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梦中人(np)在线阅读 - 221 喻大爷的优点就是从不内耗。(H)

221 喻大爷的优点就是从不内耗。(H)

    “mama!mama!”小珍珠扑进宁昭同的怀里,在她胸前乱拱一气,“mama!瓅瓅好想你!mama最近去哪里了呀,有没有想瓅瓅?”

    “mama去见mama的mama了,见完后特别想瓅瓅,”宁昭同低头狠狠亲了闺女一口,笑,“在togal家里开不开心?”

    “开心!”小珍珠抱着她的手臂,“喻奶奶会带着瓅瓅给怀人一起做饭,然后阿古达木和瓅瓅一起去喂!Togal给瓅瓅捉了两只小兔子,他不让我摸,说小兔子有很多细菌。什么是细菌啊mama,小兔子那么可爱,瓅瓅真的不能摸吗……”

    宁昭同耐心地回答了闺女的问题,摸了摸她的头,把她安抚住,对着喻妈道了句谢:“……让您和叔叔费心了……”

    喻妈爽朗一笑:“那么乖的丫头,费什么心。”

    阿古达木也接话:“瓅瓅乖得很……”

    宁昭同笑,问一边正给闺女洗衣服的喻蓝江:“真那么乖啊?”

    “乖个屁,净逮着熟人祸害,”喻蓝江不满,“你好好管管,一进草原溜得比兔子还快,看都看不住。”

    “togal!”小珍珠叫道,“瓅瓅已经认错了!”

    “少来,认错了也不改,”喻蓝江拧干衣服,熟稔地挂到衣架上,“跟你姐一模一样。”

    “姐?”喻妈有点困惑,“同同你……”

    同同还有孩子?

    “哦,我的侄女,”宁昭同解释,又笑着问喻蓝江,“玠光这个都跟你说啊?”

    “谁还没个带孩子的时候,”喻蓝江真心实意地叹气,“他说觅觅比小珍珠调皮多了,我已经很幸运了。”

    宁昭同有点同情:“这话可能是真的。”

    小珍珠不满:“瓅瓅很乖的!”

    宁昭同扑哧一声,再亲了闺女一下:“好,瓅瓅最乖了,mama好想你,今晚跟mama一起睡好不好?”

    喻蓝江立马回头看过来。

    小珍珠对他眨了眨眼,纯良而狡黠,脆生生地应道:“好呀!”

    喻蓝海现在在县里当公务员,听到宁姐的消息,晚上立马带着女朋友再次上门。乌日娜算是宁昭同的路人粉,兴奋过后不免问她一句:“怎么就停更了呢?”

    喻蓝海笑:“我看网友开玩笑,说宁姐玩够了准备结婚了。”

    乌日娜轻斥他一句,喻蓝海嘀咕了一句“宁姐不会介意的”,而宁昭同笑了笑:“八九不离十吧。”

    “?”

    喻蓝海有点傻,找了找喻蓝江没找着,挠了下头看她:“宁姐……”

    这怎么听也是开玩笑啊。

    而宁昭同显然不想聊太多,礼貌地示意了一下便准备上楼:“今天赶飞机有点累,我就先回房了,你们慢慢聊。”

    “啊、好!”

    喻蓝海应声,有点茫然地和乌日娜对视了一眼。

    感觉哪里不对啊。

    小丫头明显抱着坏心思,喻蓝江看出来了,但完全没当回事儿,她能撑到八点就不错了。果然,等宁昭同哄睡了孩子悄悄溜进他房间,时针还没有指向九点。

    喻蓝江按住她亲了一会儿:“你在新疆到底出什么事儿了啊,他们也不肯跟我说。”

    她抬手,慢慢摸过他丰密的眉毛,小声道:“没事。”

    “你也不跟我说,”他不满,低头吻住她,吻到她气喘吁吁才放开,“啥都不乐意跟我说,弄得我跟外人似的。”

    外人。

    她失笑,调匀呼吸:“少说这种混账话,你要是外人我能把闺女给你带大半个月?”

    他一听就抱怨:“这福气还是给韩璟吧,老子真不喜欢带孩子。”

    “有没有点儿责任心?你就这么一个闺女!”

