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伤痕(h)
免费意味着不需要珍惜,尤莱亚只是个顺从听话的rou套子,cao进去就能出水,软腻的xuerou被胀大的性器撑开塞满,将羸弱疲惫的Omega钉在床上。这确实是粗暴的侵犯,但作为男娼尤莱亚经历过更加过分的事,她确实和温柔体贴不沾边,可阿什莉她,至少在触碰他的时候指尖非常温暖。 “啊,嗯……哈……”随着性交的继续,尤莱亚的体力很快流失,他渐渐不再能对阿什莉的动作做出恰当的反应,只是半阖着眼睛不时轻喘。不太够用的意识集中在眼前的一片暖色光晕,过了一阵尤莱亚才反应过来自己盯着的是她琥珀色的眼睛。 阿什莉显然注意到了这点,这让她哭笑不得:“你是睁着眼睛睡着了吗?”她并没有生气,可能装作自己被他惹恼更合适,可她并不想那样,她知道这段时间他经历了很多,他够累了,可就连在自己廉价的出租屋都没法安睡,毫无疑问他的生活糟糕透顶。 尤莱亚眨了眨眼睛,他在努力让自己维持清醒,他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脸,掌心在眼睑下方留下一小片红晕,看上去他不想在她面前睡着,阿什莉觉得这不该是出于“职业道德”,只是尤莱亚不愿在她面前表现的“失礼”。他总在一些奇怪的地方表现出道德和自律,从过去开始就是这样,哪怕他在她面前早就已经没有了体面。某些礼貌就像是刻进了尤莱亚的骨子里,而阿什莉并不清楚细节,成为行政官之前的尤莱亚她从不了解。 “……你停下了……”尤莱亚小声提醒,他的声音让阿什莉回过神,场面瞬间有些尴尬。 “啧,你来动。”阿什莉不讲道理的说,她都没有多想,就掐着他的腰将他翻到上面。 这体位让尤莱亚瞬间清醒了许多,下腹被撑满,即便是细微的动作都仿佛牵扯内脏,阿什莉却还让他含着roubang坐到了她身上,太过分了,可除了按照她的心意去动尤莱亚别无选择。腰侧的手无处安放,他别扭的垂下,指尖不小心蹭过她的大腿。这部分的皮肤上倒是没有伤痕,光洁又柔软,于是他像是被烫到那样飞快将手指缩回,纯情的像只幼猫,这样的人居然是个男娼,阿什莉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嗯……”尤莱亚开始动,他垂下眼睫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蹙了眉心坐正。rou刃被吞入很深的位置,Alpha膨胀的结却将xue口严丝合缝的堵上,只让人觉得饱胀。 眼前的景象就让阿什莉心猿意马了,她两眼发直的盯着尤莱亚,看着细汗沿着Omega金色的短发流下,他的呼吸急促,纤瘦的胸膛上下起伏,每当她挺腰往深处凿的时候,岔开的腿根便会不自主的痉挛。 她没忍住,伸手按按上他平坦的小腹,Omega的生殖腔就在那一片柔软的皮rou下,如果cao进去的话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尤莱亚低下头,体力的流失让他腰腹发软,他骑在阿什莉身上却并没有多少主导权,军人出身的Alpha显然比他精力旺盛的多,她抬腰往上顶,roubangcao入深处,颠得他几乎想要将身体蜷缩起来,可显然阿什莉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的。她的指尖压着他的小腹,那里已经被他的体液沾染的一塌糊涂。半勃的yinjing贴着黏湿的耻毛,她简直像是透过被撑鼓的皮rou描摹生殖腔的形状,色情又温柔的态度让他想躲。 说到底他还能怀孕吗?在被折磨了这么久之后。他知道腺体的手术并不会损毁生殖腔的功能,如果没有这一切的话,现在的尤莱亚大约会和帝国安排好的对象结婚,生下孩子,被安排好的人生就是这样的,而她让这些成为了泡影。 “啊!”在被握住yinjing的瞬间,尤莱亚发出短促的惊叫,他颤抖着抬头,喉中含混了模糊的泣音,眼眶也红了,可依旧抿着唇竭力克制着,但这副模样非但没让阿什莉失去兴致,在她眼中反倒别有一番风趣。 她的手沿着柱身向下,从根部开始往上撸动,她刚挪上rou冠,顶端的孔隙就溢出几滴yin液,可偏偏她用拇指将那唯一出水的小孔堵上:“想要奖励你得再卖力点才行。” 简直太过分了…… 尤莱亚瞪了她一眼,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她才是恶魔,不讲道理,想一出做一出。