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为达目的给殿下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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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清明,裴姜糖也起得早。虽然成婚已有两日,但却要服侍着五殿下早起上朝,姜糖不敢怠慢。 看着五殿下走出东宫大门,贤妻良母分内之事才算是做好。 回到厢房,还没等屁股坐热就来一位不速之客。 姜糖之所以知道她是不速之客,因为那女子明明容颜姣好,却愁容满面。眉宇之间隐约有怒气,却敢怒不敢言。 “给jiejie敬茶。”那女子随手端过丫鬟递过来的茶水,然后递给姜糖。 姜糖也是,后来才知道五皇子殿下大婚,皇子妃娶的是将军府的裴姜糖,双喜临门又纳了刑部尚书的嫡女周玟。 接过女子递过来的茶水,姜糖轻轻抿了一口。“meimei快坐下吧。” 那女子倒也不客气,直接落座,并没有给姜糖什么好脸色,而后便玩弄着手腕上的珠子。 “jiejie不知道吧?这可是南国的棠花珠,是殿下送我的定情之物……”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确实是稀世珍宝。”姜糖随意附和一句,五殿下喜欢或者不喜欢有什么关系呢? 她心中并不在意这些,也知道这个周玟是来挑衅的。 周玟两夜独守空房,心中敢怒而不敢言。正想说点什么刺激刺激眼前的人,然而正如一拳打在棉花上,眼前人不悲不喜反而不好做文章了。 然后周玟又说几句阴阳怪气的话,见对方没有回应,便离开了。 “皇妃……”菊芷从外面快步走近来,凑近姜糖的耳朵小声说道,“裴夫人病倒了。” 姜糖听到消息先是震惊,而后是奇怪。昨日大婚时在闺阁她还见到母亲精气神不错,怎么一晚上就突然倒下,当机立断就打算回裴府一查究竟。 周玟才听闻姜糖要回裴府,笑道,“才成婚两天就回娘家。不知道还以为是东宫委屈她。如今倒是有好戏看了。” 虽然菊芷和管家对这件事情多有劝阻,但依旧拦不住姜糖回裴府的心思,只能备马,盼着皇妃早去早回。 姜糖知道入东宫之后,不能再随意出宫,但心中焦急,派人禀报一声,便自行离开。 才回到裴府,只见裴府门可罗雀。就下人丫鬟都少了不少,院落似乎有许久没有打扫,变得落败不堪。 姜糖穿过回廊直奔厢房,上前来迎接的是裴府的老管家。 “姑娘……皇妃殿下怎么回来了?”老管家看裴姜糖风尘仆仆的样子。 “怎么才成婚两日就?你好好同我说道说道。”裴姜糖一边走一边问道。 “昨夜也不知道夫人误服什么东西,今日呕吐不止又面色灰白,请了郎中……”老管家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捡一些重要的说。 “自从夫人知晓二公子要被派去边塞就一直茶饭不思,昨日心情好,终于多吃些……谁能想到……” 听到这里姜糖心中大惊,五殿下不是答应放过二哥哥,怎么又出要被派去边塞的这个茬子? 什么镇守边塞。如今看来是变相的流放还差不多。 推开房门走进去,只见裴夫人躺在床上,面色灰暗。 “母亲……”姜糖忍不住小声唤一声。 裴夫人缓缓的睁开眼睛,看见是姜糖眼角湿润,“怎么回来了?才成婚两日你怎么就往家里跑的?咳咳咳……”裴夫人气的直咳嗽,下人们急忙送上水。 “我……我担心母亲……”裴姜糖走上前去,拉住母亲的手。 裴夫人无奈的闭上眼晴,“回去吧,我没事。” 姜糖让下人都出去伺候,才开口道,“母亲何苦给自己下毒?” 裴夫人无力的睁开双眼,淡漠的看了她一眼。 “我真不知道我这样活着还有何意义。夫君和大儿郎战死沙场。二儿郎也要一生镇守边关。三女儿一生都要被囚禁于宫中……”裴夫人说着说着,潸然泪下。 “咳咳咳……我这么活着,真不知有何意义……倒不如让我死了早些去找将军……咳咳咳……”裴夫人说到激动处,猛烈咳嗽起来。 “糖儿,母亲什么也没有了……呜呜呜……” 裴夫人在听到大儿子和夫君死去的消息时没有落泪。 听到二儿子去大牢里的消息没有落泪。 听到三姑娘嫁给皇家的消息没有落泪。 可她却日日夜夜为儿女们担忧着。作为一个妇人,她能做的事情很少。她似乎这样没日没夜的cao心者,能够放过她自己的无能为力,但却对实际没有任何的改变。 最后太累了。