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的秘密】（1）

    2021年2月19日

    姑姑的秘密(1)

    「特别新闻报告，力赛集团主席的次子李忠瑞，昨晚时份被警方从李家大宅拘捕并带返警署接受调查。李忠瑞涉嫌跟较早前被拘捕的盛世创建集团主席之独子陈世杰，在上个月中的一次迷幻派对中，对一位刘姓模特儿下药迷姦的事件有关，现在两人正式被扣留调查。据报是次刘姓模特儿对两人的控告存在有力的証据，警方向传媒交代刘姓模特儿在报案期间，向警方提供了一双染有被告两人jingye样本的丝袜，及后经鉴证科核对后，样本跟涉案两人的基因完全吻合，因而作出是次的拘捕行动。而据了解，李陈两人是次并不是首次犯案，在刘姓模特儿报案指証两人后，有数位不方便提供姓名的女艺人及其他受害女性亦向警方报案，哭诉曾经亦被李陈两人迷姦及性侵。有大律师亦对事件作出了回应，并认为是次控诉及案件甚为严重，及因证据确凿，预料李陈两人难以脱罪及会面临监禁受刑」

    「呼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次总算还了姑姑你一个公道吧？」

    我吹着烟圈，细听着电视机对李陈两人的旁述。看着两人披上头套被警方拘捕的狼狠一刻，霎时内心终于得到一种释怀。但与此同时，我内心的罪恶感亦同时使我感到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因为我有一个秘密，一个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三个人知道的秘密。我不知道我可否把这个秘密最后带到入棺材裡永远跟我长眠？又或者这个秘密会被另外两人对外揭發？我不安地在烟灰缸中消灭了手上的半支烟，穿上外套后便茫然外出。

    我先到花店买了一束白玫瑰，然后去到附近一个熟悉的墓地。这个墓地可以说是我这世人，除了上班及回家之外，而最常留连的地方。我走到一个平平无奇，并没有太多华丽凋啄在墓碑上的坟前，默默地跪下，再把手上的一束白玫瑰放在坟前。不受控的热泪在眼眶中流滚着，望着墓碑上的金漆文字-「爱妹张海琴之墓」终于我再也忍不住情绪，眼泪丝丝地在我的眼角边倾尽流下

    「姑姑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姑姑我很挂念着你对不起呜对不起！」

    大慨15年前，我还是一个小学四年级的小屁孩。当时家境的经济情况还算是不错，爸妈同时都是早出晚归的上班族，收入加起来都可算是中产吧？所以生活条件上都尚算可以。但皆因母亲在工作岗位上的勤奋拼搏，使她不能同时抽出太多时间来兼顾照顾我，所以我记得在我还在就读幼儿园的时候，他们经已雇用保姆来照顾我的起居饮食。因此说实话，我对父母的感情并不是太过深厚，因为一起相处的时光基本上寥寥可数。但反而当时我最常一起相处和对我最为照顾的亲人，却是我的姑姑——张海琴。

    姑姑当年34岁，虽然姑姑在女性的适婚年龄大慨24岁左右便出嫁，但一直到30岁都没有任何小孩。而在32岁当年更跟当时的丈夫离了婚。听说好像当时的丈夫有了外遇，所以姑姑立下心场跟他一刀两断。我还记得当时的姑丈是位模特儿公司的老闆，而时常行走在这个美女如云的行业，一不小心受不住美色的诱惑亦在所难免。而当年姑姑大学毕业后，亦因为想趁还是年轻的时候获得多一点的人生经验，所以大胆地参加了模特儿比赛的选拔，因而结识了当时的丈夫。而当年姑丈亦被姑姑年轻时的美貌深深地吸引住，因此私心作祟，不但没有令姑姑如愿地通过模特儿比赛的考核，反而更将姑姑私有化了。所以及后姑姑每次提起这件事都感到七窍生烟，但无论如何，她最后亦嫁了给姑丈成为了他的妻子。

    当我对这个世界开始有认知的时候，虽然姑姑并不再算是年轻少艾，但却不能否定姑姑是位一等一的美女。虽然当时我对男女共处之事不甚了解，在审美的角度更不能谈得上是有经验，但我大慨都知道姑姑在旁人眼中，一直以来都应该是个大美人。

