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其他小说 - 许仙志(南宫絮玉四改补章节完美版)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05

分卷阅读1305

    ,回杭州而不来见她,哪成想他如此淡然处之,想他果然是不将她放在心上,心中一阵气苦,不由泪下,落在手札上,浸湿了刚刚写下的蝇头小楷。

    许仙起身道:“这又是怎么了,我不是来了吗?”

    尹红袖立刻一句顶了回来:“你若是不想来,也可以不必来。”

    若只是相思苦等也便罢了,但许仙在府中招待群仙,回来的消息早就传遍杭州,她时时关注自然也知晓,日日夜夜盼他来见。

    初时每日盛装打扮,但却迟迟等不到,食不知味,眠不安寝,连梳妆也省了,才有今日模样。

    许仙一笑一叹,上前到她身后,捉住她握笔的玉手。

    这样一来,二人的身躯却也不免相贴,特别是高高昂起的丰润翘臀。尹红袖如触电般的想要直起身子避开,许仙另一只手已环住她的腰身,压着她娇柔的身子重新俯就。

    这般姿态可以说是比相拥相抱还要过分,尹红袖虽然属意于他,但也生受不起,面红耳赤的挣扎起来:“无礼!”

    许仙只觉得她窈窕的身子在怀中扭动,圆润丰臀更是来回摩动,此时春衫轻薄,她贵为郡主,更不知用的何等精细的材料,触碰之间只若无物,饶是许仙也被勾起几分火气,立刻轻声喝道:“别动!”

    尹红袖立刻停止动作,努力回过头来瞪视着许仙,只是一双桃花秀眸天生便带着勾人的味道,此时雨雾朦胧,说不出是威慑的多还是诱惑的多。

    许仙笑道:“这词还有上阕呢!”握着她的手在开始在纸上笔走龙蛇,他既将尹红袖当作自家人,便不再顾忌什么男女大防,做什么正人君子,反而着意轻薄。

    尹红袖终敌不过这诗词的诱惑,转过头去看许仙书写的内容,之所以任凭他如此,何尝不是心有所属的明证呢?

    “更能消、几番风雨,匆匆春又归去。惜春长怕花开早,何况落红无数!春且住。见说道,天涯芳草无归路。怨春不语。算只有殷勤,画檐蛛网,尽日惹飞絮。”

    许仙写就之后,反而在她耳畔道:“红袖,这首词如何?”

    尹红袖只觉耳间一热,耳鬓厮磨之间,心中旖旎之意渐生,倒也打消了几分幽怨。顾不得这些滋扰,低头默默将上下阙通读,被词中伤春之意所感染,所伤的却不止是一个时节,更有青春易逝年华不再的慨叹,正中她的心扉。

    所谓“千金难买相如赋”,则是汉武帝时,皇后陈阿娇被贬至长门宫,终日以泪洗面,遂辗转想出一法,命一个心腹内监,携了黄金千斤,向大文士司马相如求得代做一篇赋,请他写自己深居长门的闺怨,既是千古闻名的。

    第二章满楼红袖招(二)

    中云:“悬明月以自照兮,徂清夜于洞房;忽寝寐而梦想兮,魄若君之在旁……”哀婉凄绝,却终挽不转武帝的旧情,郁郁而终。

    尹红袖自知年纪不轻,一直以来寻寻觅觅,不惜将年华空掷,还能消得几番风雨?如今终于觅得一个如意郎君,欲要以身心相许,却又能得他几分在意呢?

    想到此处,不禁泪如雨下:“你既知我心,何以如此呢?”

    许仙却不回答,握着她的手继续书写:“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这许仙却不是做文抄公,而是司马相如的。卓文君乃是西汉有名的美人,是大富豪卓王孙的掌上明珠,通晓琴棋书画,曾被许配给皇孙为妻,但那皇孙命短,未及成婚便一命呜呼,文君守寡。司马相如凭着一曲打动其芳心,成就了一段千古流传的佳话。

    这段故事,尹红袖如何不知,她办桃园会,未尝没有以卓文君自比,寻觅自己的司马相如之意,一时之间心神颤动不能自已。

    许仙搁笔,直起身子。

    尹红袖转过身来,眼波流荡说不出的动人,却自有一种决绝:“我宁可不要这富贵满堂,去学文君当垆,只为能与你相思相守,永不相弃。”

    司马相如与卓文君之情,不被其父卓王孙所认可,二人只得私奔,生活窘迫。文君就把自已的头饰典当,开了一家酒铺,文君亲自当垆沽酒,便是所谓的“文君当垆”。

    许仙虽已修成天仙业位,并摸到了大罗金仙的门槛,可以说是天下无双,再也不用凭依他人,但一个女子宁肯纡尊降贵卖酒来养活你,也让他不禁大为感动。

    尹红袖被他瞧的脸色越发红润,不由得偏过头避开他的视线,借着倒茶的时机,略略平复心情。

    眼见氛围和缓下来,许仙也轻轻放过了她,含笑坐在一旁,等她奉茶上来。

    “啊!”尹红袖忽然发出一声惊呼。

    许仙忙问道:“怎么了?”

    原来尹红袖一眼瞧见镜台,只见镜中的自己鬓乱钗斜,脸上泪痕未干。

    连衣衫也有些不整,顾不得茶水,伸手去拢满头青丝,却见许仙正一脸好笑的望着她,道:“你快出去!”

    许仙道:“至于如此吗?”但见她态度坚决,只得踱到闺房之外,任凭她梳妆打

    扮。

    岂料这一等,功夫委实不浅,直至夕阳西下,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