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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放过。 在这间原本宽敞的监控室里,如今却显得十分的拥挤。因为应该只有一两个人值班的地方,现在却一下子涌进了十多个人。那两个值班的保安连忙站起身来,冲着为首的人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嘴里恭敬的说道:“经理,您有什么事儿吗?” 只见为首的那人匆忙的说道:“快!快找一下刚刚进来的那群混混,但愿他们可别在咱们这儿闹事啊!” 听了他的话后,和他一起进来的十几个人立刻分头面对两边墙壁上众多的显示器仔细的查找每一个画面,生怕漏掉了任何的角落。而值班的保安则在却在cao控台的一个黑色的按键上轻轻地一按,门对面那足有两张双人床大小的屏幕上,慢慢地有了画面。 “啊,他们好像在内衣区!” 不知是谁轻呼了一声。 “快,把内衣区的画面全都调出来,任何角度都不要放过!” 经理焦急的催促道。 他的话音刚落,值班的保安就在一旁的电脑键盘上轻轻地敲了几下,那巨大的屏幕被分成了九块,从各个不同的角度把女士内衣部显示得清清楚楚。 只见内衣区的门口,两名美若天仙的少女,正站在一个高大帅气的南青年的旁边说笑,刚外面进来的那批手持棍棒的人,正凶神恶煞似的向他们走近,而三人根本全然不知。那群凶神恶煞走到他们身边后,为首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yin荡的笑容,嘴离还好象还说了些什么,就伸出手来向着其中一位还在嘻笑着的少女的胸部摸去。 监控室里面的经理看到眼前的一幕,连忙拿起桌子上的电话,快速地拨了三个号码,等到接通后焦急的说道:“一一零吗,我是秋林公司,现在有一伙人手持棍棒在商场里sao扰我们的顾客,请你们马上赶来!” 他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眼睛还紧张地盯着大屏幕,生怕漏掉了一丝细节。 只见那少女身旁的年轻人好像很随意的一伸手,就抓住了那中年男人的手腕。而后,年轻人身边两名少女好像是要离开,却被那中年男人身后的两个手下拦住了去路。众人不禁都为那两名少女,但起心来。 这时候,就见那中年男人先是痛苦地张开大嘴,然后脸上堆满了贱笑,嘴里好像还不住地说些什么,而他的手腕还被那年轻人抓在手中。随着那两名少女安全的走进了内衣区,年轻人也拉着那中年男人的胳膊走出了那群混混的包围。这剑拔弩张的一切好像突然得到了缓解,监控室里的人不由得都松了一口气。 谁知,随着二人拉在一起的手的分开,跟在中年男人身后的那一大帮人同时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向着那脸上依旧带着笑容的年轻人冲了过去。“啊”监控室里不知是谁惊叫了一声,接着有人立刻向经理建议道:“经理,用不用叫救护车呀?” 那年轻人看到挥舞着凶器向自己冲过来的人群好像并没有害怕,但见他轻轻地一身手,就抓住了最先向他砸过来的球棒,顺势横向一带,就用手中的球棒和它主人的胳膊挡住了其他人的攻击,而那根球棒,当然也就换了主人。围攻他的人见到这一轮进攻不仅没有伤到敌人,反而伤了自己的同伴,都楞了一下,然后又举起手中的武器,继续朝着敌人搂头盖脸的的挥去。那被围攻的年轻人,他灵活的身影好像一尾水中的游鱼,那矫健的步伐恰似一只捕食的猎豹,在那十七、八根棍棒中辗转腾挪,就像一只灵猫戏耍着一群老鼠,没有伤到自己的一丝一毫。而他手中的那支球棒,则不时地敲打在攻击他的人的那厚厚的臀部上,就像正在教训一群不听话的孩子。看到这诙谐的一幕,屏幕前的众人不由莞尔,把提到嗓子眼儿的心又放了下来。 那围攻他的人见到自己怎么多的人都没有伤到人家的毫发,反而还伤了好几个自家兄弟,立刻分出四五个人,向年轻人身边的内衣区的入口处奔去。那个年轻人好像也一直在注意着周围的一切,看到他们几个人的举动,就大吼一声,眨眼间就出现在了内衣入口处。而他也好象被他们的行为激怒了,下手就再也不留情面,一根球场棒指东打西,左挥右刺,上下翻飞直奔对手的手脚等关节等出招呼。那勇猛的年轻人就好似虎入羊群,不一会儿的工夫就将围攻自己的那十七、八个人全部打翻在地。那原本些耀武扬威进攻他的人,现在却都抱着手脚,躺在地上不住哀嚎。 