    从我对姑姑的第一印象，姑姑的头上一直都是长着一把乌黑色而又充满光泽的柔润秀髮，而且还带点儿天然的捲曲更与姑姑那白淨的瓜子面形更显得绝配无疑。姑姑更拥有一双只有漫画中才会出现，一双会令人心动，而且好像还会说话的明亮大眼睛，再配上那天然而且长得极深的长长双眼皮，姑姑根本再不用在脸上涂上任何佣脂俗粉都经已比任何女性更显得美豔动人。而姑姑脸上最令人感到深刻印象的标记，就莫过于是她面颊两旁的迷人小酒窝。特别是当姑姑欢颜地把笑容挂在脸上时，原本明亮的大眼睛更霎时会变成了一对长长的背倒弯月。面颊两旁的小酒窝更会渐渐地浮现而出，圆润细小的双唇嘴角更会微微地向上翘起来像个小猫嘴一样，很是可爱动人！

    我记得当时姑姑还没有跟姑丈离婚的时候，有时候他们两会牵着我的手带我去逛街。而当时都经常会听到一些人会跟姑丈说什麽羡慕他娶了个漂亮老婆之类的说话，而姑丈亦理所当然地摆出一副十分自豪的样子。但当每次有人在姑姑面前直接跟她说上一些赞美的说话时，姑姑都会不禁地显得面红耳赤，然后不停地否认及说一些藉口如自己经已青春已逝的推搪说话，再趁机转换其他的话题。而这样的情况更经常性地發生在姑姑等待接我放学时發生，被其他同学的家长称赞姑姑保养得宜及天生丽质更是家常便饭。

    而姑姑的身材基本上更无可挑剔。回想起姑姑的身高大慨有177公分，是标准模特儿的身高。当年每当放学见到姑姑跟其他学生的家长

    站在一起聊天时，在人群之中的姑姑更显得较为突出，不知是否姑姑因穿上了高跟鞋的原因？姑姑的身高都总比起我其他同学的母亲高出了一个头，身高有时候跟其他叔叔更不会直接地比了下去。而且姑姑当年亦可能因为是模特儿公司老闆的妻子的关係，家境当然亦算得上是富裕。因此在打扮上比起其他同学的母亲更显得较为亮丽及前卫。我见大部份同学的母亲都有很多都长得像个大妈一般，身形更见發福。但可能姑姑一直都未有生过孩子，因此身形却未见有一点儿的赘rou，穿起贴身的套裙装束更略显得身形十分之苗条修长。唯一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我见其他同学mama的胖胖rou大多数都是长在腰间及大腿间，但姑姑的身形却刚好相反，胖胖rou都好像只会长在姑姑的胸部及屁股上，腰间及双腿却反而纤细修长。

    而好景不常，直到姑姑32岁那年，婚姻却直接画上了句号。但我记得她们两都算是和平分手，而且姑姑还得到了一笔可观的赡养费，因此在日后的生活都称得上是无忧。姑姑离了婚再搬出姑丈的大宅后，便开始过着一个人的生活。亦同时因姑姑当时还没有任何对未来的计划，因此自动请缨对爸爸说可以暂时照顾着我，而同时辞退了当时我的保姆。因此及后那两年是我跟姑姑相处得最开心的日子。姑姑在很多方面都十分之迁就着我，不会跟mama一样什麽事就会对我大發雷霆。当时我想吃什麽好的，玩什麽玩具姑姑都会一一满足我。因此我当时是非常渴望姑姑是我的亲生mama，而我对姑姑的情感亦当然比起mama更为亲近。

