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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直潜在gay(七)真是群狗东西(加)

    直到被灌下一碗姜汤,时杭的脸色才稍微缓过来些。

里间还是只有他们两人。

清河拉过凳子坐到他对面,用手试了下他手背的温度,还有一丝丝冰凉传来……

她皱起了眉。

这孩子身体怎么都成这样了?

把他的手裹在手掌心里,清河细细地帮他捂着。

在皮肤相触的那一瞬间,时杭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特别想抬眼,但是又不敢抬眼去看清河,就怕又和她的视线撞上……

他想闭眼,可是一闭眼全身的知觉就都集中在她握着自己手的地方。

是种潺潺的,源源不断的热度。

那睁眼吧。可睁眼目光还是飘来飘去,最后落在皮肤相贴的地方,心里忍不住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他知道他渴望这种热度,被人关心和照顾的感觉。

可是她……

“阿嚏!”一个结结实实的小喷嚏被打了出来。

在感到鼻子酸胀的前一秒,时杭唰地抽出了手捂住自己的口鼻。

然后……

气氛谜一般地尴尬。

其实清河觉得还好,就是时杭着实很尴尬。

不仅尴尬,而且丢人,丢人到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现在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了。

因为……他的鼻涕流出来了。

虽然他用手捂住了清河看不见,但他是用两只手捂的,那就意味着他抽不出手去拿纸巾……特别还是在她的注视下……

啊啊啊,为什么自己这么丢人的场景会被她看见啊!

“jiejie,麻烦帮我拿一下纸巾……”时杭的声音小小的,感觉很不好意思。

“啊?”清河其实早看在眼里了,但她故意装的耳背,一副没听清他说什么的样子,就是想逗逗他。

不行了不行了,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实在要兜不住了,时杭心里疯狂崩溃中。

在最后关头,清河才扯了几张纸巾给他递了过去。

时杭跟找到救命稻草似的用指尖夹住纸巾,站起来匆匆跑到角落里去擦鼻涕。

看到他背对着自己蹲在角落里,可怜巴巴还不敢发出声音地擤鼻涕,清河笑得都快憋不住了。

清河还沉浸在少有的欢乐里呢,她的手机就响了。

“喂?现在吗?好,我现在就过去。”她收起了玩闹的神色,有些沉重地挂了电话。

应该是有什么事等着她去处理了。

“对了,我差点忘了给你说。我帮你在剧组请了三天假,去我家养病。别找借口,不能推脱,我既然已经安排好了,你就老老实实地去,别以为剧组没了你转不了。下午颜助理(女助理)会开车把你送过去。”

“这不是商量。”走之前,清河又用她标志性的威胁眼神看了时杭一眼。

时杭拒绝的话就在嘴边了,又被生生地吞了回去。

哎,果然和魔头是没办法讲道理的。

当天傍晚,小助理被叫到了清河办公室。

“姐,您有什么吩咐?”

清河扫了他一眼,“我相信你应该知道我叫你来的原因。”

“啊?我不太明白……”小助理明显是已经想到了什么,但还是一副装傻充愣的样子。

“所以啊,我才最讨厌你们男人这个样子了。”她点燃了一旁的女士香烟,懒懒地看着他,“我记得我上次警告过你了吧,把你那不该有的小心思收着点儿。”

小助理的脸色变得唰白。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儿烂心思,不就是馋时杭的身子吗,潜伏这么久也够累的吧?最近还想上手了不是?你觉得就你那野狗流涎水的样子也配?撒泡尿照过吗?”清河漫不经心地吐着烟圈,嘴可是毒的很,对于这种警告过却还不识好歹的人,她可没什么好脸色。

“在我还给你留张脸的时候自己辞职吧。有多远滚多远,再让我见到你出现在他身边,我就打断你的狗腿,中间那条也别要了,如果你要求的话,后面那个我也可以给你封死。这回……”清河定定地看着他,“你听明白了吗?”

