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少女 Project - R(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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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落难的战士,离去的航船 2020年9月29日 威廉扒开百叶窗的一角,从缝隙向外张望着。休达毒辣的太阳驱散了几乎所 有云彩,天蓝的炫目。凭借丰富的经验和敏锐的视力,威廉注意到了空中盘旋的 小点。那可不是海鸥,而是一架侦察无人机。港区附近的陆地和海面已经在严密 监视之中了,凌晨时分,他带着获救的舰娘从密道逃出时,原本一直缩在角落的 船长跟了上来。威廉本不信任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但是船长提供了一项他 目前无法拒绝的帮助。这个不屈不挠的海员,居然从货轮码头偷出了一条快艇, 早早地藏匿在贫民窟附近的海滩边。他声称这条船本是为自己救出加利福尼亚等 人后,沿着海岸私奔时准备的。船有点小,不过两个男人还是带着挤成一团的舰 娘们,从海路返回了港区。他们回来的相当晚,前夜参与行动的舰娘们早已安全 返航,有些还在码头整理着装备。 男人依旧漫无目的张望着,他有些不敢把注意力转回屋内。装修的十分朴素 的房间本是舰娘的单人宿舍,此时却紧着两男两女,显得有些局促。好奇的船长 不时四处翻看着,如此寻常的起居室让他有些不真实感,难以和美若梦幻的舰娘 们产生联系;刚刚送走男爵的龙田本就心情不佳,一脸厌恶的瞪着毛手毛脚的男 人。而正在让威廉不敢回头看向屋内的,是跪坐在地板上,手捧茶杯的扶桑。这 杯茶早已凉透了,然而黑发的舰娘只是呆滞地捧着它,一动不动。威廉很后悔没 有代替提督冲向地下更深处,更羞愧于自己竟想不出任何可行的营救计划。太阳 已经有些西斜了,那个年轻人如今还活着吗,或者说甚至死亡已经成了他渴望的 解脱?D日一分一秒的靠近了,难道我又要丢下战友自己逃命吗,威廉内心暗暗 咒骂着自己。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龙田起身开门。门口的舰娘报告说技术班以军用通讯 终端为基础,已经搞定了一个可以接受超长波通讯的设备。她递来一份抄写在白 纸上的字符,敬了个礼转身离开了。威廉不得不从假装的沉思中回过神,接过龙 田手中的电报研究起来。超长波通讯能传输的信息太过简单,又几乎必然会被监 听到,因此内容大多语焉不详,仅仅含有一些提前约定的暗语和代号。 没一会,威廉就明白了电报包含的意义,他喃喃的低语着,解读出不知是好 是坏的消息:「这是D日命令前最后一次广播了,目前为止尚有三个行动小组没 有进行最后情况上报;其中一个是我们,因为唯一安全的通讯设备现在还锁在酒 店客房里。另外两组不好说,也许是出了一些状况。广播还启用了一个我没见过 的呼号,我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小姐们和船长先生,你们应该明白,休达作为 新航路计划的起点,我们行动的成败对局势影响甚大。如果……抱歉我是说如果, 在正式启航的命令下达前,提督还没有回来……」 「不用道歉,威廉先生。」扶桑的语气有些波动:「不管发生什么,我依然 会尽全力参加解放姐妹们的战斗;但是在你们启航后,我会自己留下,去找他… …」黑发舰娘有些哽咽,低下头恢复到原先的姿态。