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其他小说 - 爱脸红的岳母在线阅读 - 【爱脸红的岳母】(番外6)

【爱脸红的岳母】(番外6)

    爱脸红的岳母(番外6)

    29-05-19

    第二天醒来之际,岳母已经不在我的身边,这让我颇为惆怅,也后悔昨晚喝

    得有点多,竟然一觉睡到了天亮。

    其实临睡前我还想着是否能趁热打铁,在心有余而力又足的情况下彻底拿下

    她,只可惜佳人比我早起,已不知踪影。

    昨晚发生的事,彷佛就像做梦,我竟然在和岳母同躺一张床的情况下,一边

    喊着她说着粗鄙的话一边打飞机直到射精,并且最后还抱着岳母一起入睡。

    但床上岳母的余香尚存,且床头柜上那团杂乱的纸巾让我意识到,这不是梦

    ,而是真实发生过的。

    我在惊喜之余,不得不挂念起岳母,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莫非是因为昨天的

    冲动,让她觉得无颜面对我,这么一想,我惊出一身汗,立马起床套上衣服,准

    备洗漱之后去寻她。

    我在浴室里刷牙的时候,听到开门声,岳母随声而入,她的头发扎得整整齐

    齐,显得很干练,但脸上挂着有心事的神情。

    我嘟哝着喊了她一声「妈」,她「嗯」

    一声作为回应,便不再说话而是回到床前坐下。

    我三下五除二漱了口,手捧清水洗了一把脸后便走出浴室,只见佳人坐在床

    前,低头看着手机,听到我出来,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用手指了指电视柜上

    的早餐:「诺,给你买了面,快点吃吧」。

    她的话让我听不出太多感情,没有愠怒,但也没有温柔,我猜想昨晚的事冒

    犯了她,而她可能已经后悔昨晚对我的放纵,让事情变得不可控。

    每次酒后的早晨会异常的饿,这次也不例外,我拿起那碗热气腾腾的面,澹

    澹的香味彻底的激发了我的食欲,也顾不上味道好坏,而是走到窗前背对着她狼

    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身后的岳母说道:「吃那么快干嘛,不怕噎着?」

    瞬间,这碗面已经被我干掉一半。

    「太饿了」。

    我偏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依然盯着手机。

    「你要知道饿,昨晚还那么能折腾」。

    似乎带有一点忿忿不平,又似乎有一点暗讽的意思。

    但她说出这话后,我的心释然了,我以为她要假装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没想到她先开了口,看来她刚进门那会儿,不是因为后悔,而是因为羞涩不知道

    怎么面对我。

    我端着面一边吃一边来到了她的身前,然后一屁股坐下,她终于将视线从那

    该死的手机上挪到我这里,与我四目相对了一会儿,旋即眉梢向下,盯着我手上

    的面,脸上竟然泛起澹澹的红晕,显然是羞于刚刚的话。

    「我那么能折腾,还不是因为mama你」。

    她恶狠狠的瞪向我,作势又要掐我的样子,我往旁边一挪,躲过她的攻击:

    「真不要脸,吃面还堵不住你的嘴呀」。

    「堵不住,只有mama的嘴才能堵住儿子的嘴」。

    「小心我把你嘴撕烂,快点吃」。

    她补充道:「现在都九点多了」。

    我不再贫嘴,迅速将剩下的半碗面解决掉,愉快的打了一个饱嗝。

    身边的女人递过来一张纸巾,慈母的笑容洋溢于表,「瞧瞧你,都是当爹的

    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

    我没有接她递过来的纸巾,说道:「在mama的面前,我永远都是孩子,哈哈」,然后握住她的手腕,带着撒娇的语气继续说道:「mama,给孩子擦擦嘴巴」。

    眼前的佳人白了我一眼,挣脱我的手,却拿着纸巾凑到我的嘴唇边,轻轻的

    擦拭,然后折迭了一下,继续擦拭的时候勐地用力,大拇指和食指将我的嘴唇狠

    狠的捏了一下,她对自己恶作剧的成功很是满意,笑得花枝乱颤,说道:「哈哈

    哈,这下好了,让你贫嘴」。

    其实并不痛,见她笑得如此灿烂,眼角的鱼尾纹都出来了,我决定调戏这可

    爱的女人,佯装生气和难受的样子,不再说话。

    她看出我的异样,停住笑声,凑过来仔细盯着我的嘴唇,问道:「怎么了儿

    子,妈掐疼你了?」

    「恩,很疼」。

    她将手扶在我的腿上,凑得更近了,想要看看到底掐的严不严重,她辩解道

    :「对不起呀儿子,妈没怎么用力的」。

    近在咫尺的呼吸和说话时喷出来的热气让我动情,我迅速挪向她,推着她的

    肩膀,顺势往她那边一用力,她猝不及防的被我推倒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反应,

    我已经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我们的距离很近,我的鼻尖和她的鼻尖还能时不时的触碰到,她的呼吸声沉

