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被哥哥天天压着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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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醒姜糖的不是菊芷让她起床的声音,而是哥哥在她耳边轻唤她,“糖儿,起床啦。” 姜糖睁开眼睛,正正对上裴楚亦隐隐带着笑意的眉眼,她眨巴眨巴眼睛,明显还没醒来,只能先答应着,“怎么了?” “起来,喝粥。” “三小姐,这可是大爷起了个大早,跑了三个大坊市才买到的银耳蜜饯粥呢……”裴楚亦旁边的小厮倒是会说话。 裴楚亦横眉怒目,“邹慎。” 那小厮听见自己的名字,只偷偷看一眼裴楚亦就吓得不敢再说话了。 姜糖看见桌上热气腾腾的水晶包和银耳蜜饯粥,本来心中是欢喜的,但一想到他明明昨日才中毒针,今日就费心跑到街上为自己采买早点。 原本开心的心情也转变成了担心。 裴楚亦看着姜糖原本嘴角已经咧开,一副喜洋洋的样子,却突然由欢喜变成哭丧着脸,他心没由来的紧张起来,不是林禹说,姑娘家就没有不喜欢吃这两东西的吗?看来这林禹的话实在当不得真…… “怎么了?可是不合心意?”裴楚亦抬头,小心翼翼的问道。现在时辰还早,姜糖若是实在不喜欢,让裴府厨子再做一份也来得及。 姜糖摇摇头,“不,我很喜欢。”接着说道,“只是,大哥,你昨日刚中毒针,近日应当静养,怎么还……” “小伤,实在算不得什么。”裴楚亦一听,原来是因为这个,还好不是不喜欢。 “怎么能是小伤呢。”姜糖被人服侍着穿好衣服,她从屏风后出来就拉着他的手往外走。 “哎,哎,粥不吃啦?”裴楚亦频频向后看桌上热气腾腾的粥饭,其实他已经有些饿了。 “邹慎,菊芷,把早饭呈送到大爷屋里。”姜糖不忘吩咐身后两个愣住的人。 姜糖拉着裴楚亦回到裴楚亦的屋子里,原本看见床榻,想起昨日二人的疯狂,她还有些脸红心跳。 但一想到自己哥哥这般胡闹不把身子当一回事就拉着裴楚亦躺下,还顺势给裴楚亦盖上被子。 菊芷和邹慎刚刚把早膳端上来,而后适时的退出房间外。 姜糖捞起一碗粥,拿起勺子不管不顾就往裴楚亦嘴里喂。 裴楚亦知道她的心思,顺势喝一口忍不住咂嘴巴道,“烫……烫……” 姜糖不好意思的笑笑,盛起一勺粥先吹了几下,送进他嘴里。 这样香甜可口的粥饭很快被二人喝干净。姜糖斜靠在裴楚亦的怀中,拿着他放在枕边的书籍翻看着。 “这粥确实甜。”裴楚亦握着她的手,反复摩挲着。 “你还没喝够?那我再去买点?”姜糖跳下床榻就要起身,却被人横腰搂住,跌坐下来,一个从后背而来的拥抱让姜糖感觉很有安全感。 他温热的鼻息打在颈窝之间,只觉得痒痒的。裴楚亦没给她机会说话,轻柔的别过她的脸,很快便吻上她的下巴,辗转片刻,堵住她的唇。 身上的力气犹如抽丝剥茧一般,随着裴楚亦的吻,被他一丝丝抽离干净。颈上耳边细碎湿热的吻,像是要把她的灵魂也荡涤出体。 肌肤上被他碰过的地方,又热又麻,姜糖即使咬紧牙关也几乎忍不住,从嘴角溢出破碎的呢喃。 “嗯……嗯……邃彰哥哥……”姜糖语不成调,颤抖着声说道。 裴楚亦意犹未尽的放开她,盯着她眼中滢滢水纹,似笑非笑道,“今日先放过你。” 这样背里偷欢似乎更加迷人。 炎炎夏日里二人边吹着夏夜清凉的风,一边在大树的树丫上深吻。 秋日落叶缤纷,二人看过菊花傲风而立,相互依偎着说情话。 冬天就窝在被窝里,姜糖靠在裴楚亦的怀中,听着窗外落雪,吃着糖点。 似乎美好的生活应该一直这样下去。兄妹二人如胶似漆并没有引起外界的猜忌,毕竟二人会面也懂得避讳和退让,甚至裴家将军和夫人也只当二人兄妹情深并不当一回事看待。 裴楚亦最近被派去南边边境之地探访情况,已经离开皇城有些日子了,早些时候来了消息说今日回城。 姜糖早早就备好吃食放在食盒里,只等他回来去皇宫述职,拜访裴将军和夫人以后,两人夜深人静会面的时候再拿出来。 姜糖就这样一边绣着荷包,一边看烛火变暗淡后,轻轻剪去烛花,就这些安静的在他的房间里等候。 “哐当”有两个轻微的声响,姜糖知道,是大哥回来了。她打开房门,只见裴楚亦一身玄衣便装,就落在月光之下。 他走近自己的房间里,相会的日子并不少,无论是姜糖的闺房还是他的房间,两人都轻车熟路。 “不急。”裴楚亦轻轻按住姜糖欲去揭食盒的手。 姜糖露出疑惑的眼神。“你不饿嘛?” “饿。”下一秒就被似笑非笑着的裴楚亦抱到他的腿上。 他的一只手直接抵在她的臀上,细细地隔着布料抚摸她浑圆的臀部,触碰伸进里面的肌肤又细腻柔软。 同时倾身吻上她的唇。 他的手又隔着布料从她臀上游移到大腿中间,越来越往上,然后突然狠狠地对着腿心那处揉两下。 “糖儿,这段时间可有想我?” 才摸了两下,姜糖便觉得自己那处的软rou间颤巍巍地吐出一小股蜜水,打湿亵裤。她感觉腿间痒痒的,有些难受,而且她感觉臀下有一大包硬物抵着她。她推了推裴楚亦,想从他腿上下来。 “想。” 她的微弱挣扎,对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将军来说,就好似蜉蝣撼树。 裴楚亦将她凌空抱起,再放到床榻上。从脖颈的盘扣开始解起,然后是胸前的束带,繁复的衣裙被一件件丢在床下,唯留了一身薄薄的亵衣,亵裤堪堪褪到脚踝处。 姜糖身量苗条,却在月光下显得更加冰肌玉骨,裴楚亦痴迷地看着她,眼中欲色渐浓。 姜糖把脸埋进枕头里,耳朵红得仿佛要滴出血。 裴楚亦只是在花xue口按摩、拨弄两下,便带出一手的湿淋淋。 手指离开时时,有yin液从花谷中淌了出来,如潺潺的小溪流。 裴楚亦的另一只手亵衣口从下往上摸进去,挤进肚兜里,捉住一只鼓鼓的rufang便开始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