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刃】烙印(小青龙吸奶/破处/女鬼大奈0)
那个男人如幽魂般归来了。 丹恒早已习惯,甚至麻木。 相比起第一次那窒息呕吐的绝望,他已能够坦然面对这一刻。 但这次,却有些许不一样。 男人眉心那一点朱砂痣……已然消失不见。 不知为何,丹恒的内心深处的湖海像是被人拿起石子扔进去,荡起层层涟漪,让他的心止不住颤抖。 那是怎样的情绪,丹恒无法描述,就连他自己,也无法理解。 他只消知道,自己在刃身上留下了除伤痕以外的痕迹,消除了丹枫留下的痕迹。 是那时……做到的吗? 上次刃死后,丹恒将他的尸首还与星核猎手,来接收的是一个紫发女人,嘴角总是含笑,眼睛似乎能看透一切迷雾。 女人含笑:“我替阿刃谢谢你。” 她摸了摸刃的脑袋,双目紧闭眉眼低顺的他看起来乖顺无比,“至少,他睡了个好觉。” “……嗯。”丹恒颔首,随即便离去了。 自那以后,丹恒足足有三月未见过刃,许是他已放下了执念,直面过去,放弃了仇恨吧。 但这想法冒头后,丹恒没由来地有些烦躁,刃放下了执念,那这些年的纠缠与怨恨算什么? 他没有等多久,就又迎来了刃的复苏,他再度变作了杀戮机器,那双暗红的眸子里,仅仅是浓郁的血腥与毁灭。 丹恒再度将刃打败了。 但这次,丹恒没有取走他的性命,而是用击云将他打晕后,束缚在房屋内。 刃醒来后,发现丹恒并未杀他。 “呵……”他轻轻嗤笑一声,抬起手腕,却发现四肢皆动弹不得,“这些玩意儿可困不住我。” “我们的账,该算算了。”丹恒的嗓音沙哑。 “哦……你打算怎么跟我算。”刃歪了歪脖子,露出一丝戏谑的表情。 丹恒没有作答,他缓缓走向刃,抓住他那系住胸口的束带,“这是你欠我的。” 丹恒解开,扯开刃胸前那碍事的衬衫,一对饱满又温软的胸脯顿时跃然于手中。 但那一块肌肤上满细小的疤痕,密密麻麻遍布了刃的胸膛,看上去狰狞而恐怖。 丹恒的眼睑颤了颤。 他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才把刃当成自己的所有物。 他的指尖轻轻抚过那些疤痕,丹恒低喃着,像是在呢喃,“真难看……” 他忽然凑近,吻上了刃的唇。 这是一个充满掠夺性的吻,丹恒的龙舌极长,肆意横扫着刃的唇舌,毫不怜惜,像是要将刃拆吃入腹一般。 丹恒夺取着刃的唾液和空气,他的牙齿抵住刃的舌尖,不断碾磨吮吸,似是想要将刃的灵魂生吞活剥,令其灰飞烟灭。 刃闷哼一声,却没有推拒,而是用舌尖挑逗般勾弄着丹恒柔软的舌尖。 良久,丹恒终于退离了刃的唇,两人分开,喘息微乱。 “呵…….”刃低笑,“你倒是不嫌弃啊。” 丹恒没搭腔,他的手掌轻柔地覆盖在刃的胸前,一寸寸摩挲着那些丑陋的疤痕。他的拇指指腹按压在一条疤痕之上,鬼使神差地问:“疼吗?” 这是句废话,任谁被击杀成百上千次,都会疼痛难耐,更何况上面的疤痕多数是出自他手,但丹恒却依旧问了,或者说,他本来就想问问,因此脱口而出罢了。 但丹恒没想到,在他问完后,刃居然沉默了下来,并且用一种古怪的目光盯着他,久久没有言语。 片刻,刃轻启薄唇,“疼……” 这个字听起来很正常,但不知为何,这个字却让丹恒觉得异常刺耳。 “这里……”刃拉长尾音,指腹按在自己的胸膛上,“还有这里。” “……” 刃坐了起来,不知何时挣脱了束缚,他低咳两声,捂住胸口的位置,“这些年,一直疼,很疼……每天都在想着,要不然,你来试试?” 这时候,刃的手突兀地出现一把刀,他握着刀柄,猛然刺入了丹恒的腹部,鲜血飞溅,将那白净的衣服染成赤红。 “……嗯哼。”丹恒闷哼一声。 “我不喜欢听这句问话,所以……还给你。”