    重起来,耳根都红了,我都能看到她额头上那细细的不知是青筋还是血管。

    我们呼吸着彼此的呼吸,她的心跳声强烈而有力,彷佛每次都要将我顶上去

    ,而她的胸,在我经过昨晚毫无障碍的抚摸之后,今天这样隔着衣物挤压已经无

    法让我提起太多兴趣,尽管如此,我还是不争气的硬了,我发现哪怕是闻着她的

    呼吸声,看她那发红的脸蛋,都能让我硬起来,我的岳母竟然对我有如此的魔力。

    而身下这个有魔力的女人,显得有点气急败坏,几次想反抗我要把我推下身

    去,无奈我如一座磐石般紧紧的附在她的身上。

    最终她只得妥协,就是恶狠狠的盯着我,而我也盯着她,看她长长的睫毛,

    她那双美丽大眼里的血丝,以及她眸子里的我自己。

    「妈,这下怎么办,你把我的嘴唇都捏疼了」。

    「无赖」。

    她轻轻的愠怒。

    「就是无赖,怎么补偿」。

    说着,无意识的用下半身顶了顶她,而她眉头紧皱,感受到了我那硬邦邦的

    老二。

    「别闹,咱们快点下山回去吧」。

    她带着乞求的口吻说道,她说话时候的气息打在我的脸上,痒痒的。

    「可是儿子难受」。

    「妈知道,忍着好吗,回去找小芬要」。

    「就想要mama,只有mama给的才最好」。

    她动情的摸了摸我的头,鼻尖顶着我的鼻尖,闭上眼彷佛在闻我气味,柔声

    说道:「儿子,求你了,忍着,妈不想做一个罪人」。

    「忍不了,再说mama刚刚把我的嘴巴都弄疼了,我要你补偿」。

    我喜欢和她鼻尖相互触碰的感觉,就像两个最本真的动物,摒弃礼仪道德,

    人伦纲常,爱抚着彼此,也试探着彼此。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耍赖」。

    她的声音很细很小,小到只有我们两个人听见,我相信哪怕有第三个人站在

    一旁,也无法听到。

    我学着她说话的语气,把声音压到只有我们两个人听见的地步:「儿子就是

    耍赖了,就是要补偿,你怎么着」。

    我学她说话的样子让身下的她忍俊不禁,眼角上扬的时候鱼尾纹随之显现,

    我有点心疼,双手捧着她的脸,大拇指触及她的眼角,想要抚平她的鱼尾纹。

    她察觉到我的意图,一只手依然停留在我的头上,另一只手则抓着我的手背

    ,就像昨晚一样抚摸着,然后用手指在我手背上画圈,睁开双眼问道:「是不是

    嫌妈老了,有很深的鱼尾纹了」。

    「才没有,我妈最年轻」,之后继续压低声音重复刚刚的说话模式,「mama

    ,你永远是最美丽最年轻的,你不要告诉别人哦」。

    她喜笑颜开,仔细端详起我来,压低声音问道:「为什么呀」?「因为我怕

    被别人抢走,我想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真是自私鬼,妈就属于你一个人,好了吧,咱们快点收拾东西回去吧」。