小助理已经全身冷汗了,他赶忙点头哈腰地冲清河鞠躬,“明白了明白了,是我狗眼不识泰山,我这就辞职辞职……”说完就连滚带爬地出了清河的办公室。

清河的神情在烟雾里显得慵懒又妖艳。

可真是群狗东西。

掰直潜在gay(八)入住清河家

时杭离开剧组的时候,导演还特别嘱咐他好好养病,不用着急回来拍戏。

他面上笑着谢过导演的关心,心里默默感叹清河姐的势力。

其实坐上车后,他还有点儿处于状况外。哪个经纪人会把艺人带回家养病?她这么做到底是想干什么?难不成是……包养?

时杭的脸色一下沉下来,唇线抿的很紧。他心里乱糟糟的,说不上什么感觉。如果真的是包养,他说不上愿意,也说不上不愿意,反正就是……很乱。

他烦躁地揉了揉头发,一路上都没说话。

“时哥,我们到了。”女助理帮他拉开车门。

时杭刚一只脚落地,看到面前精致的大别墅,愣了一下。

“清河姐不只是经纪人,她们家有自己的产业,她名下也有自己的公司。”女助理笑着对他解释道。

“嗯。”时杭回了神,点了点头,这也不算意料之外了。

他们提着东西刚准备进去,就看到不知从哪儿窜出来一个男孩儿,捧着一大束红玫瑰,朝他们小跑过来。

“颜姐颜姐!清河jiejie回家了吗!我等她好久了!”少年的眸子闪着光,看起来兴奋极了。

这个少年一看就是富家人的子弟,一身穿着就不说了,一颗耳钉都是钻石的,亮的晃人眼。

“阿七少爷!你怎么又来啦。清河姐她现在不在,你快回去吧,再让她看到她又该生气了!”颜助理看到阿七明显有点儿意外,话里话外都是替他担心。

“好吧。”阿七看起来很失望的样子,他瘪了瘪嘴,眼光一转,看到了后面的时杭,语气很愤愤不平,“他是谁啊?他要进清河jiejie的家吗?为什么他能进啊?”

时杭听这话眉头一皱,看来她并不是对所有艺人都这样的。

也不知道该是喜是忧,不过他总有种狼要吃自己rou的感觉……

这时候保姆阿姨已经过来开门了,时杭看了眼门口,又看了眼正和颜助理对峙的少年,一言不发地进了门。

没办法,他就是这样,对不熟的人没什么话。

“诶诶!他进去了!他怎么能进去呢!”阿七急了,要不是颜助理拦着,他早就跳起来冲进去了。

“阿七少爷!您忘了您上次想强闯被罚禁足嘛,在清河姐还没回来之前,你还是赶快回去吧。”颜助理苦口婆心地劝着。

看来上次黑暗回忆还是对他有一定影响力的,阿七的表情虽然难过的像快哭出来一样,却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他把玫瑰花塞到颜助理的怀里,然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别墅里。

“阿姨好。”时杭跟来迎他的阿姨打招呼。

他虽然跟不熟的人话不多,但是对长辈还是很尊敬。

阿姨一看是这么个帅气俊逸的小伙子,立马笑开了眼,“小时是吧,你以后叫我刘姨就行。住这儿这几天别跟刘姨客气啊,想吃啥就跟姨说,姨这点手艺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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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杭笑着应下。

他住的客房在二楼,就在清河睡的主卧旁边,也不知道她是有意安排的还是……

这个时候多想也没有用了,时杭利落地收拾着自己带的东西,突然翻到包里那些自己的乱七八糟的针剂和小玩具,他耳根发红,把那些统统塞到了包的最底下,又找了个地方把包藏起来。

