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漸入佳境
第九章：漸入佳境
最後一節課窗外下起淅淅瀝瀝的秋雨，雨很柔，放學時分地面上已被鋪上一層流動的晶瑩水地毯，新的雨點落在流動水地毯上，濺起朵朵水花，泛起圈圈漣漪，水花相互交織漣漪各自碰撞，像是一群嬉鬧的頑童，又像是一對耳語的情侶。 我淋著小雨騎在回家的路上，手中有傘卻沒有撐開，自顧自的頂著雨一路騎行。 家中媽媽正準備著晚飯鍋中燉煮著魚湯冒著熱氣從廚房飄散至家中的每個角落。媽媽見我全身濕透不由的心頭一緊連忙拿起毛巾為我擦拭，當她站在我面前時顧不得全身的雨水向前抱住了她。 這一舉動讓她感到意外，她沒有推開我而是任由去宣洩著情緒，一只手撫摸著我的頭一只手放在我的背後。媽媽身上散發的淡淡體香使我魂牽夢繞如躺在花叢中沐浴著陽光。 「媽媽.....」我輕聲呼喚著她。 「嗯？怎麼了兒子？」媽媽溫柔的語氣回應著我。 我將她鬆開，先是在她的叮囑下去簡單的清洗一番，而後又換上了一身睡衣坐在沙發上，媽媽為我倒了杯熱水放在面前的茶几。 「怎麼了兒子？」媽媽坐在我的身旁問道。 我側過身緊盯著她問：「媽媽，我昨晚......我昨晚算強姦你嗎？」。 媽媽被我突如其來的問題而感到吃驚，但隨後看出我心中的顧慮，眼神中滿是溫柔，一只手撫摸著我的臉頰輕聲說：「不算。」 我如釋重負，心中的負罪感被媽媽的話語掃除。媽媽詢問我今天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問起這樣的話，於是我將今天在房頂目睹的一切全部告訴了她。 起初媽媽先是責備我，而後見我擺出一副憂傷的面孔話語急轉直下緩緩的說： 「有時候命運就是如此，你想避開它，但它總會在不經意間撞見你。」 「兒子這不怪你，或許是我的錯。」說完媽媽便捂住嘴強忍著淚水。 她的淚水一直都是我最怕的武器，溫柔且致命。我抱住媽媽將她的頭抵在胸膛說：「如果有錯也是我的錯，如果有罪也是我的罪，如果受到懲罰也是我。」 她爬在我的胸膛抽搐哽咽著好似一個不經事的小姑娘，撫摸著她的秀發直至她不在哭泣後媽媽才開口說：「我只是無法理解你同學會如此的對待他的媽媽。」 媽媽並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爬在我的胸膛安靜的享受這平靜的時刻。從廚房中飄出的焦糊味讓她如夢初醒離開將我推開急忙跑去廚房。 「哎呀！菜糊了。」媽媽站在爐灶前大聲的喊道。 於是原本一菜一湯變成了只有魚湯。 ...... 秋雨一直柔柔的下，蕩滌著世間萬物，滴滴答答的雨聲儼然就是一曲優美的旋律，纏纏綿綿，透漏出一種柔韌、沉著和冷靜。飯後我爬在窗前伸出手，雨水打在掌心帶來絲絲涼意，一種釋懷之感湧上心頭。 幫助媽媽收拾完碗筷與餐桌後我掏出課本，趙婧的信從一側滑落掉在我的腳邊，彎腰將它撿起夾在一本未讀完的書中放回書架。如同我倆的情緣像未讀完的書，故事還在繼續暫時將它寄存在書架，待來日重讀它。 洗完澡後我躺在被窩裏眼睛頂著天花板發呆，媽媽倚靠在床邊看著手中的書；我將手搭在她的大腿上輕柔的撫摸，她沒有制止我而且接受了我的輕浮與挑逗，手漸漸鉤到她的睡褲邊慢慢的將它撤下說：「媽媽，你穿著睡褲睡覺舒服嗎？」 「嗯，舒服。」媽媽輕聲的回答著。 當我逐漸將她的睡褲扯下時媽媽開口說：「志遠，我說過什麼？」 「什麼？」我假裝毫不知情的繼續脫著媽媽的睡褲。 「要！節！制！」媽媽將手伸進被窩按住手說。 說完媽媽的將自己的書合上放在床頭櫃旁調整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然後將燈關上。關上燈後屋內漆黑一片，我乘勢轉過身抱住了她。早已經堅挺的陰莖此刻正頂著媽媽的大腿，一只手緩慢的伸進媽媽的睡衣內。 