让他们半个月大吃大喝的,正愁 着这么多精力没处发泄呢,当下个个跳起来,甚至还叫醒那些熟睡的乞丐,齐齐 挤进内堂里面,或从破烂门窗向里面偷看。 丁剑扛着朱竹清来进内堂,内堂神坛上的神像早就被他丢到不知哪里去,变 成一张他们与凌清竹欢爱的大床,信奉极乐魔佛波旬的他,对这些伪神伪佛可没 半点敬畏之心。丁剑把用一根软弱的纱布把朱竹清绑着双手,吊立在厅在内堂正, 便一屁股坐大床前喘着粗气。 老了,真的老了。他外表虽然像个四十多岁的富态中年男子,其实真正的年 龄已经将近七十了,纵使保养得再好,岁月仍是不饶人,先前的一翻动武已经使 得他有些气喘不顺,再加上被高达与林动所创之伤到现在仍未能全愈,真是不认 好老也不行啊。 他不得不坐在床上调息一翻,已图恢复力气好好享受,或者是解救朱竹清这 位大美女,这个大美女吸入的摄魂香太多了,又以阴寒之气强压,中毒后又 长时间动武,估计都毒入经脉了,不cao她几个时辰,难以磨消她的yuhuo,不然毒 入骨髓,就算这次保住性命,以后估计也变成花痴或者白痴,要是猪马双怪 要在这里就好了,合三人之力应付一个处女初开的女子还是很容易。 一想起自己两个爱徒,心里总有一股恨铁不成钢之感,他们孝顺是孝顺,无 奈资质实在太差了,加之又被废功一次,想将来继承其衣钵是不可能的,偏偏却 又能惹事。以前为了凌云凤竟能不自量力跟塞北五寇作对,千里迢迢跑去助拳, 凌云凤失手被伤,遭人布下天罗地网围捕时,他们连命都不要将人救出来,居然 用身体去替她挡刀,还合计将塞北引入死局。结果把那傻丫头感动得一塌糊涂心 甘情愿一女侍二夫,背弃自己丈夫霍天都,想与他们找个深山老林白头终老,结 果差点害得惜花双奇差点命丧此女之手(其实是他们自找的)。 . 这次招惹上离恨阁的缥渺,红炉点雪,此招乃离恨阁镇派名招之一, 他并不是剑道高手,自认没办法解除,只得任人摆布,幸好有凌清竹在旁相助, 估计应该很容易能完成任务,可他又怕缥渺这个被男人伤害过的女人,事后反目 不认账,无奈之下拿出他的师父临终火化后留下魔佛舍利。 极乐教其原身脱胎藏传佛学,说到底也是佛门的一个分支,教中修为高 深者死后一样会留下舍利子,他们将其称为魔佛舍利,虽然大家都叫舍利, 但魔佛舍利并不是真正佛门高僧舍利。其实是极乐教高手生前一生修为所化,实 则一棵大补丸,是极乐教至高之物,当年他师父火化得出也只有七棵舍利, 由他们惜花双奇平分,他因为是大师兄才多分了一颗。 此舍利服下腹中,用内力将其运至丹田之处,在与女性交欢时用女性阴精一 点点融解,方能吸纳舍利中功力,猪马双怪功力被废了八成,想重修回来已 是不可能的,只希望他们能吸纳舍利的功力,即使无法成为一流高手,至少有自 保之力,他能为了这两个徒弟能做的也只这么多,他是不可能出面助爱徒的,他 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为自己找个衣钵传人。 「没办法了。」一翻调息后,丁剑发现自己状态终始无法去到颠峰,无奈之 下他也只能拿出仅下的两颗舍利,吞下一棵最小的,这两颗本来是打算留高达的, 但现在他的身体状况,让他没有信心能撑到将高达收入门下,只好吃一颗来增强 自身,舍利入喉,一股火辣辣之感充斥全身,连忙运动将这种火辣下沉至丹田处。 「嗯……呼……好热啊……这是那里……」正当丁剑行功间,一阵女性的呻 吟之声传来,丁剑缓缓睁开眼睛。