等确保一切都看起来无恙了,他这才下楼去吃饭。

掰直潜在gay(九)真丝睡衣

刘姨做了一大桌子菜,居然都是他爱吃的。

“小清她打过电话了,说晚上有应酬,就不回来吃饭了。不过啊,她提前已经把你的口味给我嘱咐好了,说是给你做点儿清淡滋补的。小时你尝尝,还合口不?”刘姨站在厨房里边收拾边和他讲话。

时杭心里一动,掩下了面上的表情。

他拿起筷子尝了一口,香味瞬间在舌尖化开,还带着点儿家乡的感觉。

“刘姨,您的手艺可真好,自打我离家这些年以来,就再也没尝过这么合口的饭菜了。”

这话听得刘姨激动的啊,“好好好,那喜欢你就多吃点儿。”

“诶,刘姨,这么一大桌我也吃不完,您坐下一起吃点儿吧。”

“不了啊,我收拾完厨房就该下班儿了,我还得回家做饭呢,小时你好好吃啊,吃完记得吃药啊!”刘姨摆了摆手,边解着围裙边走出了厨房,“药我都已经给你拿出来了,小清吩咐的计量,你可千万要吃啊,她特别交代我的。”

“好。”时杭维持着脸上的笑容。

刘姨见他再三保证,这才放心地走了。

吃完饭后,时杭把剩余的部分收拾好放进了冰箱,又把碗筷都洗刷干净,这才把那些七七八八的药都吞了下去。

烦躁。

他揉乱了自己的头发。

这种感觉又开始了。

他始终不明白清河姐到底想干嘛?今天又是给他盖衣服,又是给他捂手,还让他来她家养病。听门口小孩儿那语气,看来她们家也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那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又是让刘姨做自己喜欢的菜,又是给自己准备药,这么面面俱到的关心,如果只是经纪人对艺人的,那是不是太过了?

如果是包养……

说实话圈子里那乱七八糟的关系他也见了不少,但被包养的大多就像玩具一样,高兴时玩玩,不高兴就扔了,没见过哪个金主这么体贴周到的。

时杭知道自己爱钻牛角尖,可他也没办法。

他不是那种能没有原因,就坦然受着别人对自己好的人。一天不搞清楚,他就一天心里不舒服。

他一边做着俯卧撑,一边思考这个问题。

不是包养的话,总之肯定得从他身上图点儿什么吧。这么的对一个人好,难道是……喜欢?

手臂上的劲儿一松,时杭被自己的想法惊到,直接摔在了地上。

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应该是清河回来了。

时杭一下变得紧张起来。

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在紧张什么。

听到隔壁门打开又关上,然后是淋浴的水声。

“当当当”草草把湿发包住的清河敲响了时杭的门。

时杭心里一惊,调整好表情,这才去开门。

“来帮我吹头发。”清河全身还笼着水汽,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气,黑色的吊带真丝睡裙完美地勾勒出身形,性感逼人。更何况,她还没有穿内衣。

时杭尽量让自己的目光避开那两点,胡乱地点了点头。

掰直潜在gay(十)你喜欢强制吗h

时杭不是从小养尊处优的人,各项生活技能都是max的。

清河把白天的凌厉卸了个干净,跟没有骨头似的靠在椅子上,任他吹着自己的头发。

不过,他手艺还不错。

她微阖上了眼,感受着温度适中的风,和轻柔地穿梭在自己发间的那双手。

果然有人伺候就是不一样。

“帮我按按背。”吹干了头发,清河往自己的大床上一趴,把后背毫无保留地留给了时杭。

时杭的眼皮跳了跳,她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要是别的男人早都……

他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摒弃掉那些杂念,开始了他的按摩工作。

“往上点儿。对,就是那儿,使劲儿,舒服……”清河嘴里还不忘指挥着他,当然,一切都是为了舒服自己服务。

不过她是觉得啊,这不是简单地吹头发和按摩,更是能在短时间内拉近双方距离的方法,以便她待会儿进行的深度谈话。

她倒是想问问,这孩子心里到底有什么因素,让他走上了那么一条不归路。

“来,你坐。”清河拍了拍床旁边的空位,示意他坐下。

时杭的心砰砰砰地跳,这是要开始正戏了吗?