    「不要,嘴还疼呢」。

    「这个坎是不是过不去了」?她的手从我的手背上移,来到我脸上,用大拇

    指轻轻的抚摸我的嘴唇,「现在好点了吗」?「不好」。

    说着,又故意顶了她几下。

    她上下拨弄着我的嘴唇,调皮的说道:「就算妈对不起你,那也只是嘴巴呀

    ,你老动那里干嘛」?「联动机制」。

    我很享受被她抚摸嘴唇的时刻,因为被抚摸嘴唇,所以我说不了太多话。

    「胡扯」,她被我这个无厘头的理由逗笑了,还没等我回话,她忽然将头稍

    稍一偏,手指离开我的嘴唇,鼻尖避开我的鼻尖,头往上一抬,嘴唇在我的嘴唇

    上轻轻一吻,又迅速离开。

    这让我猝不及防,猝不及防到这一吻我竟然没有太大感知,就像蜻蜓点水一

    般,不留痕迹。

    身下的女人再次闭上了眼睛,好似做错事的孩子不敢面对家长,脸红得就像

    喝醉酒一般,她极力克制自己浓烈的呼吸声,但喷在我脸上的热气已经出卖了她

    ,我甚至能明显感受到她强烈的心跳声。

    看得出来,她很紧张,摸在我脸上的手不知该放在哪里,先是摸了一下我的

    耳朵,随后又贴到我的脸上,而我的脸能感觉到那修长的手指在颤抖。

    这手足无措的样子,让我又爱又怜,我用大拇指抚摸着她浓黑的眉毛,说道

    :「妈,刚才发生了什么」。

    「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她调整呼吸,继续说道,「这下补偿你够了吧」。

    我恶作剧般的用手指将她的眉毛往上揉,迫使她睁开了双眼,她依然不敢和

    我对视,将头偏下一旁,我说道:」

    原来是补偿呀,那可不够,刚刚都快把我嘴巴撕烂了,现在我要你帮我好好

    疗伤,用你的口水疗伤「。「混蛋」。

    她又羞又恼的嘟哝着说了两个字。

    我不依不饶的说道:「今天才知道你儿子是个混蛋啊,晚了」,说着将她的

    脸扶正,与我四目相对,我用鼻尖来回的磨着她的鼻梁,这近在咫尺的距离,让

    她难为情,再次闭上了眼。

    我没待她说话,动情的吻了她的眉毛,她的睫毛微微一挑,想要睁开双眼,

    却终究没敢,任由我继续吻着。

    我又吻了她的红彤彤的脸颊,还故意发出「啵」

    的声音,她只是嗯了一声,似乎鼓励我继续。

    我大着胆子,终于吻上她的双唇,润润的,她的呼吸声在我耳边作响,在我

    吻了几秒后,开始回应我,与我互啃起来,她双手时而抚摸我的头发,时而抚摸

    我的脖子,忘情的轻吟,我也闭上了眼睛,享受这曼妙的体验,我将舌头伸进她

    的嘴里,她的牙齿紧闭,彷佛在坚守这最后一道城墙,不让我顺利攻城,我没有

    强攻,继续与她相互啃咬,双手玩弄着她的耳垂,抚摸她的秀发,然后再次进攻

    ,舌头抵到她的牙齿,没有几秒钟,我这招以退为进的战略便宣告成功,她打开

    牙关,任由我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湿润的嘴里肆意驰骋,她的舌头与我相迎,

    然后搅在一起,我贪婪的吸吮着她的香津,她也享受着我的深情。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发布页⒉∪⒉∪⒉∪点¢○㎡