那勇猛的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来省城参加中学生风采大赛的刘翰。当他收拾掉所有围攻他的流氓后,身边立刻传来了一阵阵热烈的掌声。原来那中年男人伸出色手时,就已经有人注意到了这发生的一切,又加上将近半个小时的激烈打斗,内衣区的门口早已站满了来此购物的顾客。其中一些早来人把事情的经过一说,立刻激起了大家义愤之心,如今又看到刘翰获胜,也不知是谁带的头,顿时掌声就响彻了整个的秋林商场。 听到四周传来的热烈掌声,刘翰仔细地注视了一下周围,并向大家报以感激的微笑。他的目光巡视了一圈,发现那个罪魁祸首早已溜得不见踪影。可是他的心里又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就打算问个清楚,于是就向着离自己最近的一个抱着小腿不住翻滚的青年走了过去“都不许动!” 一声呼喝从人群外传来。只见拥挤的顾客被人慢慢地分开,十多个身着警服,手持警棍的人缓缓地向中间挤来。 四周的顾客见到有警察的到来,慢慢腾腾的给他们让开了一条路。也有的人不满的埋怨道:“可真会挑时候来,都打了半个多小时了,这要不是人家小伙子够厉害,可能早就被他们给打死了!可真的是一一零,一 一零,大事不灵小事灵。而警察们听到顾客们的怨言,好像全然没有听见一样,穿过了人群来到了现场。那几个手持警棍的警察,看到被击倒在地的十七、八个人,先是一楞,为首的一个人冲着刘翰叫道:“好哇,大厅广众之下,你竟然感公然行凶”他嘴里虽然叫着,可手里警棍却搂头盖脸的向着刘翰的头上挥了过来。 看着冲着自己砸下来的警棍,刘翰一楞,下意识的一伸手,就抓住了它,口中说道:“警察怎么也动手动脚的?” 看到自己同伴的警棍被人家攥在手里,其余的警察“呼啦”一下就把刘翰围在了中间。 而目睹了整个事情经过顾客们,看到了警察们的动作纷纷大声的叫嚷道:“警察帮流氓打好人啦!” “这不是警匪一家吗!” “这些人根本就不是警察!” “他们比流氓还流氓!” 停当了周围群众的鼓噪,几个穿警服的人不由楞在了当场。 “啊,余所长,你总算来了!” 这时商场的经理领着几个保安走进了人群,对着那个警棍还被刘翰攥在手里的那个警察打了个招呼,然后他又指着被刘翰打倒在地的几个说道:“这几个人都拿着棍棒冲进商场,调戏小伙子的女伴,然后又二十来个人围攻人家一个人”听到了经理这样的说法,那位余所长狠狠的瞪了一眼刘翰,无奈地打断了他的话:“虽然是这样,可这个人涉嫌故意伤害,所以要跟我们走一趟。” 说着从腰间取出手铐,就向刘翰的手腕铐去。 躲在内衣去的诸女,看到那些流氓被全部打倒,已经走了出来。此时见到警察要给刘翰戴上手铐时,一下子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述说着事情的经过,为刘翰作着辩护。 那余所长正要给刘翰戴上手铐的时候,见突然冲出六、七个绝美的小姑娘在不断向自己为眼前的小子求情,就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里的铐子,面带讥讽的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他的什么人,请不要阻挡我们办公,妨碍公务是犯法的,你们知道吗?” 说着“咔咔”两声就给刘翰戴上了手铐。 而刘翰此时却面带微笑,鄙视着眼前的一群的所谓警察,轻声地劝慰着阻拦他们将自己带走的诸女道:“没事儿的,我跟他们走。咱们又没犯法,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你们先回去吧。” “不,你去哪里我们就跟到哪里!” 众女齐声回答道。 “唉警察先生,这是我的证件,请你先看一下。” 看到阻止不了他们带走刘翰,上官霜儿无奈的叹了口气,从自己身上的皮夹子中取出了一本证件,递给了那位余所长。 那位余所长接过证件一看,不由楞了一下,嘴里低呼道:“台胞证”“对,着是我的证件,可不可以不要给他戴手铐,我保证他不回跑还不行吗?” 余所长翻开台胞证仔细地对着上官霜儿核对了半天,知道这是真的证件,就犹豫了一下,然后对自己着身后的人说道:“那好吧,就把他的手铐摘了吧。” 然后就把刘翰带出商场,塞入了警车。 看着开走的警车,娇憨的柳箐已经趴在的上官霜儿的怀里不住嘤嘤的哭泣,而王雅丹、许瑶瑶还有舒畅也都是泪流满面。上官霜雪二女因为是众女的领袖,也只能眼含热泪,压抑着心中的悲愤。