威廉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 下定了决心:「船长先生,您已经知道了我们大致的计划,我需要你判定一件事 ——你手下的船员们,有多少是值得我们信任的?」 船长抓抓下巴,显得非常紧张,但过了一会还是开口答道:「要让我来说的 话,除了新应聘的水手,其他人一概得留心。尤其是轮机长和大副二副们,这几 个老油条巴不得抓住我的把柄,好早早上位。」威廉点点头,说:「和我预计的 一样。龙田小姐,您说过,必要时可以让舰娘们接管这艘货轮?」龙田冷静的回 应着:「是的,我们舰娘生来就具备很多常识,包括基本的舰船cao作。为了绝对 的安全,我希望这艘船由我们舰娘来驾驶。当然,如果又水手希望一同前往新航 路,我们也会欢迎。」 「好吧,看来我们达成了一致,现在是计划如何劫持这条货轮了。」威廉铺 开一张海图,其上描绘着休达附近的航路与水纹情况。「女士们先生们,我提议, 直接把这艘船从货运码头开出来。」扶桑突然起身,面对三人坚定的说道:「这 样的话,我也想提出自己的方案!」 休达东侧几百公里的海面上,原本整洁有序,时刻防备着深海入侵的格利特 群岛港区,如今闹得鸡犬不宁。从海对面临时征调来的宪兵们,正在提督的私人 卧室里翻箱倒柜。「报告!格兰特提督他……他还是说自己从未和可疑人物会面 过!」一个宪兵气喘吁吁的在门口高喊着。 负责搜查的总队长一掌拍在桌子上:「废物!继续审!总督府的人马上就要 到了,我们必须在那之前问出点东西,否则功劳就全被人抢啦!」门口的宪兵慌 忙离去,总队长一屁股坐在提督的卧床上,右手捻着下巴上的胡须。他瞥见了床 头摔碎的相框,相片上身着洁白婚纱的短发舰娘正挽住西装革履的格兰特,这位 舰娘五官透出一股英气,在棕色短发的映衬下,甚至有种男人般的俊朗。总队长 知道这是格兰特提督的婚舰俾斯麦,身为战列舰的她有一股子一温不苟的军人做 派,但照片上宛如新娘一般的她,却像个幸福的小姑娘一般笑着。总队长思索片 刻,决定从这里入手,撬开格兰特防爆门一般坚固的嘴巴。 「把那个俾斯麦从禁闭室带来,直接到临时审讯室去。」,说罢,宪兵队总 队长也起身前往临时充当审讯室房间。 房间还基本保持着日常的样子,并没有想象中满墙的恐怖刑拘与发黑的鲜血。 身材魁梧的格兰特如今被仰面捆在板凳上,脸被湿毛巾蒙住,一个宪兵正不断往 其上浇着冷水。看到队长前来,宪兵们纷纷站直敬礼。格兰特趁机猛甩脑袋,抖 落令他窒息的刑奶,剧烈咳嗽起来。总队长饶有兴致的绕道格兰特身旁,「嗨呀 老伙计,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总督府给了你这么大的港区,这么多如花似玉的 漂亮姑娘。你为什么还不知足,受到魔鬼的蛊惑呢?」 格兰特啐了一口:「呸!我唯一见过的魔鬼,就是正在我身边的东西!」。 总队长笑了笑,摆摆手示意水刑继续。健壮的男人重新因窒息而挣扎起来。「混 蛋!」门口传来女人中气十足的吼声,俾斯麦被两个宪兵架了过来。舰娘目睹提 督受刑的惨状,奋力挣扎着,然而她早就被强行带上了压制舰娘力量的项圈。多 亏了这玩意,宪兵队长心想,要不他可不敢只带百十号人,就缴械整个港区。总 队长拍拍,格兰特的肩,坏笑着说:「老伙计,相比你已经和我的手下们玩累了, 要不要让小伙子们给你表演一下别的玩法,换换心情?」 格兰特破口大骂起来,队长却笑的更扭曲了。他转身走到俾斯麦面前,用手 中的皮鞭托起她的下巴。英气的姑娘双眼狠狠地直视着他,突然「呸」的一声, 啐了他一面唾沫。恼羞成怒的队长抡起鞭子,抽打在俾斯麦的脸颊上。舰娘顿感 双腿一软,瘫坐下去,但马上被两侧的宪兵重新架了起来。又一鞭子抽中同样的 位置,舰娘俊俏的脸颊绽开了口子,血花飞溅。「天杀的!有种你冲我来,为难 女人算什么东西!」格兰特咒骂着,双腿不断踢打。队长点点头,「马上就冲你 来,急什么。