    我的手开始向下探去,隔着胸罩衣物摸她的胸,她并没有拒绝,但我已经享

    受过昨夜的胸,又怎能贪恋今天这种呢,所以继续向下,从她的休闲裤裤头探进

    去,去摸索她那曼妙的大屁股,此刻的岳母像条水蛇一般,扭动着身躯不想让我

    得逞,但我还是摸了进去,原来岳母没有穿内裤,我这才想起昨夜她那内裤已经

    被风不知吹往何处了。

    我的心头无比兴奋,我那硬邦邦的顶着她的老二更是无比兴奋,也许,今天

    我就可以让她彻底成为我的女人了。

    我愈发肆无忌惮起来,与她接吻得更用力,彷佛要将她生吞下去,伴随着她

    嘟哝的「不要,不要」

    声,我的手从她的屁股转移到前方,来到了那茂密的丛林,这是何等的美妙

    ,岳母的阴毛浓密而柔软,我的手继续往下,就像一个探寻宝藏的寻宝人,历经

    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日思夜想的坐标所在地,就差一步可以得到一切。

    「啊」,就在我全神贯注打算去探索那秘密的洞xue之时,腰间传来的酸疼感

    让我猝不及防,彷佛触电般停止了所有的工作,舌头也离开了岳母的嘴。

    她直直的望着我,眼神透露着迷离,但的是坚定,「够了,咱们快点下

    山回去」。

    「可是,妈,我真的难受」。

    我决定用撒娇来解决问题,并且再次顶了她两下。

    「难受也忍着,我们已经做得够过分了,要适可而止」。

    说完,还没等我回答,便用了吃奶的劲头,将我从她的身上推下,自己站了

    起来。

    她扯了扯被我弄乱的衣服和裤子,将头发上的发带取下,整理好头发后再干

    净利落的扎好,说实话,此刻我有点气愤,因为欲求不满,而感觉自己被戏弄了

    一般。

    「你把自己东西收拾好,我上个厕所,待会儿就出发」。

    她用一种不容协商的语气和我说道,然后走向浴室,房间里出奇的静。

    我甚至听到她在浴室里脱裤子的「絮絮」

    声,我半躺在床上,竖起耳朵企图听到里面的声音,但很久都没有声音,哪

    怕连尿尿声都没有。

    我起身将手机充电器拔了装进背包,环顾四周,发现也没有其他物件,便掀

    开被子,想看看还有什么落下的东西。

    只见雪白的床单上,昨晚岳母躺过的地方,有一滩已经干了的污渍,多年的

    经验让我明白,这是分泌物干了之后的迹象。

    我不得不心疼起这个女人来,也为刚刚的愤怒而觉得可笑。

    她又何尝不想要呢,但是她作为一个岳母,作为一个女人该有的最后矜持和

    羞耻让她不能与我更进一步。

    「怎么在这发呆」?就在我陷入深深沉思的时候,岳母从浴室里出来,她顺

    着我的视线,看到床单上的污渍,脸上尴尬的表情让我想笑,她清了清嗓子,假

    装硬气的说道:「看什么看,还不是你昨晚流出来的」。

    这强词夺理的甩锅技术,让我忍俊不禁,但我无意反驳,而是靠近她的身前

    ,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用鼻子蹭着她的头发说道:「真是难为你了,傻女人」。

    她似乎知道我的心思,将头深深的埋入我的怀里,双手抱着我的背,柔声说

    道:「现在知道了,那刚刚,脸色说变就变」。

    「什么时候」。

    我不解的问道。

    「就刚刚,我把你推开的时候,你的脸臭得比以前农村的那种旱厕还要臭一

    百倍,真应该给你拍个照,让你看看自己的嘴脸」,怀中的女人满是委屈的说道

    ,「你呀,一不开心就什么都挂在脸上,凶神恶煞的吓人」?也许真如她所说,

    我的脸色很难看,毕竟刚刚我是真的很愤怒,我向她道歉:「对不起,妈,都是

    我不好,不够理解你,总想着自己的欲望」。

    她安慰我:「好啦,我也没有怪你」。

    我吻了吻她的头发,说道:「mama最好了,从不会怪我」,然后双手环绕在

    她的腋下,将她抱了起来,愉快的转了两个圈。

    「要死呀你,都把我头转晕了」。

    她撒娇的说道,「待会儿下山我要你背我下去你就惨了」。

    「又不是没背过——对了,我东西收拾好了」。

    「哦,那咱们,咱们走吧」。

    她的不舍我听出来了,其实我也希望能跟她独处一些时间,在这里,我

    们可以毫无顾忌的释放自己的内心给彼此,可是回了家,她就是我的岳母,我就

    是她女儿的老公,哪怕有机会,我们也不可能这么肆无忌惮,像正常的情人一般。

    「走吧,我亲爱的——mama」。

    我们背上各自的包,启程回到属于我们本该有的社会属性中去。

    雨后的华山就像美人出浴,给人的感觉新鲜而诱惑,下山的路程愉快且轻松

    ,身旁的佳人始终与我十指紧扣,我们的关系比此前的任何一天都要融洽,我拿

    她没穿内裤的事情打趣,问她会不会磨着那敏感的部位,她叫我滚,还怀疑我是

    性瘾患者,总是想着做那档子事。

    我们的聊天大胆而裸露,她告诉我,她只和我的岳父谈过恋爱,然后就是结

    婚,在这期间一直恪守妇道,虽然这么多年挖墙脚者有之,但从未撬动过哪怕一

    丝一毫,没曾想却被我骗了,我不承认这是骗,与她争论,说是两情相悦,但她

    始终认定我是骗了她,让她不能做一个坚贞的女人。

    她还质问我,到底与多少女人做过那档子事,我骗她只有两个,一个是未来

    的她,另一个就是她女儿。

    「虽然你是骗我的,但我还是很开心,我已经过了一定要追求真相的年纪,

    到了我这个年纪,已经晓得,被人欺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连个愿意骗你的人都

    没有」。

    她对于我的欺骗显得很大度。

    我们还谈及我写的,她认为里岳母形象写的过于完美,所以那并不

    是她。

    她说自己吃五谷杂粮,臭毛病虽然被岁月磨砺得差不多,但并不代表没有;