    “那你还就这么一个我呢,你怎么也不多看我两眼?”他这时候可有理了,一边说一边把手探进她衣服里乱摸,“我天天任劳任怨喂饭洗衣服,你不夸我就算了还骂我……”

    她一边笑一边喘:“你才带几天就那么多屁话,你问问老陈和然也,你好歹能睡个好觉。当时、啊、轻点儿你……”

    他才懒得听其他男人带闺女的事儿,三两下把她扒光了插进去,拍了一下她的臀侧:“张开点儿,夹太紧了。”

    “你慢点、啊、好撑……”

    等他终于整根没入,她眼眶都红了,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得太快:“慢点、啊、太快了……”

    “不喜欢那么快?”他闷笑一声,倒真放缓了节奏,只是又缓又重,撞得她整个人直颤,“抖那么厉害,不是挺爽的吗,还嫌快,是不是不喜欢我?”

    她都无奈了,解释在撞击里碎成一团:“不、啊、啊慢点、啊你太、大了、啊、啊快了、疼、啊、啊……”

    他闻言更缓了一点,慢慢抵到她最里面,感受到自己和她严丝合缝地相接:“不喜欢大的?”

    她喘得厉害,眼里全是guntang的水光:“喜、喜欢。”

    “为什么喜欢大的?”

    “啊、好撑……填得好满、啊、啊togal、你好大、啊、被你填满了、呜、呜好涨、呜……”

    他低笑:“喜欢被填满?”

    “喜欢、呜、好喜欢、啊啊、啊……轻一点、啊啊、啊到了啊、到了呜呜、呜……”

    “你叫得好浪,”他被规律痉挛的甬道夹得头皮都麻了一瞬,按住她的腰停了动作,稳了稳呼吸,“你这早泄的毛病怎么还没治好?”

    她沉浸在余韵里,爽得脚趾都在蜷缩,也不害羞:“你给我治、啊、多来几次就好了。”

    “馋成这样?”他揉开她的手掌,又轻轻顶了她一下,“你行不行啊?”

    她伸出光裸的手臂攀住他的脖子,他一下子滑了出来,连忙按住她,扶着再插进去:“不许动,还想跑?”

    “我跑什么?”她失笑,捏了捏他的鼻子,“牛都不怕,田怕什么?”

    他听过这句俚俗的谚语,闷闷笑了一声,吻了吻她汗津津的脖颈:“这话都敢说,哪次你撑到最后了?”

    她眨眨眼,试图撒娇:“我真的尽力了。”

    “不信,”他又缓慢地动作起来,低声问,“那天你跟聂哥折腾了多久?”

    “哪天?”

    “在楼下那天!”他不满,重重地顶了她一下,“还不止一次?”

    她轻叫一声,急喘着按住他的肩膀:“你轻点儿、啊……你、你怎么还问这种问题、啊……”

    “问也不让问,你是不是想踹了我了?”

    “你、啊、啊啊、啊好重、啊……”

    “算了,不回答也没事儿,你肯定在心里骂我神经病,要比这个,”这床实在经不起他的动静,他一把抱起她按在墙上,握着她的大腿插进去,“别叫太大声,隔音不好。”

    她强行稳着呼吸:“都、都多久的事了啊、啊……你还、过不去、慢点、受不了……”

    “没跟他过不去,”他缓了一些,“觉得你不喜欢我。”

    她心尖一颤,想问,却被他顶得根本分不出心神组织语言:“我、啊、怎么不喜欢、你、啊……”

    他不答,按住她的大腿,抵得更深了一些。

    她被顶得浑身直颤,脸从他肩膀努力探出来,一张脸湿润嫣红:“啊、啊togal、啊、啊好快……”

    他加快了抽插频率,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那你说,你怎么喜欢我的?”

    “喜欢你、啊、啊我喜欢你、啊……”颤抖的呻吟里带了一点哭腔,“啊、喜欢、你干我、呜、啊、啊啊好快、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啊……”

    他知道她到了,却不肯停下来,毫不留情地把绞紧的甬道再次插得松软下来:“喜欢我怎么干你?这样?”

    指甲在他肩头无意识地掐出一排月牙,她忍不住哭出声来:“不要、啊、不要了、togal、不要这样、啊、啊……”

    他低喘着吻她的耳畔:“夹那么紧说不要,我信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

    “呜、呜呜要坏了、啊togal、呜、呜受不了了、啊……”

    “什么要坏了?要让我干坏了?”

