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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寅深吸一口气,他缓缓眯起眼,捉住女人作乱的腿。“孟芫,你他妈就知道玩火。”孟芫推了推他的胸膛,神色无辜:“起开,我要去洗澡了。”话未落,迟寅单手把她捞抱了下来。孟芫走了两步,回头,语气平静地说:“算了,你先去吧,小迟寅需要冷静。”迟寅:“……”他带着几丝狼狈,钻进了浴室。浴室响起汩汩的淋浴声,孟芫往卧室走去,她扶住衣柜,感觉腿有点软,方才摸了摸发烫的颊。自言自语嘀咕了句:“下次不能这么冲动了,冲动是魔鬼……”说完,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男士家居服,以及一件套头卫衣。她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面不改色地说:“换洗衣服,我放门口了,自己拿。”浴室里的水声似乎小了些,迟寅顿了一顿,关了淋浴头,慢慢走到门边。迟寅换好衣服,套上卫衣,走近卧室,孟芫正带着耳机听歌。他悄无声息走过去,拔掉一个耳塞,塞进自己的耳朵里。孟芫回头,打量了他几眼。接着又顾自听歌去了,迟寅在床沿坐下来,听了一会儿,心里几分吃味,低着嗓子,小心翼翼问。“这套睡衣,是谁的?”耳机里循环着BobDyn的,背景音乐里传来即兴的管风琴声。孟芫双手撑着床,带着一只耳塞,看着前方,淡声说:“买错的,当时没注意是男士的。”迟寅滚了滚喉结,他静静看着女人姣好的侧颜,黄暖色的床头灯下,侧脸的线条柔软。“孟芫……”孟芫侧眸:“你说。”“我们谈一谈,好不好?”孟芫不置可否,“好啊。”“我们和好吧。”孟芫手指无意识抠着床单。半晌,她闷闷唧唧地说:“……怎么和好?”“以前,我们稀里糊涂在一起的……现在,我希望我们明明白白走在一起,我追你啊。”我追你啊。说得这么轻巧。孟芫咬了咬唇,神色懊恼:“不就亲你了嘛。”迟寅低笑:“是啊,代表确定关系吗?你接受我了吗?”孟芫摘下耳机,鼓着双颊,朝他一吼:“不代表。”吼完,抓起床上的睡衣准备去洗澡,手腕被男人轻轻握住。迟寅无奈地笑,几分纵溺,认真解释道:“好,我慢慢追。”孟芫有些气:“你玩什么纯情嘛,成年男女,打个啵什么的,稀松平常的事,露水情缘什么的”“我是认真的。”迟寅打断她,“你只能是我的。”孟芫把他推到床上,流里流气地低骂:“那你献身啊。”迟寅顺势仰躺在床上,看着气急败坏的女人,顺着她的话说:“好,我今天睡哪儿?”孟芫:“……”她不再搭理他,抓着睡衣,一言不发钻进浴室。打开淋浴头和浴霸,热水喷洒而下,整个浴室缓缓热气弥漫,孟芫闭着眼,抓洗着头皮,脑子里却一团乱麻。她心情很乱。孟芫从心理到生理,都在不知不觉之间,慢慢接纳了迟寅。依赖也有惯性,她会理直气壮去麻烦他,拿他当挡箭牌面对媒体也好,接受他的法律团队帮她打官司也好……不怕还他人情,不怕被人置喙,不怕他不会配合。多少年了,两个人依旧是不用打腹稿的默契。中二的高中时代,她把这个少年堵在教室门口,大大咧咧宣示主权。再到前不久发生的事,迟寅配合她,饰演了一个完美男友。洗完澡,孟芫偏头擦着湿润的头发,带着一身潮湿的热气出来。迟寅带着眼镜,靠在床沿,双膝上放着轻薄笔电本,双手快速敲着字,神情专注认真。听到动静,他抬眼,看着孟芫走过来。孟芫弯腰,从他身侧的床头柜里取出吹风机。迟寅关了笔电,往床脚挪了挪。孟芫在他刚刚的位置坐下来,插了插头,默不作声吹起头发。嗡嗡作响的吹风机声里,两个人缄口不言。过了一会儿,孟芫关了吹风机,问:“迟寅,你今天不打算回去了?”办公都办上了。迟寅单手摘掉眼镜,站起身,讲眼镜和笔电放到孟芫的书桌上。再走过来,默默弯腰取走她手里的吹风机,低问:“我帮你吹?”孟芫看了他一会儿。她指了指身侧的位置,“那你坐下来,我要躺着吹。”迟寅依言坐下,女人便躺到了他的双腿上。他垂下眼,打开吹风机,轻柔抚弄起她的湿发。孟芫塌下肩膀,浑身惬意轻松,她闭着眼昏昏欲睡。吹风机嗡嗡作响,迷迷糊糊之间,脸上感受到隐隐痒意,她下意识往上一挠,喃喃自语:“……迟寅,你今天睡这儿吧。”柔顺细滑的发丝划过掌心,强风下逐渐干燥,迟寅关了吹风机,视线往下些许,女人纤细白皙的后颈处,显露出整个字母纹身。他把她抱进床上,拉起床尾的被褥,接着也钻了进来,他靠过去,把她侧拥进怀里。孟芫慢慢睁开眼,只是低声嘀咕了句:“床头灯别关。”“嗯。”他知道的。孟芫看着他的眼睛,顺从了自己的内心:“迟寅,你就这样陪着我吧。”习惯他的存在,眷念他的体温。“睡吧。”迟寅低低“嗯”了声,拍了拍她的发顶。“你现在是试用期。”“好。”“人形抱枕。”“随你。”“抱枕能用多久呢?会不会有一天,他突然弄丢了,不见了,我怎么也找不到了……”“……”迟寅呼吸一窒。半晌,他小心翼翼,艰涩启口:“孟芫,我不会再抛下你的……”孟芫鼻尖微微发酸:“你以前也是这么说的。”尘封的回忆慢慢打开,二人不约而同想起那时候。在湛青家楼下。少年牵着她的手,对她许诺。“你不要怕,我一直在你身边的。”“那你会抛下我吗?”“不会的。”委屈一点一点发酵,即便是曾经最亲近的人,也无限放大。孟芫抓住他的胸膛前的衣料,眼泪扑簌簌滚落下来,她吸了吸鼻子,颤着哭腔:“……你以前就是这么说的……”迟寅抬起她的下巴,指腹擦掉她的泪渍,而她却不像以前,咬牙压抑着哭泣,倔强着一双泪眼,越擦越多。他的心脏仿佛空了一块,世界渐渐崩塌。迟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