    她对自己的外在形象比较自信,但还是直白的表示自己没有如里那样去练瑜

    伽,至于身材,只是比同龄人好很多,毕竟岁数已经上来,身上的rou明显松垮了

    不少,不似年轻女人那么紧凑。

    为此还特意拿起我的手去抚摸她的腹部,并示意我捏了捏那轻微隆起的rou。

    但这并没有减少我对她的爱慕,反而觉得这个女人更真实可爱。

    在我坚持中的岳母就是写的她时,比如都是老师,都特别容易脸红,性

    格也大致相同,她给我定性为里的岳母,只是我幻想出来的,或者说是在没

    有真正了解她的前提下而进行文字加工。

    当她提到这点的时候,特意补上一句,「不对,你那色情算哪门子文字

    ,呸呸呸,真是玷污了文字」。

    这着实让我又恼又无可奈何。

    我想得知她看完时候的心情,她告诉我,除了恐惧还有羞涩。

    并且还向我透露,她刚看到的时候怀疑我有严重的恋母情节,这勾起了她调

    查的欲望,因为她害怕自己的女儿嫁的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变态。

    她和女儿旁敲侧击的问了关于我和我妈的关系,得到的结果是我和我妈感情

    不太好,甚至很少联系。

    后来她又在我的移动硬盘里,看到很多日本的色情电影,里面通篇一律都是

    岳母和女婿的,或者是一些其它成熟女人和年轻小伙的,但并没有看到母子的。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发布页⒉∪⒉∪⒉∪点¢○㎡