    “呜、呜要让你干坏了、呜、呜要坏了、啊……”

    “这就不行了?”

    “不行了、呜、呜togal我不行了、呜要坏了、啊、啊、啊啊又到了、啊啊又到了啊啊啊啊……”

    看她哭得可怜,他到底还是心软,加快了速度:“忍忍,马上就好。”

    他说马上,在她看来却漫长得像过了一个世纪,快慰积累到极限几乎与痛俱生,最后的浪潮退去后又不得不承认灵rou分离般的刺激简直让人上瘾。

    她仰着脖子急促地喘息,如同涸辙的鱼,他轻哼一声,满满射在被他捣得不成样子的xue里,低头,吻住她起伏的咽喉。

    血rou在唇齿下流动,情欲的气息萦绕周遭。

    许久,她出声,有点哑:“我喜欢你。”

    他舔了一下她的喉结,咸津津的味道。

    “我喜欢你,我爱你,我很想你。”她抬起光裸的手臂,抱紧他的脖子,“我喜欢你干我,我想跟你做一晚上,很多晚上,想要你狠狠干我,你干死我好了……”

    他闷闷一笑,咬她的耳朵:“刚怎么不说?”

    她笑,眉梢微微一挑:“今晚就结束了吗?”

    “还敢挑衅我?”

    “你不行?”

    他往她屁股上轻拍一下,把她抱回床上:“那么久不见还长胆子了。”

    “那是你没准备好?”

    “老子还需要准备?”

    “那么厉害,”她把体重压在他身上,轻笑一声,碾了碾他胸前的rou粒,膝盖磨蹭着他的大腿,“他说,要在你家床上干我一晚上。”

    他按住她的手,夹住她的腿,呼吸微沉:“结果你不行了。”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不许质疑我,”她低头含住那一点,威胁似的磨了磨,“那你行?”

    他都要生气了,搂着她的腰把她按到胸前:“你懂不懂事儿,问男人这种问题。”

    她眨眨眼,满脸有恃无恐:“那你到底行不行?”

    他受不了了,压住她啃了一口:“你就不怕我真压着你干一晚上,明天床都起不来?”

    “可是人家明天不想起床——”

    他又气又笑,往她屁股上重重捏了一把:“你自个儿说的,别半路掉链子啊。”

    十二点,骄阳似火,怀人待在屋檐下伸着舌头,和主人们一起看着空荡荡的楼梯。

    几分钟后,小珍珠抱着栏杆滑下来,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mama好懒,竟然睡到现在也不肯起来。”

    “说了不用等她,”喻蓝江把最后几口梨啃完,洗手准备上桌,“我们先吃。”

    喻妈瞪了儿子一眼,而阿古达木有点担心地问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togal,下午带同同去医院吧。”

    “没关系的,羽羽说嘴唇很红就是上火了,mama嘴唇很红,应该是上火了,”小珍珠爬上桌子,一脸大人样,“不用管她,爷爷奶奶先开饭吧。”

    喻妈点点头,表示理解:“同同平时吃得太素了,不习惯我们这边的饭菜。”

    阿古达木也点头,拿起筷子:“她们汉人小姑娘嘛……”

    “……”

    喻蓝江沉默了一下。

    那好像是我咬的。

    宁昭同晚上八点才下楼,喻妈一见:“同同饿不饿?吃点什么不?”

    “不用了阿姨,”宁昭同笑,“我今天断食。”

    “断食?”喻妈不太明白,看向后面跟下来的喻蓝江,“不吃东西怎么行……”

    “甭管她,她饿习惯了,”喻蓝江应了一声,又告诉宁昭同,“过玄在群里找你,问你有没有空打个电话。”

    “看见了,我正准备给她打,”宁昭同对喻妈示意了一下,“您早点休息,辛苦一天了。”

    喻蓝江知道新疆那事儿跟过玄有点关系,但先前没问,现在听完也没听出个什么东西来。

    宁昭同挂掉电话,出了几分钟的神,突然问:“我要是准备结婚,你打算怎么办?”

    喻蓝江觉得莫名其妙:“什么怎么办,你结婚结呗,你打算踹了我?”

    “不介意吗?”

    “介意啥?”