刃淡漠道,他抽出那把刀,鲜血喷洒而出,溅落在两人身上,他的脸颊沾上了鲜血,猩红妖冶,煞是美丽。“疼吗?” ……疼,是很疼的,身体被刀尖撕裂,破开柔软的躯壳,血rou模糊,剧烈的疼痛从腹中传递至全身各处。 钻心蚀骨,几欲昏厥。 但他一直以为刃不会疼。 这个男人,无论他跑到何处,都能找到他,想要将他斩杀殆尽,仿佛永远不会停歇,也永远不需要休憩。 不管是将他如何杀死,一刀刀地凌迟折磨,还是一枪毙命,嘴角都扬着癫狂的笑容,就像是一具行尸走rou,没有感官,不存在痛苦,只有嗜血的疯狂。 于此,他以为,刃应该是不会疼的。 但这世界上最残酷的刑罚都经历过了,还怕什么痛楚。 丹恒垂眸,看着腹部那把血淋淋的匕首,看着自己的鲜血不停涌出,一滴滴滑落在地,染红那一片地板。 所值得庆幸的是,持明龙尊的身体强悍,虽说被刺穿了一个窟窿,但伤势并不严重,足以让他与刃周旋。 这些想法只发生了瞬间,丹恒用水决将伤口止住,同时将刃控制住,但刃是个不安分的,嘴里不断挑衅他:“怎么?舍不得了?呵……你还是和从前一样伪善啊,饮,月。” 饮月两个字他念得缠绵缱绻,像是要将其刻进骨里,融入血rou,烙印于灵魂深处。 丹恒并未作答,他只是抬起击云,向刃的脑袋射去。 “砰——” 击云落于刃的头顶,发出巨大的声响,刃也渗出丝丝冷汗,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丹恒将视线定格于刃脸上,忽然伸手,捏住刃的下巴,迫使他扬起头。 刃眯起眼,“怎么?” 丹恒没有说话,他捧住刃的脸,低头吻住刃冰凉的唇。 这一吻极尽狂野,似乎想要撬开刃的牙关,将他整颗心挖掘出来,窥探里边藏着的秘密。 刃愣怔片刻,旋即咬住丹恒的舌尖,血腥味蔓延在唇齿之间,刃狠狠地撕咬,像是要啃噬对方的血rou,令他感受到锥心刺骨的痛。 但至始至终都无人停下,他们唇舌间黏腻地交缠着,像是要将彼此吞食殆尽,不留一丝缝隙。 若是忽略两人间斑迹累累的鲜血,这缠绵悱恻的模样,像极了一对相互厮磨的恋人,哪有半点仇怨与敌对。 只是,刃的含氧量显然不如丹恒,丹恒吻得酣畅淋漓,而刃的眼睛已经上翻,身体绵软无力,只能任凭丹恒予取予求。 察觉到刃的异样,丹恒松开刃的唇瓣,他舔舐掉刃唇上粘稠的鲜血,双唇微张,喘息粗重,呼吸间尽是暧昧旖旎。“你……” 他似是还想再说些什么。 忽然,怀里的刃似乎变了一副模样,一头白发,暗红的眸子变成温和的紫色,原本锋利的五官,也褪去了锐气,化为柔顺,连带着浑身上下的戾气都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浓郁的温情。 丹恒怔怔地看着刃,眼神有些飘远,仿佛在追忆某些东西,那些画面在他脑海中闪烁不停,令他几欲崩溃。“你叫什么名字?” “…………”刃粗重地呼吸着,将原先被夺取的氧气悉数吸回来,听到丹恒的问话,愣了半响,旋即笑道:“你猜?” 丹恒眼前的画面有一瞬间的停顿,前代龙尊留下的记忆翻涌,乘以百倍地袭向丹恒的大脑,令他险些站立不稳。 丹恒的呼吸急促了些许,瞳孔涣散。 “应……”他艰难道,“应星……” 这是一段很短暂的记忆,丹恒的脑子有点乱,但那些零碎片段拼凑在一起后,他隐约明白了什么。 应星。 刃的名字。 “哈……”刃低笑一声,似乎觉得自己听错了,"你再喊一次。” 丹恒的手仍牢牢扼制着刃的下颚,他咬牙重复道,“……应星……” “你说什么?” “……应星。” “你再喊一遍!”刃的声音陡然拔高,似乎想确认什么。 丹恒的瞳孔逐渐聚焦,“应星,应星。” “应星——”刃低低地笑,笑声越来越大,“我是刃,刃,我只是刃啊!” 