媽媽用著略顯疲憊的語氣說：「你就是不知道聽話。」 我沒有絲毫想要停止而是將睡褲慢慢的脫了下來丟在一旁，一只手順著媽媽的大腿根觸碰到她的私密處。隔著薄薄的一層內褲觸及到一道淺淺的細痕，那便是她的陰戶。手指不停的在陰戶前來回剮蹭，沒一會便感受到一絲潮濕感，媽媽身體有了感覺。 將她的內褲緩緩的褪去，調整了下被子自己便跪在她的雙腿間。一只手去解她胸前的衣扣一只手去脫我自己的內褲。當兩者全部得到釋放時媽媽將一只手附在她的臉上掩蓋雙眼。指腹劃過她早已經滲出愛液的xiaoxue，不停地去挑逗著她銘感的地方。 她的呼吸開始細微的加重，手指輕柔絲毫不敢傷及到媽媽。片刻之後我的手指便滿是她分泌的液體，絲滑且溫暖，不由自主的就將手指慢慢插入媽媽的xiaoxue內..... 「停！」媽媽立刻發出聲音想要制止我。 依舊沒有聽從她的勸阻就知道我身體的一小部分回到了媽媽的體內。慢慢的插入，一股炙熱的潮濕包裹著我的手指，xiaoxue內濕滑且溫暖險些將我的手指融化。 「啊~~~哈~~~~」媽媽發出一聲微弱的喘息。 手指輕輕的抽插著媽媽的xiaoxue帶出陣陣的愛液的，同時媽媽的呼吸也越發的沉重。分泌的液體潤滑著我的手指，使得每次插入都越發的絲滑。 「嗯~~~~嗯~~~~嗯~~~~~」 媽媽忍不住的發出嬌喘聲，每一次都極力的克制。 隨著我手指動作的加快下麵也傳來「吧唧」「吧唧」那是液體與rou體交融的yin穢聲響。我不敢有絲毫懈怠待感受到媽媽xiaoxue開始微微鬆弛後，中指與無名指一併送入媽媽的xiaoxue內。 「嗯哼~~~~嗯~~~~嗯~~~~」 xiaoxue內滲出的愛液慢慢聚成一道水痕，沿著媽媽大腿內側沾染到床單上沁出一片水漬。媽媽嘴裏發出陣陣勾人心魄的嬌喘，配合著每一次的手指動作而加大聲量。 「志遠.....別.....別再欺負媽媽了。」媽媽發出求饒的聲音說著。 我將手指從媽媽的xiaoxue中拔出，掀開被子俯下頭將自己的臉湊到媽媽的xiaoxue前。當我的面部距離媽媽的陰部僅僅只有幾釐米時，我嗅了嗅她xiaoxue的氣味。原本以為下麵應該會有異樣的味道，反而有一種淡淡的沐浴液殘留的香味，如同春天盛開的花朵不停的吸引著蜜蜂前來光顧..... 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媽媽的xiaoxue，她被我這一舉動嚇的趕緊按住我的頭。 「啊~~~~~」發出一聲叫喊聲，然後媽媽就迅速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這羞恥的聲音被兒子聽到。 媽媽顫顫巍巍的問著：「志......志遠.....你......你做什麼？」 我不顧一切伸出舌頭就瘋狂的去舔媽媽的xiaoxue，起初是淡淡的腥味，而後才是心理作用下的甜味。此刻的我想起書中所寫的‘雌性動物會分泌一些液體吸引雄性動物，而雄性動物會輕舔那些液體’。此刻的我如同書中的那些動物一樣，深深的被媽媽xiaoxue所吸引。 「髒.....啊~~~志遠......啊~~~下麵....髒。」媽媽邊發出yin蕩的嬌喘邊說著。 幾聲勸阻後媽媽也就接受了這一切，嘴咬著自己的胳膊試圖不讓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靈活且綿軟的舌頭賦予媽媽新的性體驗，一時間被舌頭挑逗的有些失態。 「啊哈~嗯~~~~啊~~~~~，噝~~~~」 yin叫刺激著我的聽覺神經，我將舌頭伸直；伸至最長的狀態下讓舌尖插入媽媽的xiaoxue內。舌頭不停的在媽媽的體內攪動，與此同時我的大拇指不停的揉搓著她的陰蒂。 她對於這一切體驗都是如此的新鮮與刺激，這是媽媽與父親從未有過的體驗.....這一刻她的大腦被多巴胺佔據讓她的意識有一些模糊，甚至感覺呼吸有一些跟不上..... 