    “你们的关系可能就不太平等了。”

    “本来也没平等过,”他轻嗤了一声,“你问聂郁敢不敢跟韩非争宠。”

    宁昭同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真的假的?潜月可嫉妒郁郁了,觉得我偏心他。”

    “我们也嫉妒聂郁,只是犯不着提一句,”他认真道,“家里的关系从来没平等过,但看得出你在尽量端水了,也没人想给你找不痛快。”

    “不平等也能接受吗?”

    “我爹妈还更喜欢喻蓝海呢,人心就是偏的,我要膈应这个我早受不了了。”

    宁昭同不免叹息,捏了捏他的肩膀:“真好。”

    “好什么?”

    “好在你喻大爷的优点就是从不内耗!”她竖起大拇指,赞得真心实意,“宝贝儿你其实什么都门儿清,我认错,我狗眼看人低了!”

    他有点乐,仗着周围没人直接把她往怀里拨:“也不用这么骂自己……”

    宁昭同一进门,满脸轻松笑意,陈承平一见心就放下来了,把小珍珠接过来,先问闺女:“草原好玩儿吗?”

    “好玩!”小珍珠也是真想他了,黏黏糊糊往他肩头钻,“togal每天都带瓅瓅去骑马,还给瓅瓅洗衣服!”

    陈承平逗她:“我还天天给你洗衣服呢,你怎么不夸我?”

    小珍珠想了想,探头亲了他一下:“那奖励平平一个亲亲。”

    “亲一下就够了?”

    “平平你不能这么得寸进尺,”小珍珠严肃,然后又笑,拉了拉宁昭同的袖子,“那mama亲平平一下,让平平不许说了。”

    几人都笑起来,宁昭同轻轻一哂,还真捧着陈承平的脸亲了两下。喻蓝江拎着行李进来,一见就很不满:“带孩子的明明是我,凭什么亲你?”

    “少来这套,你才带了几天,”陈承平笑得见牙不见眼的,骂倒是照骂,骂完跟她解释,“小张回家了,念念回上海了。聂郁明天回来,他也回家了。”

    “嚯,这回懂事儿了,”宁昭同把东西一放,朝着沙发上的韩非扑过去,“然也——”

    韩非把她接住,理了理她的长发:“念念说愧对你的苦心。”

    她懒洋洋地趴在他腿上:“用不着。”

    “不喜张氏?”

    “那倒也没有,顶多觉得小年轻做事儿缺点火候,”宁昭同在他怀里磨蹭了两下,“咱家一半儿恋爱脑都长儿子头上了,我想激一激他,让他想清楚。我还能不知道他,顶多是个见色起意的程度,还跟我来海誓山盟宁为玉碎那套。”

    韩非轻笑一声:“你是用心良苦,只怕念念以为你不喜欢他。”

    不喜欢他。

    宁昭同愣了一下,坐直了:“这是念念说的吗?”

    韩非没答,又摸了摸她的头发。

    陈承平闻言把小珍珠放下,忍不住道:“说句老实话,你确实太偏心闺女了。这小的就不说了,你对觅觅费的心也比念念多多了。”

    小珍珠睁大双眼左看看右看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

    宁昭同张了张嘴。

    念念……

    “只是戏言罢了,”韩非给她搭梯子,缓了眉眼,“你十月怀胎生下他,又善加养育,待他至诚。平准又非不识宜好的,怎会真诟你偏心?”

    宁昭同被说得都有点想哭:“你这、说得我更难受了,我哪儿善加养育他了……”

    念念刚出生就被她送出宫去,他七岁的时候才见到自己母亲第一面。

    韩非低声道:“若这么算来,我便更不合格了。”

    他确认自己有血脉存世的时候,念念已经快十岁了。

    这话题陈承平掺和不了,抱着闺女往阳台去。宁昭同听得一声关门轻响,握住韩非的手,小声道:“你也觉得我太偏心觅觅了吗?”

    “同同,”韩非发出一声很轻的叹息,“有一事,我尚未同你细聊。”

    “你说。”

    “我们此世再生,俱因执念太重。”

    宁昭同似有所感,微微吸了一口气:“念念他……”

    “觅觅来此,因为有愧你生前嘱托,”韩非轻轻摸了摸她的脸,一字一句,“可平准自小长伴你膝下,后来又得退位西去,到达希腊——他又有什么执念未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