丹恒沉默地望着刃,许久方才吐出一句话,“……你不是。” ……你不只是刃。 刃笑够了,他垂眸静静凝望着丹恒,眼底深处藏着无尽哀戚与悲伤。 他缓缓开口,声线嘶哑,宛如从喉咙深处挤出一般,“我是刃,我只是刃。” 丹恒怔怔望着他。 刃的模样太过虚弱,就像是风雨中的枯叶,仿佛稍微吹过一阵大风,他就会化作灰烬消散在天际。 丹恒蓦地俯身,贴上刃的唇瓣,辗转反侧,如痴如狂。 刃的瞳仁猛然扩张,整个世界仿佛都黑暗下来,唯独眼前这双眼睛亮如晨星。 刃仿佛了干涸的湖面遇到甘霖,贪婪地攫取着丹恒口中所有的津液。他双手附上丹恒的肩膀,仿若溺水的人,竭力攀附着唯一的浮木。 丹恒的舌与他相交,疯狂汲取着,就如同一匹饥饿的野狼,以至于让他差点缺氧窒息。 “丹……枫……”刃的唇边溢出破碎的呢喃。 “我不是他。”丹恒近乎粗暴地啃噬着刃,他一字一顿,强调道,“他早就死了。” 他公布着这个残忍的事实,感受到男人骤然紧绷的身体,心里涌起一阵快意。 他吻着刃的嘴角,舔舐对方的颈项、锁骨、喉结乃至胸口那些疤痕…… 他会把丹枫的痕迹抹去,彻彻底底地,连根拔除,再留下属于他的烙印。 丹恒的心脏在疯狂跳动,每一下都震响在这昏暗的炼狱。 ………… 刃的衣襟凌乱敞开着,袒露着精瘦健壮的胸膛,那上面的疤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丹恒的指尖划过,一点点地描摹着这些纹路。 “哈……你是想和我做吗?嗯?”刃轻佻地挑眉,嗓音沙哑,尾音微颤,语气充满嘲弄,“真是变态啊你,竟然能对仇人勃起,丹枫,你是不是也是这么对被你害死的人,真是恶心透顶,唔……” 丹恒置若罔闻,他俯身,张嘴含住了那颗硬挺的红缨。 刃身体倏尔绷直,双手紧攥成拳,“丹……” 他想骂人,可却一个音节也吐不出来,仿佛他全身所有的力气都随着丹恒的吮吸而被抽走了。 丹恒舔舐着刃胸口上的凸起,另一只手使劲揉捏把药,虽然刃胸口上布满痕迹,但雄壮的胸膛仍是温软弹韧,它包裹住丹恒的手指,从指缝中溢出来,一只手几乎握不住。 丹恒心跳如鼓,他初偿情事,技巧欠缺,握着胸膛的手都有些颤抖,只能凭着本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埋首在刃的胸肌上,啃噬着那枚突兀的茱萸,用牙齿轻咬着,舌头撩拨着乳晕,时而舔舐,时而轻咬。 “哈……我要杀了你……饮月……”刃气息紊乱,额角青筋暴露,他想要挣脱束缚,但四肢都被丹恒用水诀捆住了,无法动弹也无法对自己造成伤害。 丹恒置若罔闻,沉醉于那片柔软高耸的胸脯中,他的唇舌沿着茱萸一圈圈打转,濡湿的口腔在刃的胸前蔓延开,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弄挑逗着。 “为什么没有奶?”丹恒蹙起眉,似是十分气恼。他嘴里还嗫着那枚硬挺的红缨,将其舔舐得鲜艳欲滴,如同盛开的彼岸花。 “没有……那种东西。”刃咬牙切齿地答道,额头青筋突现。“问这种愚蠢的问题,你没有母亲吗?” 丹恒闻言,只是抬了抬眼皮,“持明族轮回自足,不需要父母。” 随即,便再度俯身,将脸埋进刃的胸膛,细密绵长地吻着。 胸肌被吮吸揉捏得酥麻酸胀,刃不堪其扰,猛然抬腿,膝盖顶到丹恒小腹上,将他推离了一分。 丹恒轻哼一声,抬起头,眼见的便是刃闭眼喘息的模样,黑发凌乱地披落,殷红点至唇角,美艳不可方物。 这一刻,丹恒忽然有些恍惚。 他总算明白刃是何等尤物,令丹枫为其神魂颠倒。 这样极致的美,丹恒不敢细究,他只觉得身下的阴/茎已经肿胀不堪,隐隐有些作痛,急于宣泄的他索性抓起刃的腰带,胡乱解开扣子,三两下剥去了对方的裤子。 