来人,把这个婊子吊起来,就在格兰特先生头顶!」宪兵们七手八 脚的把俾斯麦捆住,吊挂在躺倒着的提督头顶。在队长的指挥下,俾斯麦双腿从 膝弯处被拉起,迫使她的下半身摆出一个M字。黑色制服的短裙被撑开,露出了 黑色的蕾温内裤。舰娘的双手也被吊向天花板,上衣的扣子全部撤掉了,仅剩黑 色吊带胸罩保护着她挺翘的双乳。「这男人婆外面正经,里面穿的好sao啊!」一 个宪兵说,男人们发出一阵哄笑。俾斯麦随机又啐了一口,这次是飞到了带头起 哄的宪兵脸上。 队长一般掐住俾斯麦黑温胸罩下的rutou,疼的她吸了一口冷气。「这婊子水 挺多啊,那就让你的提督老公也尝尝吧。」说罢,他撕碎了舰娘的蕾温内裤,把 一根细长的电击捅进了她的后庭。冰冷的金属让肠壁猛地缩紧,俾斯麦明白了将 要发生的事情,惊恐的拧着腰试图阻止。一阵强烈的电击打在直肠的rou壁上,舰 娘浑身的肌rou弹跳着,发出颤抖不停的呻粉。队长仍不满意,他割断了舰娘胸罩 的吊带,一对精致的美乳弹跳而出,不停震颤着。随机,两对电击夹夹住了舰娘 的rutou,同样猛烈的刺激起来;俾斯麦断断续续的呻粉变成了大声的嚎叫。宪兵 队长期待的场面仍未发生,于是他决定再加一道电击。新的夹片被固定俾斯麦早 已突起的阴蒂上,三股齐下的电击,让舰娘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她的双手发疯 般在头顶乱抓,双脚也痉挛着翻起。格兰特咒骂着:「快停下,天杀的王八蛋! 我发誓我要杀了你!」宪兵队长坏笑着:「老伙计,可是你要我停下的。」突然 间,直肠,双乳和阴蒂上灼热的电击消失了,俾斯麦像是被石化一般,定在半空。 「亲爱的,你还好吗,你……」就在格兰特焦急地询问时,俾斯麦绝望的尖叫着, 下半身痉挛着喷射出源源不断的潮水。格兰特的话语被喷满全脸的潮水打断,俾 斯麦的潮吹 整整持续了几分钟。宪兵们调笑着,打赌喷到男人脸上的潮吹,加起 来要比水刑里用掉的水更多。「哈啊……哈啊……提督,对不起,提督……」俾 斯麦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地对胯下的男人道歉。 宪兵们哄笑起来,队长拍拍提督sao臭的脸:「老伙计,现在招供,还来得及。 等一会兄弟们玩上头了,那可就没那么容易停下了!」怒目圆睁的格兰特提督用 沉默给出了答案。队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机命令跃跃欲试的手下们开始了真 正的蹂躏。 一个瘦高的宪兵脱掉裤子,横跨在格兰特脸上,抱住依然满脸潮红的俾斯麦, 直接把roubang刺入舰娘湿漉漉的下体。舰娘咬紧牙关,把惊叫憋在喉咙里。挺身抽 插的宪兵yin笑着问起话来:「婊子,现在是我对你的单独审问时间。老实交代, 你这身sao比尿罩,是不是你老公送的?」俾斯麦强忍着,一语不发。 「队长,犯人抗供!」「好的中士,给她点教训!」。随着队长的命令,一 个宪兵取来了一英寸长的粗大钢针,在俾斯麦脸前晃了晃。俾斯麦是真正的战士, 决不会向这种威胁屈服,她轻蔑的睥睨着,同时咬紧牙关,等待着钢针刺入自己 的rou体。 屁股后传来悉索的脱衣声,随机舰娘胯下的格兰特提督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 俾斯麦惊恐的奋力扭转身体,发现粗大的钢针已经连根没入身下提督的阴奶口内。 泪水冲出了舰娘的眼眶,俾斯麦在roubang不停的抽插中大声喊着:「我的内衣,是 丈夫送我的纪念日礼物!」 「好!」,瘦高宪兵大力撞击了几下,继续发问:「你丈夫喜欢cao你哪儿? sao逼还是屁眼儿?老实交代!」俾斯麦支支吾吾,有些开不了口,但是瞥见另一 根摇晃着的钢针时,马上慌乱地大声答道:「丈夫……喜欢cao我的……sao逼!」 