只有曹立影的表情最为奇怪,不但没有一丝担忧,反而低声的劝慰着几个人不要担心,并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刘翰一定不会耽误三天后进行的选拔赛。 “你们是那个年轻人的朋友吗?” 一声问话打断众女的忧伤,那位商场经理站在了她们的身后轻声的问道。 “我们都是他的朋友,您是”表现最为冷静的曹立影问道。 “我是商场的值班经理。真对不起,你们是我们的顾客,而我们却保护不了你们,真惭愧呀!” 知道了她们是刘翰的朋友,经理道完歉后,又接着说道:“你们能不能和我到楼上来一下,我有一些东西给你们,可能会对那个年轻人有帮助。” 听到会对刘翰有帮助,几女马上和他上走上楼去。 还是那间宽敞的监控室,只不过在里面接待诸女的,只有那位经理和一位保安。只见大屏幕的画面不断地变换:一开始是三辆面包车停在了门外,那一群凶神恶煞蜂拥着下了车;然后就是在内衣区入口处,中年男人伸手去摸许瑶瑶的胸口;后来那帮人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冲向了手无寸铁的刘翰。之后就是刘翰被迫还击,大发神威将他们打倒在地;最后是那余所长不问青红皂白,举起手中的警棍冲向刘翰当大屏幕上播放完这一切时,经理递过两张硬盘,正色说道:“这就是事情的整个过程,我把各个角度的监控画面给你们复制了两套,希望能对你们有帮助。” 接过经理手中的硬盘,几女呆呆的望着他,那眼神中既有深深的感激,又有淡淡的疑惑。 看了众女的眼神,那经理郑重的说道:“你们不用谢我我们也是看不惯那群人渣横行霸道,如今又来到我们商场捣乱,如果再不整治一下,以后我们还怎么做生意。我这么着急的给你们两份复制的监控画面,就是怕那些混蛋在来泯灭证据,希望你们能够妥善保管,善加利用。” 一番话语说完,就在诸女崇敬的目光中走出了监控室。 监控室里是那么的宽敞明亮,而此时的刘翰,却呆在一见矮小阴暗的审讯室里。这间审讯室,也就是六、七平米的样子,两面都是墙壁,奇怪的是正对着门的一面墙壁竟然被一块巨大的镜子占满了,显得那么的突兀。整个审讯室里只有从铁门上那小小的窗口中 ,才能透过一丝微弱的光亮。就是的嘛,这么黑的屋子里摆张镜子,照个屁呀!两边的白墙上,各写着四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而屋子的正中间,放着一张不大的桌子。桌子的后面,放着两把木制的椅子。桌子前面的一把被固定带水泥地里的铁制椅子上,坐的正是刘翰。他的双手,被铐在了那和椅子一样固定到了地下的一张窄小的铁桌上。而那张铁桌,由于离椅子太近了,已经压在了那坐椅子上的人身上,如果一般人坐在了椅子上的想要站起来的话,都非常的困难。从那木制桌子上的一个台灯中,射出一道刺眼的强光,照在了刘翰那帅气的俊脸上。已经有些习惯了强光的刘翰,脸上依旧挂着慵懒的笑容,就好像到这里来是度假一般。 许久,被铐在审讯室里的刘翰也无人理睬,就好像已经被完全遗忘。刘翰也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从他的鼻孔中不断还有轻快的歌声哼出。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消耗过去。突然“咣当”一声,审讯室的铁门被从外面打开了。那位余所长和另一个警察迈步走了进来,并排坐到了那木制的椅子上。 “说吧,你为什么打伤那些人?” 余所长对刘翰大吼道。 “他们调戏我的女同学,又先攻击我,我是正当防卫!” 刘翰大声答道。 “可是人家说是你偷了他们的钱包,所以才打起来的,你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吗?” “在场那么多的顾客都可以为我作证,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查呀!” “嘿嘿,现在人早就走光了,你叫我们去调查谁去呀?” 余所长阴笑道。 “那当时在现场你们怎么不问呢?” 刘翰故意装作不解的问道。 被问的哑口无言的余所长恼羞成怒的吼叫道:“我们警察怎么办案,用不着你来教!” 沉默了好一会儿,余所长换上了一付和悦的面孔,把几张纸放在了刘翰的面前,柔声说道:“签了这个,到时候我们就看在你认罪态度良好,而且年纪又小的份上,对你从宽处理。要不然十一人轻伤,七八个骨折,你知道要判几年吗?” 刘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