    这让她如释重负的同时也产生了深深的担忧,如释重负是因为我可能并没有

    她想的那么变态,担忧是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女婿不管是基于什么原因,一直

    深深的迷恋着她。

    我向她坦白,其实她的女儿也发现了我的秘密,所以每次zuoai的时候她的女

    儿都会扮演她来慰藉我,因为这样使我更兴奋,也更舒坦。

    她脸红的说,其实这一切她都知道,每次我和妻子zuoai的时候,妻子都叫的

    很大声,这让一墙之隔的她总能听到,她为此苦恼了很长一段时间,想过和自己

    的女儿长谈一番或者提醒一下,但一想到女儿扮演的是自己,就羞于启齿,以致

    于发展到后来,她也习惯了自己女儿和女婿的zuoai声。

    我惊讶于她与我聊天的时候是如此的袒露心扉,虽然偶有羞涩,但还是一股

    脑的将自己心中所想交付与我。

    没有小女人的扭扭捏捏,也不故作矜持,这就是我的岳母——我真实的岳母。

    坐缆车的时候,我们给小芬发了视频,在镜头前,我们回到岳母和女婿该有

    的样子,彼此心照不宣,却又那么有默契。

    小芬感叹华山的秀丽壮阔,遗憾未能前行之余,叮嘱我照顾好岳母。

    挂了视频之后,我凑近岳母,手扶着她的肩膀,她顺势依偎在我的身上。

    「妈,刚才小芬说让我好好照顾你,你觉得我照顾得怎么样」。

    我坏笑着说道。

    「很好,小心你老婆知道你怎么照顾我的,然后把你给阉了」。

    和岳母聊天的间隙,我竟然想起那个络腮大汉以及他的故事,不知道他昨晚

    是否愉快,今晚的伴侣又会换成什么样的女人。

    从缆车下来后,我们步行到停车场坐下山的摆渡车,崎岖的山路让她觉得无

    比惊险,抱着我的胳膊,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我的肩上,我趁她不注意,转头过

    去,亲了她的嘴唇,她假装生气的瞪了我一眼,然后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其他

    游客注意到我们,便没伸张。

    我得寸进尺,继续亲了她好几下,直到她狠狠的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才作罢。

    一踏上山脚回城的大巴,她就显得有点难受,我知道她有轻微的晕车,来时

    可能因为过于兴奋,所以并没有什么,而返程之际过于劳累,加上刚刚摆渡车拐

    来拐去的折磨,所以一上大巴车就觉得不舒服了。

    我们找了个双排的位置坐下,她坐靠窗的位子,自然的将头趴在我的肩膀上

    ,眯着眼睛说道:「儿子,妈想睡一会儿」。

    「恩,你睡吧」。

    我的手横穿过去抱住她的胳膊。

    几分钟后,她用手挠了挠我的胸口,撒娇道:「睡不着,这个姿势难受」。

    我与她四目相对,看着她眼里的血丝,满是心疼,问道:「妈,你的眼睛怎

    么这么红,你昨晚几点睡的」。

    「两三点钟才睡的,哪像你,一躺下就打呼噜了。」

    「谁说的,我睡觉从不打呼噜」。

    我辩解道。

    岳母摸着我的胸膛,说道:「傻儿子,哪有自己知道自己不打呼噜的,我昨

    晚靠那么近,听得真真切切,还带旋律呢」。

    说完噗嗤一笑,似乎回味昨晚的事让她觉得心情愉悦。

    「好吧,那我真是对不起我亲爱的mama了,害你没睡好觉」。

    她坦然说道:「也不是你的呼噜让我睡不着,是我自己想事情去了,所以不

    接受你的道歉」。

    也是,次被自己的女婿抱着,两人还赤身裸体,换哪个女人,都不能轻

    易睡着。

    「那我收回我的道歉,要不你趴在我大腿上咪一会儿,这样会好受点」。

    她顺应我的提议,调整姿势,屁股噘起来对着窗户,整个人蜷缩着,头埋在

    我的大腿上。

    我看着她白净的侧脸,上面有两颗澹澹的痣,我抚摸着它们。

    忽然,她右手向上,绕到我的脖子后面,将我的头往下拉到与她很近的距离

    ,两眼相望,压低声音问道:「怎么那么硬」?生怕被周遭的人听到。

    我如实解释:「刚刚还是好好的,你一躺下,脸挨到它了,所以就自然而然

    的有反应了」。

    她无奈的说道:「你就是个性瘾患者,正常人哪有这么容易被诱惑的,动不

    动就这么硬」。

    「在妈面前,我就算是性瘾患者了」。

    「无耻」。

    她松开我的脖子,推了我一把,让我坐好。

    我知道她没有生气,也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

    她咪上了眼睛,只是将头从大腿中间移到我的左侧大腿上,尽量不让我那勃

    起的老二顶着她的脸蛋。

    而我则抚摸着深爱的女人光滑的肌肤,她的耳垂,她的脖颈,她的痣。

    回到酒店已经是下午三点,女儿见我与岳母归来,露出那尚未长牙的牙床,

    欢快的扑腾着双手,要我们抱。

    岳母抢先一步将她抱了起来,在脸上温柔的亲了两下,嘴里念叨着思念的话。

    一旁的妻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看她那动人的模样,加上此前在车上被

    岳母撩拨的冲动,我无比的想要发泄。

    我拉起她的手,说道:「老婆,有没有想我呀,都分开一天了」。

    然后视线扫了一眼岳母,她听到了我对她女儿的甜言蜜语,但还是假装若无

    其事的继续逗她的外孙。

    妻子靠在我的怀里,说道:「不想,你和我妈玩的那么愉快,哪要我想」。

    她的话本来没什么,但如果往歪了想,「玩的」

    确实挺愉快的。

    「是你自己不去的,现在还怪我们了,你这甩锅的技术跟谁学的呀,又准又

    稳」。

    不亏是母女,甩锅技术都是一流的。

    「好了好了,你们小两口不要在我这里打情骂俏了,回你们的房间腻歪去」

    ,她的话夹杂着些许的酸味和无奈,但很快意识到这样不妥,逗着女儿继续说道

    :「快让爸爸mama回自己的房间去,宝宝我可是没长大呢,不想看少儿不宜的东

    西」。

    妻子说:「妈,你这说的什么呢,什么叫少儿不宜了,你可不要在我女儿这

    么小的时候给她灌输这种思想」。

    她们母女两的日常,就是喜欢相互拌嘴。

    岳母不逞多让的回应道:「少儿不宜就是少儿不宜,你们小两口也一天没见

    了,快回你们自己窝去,让我和我的外孙女也多待会儿」。

    「好好好,那就让妈和女儿多待会儿,我也累了,想休息下」。

    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和妻子单独待一块了,只得出来当和事佬。

    回到一墙之隔的我们的房间,一关上门,我就饿虎扑食般的搂住妻子,狠狠

    的轻吻她。

    她很懂我的心,知道我膨胀的欲望,双手环绕我的脖子,让我抱起她,一边

    啃咬一边来到床前,然后顺势躺下。

    我们的嘴唇短暂分开,她戏谑的说道:「怎么像一辈子都没见过女人似的」。

    「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是三个秋天没见到老婆了,能不想要吗」。

    说话的间隙,我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剥了个干净。

    「不要脸,净讲些好听的说,我昨晚也特别想要你,想想咱们好几天没做了

    ,真是对不住你,你昨晚和我妈单独待了一个晚上,不会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配合着我扯下她的半身裙。