朱竹清不知何时清醒过来,她浑身燥热难忍, 胯间xiaoxue内更似有无数蚂蚁爬行sao痒之极,很想有个东西伸进去挠动,若非双手 被绑着,早已自行伸手进去扣挖了,只得双腿不断收拢磨擦。 丁剑哈哈一笑:「丫头,你醒了啦!」 这一声叫唤,将迷茫中的朱竹清的一丝神智唤回来,她强忍住身上的燥热不 适与欲念,心知自己此刻所中春药发作,却是十分硬气地说道:「yin贼,放开我。 你要敢动我根毫毛,我一定会杀了你,追杀你至天涯海角!」 「这里是哪?这些又是什么人。」同时她也发现有很多的乞丐正在内堂里看 着自己,这些乞丐全是一群如同饿狼的男人,他们每一个人眼里都冒着色yinyin的 精光,目光死死地留在她的身上,想来刚才自己初醒的媚态全部留在他们的眼中, 激发这些长年没碰过女人的乞丐的欲望,她全身鸡皮阵阵,但在摄魂香作用 下,身体里却产生一股异样的刺激。 丁剑yin笑道:「他们是我的邻居,放心,他们不会妨碍我们之事的。」 齐乞丐齐声说道:「大侠与女侠,你们随便玩,咱们只是做个观众,绝对不 会sao扰你们。」 . 「滚开,给我全滚。」这些乞丐张嘴就是一阵恶臭传来,还有他们身上多日 没洗过澡的汗臭味,一股又股地往内堂里薰进来,天生喜好洁净的朱清竹只觉得 阵阵恶心,向着丁剑怒道:「yin贼,快快放了我,放了我!我还要去抓那个黑衣 人,你们是一伙的,一伙的……」 丁剑没好气说道:「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如果不是我好心将你扛回 来,你现在恐怕已经在大街上看到一男人就上一个,到明天估计也会有好几十个 好相公。还有我看你才是跟黑衣人一伙的,如果不是你死缠着老子,老子早就将 那个黑衣人抓住了,你是故意放他跑的吧。」 朱竹清怒斥:「血口喷人,颠倒黑白,区区小毒根本奈何不了我,我自幼修 持少阴玄功,世上任何春药都无效的。」 丁剑不屑说道:「摄魂香可不是什么春药这么简单,它是一种致幻的春 药,中者会在不知不觉间自然而然地引动情欲,从而做出很多荒唐之事。每一个 人活在世上都有着压抑的一面,越是贞洁之人,内心之中越是有纵情放纵的一面, 越是贞洁烈妇中此香之后,就会变成人尽可夫的yin娃荡妇。更可怕的是此香,如 果强行压抑会反弹更历害,得不到释放,甚至会让人的神志颠狂而亡。」 朱竹清脸色煞白:「你危言耸听!什么摄魂香闻所未闻之物!」 「老子有没有骗你,你自己不清楚吗?」丁剑冷笑几声,摄魂香的效果 他并没有夸大,甚至还有稍稍隐瞒,因为此香乃极乐教用来给教众洗脑催眠 用的,甚至只要再用其他一些药物来搭配,它还能来cao控一个人的神志,使其意 识完全陷入沉睡之中,成为一具完全听从命令的活死人,这些都事关极乐教 机密,所以他没有对朱竹清尽言,看来黑衣不是想jian杀她,而是控制她。 「哼……」朱竹清冷哼一声,没有回话,丁剑说得一点也没错,这次她所中 的确实非寻常春药,以往寻常的春药面对少阴玄功的冰寒真气,只消调息几 周天即可,可现在她非旦没有压下欲念,反而是更加炽烈导致她的真气提不起来, 全身就架在一个火炉上,非常之热,热得她想脱光身上的衣服。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朱竹清此刻也不管摄魂香是什么了,她想着自己应 该先离开这个地方,可是一身真气难提,兵刃软剑又被丁剑夺下丢在神台的那张 大床上,便开始寻思着如何脱身夺剑。