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茶
“奶”茶
巨大的玄木竹支撑着殿宇,像牢笼的支架,紧紧把怀月锁在里面。 她面上摆出害怕的表情,内心却沉稳得一批。 每月中旬,她都要来为剑宗大少爷——姚雁弧调和运气。 此举是有一年恰逢天算大师路过剑宗,被宗主热情请上门,刚一看到姚少爷,天算大师就和中风了一样颤个不停,当场算出命理。 “此子天赋极佳,但命中时运有差,恐会在金丹晋升时生心魔。” 宗主夫妻当场吓得头晕眼花,当然,以上场景都是她胡乱想象。但宗主确实非常重视,根据天算大师指定的方位,描述的外表,以及各种身高体重,连夜在深山老林里找到了当时才十二岁的怀月。 好巧不巧,当年村子里闹饥荒,连树皮都快没得啃了,怀月更是纯纯一个拖油瓶。 当剑宗的人找到她,都不必多费口舌,五两银子,麻溜就被卖进了剑宗。 怀月作为一个穿越者,已经在村子里吃了三个月泥巴草根,虽然不知道剑宗是个什么名头,但好歹对方穿得光鲜亮丽,一定能吃饱饭! 怀揣着干饭的念头,无论剑宗的人路上对她提出了多严苛的要求,甚至还在身上下了什么符咒锁咒的她全部接受,最疼的时候啃两口烧鹅又满血复活,心态积极得让剑宗叹为观止。 但好心态全在见到姚雁弧前崩溃。 大少爷不仅心高气傲,他怒起来还会打人啊。 怀月从村子里被拉出来,收拾得干干净净,揣着一张白净纯真小脸,才一进殿就差点被大少爷用花瓶砸出脑浆。 分量沉重的雕花金瓶呼啦从她耳侧闪过,姚雁弧抱着剑,冷漠憋出一句:“滚。” 那是第一次见面,她真的麻溜滚了。 怀月纳闷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需要每月中旬贴近他一晚上就行了,两人干躺着不就完事了。偏生姚雁弧搞得像是强抢民男,让怀月无从靠近。 她装作可怜,皱着小脸从殿里面退出来。心里抱着反正是他不干,那自己也省事了,回头宗主问起来就全部推到大少爷头上,自己又多出了一段摸鱼时间。 这一切的幻想,直到殿外小厮把剑横在她脖子上,礼貌地说:“怀小姐,还是要劝一下少爷啊,不然你今晚要睡在剑宗的坟场上了。” 殿内,是暴脾气姚雁弧。 殿外,是一剑取她项上人头。 怀月只能托着沉重的步伐,直面大少爷暴怒的脸色。 那一晚,鸡飞狗跳,连殿都被砸了。 她腹部都被剑痕划出血了,还是紧紧贴在姚雁弧身上,活像甩不掉的狗屁膏药。 往后的日子,她更是厚着脸皮,做婢女,做厨师,做同窗,费时费力和姚雁弧打好关系,直到现 在他还是没有好脸色,但好歹不会出手伤人了。 怀月悄声地靠近床帏,步履很轻,只有长裙拖拽在地上,发出一些轻微的响声。 姚雁弧半抬眼皮,看见她又是那副柔弱害怕的样子,讽刺笑出声。 “害怕还贴上来,真是为了修仙连命都不要了。” 他从小权势加身,见多了这种阿谀奉承的人,怀月不过是比别人多了一项特殊用途。像是个把件,做得精美了能买多点价钱,但始终是个把件。 怀月脸色没变,只是微微屈身。“参见少爷。” 姚雁弧随手一扯,温软的女体紧紧贴上他的身躯。他生得是正正好,精致却带着锋利感,眼尾上挑,冷笑时像一柄绝美锐利的剑。 靠近怀月,他灵气流通的速度都快了。他年不过二十,已然是筑基巅峰,这修炼速度放眼四大宗都算是是顶级罕见。一年前他已经可以冲击金丹,只不过为了所谓的气运,他强行压制着,等待合适的时机罢了。 再过两个月,按照天算大师的说法,怀月便可以功成身退了,姚雁弧也可以冲击金丹。 以往她只需要静静靠在姚雁弧身上,他独自修炼即可。 但显然今天大少爷心情不错,他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挑开裙纱。 “脱。”他冷声下令。 被怀月缠着的日子他烦不胜烦,不过倒是发现了这小婢女的一点妙用。 