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二):湿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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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告诉自己,她恨这个男人。 却一边欺骗不了自己。当他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她还是不可避免地泛起波澜。 她终于明白白术的占有欲是什么感觉。 一想到周羡安在侧院还养着一位心上人,一想到他也会像现在这样与那位姑娘交合,想到她在床上还能紧紧抱着他,想到如果不是自己,今晚他的性器也会进出在李小姐的体内,白榆的整具躯体,每一寸皮肤,都被酸涩感攻掠侵占。 周羡安一进就入到了最里面。xue道已经扩张,但还是将他的性器紧紧包裹,xue壁密密匝匝吸住柱身,花心的软rou剐蹭着guitou。 他呼吸愈发粗重,适应着这般紧致的rou缝。前胯紧紧贴合着她的臀rou,花汁只这一下便完全打湿了他半退的里裤。 白榆撑住床面的手指苍白地收紧,下腹就像被一柄剑捅破,睫羽颤出了泪花。 男人扶住她的胯,缓缓往外抽出一截rou棍。就在她被这一动作迷惑住时,他忽又重重往里一顶,xue壁内刚恢复的褶皱又被青筋暴起的巨物推平。大腿拍打在臀rou上,翻出雪白的rou浪。 “哈啊...”她紧咬的牙关没能收住,逃出一声呻吟。 这一抽一插间,花xue渐渐适应,只轻拥着rou茎,更多的水液能顺着其间的缝隙涌出。 他的分身深深埋在身体里,又没有了动作。白榆手臂已有些无力,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更是消耗了大把精力。周羡安突然伸手向前扒住她的衣领,扯开了最后一件遮羞布。大片洁白的肌肤裸露在他眼前。 除了腰间几缕色浅却有骇人长度的疤痕,其余地方就像刚出屉的豆腐。 可周羡安就是对着那几道rou红色的凸起望出了神。 白榆的手臂终是曲起,手肘作支以承受身体的沉重。 男人忽俯下身来。他的身体不似白术那般火热,也不似白止那般宽厚,他的整个人都是凉的。白榆的背部嵌进了他胸腹肌rou的沈壑。 她的身体也总是发凉,可此时情欲上头暖意潮起,就觉背后压上一块硕大的冰,冻得她全身寒颤。 可她明明记得,他的肌肤是guntang的。他说,我只做星儿一个人的暖炉。 她将脸埋进被单。 身后的人终于开始了。她什么也看不见,眼前是喜被的红绸,只有xue壁感受着紧紧吸附的柱体抽离,又插进。 好似他全身的热意都聚集在下体,粗硬的烙铁在她的yindao里穿插时,快要将xue壁慢慢摩擦融化,化开的水源源不断往外流下。 男人并不温柔,性器在花xue出入得又重又快。yin靡的水声交混rou体拍打声震晕了她的神志。花心的汁水叫嚣着快意,可她从未觉得zuoai是一件如此痛苦的事。 呻吟总是在不经意间冒出,她只得完全埋起脸来,溢出含糊的呜咽。 白榆被撞地不住往前扑去,又被腰间大手拖了回去,持续着快意的交媾。 没有其余任何的调情,他就只是扶着她的胯,顶弄的同时将她压向自己,一下一下狠进猛出。她胸前大幅晃动的两只乳儿,她的唇舌,她漉湿的眼睫,还有一颗彻底枯死的心,没有得到任何抚慰。 只有他低喘时喷洒在背脊的温热气息。 失落,甚至是绝望,将她裹挟至无人之境,抽噎和呻吟同时席卷她的胸腔,在不禁发出最后一声闷哼后,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身下人柔若无骨化作一滩水,喉间再无一丝声音。周羡安看见她脸下被洇湿的大片红绸锦缎,喉结滚动。 他掰过她的脸,闷在被子里涨得通红,透湿的睫羽洇了满脸的晶亮,像七月里一颗挂着水珠的妃子笑。 迷离的朗目中荡漾起一片水色。他垂下头喘着气,额头自然地抵上了她的腰,缓过呼吸来,起身抽出了还饱胀情欲的性器。 今夜不是个好天气。月光如毛,全然被洞房花烛掩去了光芒。 可这屋内怎么也如此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