丁剑也发现的朱竹清心思,一把拿起床上 的软剑,放到眼前一看,只见剑身薄如蝉翼,上面刻写蝉翼剑三字,呵呵一 笑:「此剑乃天山派名锋之一,乃兵器谱上剑列之中,排名第七,看来霍天 都很看重你啊,此剑他可是他妻子凌云凤都不曾给过。」 朱竹清急道:「放开它,别用你的污手沾染它!」 「沾染?」丁剑yin笑一声,手中蝉翼剑唰唰刺出数剑,朱竹清身上 的衣物立刻被剑气扫成片片碎布散落满地,只剩下一个肚兜在身上:「老子还要 沾污你呢?」 「yin贼,你敢!天山派上下不会放过你的。」赤裸美曼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 惹得群丐们发生阵阵怪叫和口哨声,朱竹清满脸惨白,想愤起反抗,无奈体内热 浪翻腾,真气难以提运,加之双手吊绑着,更是难以施展,她只得双脚拼命收拢 着,对丁剑发出毫无威胁力的恐吓,可身体却在群丐的口哨声中发生升起阵阵艳 红,内心之中竟生出一种张开双腿让他们看个够的冲动,玉腿间空虚的xiaoxue内渗 出阵阵玉液来。 「到时天山派上下,只会感激老子,要不是老子出手,估计明天开封城街头 上就是一名荡妇,见男人就上啊!」丁剑持剑走到她跟前,一只色手袭上挺拔一 双玉乳,隔着肚兜温柔地轮流搓揉着,待到察觉到玉乳鼓胀,乳尖发硬,再把碍 事的肚兜扒下来,然后一把甩向群丐之中,群丐们立刻疯狂争抢,甚至扭打起来。 . 「啊!真是一具熟透的胴体,这样胴体简直是上天赐予人间绝美造物啊!」 丁剑啧啧称奇地欣赏朱竹清赤裸胴体,不肥不瘦,身体高挑,甚至比丁剑还要高 上一截,玉腿修长,雪白无瑕,双腿间那一摄小黑森林,惹人发狂。娇挺的玉乳 被他抓弄在手间,虽没有李茉那般雄伟壮观,却是修长身体比例完美搭配,完美 无缺的半球形,丁剑粗大的五指,由下往上抄起那两个rou球尽情地揉弄着。 「yin贼,你给我记住……今日之恨,我朱竹清非报不可……啊嗯……别这么 用力啊……」最后一件掩身之物也被扒下,内外交困的朱竹清已经认命了,权当 今晚被一头狗咬了一口,事后再找对方算账。但是温柔的丁剑有些粗鲁起来,揉 弄胸部的爱抚,慢慢地变成了一种蹂躏,而这种蹂躏却深深地刺激她。 「报仇,你以为你有机会?傻丫头,就算想报仇,也得心思收在心中。」丁 剑鄙视地说道,一只手继续蹂躏着双乳,而另外一只持剑之手却将蝉翼剑的 剑尖,轻轻顶在朱竹清小腹皮肤前一片薄纸的距离处,缓缓下滑而下。 「啊……你想干什么?」腹间被一阵寒气所侵袭,朱竹清拼命地收腹,身子 不停向往后退,蝉翼剑的锋利她最清楚不过,吹毛断发,削铁如泥不在话下, 要自己的肌肤挨着受损是小,最怕就是剑尖开膛破肚,到时别说报仇了,只怕神 仙都难救。 「哈哈……有趣啊!」看着朱竹清的害怕时美态,丁剑一阵兴奋莫名,剑尖 轻移终始保持着与朱竹清一纸距离,下滑到那双紧紧地夹住的玉腿,蝉翼剑 轻轻往双腿插在中间插进去,朱竹清怕损伤到自己,只好将紧紧夹在一起的玉腿 微微张开,处女的xiaoxue首度在男人面前张开,内中湿润的玉液竟有一滴滴落而下, 刚好落在剑身之上。 丁剑yin笑道:「哈哈,原来朱女侠已经这么湿了,是不是做好了享受男人的 准备。」 「无耻……」朱竹清满脸羞红,如果被jianyin的命运注定,宁可选择在她意识 不明时被侮辱,即使要怎么侵犯都可以,总好过像现在这样眼睁睁地自己被蹂躏。 无奈她自幼修练少阴玄功对春药之类抵抗力非常之强,摄魂香虽不是寻 常春药,但想一时半刻让她完全陷入意识混乱却是做不到。 