他僵硬地坐下,不过倒是离着清河一米远。

“你有喜欢的人吗?”清河单刀直入。但现在她毕竟是交心大jiejie的身份,所以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一点。

“……没有。”这算是经纪人的查岗吗?

“那你更喜欢男性还是女性呢?”

时杭神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女的吧……我又不是gay……”

脑子里搜索了一下被掰弯的一百个原因,清河又问道,“你喜欢被别人关心照顾和保护的感觉吗?”

他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那你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性癖?”这个问题很是露骨。

时杭一下脸红了,没有回答。

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她面前根本无法表演的那么自如,即使撒了谎,他觉得她肯定也会看出来的,还不如不说话的好。

这是……有戏。

“你喜欢SM?”

“捆绑?”

“囚禁?”

“强制?”

每说一个词清河就靠近他一分,直到最后一个词的时候,他们之间只剩下了几厘米,清河鼻间微醺的热气酥酥麻麻地喷洒到了他的脸上。

“你喜欢……被人玩弄?”清河眯起了眼睛。

“你别说了。”时杭气息有点儿乱,脸红着把头转到一边去,避开她的目光。

他的声音带着些颤抖,尾音几乎都微不可闻了。

清河轻笑了一声,指尖抵住他的胸轻轻一推,时杭就这么毫无准备被她推倒在了床上。

他的视线乱飘,就是不敢看她。

清河像盯准猎物的豹子一样,慢慢俯卧到他身上。她毫不客气地坐在他的胯间,手臂撑着身子,垂下的发丝轻蹭着他的皮肤,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

“那你……”她有些邪气地勾起了唇,故意停顿了一下,“喜欢我吗?”

掰直潜在gay(十一)窒息之吻h

时杭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大的丢人。

眼看着清河一步步逼近,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没办法动了。

她浑身都散发着不可拒绝的强势,散发着她致命的魅惑,时杭只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那些连自己都不敢直面的问题,却被她这么赤裸裸地说了出来。

那她是什么意思呢?

时杭努力想想清这个问题。

脑子却越来越糊……

喜欢她吗?

喜欢吗?

他不知道。

她的头慢慢低了下来,艳红的唇慢慢靠近,时杭心跳的极快,干脆什么都不想把眼睛闭了起来,心里不可抑制地萌发出一丝期待。

清河忍着笑,故意离得很近但是停下不动。

时杭就这么屏息等待着。

等了快有一分钟,想象中的吻还没有落下,他疑惑地睁开眼,发现恶作剧成功的人坐在一边正笑得一脸开怀。

他真是觉得自己丢人丢到家了,带着个大红脸,时杭气急败坏地翻下床,一言不发地就往外走。

“诶!”清河知道自己玩过了,三步并两步过去,一把把时杭刚拉开的门猛地推上。

发出很大的响声,震得他心里一跳。

接着,她连拖带拽着自己的衣领,直接把他扔到了床上。

虽然他也不知道她是哪儿来的力气,但说是“扔”,那可一点儿都不过分。

有一瞬间他的脑袋嗡嗡的。

疼痛可以忽略不计,更多的是爽到颤栗。

清河毫不留情地对着他的唇咬了下去,那一瞬间,时杭真真切切地尝到了血腥味儿。

她舔舐剐蹭着伤口,刺痛感让他兴奋到颤抖。

好爽。

这种被破坏的感觉真的好爽。

时杭不知不觉间把身体全交了出来,交给她肆意玩弄。

还不等清河命令,他就听话地把唇张开,伸出一条柔软湿润的舌头等她宠幸。

清河含住舌头吸得啧啧有声,有些大的力道让他感觉舌根发麻,甚至有点儿疼。这种疼给了他被占有的安全感,他甘之如饴。

她把舌头深入他的口腔,深喉吻着他,很深很深,深到嗓子眼,深到时杭快窒息了。

“唔……”

