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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却说不上半点。她似乎能模模糊糊的认识到自己喜欢李寻欢,但不是现实中的他,而是五百年后中那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小李飞刀。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欢李寻欢这个问题,似乎没有人能给她最正确的答案。乔时月叹口气,找出纸笔开始写信。第二天清晨花满楼向李寻欢他们告别的时候,发现他们竟然也要离开了。“你帮了他这么大的忙,草原之主竟然这么快就肯放你离开?”听到李寻欢要走的消息,花满楼不禁打趣道。李寻欢道,“哪里哪里,现在草原上的大小事务一片混乱,他哪有闲心留得住我?”两方人虽然去处不同,但也会顺一段路,况且归途并无要事,走慢一些也无妨。“时月,你给我的信我看了。”赶路途中,花满楼看到远处的鲜花开的正好,便提议停下休息片刻,正好赶了一上午路也有些累了,铁传甲去找条小溪打些水来喝,现下只余他们二人,正当乔时月觉得空气有些尴尬之时,李寻欢抛出了这个话题。乔时月听到这个问题,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本来写信就是怕当面直言会不小心说错了话,结果现在又当面提起……李寻欢见乔时月没有开口,说道“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写过信?”乔时月略微迟疑了一下,答了声,是。这话不假,她来到这里时间虽长,但也没有多少机会提笔写字,不算是文盲还要多亏陆小凤天天逼着她写大字,硬要算的话只写过几张便条,写信确实是第一次。“怪不得”李寻欢道,“信呢,是从右向左起笔的。而且里面还有几句话不通顺,我已经勾了出来,你拿去看看。”估计是怕乔时月有些不高兴,又补了半句,“字写得还算……可以,而且也没有错字。”乔时月手拿信纸无语望天,好像除了她自己,每个人都在为她的文学之路添砖加瓦。第五十一章分别之后,路走的也快,恰逢春夏之交景色宜人,两人一路上游山玩水不多时便到了百花楼。乔时月离家太久,见一切东西都感到想念,花满楼不是一个爱添置东西的人,故而家里除了窗台旁的两盆花也没有什么值得新奇的,花满楼离家的这几天都有西街卖花的赵姑娘帮忙照看楼里的花草,每一片叶子都散发着嫩绿的气息、拥有着向上的生机。“我们要拿些什么东西去谢谢她?”乔时月问道。花满楼道,“过年时家里打的首饰里有双金镯子,大家都不是很喜欢便扔在我这里了,一会儿你能不能帮我把它送给赵姑娘?”乔时月愕然道,“那好像有些不合适吧。”那双金镯子她也有些印象,虽然是十足十的金子,但是花样太老太陈,做的时候也不知道工匠怎么想的,还有些微的瑕疵,故而没有人喜欢。再说只是帮忙照顾了几天花草,也不至于送一份这样有些贵重的谢礼吧。花满楼解释道,“赵姑娘的母亲和幼弟都生病了,最近日子有些不是很好过。”那对镯子虽然做工不好,但足够他们一家度过这段困难。她也是认识赵姑娘的,是个直爽率真的性子,定是不愿意无功受禄,这样算是帮了他们的忙,谢礼也不会回绝。乔时月结果金镯打听好摊位便送了过去。果然和想的不错,赵姑娘推辞了片刻还是收下了,另外送了乔时月一盆长势正好的杜鹃。家里,花满楼已经做好了饭。饭罢,花满楼没有像乔时月那样东转转西看看,思索片刻开口道,“阿月,最近有人开口相邀,你要不要去?”乔时月惊讶道,“邀请我?”她在江湖上不过才玩似的逛游了两三圈、认识的人更是少,现在听说有人邀请她做客,只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花满楼确认道,“对,苦瓜大师邀请了我们去吃素斋。”苦瓜大师做菜的手艺可以说是天下一绝,只不过和他胃口的人少、是否做饭全凭他高兴,所以虽然名声在外,尝过他的菜的人还是寥寥无几。乔时月虽然有些想家,但这等千载难逢的事又岂会错过?当场就要收拾行李马上动身。花满楼先她一步拦下了动作,“若是要去,先好好休整一下,明日再走也不迟。”这是乔时月第一次熏香。沉水香香气宜人舒暖精神,是一种放松身心最好也最贵的法子。安静的时候人总想找些话来说,乔时月开口道,“花七哥,你信不信佛?”相识这么久,花满楼还没听乔时月提起过诸天神佛,这突然提起正是奇怪,道,“需怀敬畏之心。”乔时月听花满楼的意思也是不大信,没了顾虑,拽过花满楼的衣袖附耳道,“你觉不觉得我们现在像是在庙里?”花满楼略一迟疑才反应过来,她说的不是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而是说燃香的氛围很像佛堂里人们点香敬佛诵读经文的情景,当即笑道,“这千金难求的沉水香在你这里还真是平白糟蹋掉了,一会儿出去可不能和几位前辈这么开玩笑。”第五十二章两人与黄山古松居士、木道人寒暄了一阵便掀起竹帘进了屋。饭桌上坐了一个人,浑身是泥又脏又臭的在那里大吃大喝,连头都没有抬,苦瓜大师不但不加以阻拦,还在旁边斟酒布菜,生怕他吃的不够尽兴。这个人当然是陆小凤。乔时月都差点儿忘了还有陆小凤的事儿。听到他们的调侃声,陆小凤才抬起头来,【“你们骂你们的,我吃我的,你们骂个痛快,我也吃个痛快。”】众人这才一一落座,陆小凤却像第一次看到乔时月似的,“你怎么也来了?”苦瓜大师笑道,“怎么?乔姑娘我还邀请不得?”别看陆小凤说着话,嘴也不闲着,“你不是去关外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若不提这茬儿,乔时月早就忘了,可他既然说起来,那就没有什么不能秋后算账的规矩了,“你还好意思说,给我留的那条锦囊妙计半点用都没有,要不是看你现在已经够可怜了,我非得找你算账不可!”陆小凤欠了司空摘星六百八十条蚯蚓的赌债,现在活活像一条刚从烂泥里捞出来的狗。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人声,“陆小凤这又是欠了哪个姑娘的桃花债,被追到这里来了?”说话的正是苦瓜大师的师弟,曾经的天下第一名捕金九龄。陆小凤忙举双手表示清白,道,“花满楼的meimei我可不敢招惹。”金九龄闻言急忙向乔时月致歉,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公门里满面严肃的名捕,反倒像一个风流公子,风姿身段无一不是最好的。乔时月对长相英俊的男人一向自动加上八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