裴夫人夫人累了。她不想再装的表面那么光鲜亮丽,二儿子镇守边塞的消息是最后一根稻草。 偌大的裴府,将来只剩下她一个人,这被自责折磨的日日夜夜该如何度过呢? “母亲……母亲心里别着急……”姜糖一晃神,眼泪掉下来,“我定然会去求五殿下,让您陪着二哥哥……” “只是边塞苦寒……” “无妨,无妨。只要能陪着二儿。”裴夫人抓紧姜糖的手,眼中重新燃烧起来希望如同黑夜中的一点繁星。 辞别母亲以后,裴姜糖回到东宫,才一进门就被大管家拉着,“殿下回来不见皇妃,眼下恐怕正在气头上……” 姜糖摇摇头,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更何况还要去求五殿下,允许母亲同行。 她直接往书房里去。 书房中安静的氛围让人大气不敢出。儋晏在书房里提笔写字,想到姜糖没有得到允许就私自出宫,心中确实怨愤。 他听见书房门吱呀一声,她身影越走越近,儋晏故意不肯抬头看她,故意晾着她。 可姜糖却不急也不忙,慢慢踏着步子走到他跟前,替他磨墨。 沙沙沙……磨墨的声音在安静房间里越发清晰。 儋晏终是忍不住叹气一声,开口,“我这上好的徽墨可没有几方,你这样的手法……” 小姑娘粉面含春,眼睛又黑又亮,像盛满了星光一般向他望来,连称呼都故意念得又娇又软,“夫君大人……” 嘴边念叨着,“夫君大人……”姜糖身子却已经抢先一步钻进他的怀里,隔着层层锦衣,抓着他轻薄的外衫。 儋晏低头看着姜糖,心中气恼,可看到她这样娇媚可爱的样子,就不忍心苛责,于是话未出口已带几分笑意:“ 怎么?不是才两日就着急回娘家么?” 姜糖抱着他的手臂将他带到书房的椅子上坐下,半躺半坐在儋晏身上,一只手搂上他的脖子。“母亲病了……我一着急……” 儋晏温和的看着姜糖,因这亲密的举动面颊有些泛红。“夫君大人……就原谅姜姜这一次吧……” “你可知道,为何我喜欢喊你姜姜?”儋晏眉眼带笑,怀中的小姑娘摇头说不知道,他揉捏着她的手指。 “因为亲近的人都喊你糖儿,但是,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姜姜。”儋晏的眉眼弯弯如同窗前挂着的皎洁月牙。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动心的呢?儋晏自己也记不清楚了。 大概是她吓跑自己逗弄的鱼儿。 然后竟然把逗弄她也当成一件有趣的事情。 以前儋晏曾经想过自己和什么样的女子联姻? 此时的他心里想着,还好是裴姜糖。 姜糖贴着儋晏的耳朵,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了自己的请求,后者似是没反应过来,用低沉的嗓音:“嗯?你想要什么?” 姜糖不等他说什么,就下手去解他袍子的腰带。 儋晏身体僵住,喉结上下动动,眼神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任她为所欲为。 姜糖半蹲下来刚解开他的腰带,抬头就对上他似乎蕴含着guntang热力的目光,呼吸一滞,慌乱的别过头不去看他,仔细解开袍子。 儋晏弯唇笑笑,依旧是任你处置的模样,面上的表情有些玩味。 姜糖深呼吸两下定定神,好在他今日穿的只是便服,若是便服或者官服别提有多难解开了。 她吞吞口水,鼓起勇气,伸手去握roubang,心里暗暗想到:这么大一根,平时是如何放进自己下面的,难怪新婚那夜,自己疼的睁不开眼。 姜糖一手根本握不住,手上轻轻捏捏,又摸索着用手指安抚饱满的囊袋,几乎是立刻,手下原先软软的东西就开始充血,半勃起来。 儋晏呼吸骤然粗重,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闷哼一声,“唔……” 姜糖手上却是牢牢握住roubang,按着婚前嬷嬷教过的,手上轻轻律动起来,拇指按上顶端在小口处摩挲。 儋晏隐忍的轻哼一声, 姜糖就看到同时也感受到手里的东西完全胀大。 姜糖单膝跪在他身前,双手裹住roubang,双手环着柱根,一手裹着囊袋,然后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正不断流出清液的顶端小口,浓重的男性气息让姜糖几乎有些晕眩,但还是坚定的继续着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