她天生雪肌,虽然五官只能说清纯而不是惊艳,但倒是生了一副好身子。 怀月的奶子又大又饱满,像是还未融的雪山,让人口齿生津,想要品尝。 不过姚雁弧一向不近女色,他元阳珍贵,不过是拿着身子来消遣罢了。 怀月脱下华美的裙衣,奶子不轻不重地被姚雁弧拿捏把玩着。 他摸了摸,他留下的法咒还原封不动在怀月体内。姚雁弧唇角微扬,“不错,奶子没被别的男人摸,算你听话。” 怀月刻意抖动着身体,乳波晃出雪白的影,像是连绵不绝的湖光。喘着声,细细碎碎:“我的奶子只给少爷摸。” 姚雁弧闲散靠在床头,“你说什么?” “只给……只给少爷摸大奶子,奶子好痒,少爷帮我捏捏。” 他大手骤然间加大力度,把奶球揉出扭曲的形状。怀月下腹一紧,他却骤然松手。 “摸够了,你自己来。” 姚雁弧敛下神色,其实他还贪恋那柔软的触感,恨不得亲自下嘴,把那红豆狠狠地在嘴里玩弄一番。 只是,因为一个女人动心神,不是他的作风。 怀月内心暗骂,姚雁弧宽松的袍子都已经被顶出一角,又粗又长,一看就是憋紧了。他脸上却还是没什么表情,神色清明,带着些许的趣味。 像是在看唱剧,打发时间罢了。 怀月却要为了他这点子趣味,使尽浑身解数。 她抽出地上裙子的腰带,一根粉嫩的天蚕丝带子。她托着胸,在底端绕了一圈,勒紧了奶rou,回到脖子上方,打了一个吊带蝴蝶结。 本来就丰盈的奶rou,被狠狠聚拢在丝带之间,甚至调皮地溢出去。 怀月轻轻柔柔地把奶rou往里推,一时间像是要随时把丝带撑散。两端的奶rou紧紧相贴,挤出一条很深的沟壑,奶子上方随着昏黄的灯光更是打下深深的投影。 姚雁弧满意,“你这奶子,是剑宗里面最大最挺拔的么。” 怀月特地呼吸幅度放大,奶子起起伏伏,她假装惶恐地弯腰,“怀月不敢占此殊名。” 大少爷大刀阔斧把腿岔开,显得欲龙更加挺立。他像是好奇,弯腰凑近她的奶子,细细研究。 姚雁弧邪笑,“我一向只要最好的,如果你的奶子不是剑宗最好的,那就滚出我的身边。” 他不开玩笑。 怀月晃动着乳波,轻轻柔柔拉过姚雁弧的手,覆在双峰上。五指下意识的抓住,在上面留下凹陷的指痕。 她柔着声音,“我是大少爷的人,自然……奶子便是最大最好的。” 姚雁弧随手从储物袋里掏出一罐茶叶,捻起上好的春茶,一点点塞进她深沟中。 “你怎么知道你是最大的?和谁比过?” 怀月咬唇,羞耻地挤出话语。“炼体课换衣服,我看到了,我的奶子是最大的,红豆也是最粉嫩的,炼体衣的衣领扣子我合不上。” 炼体课衣服为了方便打斗都是紧身的,碰碰擦擦不少。姚雁弧手一顿,心头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占有欲发作却又有点舒爽。 她奶子肯定被看到了一部分,但是别的男人不敢摸,只能强行硬着。 姚雁弧还是不紧不慢地往她沟里放茶叶。 “你衣领扣不上,那奶沟不就让别人看到了么?” 怀月红着小脸,她也不想的,但是剑宗衣服设计就是这么不合理,哪怕她用尽全部力气扣上,过一会就撑开了。 不过她早就看透了姚雁弧的喜好,她只要奶尖尖不让别人看了去,不让别人摸,他就喜欢别人馋她又得不到的样子。 “你可真是yin荡啊,多少人硬了?欲龙有没有故意擦你?都和我说。” 怀月一脸羞涩,小嘴微张说出一串人名,能报仇的机会不用白不用,那些人她早就烦了。 姚雁弧记下人名,不过是些外门弟子,他嗤笑,怀月实在太弱了,在外受了欺负,就得跑到他跟前撒娇卖弄,求他手指缝漏些好处,企图在剑宗过得舒服些。 他不屑,可内心承认,确实喜欢她这一副依赖的样子。 大少爷兴起了,终于撒完手里的茶叶,怀月小心翼翼用奶沟盛着。 “都给我端好了,明早我要喝这一份茶叶,没有奶香味,我唯你是问。” 冰冷的眼神落到她身上,怀月只能应下,挺着奶子夹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