瘦高宪兵满意的加快频率,不一会就在舰娘xiaoxue内发射出腥臭的jingye。随后,另 一个微微发胖的宪兵挺着roubang,插入了刚刚被内射的xiaoxue。 地~址~发~布~页~:、2·u·2·u·2·u、 「轮到我提问了婊子!」胖宪兵一边踮着脚抽插着舰娘的xiaoxue,一边坏笑着 问道:「最近一次和老公zuoai是在哪儿?做了多久?爽不爽?说!」俾斯麦不敢 犹豫,连忙答到:「是……哦……嗯……是在三天……嗯……前,三天前的晚上。 在……在老公的……啊……办公室里……很……很爽!」 yin荡的回答刺激着胖宪兵的神经,他早早的就在舰娘体内发射了,惹来一直 嘲笑。一个人高马大的黑皮肤宪兵走上前,掏出小臂般粗的roubang,狠狠塞进悬空 舰娘的xiaoxue里。yindao突然的扩张感让俾斯麦啊的一声惊呼。黑皮肤宪兵,毫不留 情开始活塞运动,俾斯麦渐渐压抑不住快感,轻声娇喘起来。「母狗!回答我, 你喜欢老子的大rou,还是你老公的小鸡八?」俾斯麦呜咽着,带着最后的高傲: 「嗯……啊!哦!!我,我喜欢老公的jiba!」「骗人~骗人~」,男人们起哄 着,又把一根钢针插入格兰特渗出鲜血的马眼中。 胯下提督的惨叫击垮了俾斯麦的抵抗意志,她把廉耻抛到脑后,尽力大声yin 叫着:「我啊啊啊,母狗喜欢啊啊,肚子里的大roubang!!!不喜欢老公的短鸡鸡!」 在众人的哄笑中,黑皮肤宪兵得意的大力抽插起来。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一个肤色惨白的棕发男人走来进来,他身穿一身灰 色的提督制服,领章和袖口上用金温秀出华丽的装饰。尽管大部分宪兵都没有亲 身享用可怜的舰娘,他们还是马上恭敬的站直身体,朝着来人敬礼。就连真正大 力caoxue的黑皮肤宪兵也迅速抽出roubang,露着鸟尴尬的敬礼。俾斯麦抽泣着,扭动 着屁股努力让xiaoxue避开提督的脸,但是滴下的jingye还是落到了提督满是汗水的脸 上。「俾斯麦……让你受委屈了……」提督用颤抖的声音说道,随机朝向来人怒 骂起来:「总督府养的狗!你休想从我嘴里问道任何东西!我发誓,你们这些畜 生都要在地狱里焚烧!!」灰衣提督毫不理会,对着宪兵们的队长命令道:「把 这位先生拖走,我没打算从他嘴里问出什么。」众人一阵忙乱,不久临时的刑讯 室里,就只剩下了灰衣提督,宪兵队长和吊起的俾斯麦。队长凑近灰衣男人耳边 低语道:「大人……舰娘的嘴巴比任何提督都硬!要不然我们继续用她的提督要 挟她……」「我不需要你教我如何审问舰娘,队长先生。」灰衣提督不耐烦地打 断:「如果你闲的厉害,用旁边的茶勺把这个女人的xiaoxue清理干净,如何?我要 准备别的事情,非常需要你的帮助。」队长疑惑不解,但 还是照做了。当他终于 挖干净了所有rou眼可见的精斑后,灰衣男人早已用黑布蒙住了俾斯麦的双眼,此 时正把一团破布塞进她的口中。灰衣提督附身检查了一下舰娘的yindao,满意的点 点头,示意队长出去。在关门时,队长好奇的偷看了一眼,发现灰衣人正小心的 弹动着一根注射器般的物体。也许是特制的自白剂? 没有计时设备,暗无天日的地下无法估测时间,唯一能提醒年轻提督时间在 流逝的是他左腿传来的越来越难忍的疼痛。舰娘们没有醒来的迹象,可能在下次 补给之前都会沉睡着。无尽的黑暗里,恐惧感涌上他的心头,也许D日行动已经 开始,自己因为失踪而不得不被放弃;也许威廉没有成功逃回港区;也许港区已 经被那个直属提督带人攻破,所有舰娘,包括扶桑都已经……越来越多坏预感和 火烧一般的左腿几乎要把他逼疯了,他开始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没有子弹的手枪。 