刃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冷汗浸染着肌rou纹理,看起来既诱惑又脆弱。 丹恒知道,这个人即使是濒临死亡也依旧坚韧锋利,绝不可轻易招惹。 但这次……每次,分明都是他先招惹他。 丹恒拉开刃的双腿,刃不断挣动着,嘴里口吐芳香,但丹恒仍是强硬地扯开他最后的遮挡,让刃赤条条地呈现在自己面前。 一眼探过去,丹恒便怔住了。 他很清楚刃是个男人,但……那处幽闭的花园是怎么回事呢? 那秘密花园呈粉色,娇嫩得好像刚刚绽放的春梅,此时它正随着刃呼吸的动作微微张合,露出一点嫣红的花蕊。 “呵……”耳边传来一阵讥笑,丹恒抬起眼帘,映入眼帘的是刃戏谑的视线。“没见过批吗?”他勾着嘴角,笑容讥讽。 丹恒面色泛红,脑中不断回想着在智库看过的各种资料,身下一股热流汹涌而出,他吞咽了一口唾沫,慢悠悠地探出手,伸向那里。 那处紧得很,手指进去很干涩,而且主人还在竭尽全力地收缩,好像生怕被他占去便宜一样。 刃看他如此生涩的模样,嗤笑了一声:“第一次?技术这么烂,你怎么好意思找我上床?先去学习一段时间吧……嘶——” 丹恒脸越来越红,手指颤抖着,终是忍耐不住,一巴掌拍在刃的臀上。 这一击重重地拍在刃的臀部,使臀rou抖了抖,原本僵硬的身躯好像放松了些,不再那么紧绷。 “丹枫碰得,我碰不得?!”丹恒语气透着几分委屈,又一巴掌拍在刃的臀上,力气更加重了一分。 “哈……这关丹枫什么事?”刃歪了歪头,暗红的眸子闪烁微眯起来。 旋即,他扬起笑容,充满戏谑,“你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吃醋了?啧……难道是因为前世的记忆让你产生了什么错觉?” “真可怜啊,没有人爱你。” 刃的薄唇一张一合,吐出讥讽之词。 他不停地刺激着丹恒敏感脆弱的神经,他要逼迫丹恒失控,要摧毁掉这具身体的自尊心。 “啪!” “唔!” 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刃的臀部,臀rou微微颤抖,浮现出五个鲜红的手掌印。 “所以你也应该明白了,我不是他。” “还有,你好像搞错了什么。”丹恒抚摸了下,接着又甩了一个巴掌,“你现在是我的战利品,你的身体也由我来支配。” “如果不服,可以打倒我。”丹恒打的力气很大,像是宣泄,或是留下烙印一般,将苍白的皮肤拍得通红,白皙与殷红交错,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显得yin靡又妖冶。 那处xue竟渐渐舒展开,露出更多的嫩rou。 “唔……”刃的臀部被不断击打,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却听得刃心潮澎湃,血液翻滚。“哈……对,就是这样……” 他兴奋异常,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我现在是你的战利品,你想怎么玩都行。” “此番遭遇,来日我必悉数奉还……哈……只要我还活着,我的复仇……永无止休……” “啪!” “唔……”刃再度闷哼一声,浑身颤栗,他感觉到两根炙热的棍状器官正抵在自己的小腹,那里早已泥泞不堪,一触及便立即扩散,化成阵阵涟漪。 “……我等你,你来找我。”丹恒猛地挺入,将那处紧致的甬道撑开,将阴/茎完全嵌入刃的体内。“你来一次,我cao一次。” “嗯……哈……你就只有这点本事吗?