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月岑」甘露记在线阅读 - 第十二章 佛前diy(微H)

第十二章 佛前diy(微H)

      破庙内篝火噼啪,掺杂着岑伤甜腻间断的呻吟。他偶尔会睁开疲倦的眼睛去看面前的火堆,仿佛能从那明灭的火焰中望到一双金色的眼眸。

    可是什么都没有。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有了情欲,或许是因为高度紧张的心弦突然放松、或许是因为他想起少林时他与义父独处的时光、又或者他真的只是太久没做了,曾经得到过极致满足食髓知味的身体如今天经地义地又一次饥饿了起来。

    他是义父的人,理所当然全部都属于义父。所以他之前即便有再高涨的情欲,也从未想过去找别人解决。他只能一直压抑着,压抑不住了就自己用手解决。但那毕竟只是他自己的几根手指,rou体能得到的满足本就有限,心灵上的满足更是无从谈起。

    这就导致他身体里的欲望很难得到彻底的释放,久久压抑的情欲一旦被引爆就像汹涌山洪或雪崩,他深陷其中,除了沉溺外别无他选,根本无法抵抗。

    总而言之,他仗着这里是荒郊野外的破庙无人会经过,光明正大地在这里做起了冒犯佛祖之事。

    他不该,确实不该,他想。他错了,但与佛祖无关,他只是在没有得到义父允准的情况下擅自对他动心起念,将他当做了自己的意yin对象,至于佛祖,佛祖他并不在乎。

    佛祖在看他?他是闭着眼?还是睁着眼?

    又或许佛祖根本不会看他,可他也一样不在乎。他思绪混乱,大脑像是被人塞满了打结的水草,随时要拉住他把他拖进深渊。也许是情欲吧,情欲使他的疯狂与爱情纠缠在一起分不开彼此,最后他呢喃了出来,就像在念一个可以救他的咒语:“义父、义父……”

    木柴在燃,不知为何燃烧的声音突然变得刺耳了起来,虽然只有转瞬即逝的短暂瞬间,但也足够让岑伤突然清醒起来。只不过下一秒腿间的水润又一次将他拉回了情欲的地狱,他有些慌张,似乎不知道自己方才都做了什么,可那只是一瞬。

    衣襟已经被他胡乱拉扯开了,磨在石砖上的白皙身体被蹭得绯红一片,胸前的乳尖更是早早地便挺立了起来。他似乎忽然开悟,手指更为凶悍地在那处隐秘之地来回反复的进出,庙宇内又多了一层其他的声音,yin声浪语,汁水横流。

    冒犯、冲撞,他全然不在意,这世上无视他痛苦给予奖赏的人只有义父,这世上无视他幸福给予责罚的人也只有义父,cao纵他生死的人是义父,掌握他哀乐的人也只有义父。

    他的神明只有义父一人。

    他过去时常陷入幻觉,但偏偏这种时候,他越是幻想义父,越能明白此时自己只是孤身。切实存在过的纠缠与不曾存在过的幻觉让他无法让他欺骗自己,他哽咽着一次又一次高潮,生理性的眼泪和心理性的眼泪一起淌了满脸。

    他知道,他知道的。义父不在了。

    月泉淮对活春宫不感兴趣,所以看了一会儿又回了天极殿,其实去哪里都无所谓,他只是不想继续在破庙待着了。若说他是要给岑伤留一点脸面也行,但不谈今天,岑伤在他面前已经不止高潮求饶过一次,现在再提脸面恐怕已经有些迟了。

    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岑伤差不多也要结束了,他的身体反复颤抖后又归于平静,然后就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只剩下还在起伏的身体证明他确实还活着。

    不知道又在地上躺了多久,岑伤这才一骨碌爬起来。他简单收拾了一下,掸去了身上的灰尘,然后突然拿出了一把刀,撩开了袖管,在手臂上划了一下。

    刀口不深,远没到血流如注的程度,甚至因为岑伤承受过月泉淮的内力灌注,那伤口很快就愈合了,只不过还是留下了一个印记,虽然很浅。

    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月泉淮也愣住了,他疑惑地看着岑伤,不过岑伤也没有再做其他的事情。他就安静地坐在那里,无视了腿间的黏腻,然后月泉淮就看到他胳膊上的疤痕不止这一条,只是很多都已经淡得看不见了。

    九天逐渐过去了,岑伤又开始动手了。破庙附近少有人烟,他就随便挑了个人家动手。

    要全杀了吗?

    他问自己,其实没有必要吧,不管怎么看,一次一次杀个四次,总比一次杀光了好。

    可你为什么全杀了呢?

    他看着躺在屋子里的一家四口尸体,自己其实也不太明白。

    他何止不明白这一件事,自从失忆后,他连自己都不太明白了。他在这四个人里挑了又挑,最后划开了那个最小的男孩的脖子,他死得最晚,岑伤看他最顺眼,所以就是他了。鲜血从喉管里喷出来,落在了琉璃心上,他的身上,他的脸上,他的头发上。

    做完这一切,他又悄无声息地回了破庙,那里比他刚走的时候多了一个白衣僧人。岑伤迷茫了一瞬间,不知道是破庙的主人回来了,还是只是单纯的有僧人也选择在这里落脚。

    就在岑伤觉得他眼熟的时候,那个白衣僧人已经前一步喊出了岑伤的名字,他有一张看起来会喜怒不形于色,又像会发疯毁灭一切的脸,他的嘴巴动了动,然后说:“你……竟还活着?”

    “虽然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我还活着,但你真没礼貌。”岑伤捂住了自己的头,从他看到这个白衣僧人的那一刻起,他的头就好痛,就好像要从中间裂开了一样,他不想继续在这里待着了,他也不想问你是谁,他总觉得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反正他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带走,于是他扭头就要离开破庙,不曾想直接撞到了另外一个人身上。对方急匆匆地闯入破庙,嘴里喊着一个名字:“清梵!清梵……我看到了,那边死了四个……”

    他在看到岑伤的时候猛地把嘴闭上了,然后立刻把别在腰上的不渡藏了起来。他的脸现在看起来比“清梵”的衣服还白,但脸色应该没有自己那么难看。

    “萧莲灿。”岑伤记得他,他总是和义父作对。但他不记得那个“清梵”了,可是一旦想到他头就很痛。

    为什么呢?

    要杀了吗?

    杀了就不会头痛了吗?

    萧莲灿作为大唐热心肠好市民,总是会被迫知道各种各样的事情,然后替别人跑腿。岑伤没死的事情是韩少白和他说的,不过只说是有个叫岑伤的白发人拍走琉璃心后在离开烂柯山的路上杀了不少人,他当时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结果没过几天就听说龙泉府又死了不少人。

    他觉得这种事情完全不是自己一个人可以解决的,于是立刻去找了清梵,清梵不信,可是后来龙泉府的流言传到了中原,不信也得信了。

    他们只好跟着线索一起找到了这里,没想到会有这么点背,竟然会直接撞到岑伤的脸上。

    当然,萧莲灿看到月泉淮从破碎的半个石佛身后走出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世界上其实没有最点背,只有更点背,就像他缠着余半仙好几个月,他也不肯多和自己说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