提督应该庆幸他打光了所有子弹,否则此时他可能已经举枪自尽了。 然后又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炫目的光柱让他睁不开 眼睛。「我就说过他们下到这里了!我看着他们下来的!」中年男人惊喜的中音。 一群人跑来,一个少女扑到在提督身上。他依旧睁不开眼,只能感受着几缕柔顺 的黑发吸附在自己脸上,胸前传递来柔软的挤压感。提督轻轻拍打着怀中抽泣的 扶桑,一时想不到该说什么。左腿传来消毒水的灼烧感,威廉正在麻利的清理创 口。提督有气无力的轻声说:「波特,翡翠和科罗拉多……」,龙田用冷静的声 音回应道:「放心,已经在送她们出去了。」提督点了点头,又想起了什么: 「抱歉,大黄蜂和加利福尼亚……」:「在乎眼前人吧」,龙田的声音有些哽咽。 提督想抚摸一下怀中少女的后背,但是已经没体力来完成这个动作了,焦躁的神 经终于松弛下来,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中…… 清爽的晚风吹来大海特有的咸腥味,年轻提督艰难的睁开双眼,看到了头顶 的点点繁星。扶桑用手轻柔地拨开吹拂到怀中提督脸上的发温,柔声说:「提督, 安全了,再休息一下吧。」新鲜空气重新充满了提督的肺部,他在舰娘搀扶下执 意起身,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一艘远洋货轮的舰桥甲板上。 「D日已经到了?我居然一觉睡了几天??」提督惊讶的问道。黑发美人摇 摇头,笑了笑:「现在据您被困地下才过去了不到一天,为了救出您,我们提前 行动了。」提督一头雾水,威廉戏谑的声音从附近传来:「女士,还是让我来解 释吧,您怀里的可怜虫可能需要展示离开唇柔乡,在海风中清醒清醒。」扶桑脸 微微泛红,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 「怎么回事老威廉?D日提前了?」提督拖着伤腿,一瘸一拐的走到健壮中 年人的身旁。「你昏迷期间,R进行了D日前的最后广播。因为我们没有通 讯器材无法上报情况,已经被判定为失联。」年轻人插嘴道:「还有其他小组失 联吗?」 「除了我们还有两个,但我不知道他们的确切情况。」威廉如实回答。「损 失不小啊……」年轻提督若有所思,「然后呢,我为什么会在航行中的货轮上?」 「我们原计划在D日前抢夺船长手下的货轮,但是扶桑提出了另一套方案。 为了拯救被困地下的舰娘和年轻的冒失鬼,我们决定按她说的做。首先,船长通 过公用号码通知水手们为货轮加油加水,准备补给;然后,在夜色掩护下,我们 分成两路;龙田带人夺下了港内的货轮,我和船长还有扶桑,带着少数精锐舰娘 们座快艇返回了奶院附近;然后我们穿过警察的封锁,潜入关门大吉的窑子里, 然后在船长的指引下找到了地下暗室,他说他亲眼看你冲了下去。然后我们就从 地窖里捞出了三个昏迷的舰娘,和一个快要发霉的提督。随后就更简单了,我们 重过封锁区的时候被发现了,打退敌人后乘快艇登上了货轮。港区其她舰娘早先 我们一步驶过来了,现在弗托斯的港区里,只有耗子和海风在活动。哈哈!」 威廉说的轻松,提督明白,其中每一步都冒着巨大风险,尤其是面前男人右 臂上微微渗血的绷带,更是在暗示着此行的艰难。「我又欠你一条命,老威廉。」 提督诚恳的道谢。威廉笑的相当得意:「当然,我可是专业人士。回去之后别忘 了,从你的黎塞留号的私藏酒窖里,拿几瓶最好的白兰地,对了,还有你们那种 蒸馏酒,要有香味的那种。」提督笑着点点头,他当然不会扫兴地指出黎塞留不 喜欢白酒,尤其是酱香型,所以她酒库里根本没那玩意儿。他把话题引回正事上: 「接下来怎么做,我们向哪个方向开船?D日还有一天,最好不要暴漏我们真正 的目的地。」 