现在只能以半清醒之姿被丁剑恣意羞辱,同时她想通了,她已经二十七岁了, 虽然还保持处子之身,却非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少女。多年的行走江让她明白,有 些yin贼喜欢女性抵抗而挣扎样子,他们会千方百计凌辱女子,仅仅只为了看女子 无助的样,如果自己抵抗反击,恐怕仅仅增加yin贼从她身上获得的yin趣。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嘻嘻……」见到美女不作反抗,丁剑更加放肆, 冰冷的剑尖趁势逼进,锋利的剑刃轻轻贴在在水汪汪的处女小洞口晃动,温柔地 将上面美女阴毛一根根刮落而下来,每刮下一摄都往后抛给群丐之中,群丐们立 刻争取扭打起来,那些抢到阴毛的乞丐神情激动,有些拿来亲,有些直接吃下肚 去,看得朱竹清又是气愤,又是害羞。 身为武林上成名已久女侠,曾经率领群侠抗击倭寇,多次立下奇功,无论在 江湖上,还是在民间中都被人大为敬仰,甚至一些被她拯救过的地方还为她立庙, 供奉香火。无论在谁的印象,她都是高贵贞洁的存在,不敢有半点亵渎之心。即 使行走江湖遇到登徒子,那些敢对朱竹清绝有半点不轨之人,不是断指就是断手, 绝不会允许有人对她做出稍微下流的动作。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自己 赤身裸体暴在人前,还是众目睽睽下被这样一群肮脏的乞丐下流地亵渎。 虽然那么想,但丁剑的手法极其之快,不消片刻,朱竹清胯间的黑森林被就 锋利蝉翼剑刮过干干净净,变成一只传说的白虎。白虎凶星啊!「好历 害啊……」群乞丐们见到此景纷纷大叫起,朱竹清又惊恐地发现,本能的防线, 已经被春药和丁剑高超撩情下越来越薄弱,在这些乞丐的叫声中,她隐隐觉得十 分之刺激,甚至还产生了想将玉腿,张开xiaoxue让他们插破自己的处女xiaoxue。 「难道真的像这个yin贼说的那样,摄魂香真有这么历害。」朱竹清并非 yin荡之人,邪恶yin荡的念头一产生,立刻明白这并非出自本意,应是摄魂香 所致。她终于开始害怕了,如果这种摄魂香真有这么历害,能影响到一个人 的心性,那自己岂不是变成一个yin娃荡妇了,心中不由对丁剑有丝感激,若非他 将自己绑来此处,没准真如他所说般,一旦毒发,当真有可能在开封城大街上见 一个男人上一个,张开大腿让男人们轮流上,那时自己恐怕真的只有自杀了。 「够……够了呀……不要在弄那里……啊……」可很快这半点感激之心就一 扫而空,因为她贞洁的处女xiaoxue被人羞耻的打开,稚美的花辩绽露出来。丁剑将 蝉翼剑甩到一边,用他那粗大且火烫的指尖正轻轻掠抚过无访客的纯嫩花瓣, 那感觉如同触电一般,朱竹清娇躯轻颤,xiaoxue不自主地收缩夹紧,下腹部不自主 地抽搐了一下。 然而对方没有因她的呵斥而罢休,火热的手指伸进半截于xiaoxue翻搅肆虐。迷 人的玉液花露开始不自主地渗出,丁剑右手指尖轻轻挑起一片玉液,在紧窄xiaoxue 口上四处涂抹,当涂满整个xiaoxue口,再撩上一大片于手指,抬至朱竹清面前炫耀, 然后将沾满的玉液手指放到自己嘴里吸吮,这些动作如重锤般击打朱竹清快要崩 溃的羞耻心上,狼狈地咬着银牙,尽量调整粗重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