他的胸脯起伏着,争夺着最后的氧气。

可惜清河没让他如愿,她甚至捏住了他的鼻翼,让他有五秒处于真窒息的状态里。

时杭觉得自己大脑开始空白……

下一秒,他又如重获新生般获得了新鲜空气。

他张着唇大口大口喘息着,眼神还有些迷离。

清河接下来放缓了节奏,只是小小地舔着他的伤口,吮吻着他的唇。

时杭喜欢这种起伏缠绵的感觉。

他没拍过吻戏,这其实算是他的初吻。

只可惜还没享受多久,这种快乐就被打扰了——他的胸部传来一阵阵的酸胀感。

算是针剂的副作用之一,在使用针剂后的七天内,每次有性欲的时候rufang都会感到酸胀,只有在按摩疏通,吸出奶水后才会缓解。

“怎么,奶子疼了?”清河好整以暇地撑起手臂看着他。

时杭瞳孔一震,看向她,一时间忽略了她的用词,只惊讶她怎么知道。

“我早就说过了,你那点儿事情,还没有我不知道的。”她勾唇笑了笑。

“那之前问……”

“走个形式嘛。”完全是无赖的语气。

时杭一时无语。

“那我回房解决一下。”

“不行。”他的手臂被扯住,只见清河贴上他的身体,色情地舔了舔他的唇角,手隔着衣服摸着他的腹肌,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渴望,“忍着。”

掰直潜在gay(十二)手铐

忍着?

时杭皱眉。

这怎么忍?

隔着衣服,清河用指甲刮了刮已经湿润的那点硬凸凸,带着挑逗的笑意看了他一眼,然后示意他等着,自己转身在红木柜子里找什么东西。

时杭的脸一下红了,把头别过去不看她。

刮得……好舒服。

舒服是舒服,但他实在没脸说什么“请再弄一下”之类的话。

时杭低垂着眼,睫毛不安地颤动,脸上泛起的淡淡潮红始终不肯褪下。

“啊,找到了。”清河的语调上扬,看来她对自己的安排很满意。

什么东西?

时杭有点儿好奇地转过头去看,结果看到她正拿着一副亮锃锃的手铐,冲自己挑眉。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眼神里有明显的抗拒。

清河微张着红唇,神色慵懒,一步步向他靠近。

时杭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小小地往后退着,直到后背抵到冰冷的墙边。

这时候清河已经靠的很近了,她非常强势地把他抵在墙边,勾着他的脖子很暧昧地靠近,但就是不亲上去。

两人嘴唇间的距离就只有一厘米。

彼此的气息交融着,灼热的不得了。

时杭本来是闭眼忍耐着,但最后实在被她勾的受不了了,主动贴上了她的唇。

心跳的飞快。

实事求是地说,他很喜欢和清河接吻,但是他向来都不是会表现得很主动的人,能前进这一厘米已经很考验他的羞耻心了。

清河很满意他的主动,奖励了他一个火热的舌吻。

时杭被吻得昏天黑地。

等这一吻结束,他们气喘吁吁地分开的时候,那只手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在他手腕上了。

时杭一愣,双手被拷在背后,他挣扎了下,意料之内地没有丝毫松动。

这时候清河已经坐到床上,抽着她的女士香烟了。

“从我这出去的东西质量还能差?你就乖乖带着,里面是皮的,不会给你手腕留下什么痕迹。说不定明早我心情好,就给你取了。”她吐出了一口烟圈,勾唇笑了笑,扬起下巴指了指他的rutou,“我这也是为了那两小只着想啊。”

“你……”一个“你”字出口后,接下来却不知道说什么。

直到他被推出清河房门外时,时杭还是有点儿懵的。

他侧躺在客房床上,暂且忽略掉手铐束缚的不适,开始努力地给自己顺着今晚的事情。

他来自己经纪人家养病,然后被她叫去吹头发,然后……然后怎么就莫名其妙地亲上了?还被莫名其妙地带上了手铐?