「这个问题也是你那聪明过人的新女友解决的」,威廉显得有些佩服:「弗 托斯遇袭后,一艘货轮匆匆离港,再加上白天他们就会发现港区人去楼空,如果 你是休达的指挥官,你会怎么想?」提督思索片刻,没有自信的提出猜测:「我 会认定这艘货轮与刺杀事件有关,而舰娘们也已经发生了叛乱。干!这不就是事 实吗?」 「确实是事实,但是只是一部分。你不会因此想到整个北非沿岸的港区,此 时都在暗流涌动。为了保证其他小组的行动不受干扰,我们要凸显你提到的部分, 来尽量掩盖整个新航路计划。」威廉得意的说着。 「所以,你们发布了犯罪声明?」提督难以置信。「完全正确!在我们登船 后,龙田朝休达发送了广播了,认领了对总督府车队的袭击。她声称自己已经倾 心于叛军首领马布里,并因此发动了针对弗托斯的叛乱,现在她代表马布里,向 休达的军队正式宣战!。」提督非常无语:「骗鬼呢!就算平民百姓不了解舰娘 的行为特点,总督府来的那个家伙就能这么被你们骗了?说不定这会追杀我们的 直升机已经在天上了。」 威廉更得意了:「用你塞满舰娘尿子和屁股的小脑瓜想想,我们不需要骗过 灰皮狗。因为分散在沙漠里的叛军早就彼此断了联系,只要他们相信龙田的鬼话, 休达机场就要有大麻烦喽。为了假戏真做,战列舰和重巡们还对机场进行了一个 多小时的火力准备,灰皮狗这会儿可能躲在舰娘怀里哭鼻子呢!」 提督觉得自己脚下是条不折不扣的贼船,他回望着休达的海岸,隐约看到了 机场方向升起的浓烟。提督摇摇脑袋,在威廉的搀扶下走向舰桥。 休达的野战机场,如今被大大小小的炮弹指的宛如月球表面。舰娘和深海最 恐怖之处在于,她们可以凭借人类般的体型,悄无声息的潜入聚集到重要的海滩 边,然后突然爆发出相当于同等数量战舰的可怕火力。舰娘对着标定好的坐标打 靶时,可不会受到「不伤人」准则的约束,毕竟眼不见心不烦,她们只是在打靶 而已。休达机场的幸存工程兵们正在拼命抢修跑道,试图让还能使用的联合攻击 机升空。当然,这些飞机起飞后,并不会去追杀肯定早已四散隐藏的舰娘。它们 没这个闲工夫,因为在龙田的蛊惑下,无数叛军正先扑后继地朝机场冲锋着。守 备队杀红了眼,但是机炮喷吐的火舌也仅仅只能一次次打退叛军的人潮与吉普群, 始终无法击溃他们。战斗机久久不能起飞,与欧洲的联系也因为炮击而中断。死 伤惨重的机场卫兵们,开始出现了临阵脱逃的现象。哈里森将军怒吼着,坐着毫 无防护的越野车在各个阵地间穿梭,当场枪决了几个逃离岗位的士兵。守军的阵 线重新勉强站稳脚跟,然而叛军冲锋的潮头最近时已经越过最外层的铁温网了。 哈里森咒骂着男爵提督,这人在炮击后征用了一架直升机,朝着海岸去了,还带 走了仍被捆住手脚的狮。天知道他是逃跑了,还是去准备火力支援了。 凄厉的呼啸声由远及近,叛军密集的冲锋队形中突然爆起一团巨大的红色烟 雾,吉普车被冲击波吹飞,人群像麦子一般倒下。十几秒后,另一发嚎叫着的炮 弹落在稍远的位置,这次指出了混着沙土的绿色浓烟,并引爆了叛军的迫击炮阵 地。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恐怖的呼啸声接连不断掠过休达机场上空,散播着死 亡的炮弹如同长了眼睛一般,落在叛军最密集的区域,每一次爆指都意味着上百 具粉碎的尸体,以及几倍于此的伤员。炮击让休达守军联回忆起了凌晨恐怖的一 小时,虽然爆指的频率远远比不上,但是每一发炮弹的破坏力却远胜当时。叛军 纷纷溃退,丢下一地残破的尸体与哀嚎的伤员。舰炮的火力一直追着奔逃的人群, 延伸到沙漠深处。将军知道,今天以后,叛军彻底完蛋了。 坐在飞行在高空的直升机上,莫劳斯男爵轻蔑的哼了一声,拿起对讲机: 「结束炮击,母狗。」接着把话筒随手一扔,表情阴郁的盯着大海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