「嗯~~~嗯~~~~啊哈~~~啊~~~~嗯~~~~」 「哼~~~~哼~~~~~嗯~~~~~」 「嗯~~~~嗯~~~~~」 「~~~~嗯~~~~」 媽媽的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了我的臉前，輕輕的剮蹭我的額頭。陰唇、陰蒂、xiaoxue內、xiaoxue外我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舌頭能夠觸及的地方，反復的將自己在黃色錄影帶中所學到的一切展現給媽媽。 她的陰戶處不時的發出‘吧嗒’‘吧嗒’的舔舐聲音同她的喘息聲交相呼應，回蕩在這個房間內。此刻我的嘴佈滿了媽媽分泌的愛液，她的陰部也沾滿著我的口水。 「兒子，別再折磨媽媽了…求你了。」媽媽懇求著，希望我早早的結束這一切。她心裏明白得不到的是最令人心癢的，縱使她的生理再渴求結合理性卻告訴她這是不被允許的，因此她懇請我放過，最起碼是暫時的。 「媽媽....舒服嗎。」我停下動作問著她，這讓媽媽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她喘著粗氣咽了口唾沫說：「壞孩子，你....你在哪學的？」 「本能，動物的本能。」我連忙笑著對她說。 此刻的她早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端莊，伸出手從額頭前穿過自己的秀發撩撥在一旁，千姿百媚只一下便讓我失了魂。我不免開口道：「媽媽，我想開燈。」 「不許。」媽媽堅定的拒絕了我，她不想將自己此刻失態的模樣展現與我，保留身為母親的最後一點尊嚴。 我起身雙手撐在媽媽的兩旁想要去輕吻她，她一直手擋在我的面前說：「你....你剛才....」 媽媽顯然對我沾滿她yin水的嘴有一些抵觸，我假裝生氣的說：「媽媽你是不是嫌棄我。」 她連忙解釋道：「沒有....是....我嫌棄我自己。」 「對我來說是甘露。」我言辭鑿鑿的說道。媽媽此刻羞愧難當沒有說話，而是用動作回應了我。她伸出雙手扶住我的臉頰雙唇貼住我的嘴，舌頭緩緩的伸進了我嘴裏與我的舌頭交融在一起，分享著口水混合她yin水的愛液。放下芥蒂之後的媽媽如同我的新婚妻子與我互相取悅著彼此。 「媽媽，你....你....你能.....」我支支吾吾的問她。 媽媽托著我的臉問我說：「能？能什麼？」 我指了指我的雞巴將自己的嘴形成一個O問道：「你能幫我也舔一舔嗎？」 她雙目圓睜呆呆的注視著我，並不理解我所說的意思然後問了一句：「怎麼....怎麼舔？」 「香蕉吃過吧？冰棍吃過吧？你....就當我的下麵是這些，別咬去含著。」我連忙為她講解如何用嘴去取悅我。 媽媽將我推開將臉撇到一旁連忙說：「不....不....不行。」 她說完這句話時我內心中升起一陣失落感，是媽媽在嫌棄我嗎？我在心中問著。她似乎感覺出我內心活動開口解釋：「志遠....不是媽媽嫌棄你，是.....是我從來沒有過。」 我伏在她的胸前聽她說著，媽媽一只手放在我的頭上一只手摸著我的臉繼續說：「今天....的一切都太突然，媽媽一時間難以接受，下次....下次好嗎？。」 無奈之下我只好答應她，畢竟答應過媽媽不做強迫她。顯然媽媽對於我紳士態度很是滿意，不停的撫摸著我的臉給予一些愛的關懷。媽媽此刻敞著胸裸露著下體滿臉慈愛的在黑暗中看著我。雨夜，仿佛有穿透房間，穿透身體，穿透心靈的力量，淅淅瀝瀝。我們二人就這樣彼此靜默享受著此刻。 片刻的沉靜之後我開口道：「媽媽，你會一直陪著我嗎？」 媽媽的語氣非常柔和緩慢的說：「傻孩子，有一天你會像鳥兒一樣飛走的」。她的語氣慢慢轉變成憂傷繼續說：「沒人會一直陪著誰，當我老了你也就飛走了。」 「不，你老了我也就老了，那時就飛不動了，還是會依偎在你身邊」我打趣的說著。 她被我一番言語逗笑了，捂著嘴笑中泛著淚花。 ...... 短暫的情感交流後媽媽詢問我是不是要解決完睡覺，我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而後便從媽媽的身上離開。當我準備將她的腿分開跪在前面時腦海中冒出一個想法..... 「媽媽你能趴過去嗎？」我開口問著她。 「嗯？趴著？」媽媽疑惑道，雙手將自己撐起來趴在床上然後又問我說：「是這樣嗎？」 我點了點頭隨後半坐在媽媽的大腿處，手握著自己的雞巴插在媽媽翹臀的中間。 媽媽連忙擔心的說：「你.....你小心一點，記住咱倆的約定。」 「嗯，我有分寸。」 當龜頭慢慢朝著媽媽的xiaoxue方向插入時，她全身都緊繃著深怕我的一個不注意就與她結合。龜頭終於頂到xiaoxue前感受到溫潤與滑嫩後開始催動自己的臀部不停的在xiaoxue週邊choucha。 這種感覺比昨晚在媽媽的上面蹭xiaoxue要舒服的多，龜頭也感受到了被rou體包裹的愉悅感。 「動作輕一點....你....你快插進去了.....」媽媽連忙提醒我。 每次的插入都直直的頂在她的xiaoxue前，插入後媽媽都會輕聲「嗯」一聲。既不違背約定又能夠體會接近插入的感覺此刻的我不由的佩服自己，這也得益於在邢飛家觀看‘教學’的功勞。 「嗯~~~~嗯~~~~嗯~~~~」 「輕點.....嗯~~~~嗯~~~~」 媽媽在我的胯下隨著我的動作嬌喘著，我漸漸的趴在她的身上。伴隨著慣性前後抽插著她的xiaoxue週邊，下麵分泌的yin水沾滿屁股溝內助力潤滑每次的活塞運動。 「嗯~~~~嗯~~~~嗯~~~~」 「嗯~~~~嗯~~~~」 「嗯~~~~」 而後在她此起彼伏的嬌喘下我漸漸有了射精的欲望，動作也慢慢的加快起來，力度與界限的把握也開始模糊。 「啊~~~~志遠.....你別......」媽媽連忙一只手繞到背後阻攔我。 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剛才的插入龜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暢，一股溫熱與緊致感包裹住了它......我不小心插入進了媽媽的xiaoxue內，雖然只有那麼短短的一瞬間卻足以讓我銘記。那一刻我險些就要射出來。 媽媽將我試圖推開阻止我進一步的侵入，越發強烈的射精欲望使我不顧她的阻攔拼命的想要朝她的xiaoxue內挺進.....終究我還是在最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時刻冷靜了下來，拔出龜頭對準媽媽的屁股傾瀉而出，濃郁滾燙的jingzi噴湧而出一股腦全部射在了媽媽的屁股上。 我氣喘吁吁的連忙對媽媽說：「對不起媽媽，我剛才沒忍住。」 一邊向媽媽道歉一邊不停還在傾瀉著jingzi，jingzi順著媽媽的屁股滑落流淌在一旁，媽媽趕緊將衛生紙遞給我讓我擦拭乾淨。 媽媽轉過身將紙團丟到桶裏神情落寞的說：「趕緊去洗洗......睡覺吧。」 她沒有怪罪我，這反而讓我心裏感到不適，在她的臉頰輕輕的一吻後便拿著內褲去洗澡間內。屋內，媽媽赤裸著下體側著腿坐在床邊眼神呆滯的盯著垃圾桶內的紙團，直到我回到臥室後她都如此。 「媽媽。」我站在門前注視著她問道。 屋外的秋雨逐漸的停止，夜晚的秋風吹起窗前的薄紗刮過一絲涼意，我走到窗前將窗戶關緊，然後坐在床邊一只手摟住她。 許久許久都沒有說話，我看出她臉上的疲態，是激情後的疲憊還是內心的憔悴？這些我都不得知，只能傻傻的摟住她，待她回過神解答我心中的疑慮。 ....... 那晚媽媽沒有同我道晚安，而是簡單整理臥室後匆匆清洗完私密處後便回屋睡覺。原本我想同她交流，她只是淡淡的說自己很累，明天我還要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