    「才没有,我和妈一人睡一个房间,能做什么事」。

    我按照与岳母商量好的剧本说。

    「你瞧你,一说到我妈,你的jiba就跳了跳」。

    她视线转移到我那红彤彤的老二,真如她所说,提起岳母,我有本能的反应。

    「瞎说,我就是想要你」。

    我急忙辩解道,为了躲开这个话题,我甚至来不及拖下她那件衬衫,粗鲁的

    将她的粉红色蕾丝内裤扒了下来,直接将臀部一挺,老二来到妻子的洞xue前,那

    里散发着迷人的热气,早已潮湿不堪。

    「我才没有瞎说,是你——啊」。

    妻子的话还没说完,我便将整根老二插进了她的yindao,「你要死呀,急急燥

    燥的」。

    不知道为何,她的话和岳母的话有几分相似。

    我站在床前,迅速解开她的衬衫和胸罩,然后整个上半身趴在她身上,一只

    手蹂躏她因为哺乳而二次发育的大奶,另一只手则拍打她的屁股,与她鼻尖触碰

    着着鼻尖,呼吸着她的nongnong气息,就像今早和岳母那般。

    她愉快的呻吟起来,自然而然的将两条长腿抬起锁住我的臀部,以便我更好

    的抽插。

    「儿子,舒服」。

    她的声音让我恍惚,彷佛身下的人就是岳母。

    作为女儿,她完全遗传了我那诱人岳母的优良基因,连她说话的音调都像极

    了岳母。

    「妈,儿子也好舒服」。

    我不知道妻子是否真喜欢这样的角色扮演,我只知道的是她为了我委曲求全

    ,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奋力抽插。

    她的呻吟好听而动人,像极了昨夜被我按腿时呻吟的岳母,可终究差了点什

    么,至于是什么,我说不上来。

    整个zuoai期间,我们一直持续着这个姿势,如往常一样,扮演着岳母和女婿

    之间的角色,唯一不同的是,她不知道我已经同她的母亲有了实质性的进展,这

    使得我的内心更加的坚定,她不能替代她母亲在我心中的位置,哪怕是她喊我再

    多次「儿子、女婿」,我叫她再多次「妈」,都无法弥补我内心的真实需求了。

    ——我是在射精那一刻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老公,怎么感觉你今天不一样」。

    她接过我递来的纸巾,开始清理狼藉的阴户。

    「哪里不一样」。

    我心虚的同时也身虚的坐在床边,躺了下去。

    「就是不一样,说不上来」。

    女人的直觉是准确的,我的心态的确发生了变化,我决定避开这个话题:「

    你别瞎想了,我去洗个澡,等下好睡一会儿」。

    说完起身,吻了她的额头一下,直接去了浴室。

    当喷头的热水从我的头由上而下淋便全身时,我开始想念岳母,虽然才分开

    半个小时。

    与此同时,我莫名的焦躁,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段复杂的关系,更担心被妻

    子发现的后果。

    但最终也只能自我安慰,事已至此,唯有顺其自然。

    我光熘熘的从浴室出来,妻子已经躺在床上盖好了被子,她迷煳的说道:「

    老公,我想睡一会儿,昨晚你女儿太能折腾了,一会儿就醒了一会儿又闹了,想

    想咱妈这么带她也够辛苦的」。

    「睡吧老婆,我手机快没电了,充电器在背包里,刚刚包落在妈房间忘拿了

    ,我去拿一下」。

    我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通用充电器,有点心虚,然后打开行李箱,拿出干净

    的衣服。

    「好,那我睡了」。

    她闭上眼,神情满足而困倦。

    等我合上行李箱,穿好衣服,床上的妻子已经发出微微的鼾声。

    我站在床前,对着年轻而美丽的妻子凝视了很长时间,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

    和纠结,还是蹑手蹑脚的关了灯走出房间,敲响了岳母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