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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感,何况这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更是没放在心上。苦瓜大师道,“莫论陆小凤的风流史了,最近江湖上有一个人可是大出风头,你们可知道?”苦瓜大师是佛门中人,江湖中的事也没有多做打听,这句话自然是替他那一向消息最为灵敏的人说的。金九龄道,“最近出了一个会绣花的男人。”男人会绣花也不是很奇怪,奇怪的是他会绣的除了花,还有瞎子。一月之内做了六七十件大案,还不是出尽风头?金九龄虽已退出公门,但该管的是还是要管的,偏偏他人手不够,又好巧不巧陆小凤一头撞进了他结好的蛛网中,三句两句就把陆小凤激的管定了这回事。若说楚留香的麻烦都是别人强塞给他的,那么陆小凤的麻烦恐怕都是自己找来的。他怕麻烦又爱管闲事,这样的人让他闲着,可真是天理不容了。乔时月奇道,“你们这些断案子的事,如果六扇门人手不够,怎么不去找神侯府?还要费这么大的劲儿找陆小凤?”官家的事自己解决总比跑来找一个江湖人稳妥的多。金九龄却没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乔姑娘和神侯府还有交情?”乔时月道,“神侯府在江湖中也颇负盛名,知道一些罢了,哪里谈的上有交情。”她与铁手被关在牢房里半个多月的事,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经历。金九龄道,“乔姑娘在关外呆了许久想是不知道,神侯府在忙另外一件大案子,他们恐怕比我还要缺人手。”乔时月问道,“出了什么事?”金九龄道,“抱云寨的寨主丢了。”抱云寨可称作和官府交集最深的帮派,当朝的王爷年少时还在寨中学过武。名字称为寨只是因为他们是以山寨起家,这几百年过去了,早就不干打砸抢烧的勾当,只是依着习惯还称为寨罢了。金九龄见乔时月对这事颇有些兴趣,也怕她打搅了自己的正事,道,“他们离这也不算远也在京城附近,向东走几十里就到了,乔姑娘若是感兴趣,不妨去看一看。”乔时月听言望向花满楼,要她在这忙些什么已经知道结果的事,她可是没什么兴趣,还不如去找铁手他们凑凑热闹。花满楼见她起了兴致,道,“你若是喜欢就去吧,只是别给他们添麻烦,遇到什么危险就赶紧回来,知道吗?”乔时月点点头,“花七哥,你呢?”花满楼道,“我也是个瞎子,瞎子的事自然也要管一管。”第五十三章有的时候,你不去找麻烦,麻烦都会上赶着来找你,更不用提自己偏要赶着去凑热闹了。这不,乔时月正好好的在街上走着,就被两个捕快一前一后带进了一处茶楼。茶楼的雅间里坐着一个捕头似的人,那人眉目内敛鼻子挺直,周身气质冷的像把刀一样。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个颇有风情的半老徐娘,一副审问犯人的样子。乔时月怎么说也在牢里呆过几天,还和铁手他们参与了一次抓捕嫌犯的行动,当下就说,“捕头大人,我可是今天下午才进城,什么缺德事儿都没干哪。”一副经常蹲大狱的人的说辞。冷血瞥了那位中年妇人一眼,他的眼中不用含有怒气,就已经足够摄人。老板娘赶忙开口道,“冷大人,这我哪敢说谎,分明就是她经常和萧寨主来我这儿要房间一宿宿呆着,还能是干什么事儿啊!萧寨主失踪的前一晚也是和她过的夜,这我哪敢扯谎!”这一听便是赖定她了。乔时月本来还赶着去旁观断案子看热闹,这下倒好,自己成了热闹中心,要叫别人看了,申辩道,“冷大人,她说我总来这儿,那不该只有她一个人看到吧。小跑堂的和店里的常客都应该见过我,现在叫他们来指认也好,怎样也好,我真的是昨天刚刚从江南来到这儿的。”冷血没说话,那蛮横的老板娘可不干了,“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你每次来的时候都带着帷帽,送饭的时候又点名只让我去,除了我又有哪个见过你?这分明是扰乱您办案,她分明就是凶手啊!”这后半句话自然是对着冷血说的。“你……”乔时月走着路被抓到这上面,平白无故摊上了件大案子,脑子都打结了,这下哪还反应的过来该怎么骂回去,语言反应落后了,身体反应就会不自觉的跟上,乔时月冲上去就要打她,被两个捕快一左一右拦住了。乔时月求饶道,“大人我真的是人在街上走,祸从天上来呀。我真的什么都没干过,遵纪守法是个良民!”冷血可不管她怎么说,官司一旦惹上了,脱掉就会有一些麻烦,更何况老板娘死咬着她不放,虽然冷血也觉得她不像是在说谎,但这时候让乔时月平白无故走了也不合规矩。这里离京城不远又有关皇家,事情没弄清楚之前实在不宜将人关进牢房。故而神捕司在附近包了一间客栈,以便公用。刚刚乔时月差点儿要动手,也被看出了是会些武功的人,冷血不放心让小捕快看着她,干脆自己在一旁看押她,免得她跑了,老板娘是本地人没有案底,最近城门进出也查的严,自是不用带回来的。乔时月一进门便看到了在厅里喝茶的铁手……看是看到了,但她也未动声色,毕竟捕快被发现和嫌疑人有些联系总是不好的。铁手却没这许多避讳,只道,“乔姑娘,真巧啊,你怎么又被抓进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乔时月是牢里的常客。乔时月见他如此,也熄了避嫌的想法,“不被抓进来怎么偶遇到铁捕快您哪。”这便是铁手较为苦恼的事,江湖中的朋友总是不大愿意遇见他们,和捕快们扯上关系可不是什么走运的事,好在乔时月这话里调侃的成分远远大过那些可以忽略不计的不满。冷血见他们熟识也未做阻拦,只和铁手交代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便坐到一旁擦刀。乔时月见冷血走远了,偷偷把铁手拉过来,轻声道,“你什么时候又多了个师兄?”铁手听后哭笑不得,“哪里是什么师兄,冷血是我的师弟。”乔时月在冷血那个方向望了一眼确认他没有听见谈话,“我看他那个面相,可像是比你老了十几岁。”铁手道,“他把你抓来也是不得已,乔姑娘就大人有大量,别再记仇了。话说回来,你不是在江南吗,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这一下可算是命中了乔时月的痛处,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就把来看热闹没想到却被反咬一口的事说完了,叹了一口气道,“也不知道我这是运气太好还是太差。”“运气好怎么讲,差又怎么说?”这时从楼上下来了一个人,显然是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