    虽然姑姑在生活上绝对不用愁上金钱，但日间当姑姑送了我上学后，可能亦想找一些寄托来消磨时间。因此在当时身边一些朋友介绍下，开始在一间补习社当起了辅导师，而这间补习社的学生，所有人的家庭都是非富则贵。而我记得爸爸说过当年姑姑还在上学的时候就已经是个学霸，直到大学期间每年都考上头三甲，因此姑姑很顺利就获取了这间有名的补习社取录，开始了当辅导师的生涯。最初姑姑都只是在补习社担起上午班兼职的职务，但因姑姑在补习社出色的表现，很快就得到老闆的肯定。因此给予姑姑数级上的薪水递增，但同时希望姑姑可以抽出更多时间来指导下午班的学生。起初姑姑提及因要照顾我而推掉了这次晋升的机会。但在老闆多番的游说下，终于都答应可以让我放学后一同留在补习社中，使姑姑可以同时照顾我，及继续担任导师的职责去指导其他学生。起初我还感到十分兴奋，以为可以有机会结识到学校以外的新朋友。但之后才發现原来姑姑补习社中的学生，全部都已是13~16岁的中学生了。因此他们见到我这个十岁都没有的小学生，又怎会有兴趣跟我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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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每天当我把功课都完成后，都要再等大慨两个小时左右，姑姑才完成对中学班的指导。因此我便百无聊赖地对周围的人和事观察起上来。我發觉连同姑姑，补习社一共有三位女导师，虽然她们的年纪都同姑姑相若，但在外观及打扮上根本就同姑姑完全比下去。姑姑每天的衣着绝大部份都是以套裙为主，而且款式更是每天都不一样。想必姑姑在还没有离婚前，姑丈必定买了很多套不同款式的给姑姑了。有些是贴身包股的，长度都是膝盖上两吋左右。有些是较为鬆身的，但大腿外侧却有一个很大的开口，在姑姑走路时可以清楚地见到姑姑那白淨的大腿嫩rou。而除了回到家之外，我见姑姑的脚上更是高跟鞋不离身的。款式更是多到可以跟一间鞋店媲美！我还记得第一次去姑姑的家，当时姑姑正刚刚跟姑丈离婚，之后所搬去的公寓虽然不大，但客厅却放了一个可以容纳到一百双鞋的大鞋柜，而且裡面更是不同款式的高跟鞋。有露趾的细跟凉鞋，尖头的6吋高跟鞋，开口鱼咀高跟露趾的什麽什麽简直就令人叹为观止！而除了姑姑穿着凉鞋的时候之外，绝大部份都会穿上一双我之后才知道叫丝袜的东西。这东西有时候很薄，薄到连姑姑腿上的皮肤都见到。有肤色的，有时又会是浅浅的黑色。但有时又会是厚厚的黑色，厚到连姑姑的皮肤都看不到。而且这种叫丝袜的东西，当姑姑穿到在腿上时，在阳光及灯光照射下更会發出阵阵的光芒。使姑姑原本经已是很好看的双腿变得更修长，更有吸引力。但当时我可能还是个小孩，对这种审美角度毫无任何的准则，因此只是觉得姑姑穿得蛮好看而已。但有时跟姑姑外出逛街时，却發现有很多叔叔都会眼神坚定地向姑姑的腿上看。而且他们的样貌更显得猥琐非常，很像想把姑姑一口吞掉似的。因此无形地使我对这些人感到十分之讨厌和反感！而这些对姑姑散發着猥琐的目光，却再次让我在补习社中留意到。

    当我待在补习社中差不多半个月后，我留意到有两位大哥哥，一个瘦瘦的，另外一个比较肥胖，身高就两个人都相若，大慨165公分，两人都应该是15至16岁左右。他们两个人每天都是坐在一起。而每当姑姑正在指导其他学生的时候，我發觉他们两人的目光都变得很像那些猥琐的叔叔一样，不停地往姑姑的腿上窥看。有时更阴阴地流露出可怕的笑容，然后悄悄地在对方的耳边不知在谈论什麽，再大声地笑。因此使姑姑有时对他们两人生起气来

    「李忠瑞，陈世杰！你们两个都

    把作业写好了吗？有什麽好笑的？知道这样会影响到其他人吗？」

    身型较为瘦削的李忠瑞这时便悄皮地跟姑姑嚷着

    「张老师！我这裡有些地方不太明白，你可以跟我讲解一下吗？」

    姑姑无奈地轻叹一笑，然后慢慢地走向两人的方向。途中姑姑的高跟鞋更發出与课室地板上所撞击的「咯咯」声，响遍了整个课室。而这时我更留意到较为肥胖的陈世杰，更一直虎视着姑姑正在向着自己方向走过来裙下的双腿，然后忍不住地吞了一下口水。姑姑走到在李忠瑞身旁，轻轻地弯下上身了解着李忠瑞桌上的课本题目，而陈世杰就刚好坐在姑姑的后方，目光却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姑姑衬裙下所微微翘起的屁股，再一直顺着裙子向下至姑姑的双腿不断上下扫视着。然后我见这个胖子哥哥突然在书包中拿出了一部Sony的PSP游戏机出来！当时我霎时对这位胖子哥哥投放着一颗羡慕的目光，因为当时PSP是市面上一部很火的手提游戏机，基本上都是所有小孩梦寐以求的手游。但价钱亦不菲，虽然姑姑答应过会买给我，但可惜mama怕我会沉迷和对学习分了神，因此坚决反对姑姑给我买而使我哭了数天。我留意到胖子哥哥的PSP上更设了一对细小的镜头，我看到他静悄悄地打开了摄像头，然后对着姑姑的双腿近距离地在不同角度上偷偷地连环快拍了数张影像，直至姑姑解答完瘦子哥哥的问题，胖子哥哥才把PSP放回入书包裡面。当时可能我还是太小了，并没有思考过胖子哥哥的行为。只时觉得如果他可以把PSP借我玩一下就很满足了！