没什么感觉啊……”刃一阵一阵笑着,像是有些抽搐了,粗喘声极重,“……继续……用你的命根子,捅破这层膜……” “……就算你变成尸体,我也要cao你千百遍。”持明龙尊地说着,在刃身体内横冲直撞,直捣黄龙,蹂躏着那处敏感的所在,一寸寸深入,直达xue心,在那里肆意驰骋。 “啊……唔……”刃发出压抑的呻吟,粗硬的炙热在他肚子里横冲直撞,搅动着肠壁与脏腑,使其酸涩又胀疼,剧烈的快感席卷了全身,连脚趾都在颤抖。 但他仍是笑着的,笑声从嗓子里挤出来,带着几分畅快与疯狂,“来啊……我求之不得……哈……” “好好挨,战利品。”丹恒握住刃的腰肢,猛地挺腰进入,直抵最深处,在狭窄的甬道内狠狠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深/浅的摩擦都能引起阵阵痉挛颤栗。 “你就这点……力道吗?”刃的发梢淌下汗珠,浸湿了额前的刘海,“不够啊……还远远不够……” “来……用力……继续……”刃的呻吟渐渐高昂,他的尾椎骨被不停顶撞,仿佛被电击一般,身躯微颤。 “啊……嗯……丹、丹……” 未等刃开口,唇间便挤入了湿润温暖的东西,堵住了他的话音。 丹枫的舌尖在刃的口腔内扫荡着,用牙齿啃噬着他的上颚,吮吸着他嘴里的津液。 刃被丹恒捏住下巴亲吻,在自己唇齿间舔弄吮吸,腰身被紧紧钳制着,承受着男人狂风骤雨般的撞击。 “唔……不、不够……不够……”刃摇晃着头颅,他的声音已然沙哑,胸膛急速起伏,呼吸紊乱,快感已经传遍了四肢百骸,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但他仍在叫嚣,“来啊……用力……给我……” 一阵剧痛传来。 丹恒咬住刃的脖颈,牙齿破开刃的血管,将他的肌肤咬出血痕,腥甜的鲜血渗入他的口中,令他食髓知味,不愿轻易松口,反而吮吸得愈发用力。 刃却在这种剧痛中感到莫名愉悦,他的双腿环上丹恒的腰际,抱住他的后背,仰躺在床上,迎合着丹恒凶悍的撞击。 “唔……”刃的喉咙溢出破碎的呜咽,眼睛迷离,眼前的画面忽明忽灭,身体的快感让他晕眩,他甚至忘记了疼痛,沉溺于那份欢愉里,“丹、丹枫……哈……” 霎时间,丹恒的动作突然停滞,他的瞳孔猛地收缩,瞳仁里映照出刃的影子,随后,瞳孔猛然聚拢。 只在一瞬后,丹恒将刃死死摁在床上,双臂圈紧刃的肩膀,将他牢牢固定在自己怀里,巨物便轻而易举贯穿了刃的体内,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 刃的身躯猛然抽动起来,xue口被撞击得有些发麻,不断吞吐着泡沫,但阴/茎仍在体内剧烈地耸动,带来一股股强烈的快感,让刃的身躯痉挛着,颤抖着。 后xue在极速收缩着,裹得丹恒有些寸步难行,这是想要榨取jingye的信号。 丹恒不禁蹙眉,他俯下身,在刃耳边问话,“……射进去,会怀孕吗?” 刃一怔,随即笑了,他的声线嘶哑低沉,像是情人的呢喃,“你想要孩子?可以啊,灌进去,我生下来,长大了把他带到妓院去接客,告诉他他爸爸是个贱人,mama是个婊——唔!” 刃的声音戛然而止,丹恒猛地一挺,将那处彻底占据,随后用力往前一送,毫不犹豫地贯穿了刃,在他的体内横冲直闯,直至深处,在那柔软紧致的地方狠狠撞击。 “啊……”刃毫不吝啬地发出呻吟,双臂搂住丹恒的腰,任由他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一波一波地冲向云霄,带给他一阵阵颤栗的快乐。 丹恒抓紧了他的头发,不停地加速,一次次地碾磨,最后,他将自己的jingye尽数倾注到刃的身体深处,将它们全部灌进xue里。 