打点起来的那点精神不足以让他摆脱阿什莉的钳制,他认命的动起腰,动作并不夸张,甚至显得小心翼翼,阿什莉感觉得到为了保存体力,他会故意避开内里的敏感点,但与此同时他也收绞了xuerou取悦她。 这大约不是尤莱亚的本心,可他总会这么做,说是Omega的本能也许并不恰当,被折磨的太多,他总该会找些办法让自己好受些,尤莱亚早已不是最初那个凛然的行政官了。现在的他只是个堕落的男娼,一个被抛弃的Omega,生活被苦难浸透,几乎看不到希望。 也许,只是也许,自己可以对他温柔一点。阿什莉突然想到,只是一点点,毕竟吃亏的总不会是她,给他点奖励无伤大雅。 阿什莉坐起来的时候尤莱亚有些疑惑,她到底想要怎样?在她湿漉漉的手指掐上自己的腰时,他还没想好要做出怎样的反应,然后他就被她顶的快断片了。她毫无预警,骤然加快速度,铁铸般的性器搅弄着肠腔,偏偏自下而上的顶弄让她能够进入的非常深,生殖腔的入口被数次顶过,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让尤莱亚的呼吸断断续续。 这女人为什么有用不完的精力,他不自觉的身体前倾,几乎跌在她身上,而下个瞬间后腰却被冰冷的机械臂拦过:“你可以靠过来。”她在他耳边轻笑道。 有什么值得开心的?是他做了什么好事吗?或者是因为他足够听话,所以让她愿意给他奖励。 奖励什么的,事到如今他怎么可能还会期待那种东西…… “噫……”他发出近似嘤咛的哭喘,双手不自觉的攀上阿什莉的后背。 无措的抓挠留下刺痒的触感,却让阿什莉更加兴奋,情欲对灼热的血液奔涌着,让她的视线都快染上热气:“唔!”她像是野兽那样抵上他的肩头一口咬了下去,像是在代替标记,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与此同时jingye一股股注入深处,两行清泪沿着他的脸颊滑入她的肩窝。 餍足的性让阿什莉感到愉快,她在拔出时看见有白浊被自己从尤莱亚的xue口带出,没能射入体腔让她或多或少感到遗憾,Alpha的本能作祟,她笑了一下,甩头把这荒唐的念头丢远。 “喂,还活着吗?”她用肩拱了拱呼吸很轻的Omega。 尤莱亚缓慢的点了点头,他没说话,没力气说话,四肢不受控制的发抖,他软在她怀里动弹不得。罪魁祸首在他耳边笑,可相贴的肌肤太过温暖,没让尤莱亚生出多少反感,甚至让他产生了一丝眷恋。 像个笨蛋一样,明明是她把他弄成现在这副模样的…… 这念头像利刃划开尤莱亚的意识,他咬紧了自己的嘴唇,痛感勉强让他保持清醒,他沉默的起身推开阿什莉,片刻的温情不复存在,他的手臂隔开了两个人。 阿什莉眨了眨眼睛,她熟悉尤莱亚的肢体语言,她知道他的冷漠是掩饰,他的沉默是反抗,而他的讨好是拒绝。他很少会把抗拒表现的如此明显,因为他男娼的身份早已不允许他保有维系尊严的方式了,她当然可以逼着再要他一次,可那样有什么意义或乐趣。 她将他丢在床的一侧,一股脑躺下,眼睛闭上又睁开发觉自己没有半点睡意。因为亢奋吗?或许还有些不甘心和烦躁。尤莱亚总是喜欢将两人之间刚酝酿出的那点气氛破坏干净,但某种程度上阿什莉反而应该感谢他,正因为彼此熟悉了解才无法原谅,好像失去了亲人和朋友并不是人生最悲惨的全部,他们时至今日都在为战争支付代价。 这么说起来,以前的尤莱亚是什么样的?在他成为行政官之前。这个疑惑并不重要,可阿什莉现在无事可做,她翻了个身漫不经心的问道:“尤莱亚,你的家人呢?” 而这个问题好像触碰了什么不可言说的禁忌,与他视线相撞的时候,阿什莉看到尤莱亚失去了所有的表情,就连眼睛里的仅剩的那点光都消失了。为什么要露出这样一副表情?她的家人不也死在战争中吗?大家都一样,被留在这个荒唐的世界上继续悲惨的人生,表现的更可怜在她这里可换不到怜悯。 “没有……”尤莱亚动了动嘴唇。 “嗯?”阿什莉疑惑。 “我从来都没有那种东西。”他简短的说,表情冰冷麻木,窥探不出丝毫怀念 “怎么可能。”她失笑,他总不可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怎么可能没有父母,就算不知道父亲是谁,母亲也……阿什莉笑到一半,她回忆起在战争中目睹过的一切,回想起某些让人冰冷反胃的可能性:“生命之泉计划?”她试探着问。 尤莱亚沉默的望着她,可他点头承认了。 该死的,她好想杀人,可眼下完全不知道能对谁使用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