    当我一想起因为mama的反对而使我玩不到PSP,我就感到非常生气，和开始又想大哭起来。但我又不想被其他人见到我哭时的丑态，因此独自走了出课室到洗手间中，再藏在其中一个厕格内痛哭起来。但5分钟后，我听到有人进来了洗手间，因此立即收起了哭声，以免被人發现。

    「世杰！快点开出来让我看！快点！」

    「好啦！好啦！你别紧张！」

    洗手间内先是沉静了数秒，然后便听到厕格外的两人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

    「哗！卧糟！你看到吗忠瑞？！张老师的腿很长很性感啊！cao！这次拍得最好！今晚一定要对着这辑相！想着张老师用她的美腿帮我足交来打飞机！哈哈！」

    「你牛逼啊世杰！照片很清楚呢！你看张老师的rou丝！薄薄的好像没穿一样！cao！很想抱着张老师的rou丝长腿再狠狠干坏她的xiaoxue呵呵！cao！我jiba都硬了！快把照片传给我今晚我要对着她的丝腿射个够！」

    听到外面陈世杰跟李忠瑞的对话，对于当时的我其实一点都听不明白。而那时我一心只希望可以得到玩PSP的机会，又那会意识到他们当时的对话其实是一直地意yin着我最爱的姑姑？因此我轻轻抹掉眼泪，然后扭开厕格的门锁走了出去。当李陈两人發觉原来厕格裡是有人，便急急地收起了PSP,再慌忙地想离开洗手间。

    「大哥哥我想问一下那个PSP可以借我玩一下吗？」

    当他们还在惊慌着刚才的yin秽对话被人發现，正想立即逃离现场之际，但却听到我跟他们两人所發出的问题，他们两个都突然停止了脚步，再慢慢地回头望着我。陈世杰先用一双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我

    「什麽？你不是！刚刚你听到我们在说什麽吗？」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诚恳地再问胖子哥哥一次

    「哥哥可以把PSP借我吗？我玩一下就会还你的！」

    陈世杰再次用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对着我，然后像放下心头大石般和不耐烦地跟我说

    「臭小子！还以为你知道什麽的！不行！那个不可借你！滚！」

    一时被直接拒绝的我，差点就忍不住又想痛哭起来，但正当我想哭出声之际，李忠瑞就立即拉扯着陈世杰，再跟他单眼打了个讯号

    「小朋友你叫什麽名字？刚才胖哥哥并不是这个意思你是张老师的儿子吗？为什麽她每天都带你过来的呢？」

    我霎时被李忠瑞的柔和声线平復了一直想哭的情绪

    「我叫张秀然张老师是我的姑姑」

    李忠瑞见我应该都还是个不问世事的小孩，面上再次露出了一副阴险的笑容，跟先前他望着姑姑双腿时的表情是同出一辙的

    「秀然那个PSP当然可以借你！但你要答应哥哥刚才我跟胖哥哥的对话，绝对不可跟任何人说可以吗？」

    当时的我一心只想着PSP,其他的事根本就没再当什麽的一回事。因此急不及待地立即答应了李忠瑞的要求，而李忠瑞亦立即从他的背包中拿出了另一部的PSP交到我手上

    「好吧哥哥就把PSP借你，另外再给你一个鉄拳的游戏光盘吧好吗？」

    我欢欣地接过李忠瑞手上的PSP跟游戏光盘，然后衷心地感谢他的慷慨。而我当时更认为这个瘦子哥哥其实并不是我想像般那麽坏，而且就较早前他曾经对着姑姑的腿上投以猥琐目光的事情更忘记得一乾二淨。

    「秀然你先试玩一下这个游戏，如果想再玩其他，以后再跟我或胖子哥哥问一下就行了好吗？」

    陈世杰当听到李忠瑞对我答应了的承诺，更显得难以置信

    「去你的忠瑞！现在是你自己答应了他！我并没有！」

    李忠瑞听到陈世杰的说话，便急急地拉走了他离开洗手间。临走之前更向我报以一个友善的道别。而我当时的心情亦感到十分兴奋！因为我终于都得偿所愿，可以体验一下玩PSP的乐趣！但其实还是入世未深的我，又怎会想得到，我现在这个无知的决定，原来已经亲手把我最心爱的姑姑，慢慢地推到落地狱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