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教育小孩，微量fm，上药安慰，comfor

    将军府里的人好像都跑出去追我了，倒是霎时安静了下来，我回去的时候，只剩一些仆人在收拾残局。

    我轻车熟路找到了少年的房间，他已经给搀床上去了，趴着一动不动的。我轻轻关上门，他闻声抬头便看见我。

    我走到他旁边坐下，就听他急切地问道，“刚刚的sao乱是你吗？你没受……”

    我打断他，“你逃学去干什么？”

    很好，第一个问题就惨遭滑铁卢，楚奕低下头，又是那副死不松口的样子。

    我看着就来气，抬手就在他伤痕累累的小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换来一声惨叫，“是不是去给我买的衣服？”

    静默半晌，他终于缓缓点了点头，我又问道，

    “买衣服的钱是不是偷耳环换的？”

    ……

    我狠下心，又扇了一巴掌，“说话！”

    小孩疼得直往床里面躲，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咬着牙应了个是。我伸手想碰他，他却躲开了我的手，一言不发地把脸埋进交叠的臂弯里。

    我叹了口气，在床边蹲下来，和他的视角平行，“对不起，你都伤成这样，我不该再打你了。”

    少年闻言把脑袋埋得更深了，他没有哭，看起来却比哭还要难过。我想了想，换了个话题，“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打架。”

    这个问题上，他再不愿意说话，到底还是摇了摇头。我知道他的意思是不怪我。

    他总是不会怪我的。

    想到这，我心又软了几分，不由放软了语气道，“疼吗？给阿姐看看伤可以吗？”

    听到这句他终于肯转过头来，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泪水好像随时就要夺眶而出。他摇摇头又点点头，神情倔强中带着委屈，委屈里掺着畏惧，搞得像是我犯下什么天大的罪过。

    无论谁看了这么一副样子都要心生愧疚的。

    “阿姐……”他怯生生地开口叫道，声音里都带着雾蒙蒙的水汽。

    我赶紧应道，“嗯，怎么了？”

    我蹲得腰疼，索性直接跪坐在地上，正好比他高出一点。

    他停住话头，伸手来拉我的手，“地上凉，那边有椅子。”

    ……见鬼，他怎么这种时候也那么懂事。

    我从善如流地把椅子拖过来坐下，又开了一剂安斯利【他爹再按这个频率来几次我就要破产了】，熟练地用棉签给他可怜兮兮的小屁股上药。

    上药的时候他倒安静下来了，不像小时候那样没心没肺。我看着手下的伤，好好的人给弄成这样，难免心生怜惜。小时候挨打还会讨个饶。怎么长大了些，人也变傻了似的，愣是硬生生挨成这样。

    但我没说出来，少年自有自己的傲气。也许知道自己错了，本身就很难受了。要说出口承认，又是要一番勇气的。何况他做这些，还不是为了给我买件衣服，我又怎么能怪他。

    想到这，我不由柔声道，“无论怎样。还是谢谢你送的衣服，我很喜欢。”

    他没想到我现在说起这个，惊讶地看看我又低下头，不免弯了唇角。声音里都透着点点喜悦，“……我还担心阿姐不喜欢。”

    我摸摸他的头发，也笑了笑，“你送的东西，我哪有不喜欢的道理？”

    我又接着道，“我刚刚说的也是真心的。你挨打我也有责任，如果我一开始就直接把他电晕，或者后来拉住你就好了。”

    “阿姐……”

    “也谢谢你的好意，一直以来都是。”

    我拨开垂到他眼前的几缕乌黑发丝，帮他梳到耳后去。

    “但是说谎和偷东西换钱是不对的，这是道德问题。”

    我直起身，从高处往下直视他的眼睛，

    “有一天人类可能会出卖所有的道德，变得毫无底线，自诩的文明社会变成一个笑话。”

    “但是你不该是那样的人。”

    “我很难过看到你因为我做这些。”我尽量把语气变得严厉，表现出失望的意思，“如果是因为我你才这样，我以后就不来了。”

    “阿姐你打我吧——”小孩眼里转了几圈的眼泪刚忍回去，一听这话哗哗就下来了。他甚至顾不得身后的伤，挣扎着爬起来拉我的袖子。

    “是我错了！我不该逃课，不该叫阿仁替我说谎，不该偷东西……”

    “我知道错了，阿姐别这样……”他攥紧我的衣袖，泪珠子啪嗒啪嗒直往下掉，“别不要我。”

    搞什么，这教育环节才刚开头呢怎么就哭了。

    ……

    我到底没忍心甩开他的手。

    “还有。”我定定心神，沉声道，“我今天要是走了，你是不是就准备一直这样什么都不说，最后活生生被他打死在那里了？”

    楚奕带着哭腔摇头，“爹不会真打死我的……”

    我吸了口气，按了按隐隐作痛的眉心，“不会。可你有没有想过，你把我骗走了。如果哪天真出了什么事，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了？”

    “我最气的不是别的。你骗我也好，怎么样都好。”我说。

    “最起码好好照顾自己。能做到吗？“

    可能我的重点和他爹太不一样，少年愣了愣神，反应过来点点头，又接着呜咽道，“对不起……”

    我松了一口气，迫不及待伸手把他搂进怀里，拍拍他的背柔声安慰，“我不会不要你的。”

    他终于伏在我怀里失声痛哭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好像所有的委屈都倾泻而出。

    原来人哭得狠了是会发抖的，我轻轻地一下下抚摸着他的肩膀到脊背，直到他顺过气，渐渐安静下来。

    小孩满面泪痕，漂亮的眼睛肿得像核桃。一抬头泪珠就一颗颗从脸颊上滚落下来，我手忙脚乱的给他擦眼泪，边哄道，“乖，别哭啦，都已经是小男子汉了。”

    他哽咽着点点头，顿了片刻，突然低着头小声道，“阿姐……你要打我吗？”

    他这一开口听得我哭笑不得，“还没挨够？”

    半个小时过去，那小屁股恢复得差不多了，就剩浅浅的淤青。小孩骨架长开了，虽然练武，但在同龄人中还是偏高瘦，就身后这两团有几两rou，圆滚滚胖乎乎的。

    我经不住诱惑上手揉了揉，又轻轻捏了一把。果然弹性绝佳，草莓奶冻似的，顺滑柔韧，配上他白皙细嫩的肌肤，一巴掌下去肯定晃好久。

    他摇摇头，羞得耳根直烧起来，声音越发得小，“是我错了。做错了事就要受罚……”

    最后几个字如同呢喃，我觉得人可爱得紧，不禁起了些捉弄心思。我点点他的臀尖道，“那是要罚，不罚记不住，对不对？”

    话音刚落，就看到他居然自觉地往下挪了挪，趴我腿上去了。动作还怪熟练的，只有紧绷的身子暴露了主人的紧张。

    少年摆好姿势，磕磕巴巴地开口，“我不该骗人，不该逃课，不该……不该不注意自己的身体。请……请阿姐责罚。”说完脸都涨红了。

    “谁说要打你了？”我轻轻拍了那两团rou丘一下，然后给他盖上被子，微微一笑道，“我罚你好好休息，下次再来，要看到你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