刃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暴风雨中的孤舟,被抛上高空,坠落,再升腾,最终被一股大浪扑打而下,失去了知觉,陷入无尽黑暗的漩涡,永世沉沦。 忽的,刃觉得有什么温润的液体流入他口中,顺着喉咙缓缓滑落,滋润着他干涸已久的胃部。 “……” 刃睁开眼,看见丹恒的脸近在咫尺。 “……” 丹恒微微张着嘴,看到刃醒后就愣在原地,将头偏过一边,避免和刃目光相交。 刃的身体绵软无力,但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丹恒情绪的波动,他扬起颠狂的笑容,或许是因为体力不支,胸膛不断地起伏,喘息声愈发浓烈:“你爱上我了……你完了……丹、丹……你输了,彻底输了……你永远……赢不了我……” 刃放肆地嘲笑着,眼角沁出泪水,但他的声音里却带着愉悦和畅快。 他们曾经相恋,但丹枫抛弃了他。 他的灵魂被丹枫囚禁在躯壳内,饱尝折磨。 这辈子,他要丹枫尝尽苦楚,尝遍背叛的滋味,偿尽被抛弃的悲哀,最终在悔恨中死去。 这是刃对自己当初做出选择的惩罚,亦是报复丹枫的手段。 “别哭……” 丹恒伸手拭去刃眼角滑落的泪痕,但除此之外,他怔愣得不知该说着什么,只觉得心脏像是被刀割,传来钻心剜骨的痛楚。 “别碰我……”刃侧头避开丹恒的手,艰难地开口,“别碰我……别用你脏手……碰我……” “……”丹恒沉默片刻,便欺身压了过去,将刃整个人压在床上,双腿夹住他修长笔直的双腿,令刃无法反抗。 做这个动作时,肚子里的阴/茎也跟着转了一圈,刃顿时感受到一股酥麻感传遍四肢,他的双腿瞬间软了,瘫在床上,浑身颤栗。 ……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猫咪。 令人心疼。 丹恒俯下身子,揽过刃的腰际,紧紧贴着。 刃的呼吸愈发急促,瞳孔涣散,迷离而魅惑,似乎陷入了幻境之中,他的嘴里喃喃着,像是在叫着谁的名字。 “……丹恒,我叫丹恒……”丹恒在刃的耳边轻语,手指穿过刃的墨色碎发,“叫我丹恒。” 刃的脑袋昏昏沉沉,意识模糊,他只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叫我……” 刃努力辨认着声音,试图分清楚他在说什么。 “……丹、丹……丹……”他努力喊出那个名字。 “……丹……恒……”丹恒的声音更近了,更清晰了些。 刃的脑海轰的炸响,一片空白,他的思维停止了运转,唯独剩下了两个字在脑海中盘旋。 “■■” 暗红的眸子睁开了,只是有些憔悴了,黯淡无光,没了昔日的凌厉与锋芒。 丹恒就在身旁,近在咫尺。 刃抬头,视线与之碰撞。 “……” “……” 刃轻启薄唇,声音嘶哑。 “丹恒,你不该活着。” 这句话如石块投进平静无波的池塘,激荡起层层涟漪。 丹恒的动作停滞了一秒,他抬起头,注视着刃,缓慢而清晰地道,“我爱你。” “去死。” “我爱你。” “去死……” “我爱你。” 刃淡漠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重复着,“……去死……” “只能一起死。” 刃闭上眼睛,不愿再与丹恒多言半句,他的身体渐渐虚弱起来,眼皮越垂越低,意识渐渐模糊。 丹枫在他的身体留下诸多痕迹,丹恒一点点将他抹去。细腻的亲吻,将他的伤痕舔得酥麻,时不时粗鲁的啃咬。结束时在他身上留下诸多性爱的痕迹,遍布在他满是伤痕的躯体上,像是烙印一般。 他好累,真的好累,连说话都不想说了…… 刃阖上眼,再次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