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高辣小说 - 快穿:rou文女配生存手札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2

分卷阅读52

    与他的原型有关,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这简直就是救扶迦命的灵药。

她感觉脑子有些不清醒,双腿不自觉的环上了陆程尧的药,上半身埋在了陆程尧怀里,喃喃道“好舒服”。

陆程尧皱了皱眉,抓过扶迦的手腕探了探脉象,却发现先前的清心丹药效已尽数散去了。

这是他第一次直面妖族的发情期,让他有些无措。

与大多数魔族不太一样,陆程尧的本体是蛇妖。

这源于他的父亲,他的父亲曾是妖族中州世族出来的公子。

彼时妖族尚未衰微,固然修行较之人族与魔族艰难些但也是底蕴深厚,他的父亲更是百年难遇的奇才,不过百余岁便以结婴。

于青蛇这种得天独厚的大妖而言,百余岁不过是在少年时期,少年人的意气风发与风流都在他父亲身上展现,那段时间陆程尧的父亲大约是所有妖族心中的最佳女婿人选。

世间最让人惋惜的悲剧大约也有一条天才陨落,而陆程尧的父亲,占的就是那一条。

他爱上了一个不该存在的女人。

毗罗州奉山,这是一个所有妖族都难以触碰的禁忌,这里曾经是女魅的居住地,在天道甚至还没有形成的远古,那一族便以居住在此。

万余年前,女魅族一夕消弭,原因不明,妖族从此失了最大庇护,被天道压的抬不起头来。

而毗罗州,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消失了。

毗罗州与奉山依旧矗立在大陆的中心,依旧能够让人自四面八方祭拜仰视,但是却缥缈似海市蜃楼,再无人可触碰。

万年来只有了了数人进过真正的毗罗州,其中就包括了陆程尧的父亲。

与先人们空手而归甚至在其中身死道消不同。

陆程尧的父亲从毗罗州带出了一幅画。

毗罗州灵气浓厚,画早已开了灵智成了画灵。

陆程尧的母亲,就是那个画灵。

若是没再有意外,或许这也会是个美满的故事,妖族于门户之见并不重,陆程尧的父亲想娶画灵这件事也没掀起多少水花,可惜这画灵,是陆程尧父亲从毗罗州带出来的。

而这世上,最恨女魅族的,大约就是天道。

传闻天道并非世俗信仰聚成,而是每十万年一次灵气波动,由此轮换天道意识,而现任的天道意识,相传是用卑劣手段献祭了女魅族获得力量却又技不如人被算计的唯余一道残魂的暮云道君所形成。

陆程尧的母亲在生产时,突降天雷。

画灵本就不是多强悍的妖物,为了保住唯一的孩子,陆程尧的母亲死在了那场天劫里。

而后当日,陆程尧的父亲,堕魔了。

陆程尧自幼在魔界长大,魔族的性观念远比其他种族开放,不过并没有影响到他多少,他一直以来享受着魔族最大的资源倾斜,只到几日前。

他父亲的心腹下属,魔界的左护法穆君辰,为了一个女人杀了他的父亲,并且给他下了药,一路追杀。

他伤的太重,好不容易躲过了穆君辰的追兵,还没松一口气就落入了奴隶贩子的手,笼底的符篆封印了他为数不多的力量,他就那样狼狈的和一群胆怯的男孩一起被关在那里,等着命运的安排。

陆程尧着实有些茫然,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这么一天,从千尊万贵的魔尊之子到任人宰割的阶下贱奴,变故就发生在几日见。

那时他第一次见扶迦,妖族化形难免的会有几分原型的特点,比如七公主白扶芙是狐狸精,眼角眉梢都含着媚意,看起来就是那极为勾人的小妖精,比如说太子白嘉年,白蛟化身,神色见较寻常妖族有那一分悲悯的神性。

而扶迦,就是那种懵懂的水意。

他当时心念一动,说不出自己是怎么想的,几乎是下意识的用了张符篆,勾的扶迦讲他买了回去。

用了符篆,随身空间自然也暴露了,陆程尧已经做好被那奴隶贩子刮下一层皮的准备了,却不想峰回路转,那扶迦居然西王最宠爱的女儿之一。

他就那样被带回来了,甚至于如今到了床上。

——

计划失误,卡rou了(瘫

Part2:仙侠篇(四)<快穿:rou文女配生存手札(棠酒酒)|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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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2:仙侠篇(四)

不过是一晃神的功夫,陆程尧就已经被扶迦扒光了。

他不似大部分妖族那般有着夸张的肌rou隆起,而是那种消瘦的却清晰的肌rou,充斥着少年感。

前些日子里受得伤痕还未消散,斑驳交错的淡粉色rou痕不难想象陆程尧经历过什么。

但是如今的扶迦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关注这些了。

痒,钻心的痒。

她感觉精神浑浑噩噩的,脑子里面一团浆糊,只有身上贴近陆程尧,才能换回来那么几舜的清明。

“呜呜呜……好难受”。

扶迦控制不住的扭着腰,哭的惨惨戚戚,她感觉身上热的就像是快要烧起来了一样,唯有身下的陆程尧身上还带着丝丝清凉,她不得其法,只能拼命的往陆程尧怀里拱。

陆程尧忍得辛苦,抓着床单的手上青筋暴起,另一只手摁住了四处扇风点火的扶迦,嗓音暗哑“公主,您且松开,奴这还有清心丹”。

扶迦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勉强换回了一丝清明,她盯着陆程尧,心里却想的是果真天道好轮回,上个世界陆程尧中了春药她磨磨唧唧拖延时间这个世界倒是反过来了。

莫名的,有些不爽。

扶迦恶向胆边生,手上巧劲一使,拽下了陆程尧的裤子。

哦豁,忘记了,这个世界陆程尧有两根jiba。

这下扶迦彻底醒了。

她有些畏惧,向后退了下,但是没多久神色又变为了迷茫,眸色水润而懵懂。

她歪着脑袋,盯着陆程尧的jiba,抬手摸了摸他们。

陆程尧额上青筋暴起。

他一个翻身,将扶迦压在了身下,含住了她的耳垂,声音淡淡。

他说“殿下,奴已经饶了您两回了,这是您自己撞上来了”。

扶迦早已浸在yuhuo里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觉得耳垂上温热的触感更是酥了筋骨,忍不住的挺胸,隔着一层薄薄的纱衣,用早就硬挺的奶头去蹭陆程尧的身子。

他叹息“殿下当真sao的厉害”。

然而此时扶迦只觉他当真聒噪,遂抬腿勾住了陆程尧的腰,将早就湿了个彻底的rou屄蹭着他已然硬挺的分身,哼哼唧唧的发出小猫叫春似的细弱的呻吟。

陆程尧神色未变,只是抬手握住了扶迦那对发育极好的双乳,柔软的乳rou被他捏的几度形变,留下了青红交错的印记,乳尖早早挺立的奶头更是被揉捏的肿胀了一倍有余。

“呃……哈,好舒服……”。

陆程尧到底是小瞧了素以繁育力著称的兔族在那漫长发情期里的风sao成度,凌虐的手段远不能让其清醒反而愈发情动。

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