关键是自己居然还在和她的相处中享受到了快感,而没有抗拒……

此时耳畔回响起清河的那句话。

“你……喜欢被玩弄吗?”

那副妩媚慵懒的神态,那种居高临下的表情,那殷红的长指甲,那张红唇开合之间吐出的烟雾。

时杭翻过身把潮红的脸埋在枕头里,却怎么也斩不断自己脑海里的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场景。

也不知道到底徘徊了多久,他才慢慢地睡去。

掰直潜在gay(十三)过来坐我腿上

第二天时杭悠悠转醒的时候,发现清河正在给他解着手铐。

“早。”清河跟他打了声招呼。

“早。”时杭出声,这才发现自己嗓子有点儿嘶哑。

昨晚他着实没怎么睡好,翻过来覆过去,胸部一直传来胀痛,身上也不停地出着汗。

他本来就穿着灰色的纯棉短袖,现在身上还是有点儿汗涔涔的,短袖全都贴身上了,勾勒出很好的腹肌轮廓rufang形状。

只不过……rufang看上去明显比昨天大了一倍多……

或许也不能叫大。

应该是肿。

里面应该充盈着积攒着无法排出的乳汁了。

清河伸手轻轻一捏,竟然就有一小股呲了出来,弄得灰短袖上一片奶白的湿濡。

时杭“嘶”了一声。

有点儿疼。

清河的唇角弯了弯,扔给时杭一件衬衫,一件马甲和一条裤子。

“五分钟洗漱,然后下楼吃早餐。今天陪我去公司。”

说完,她就拿着手铐转身出门了。

时杭小小地叹了口气,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手臂,翻身起来洗漱。

真是每天都有新花样。

他们到公司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开始上班了。

时杭跟着清河一路走到她办公室,路上不停地有人朝他们打招呼。

不知为何,时杭就是觉得有点儿羞耻……

他们现在的关系……走在一起就……

不过还好,已经到办公室了。

“小温,端杯牛奶来。”

在关门前,清河吩咐着她的助理。

拉开百叶窗,和煦的阳光照了进来,清河示意时杭坐下看剧本,自己则坐到她的办公桌前开始看助理给她的汇总。

不一会儿,敲门声传来,得到了应允后,助理端着牛奶进来了。

清河让她把牛奶给时杭。

他愣了一下,下意识想拒绝,“我喝咖……”

清河挑眉,直直地盯着他。

时杭哽了下,默默接过温热的牛奶杯。

喝了感冒药本来就很好睡,再加上这杯温热的牛奶,时杭已经觉得自己眼皮发沉了。

清河把看过的文件整理到一边去,一抬头就看到了时杭小鸡啄米式点头打盹的模样。

“时杭。”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你来。”清河冲他招手。

“怎么了?”时杭揉着眼睛,慢吞吞地走到办公桌旁。

“过来坐我腿上。”她笑眯眯地看着他。

这句话把他惊得一个激灵,眼睛瞪大了看着清河。

她的办公室和外面的办公区就只隔一道玻璃墙,而且现在她的百叶窗是收上去的。也就是说,他们现在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外面工作人员们忙碌的场景。外面的人也能看到他们吧?

“放心,这玻璃是防偷窥的,外面看不到。”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清河解答了他的疑惑。

她现在的语气十分温柔,但怎么听都像是为了引小白兔跳入陷阱的大灰狼模样。时杭眨了眨眼,摇了摇头,甚至还往后退了一步。

“过来。”

那一瞬间她脸上所有的笑都没了,完全是一副冷漠命令的神色,眼睛淡淡地看着他。

……

时杭英勇地撑了几秒钟,然后……还是怂了。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清河,结果被她猛地拉了一把,跌坐在她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