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不谋而合(上)在线阅读 - 6、剧情向,无rou

6、剧情向,无rou

    *时刻提醒自己这是一篇古代ABO文,要记得搞皇呀(×),可是今天??依旧没能吃上??,捉急!!

    *私设石寿村柔肠秘酿的骗局还未开始

    *本文逻辑不经推敲,求轻喷,ooc都是我的

    万圣道在江湖上素来有乐善好施的美名,对外声称以维护江湖秩序为己任,但凡有天灾人祸的地方,他们总会第一时间派弟子前去援助。而一些帮派纷争,他们也总爱上赶着当和事佬,不光是江湖上,就连着官府那里,也是刷足了存在感。

    现如今,万圣道已然是江湖第一大帮派,只是百川院在江湖上立足已久,那一百八十八牢目前还关着众多江湖亡命之徒,在江湖上依旧颇具威名,那万圣道若想取代百川院成为另一个江湖刑堂,那也绝非一朝一夕就能办到的。

    万圣道总坛四面环山,若想从外面进来,不熟识他们独特的标记,那定会迷失方向。李莲花若不是那轻功卓绝,能一路尾随不被发现,不然怕也无法摸进来。

    这万圣道在江湖各地都有据点,而这总坛却鲜少有人知道位于何处。不光如此,与坐落于各大城镇的据点不同的是,各地据点经常门户洞开,往来弟子均是笑脸相迎,但这总坛却大大不一样,每一个弟子鲜少说笑,气氛颇有些剑拔弩张的意思。这个词丝毫不夸张,万圣道内院的弟子经常接到任务便戴上面具,披上能遮挡全身的衣袍,带上兵器便出发,也不知道是去执行什么任务。甚至有时候只是寻常弟子打扮,装上几大马车的米面蔬果,但现在是一名万圣道弟子的李莲花却是知道,每辆马车都偷偷藏了多少兵器火药。

    看来这万圣道绝不简单,怕不是那天灾人祸的背后,多少有万圣道的推波助澜,而那些帮派纷争,想来应该也有不少万圣道的手笔。

    方多病倒是不用插手这些事情,想来他近日应是完成了什么重要的任务,那“主上”一高兴,也并未给方多病下派什么其它事情,倒是让他这几日轻松不少,日常便是在自己的院子里练习剑法。

    这纵然是万圣道少主,也是不能随意离开总坛的。

    这万圣道总坛守备颇为森严,越往里,守卫越多,李莲花一时也无甚进展,那“主上”更是神秘,基本从不出来,他到现在还未见到这庐山真面目。

    只是没想到这机会来得也挺快。

    这一日,几名万圣道弟子从外面带回来几个普通百姓,看打扮,应是海边的渔民,身上还散发着海边人特有的腥气。

    那些渔民满脸惶恐,面对这些凶神恶煞的鬼面人,他们仿佛知道自己怕是遇上了索命无常,一个个均煞白着脸,哭求他们能放自己离开。鬼面人自然是充耳不闻,嫌烦了便一鞭子挥过去,离他最近的渔民便皮开rou绽、满地打滚,其他人吓得噤声,再不敢多言。

    李莲花直觉这几个渔民怕是要有来无回,而他们抓人的目的又是什么?李莲花眉头紧锁,思索着该如何混进去,一探究竟。

    其中一名领头的鬼面人示意其余弟子暂且在原地等候,自己先进去与那封磬汇报,等待下一步指示。

    这正是恰好时机,李莲花悄无声息地跟在那鬼面人身后,并于守备薄弱的拐角处,以一枚石子击中他的xue位,这人顷刻间便站着动弹不得。

    那鬼面人警铃大作,努力想看清究竟是谁袭击他,但无济于事,李莲花直接绕到他身后,一个手刀将其击晕。

    换上这人的外袍与鬼面,再将人绑严实了藏于平日没什么人来的杂物间,李莲花顺利地找到封磬所在的位置——他潜伏这几日可不是白白浪费时间的,他早已摸清这万圣道总坛的各处分布,也知道那封磬的起居与办公地点,除了暂时无法更加深入查探万圣道幕后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其余的他早已轻车熟路。

    封磬此刻正在议事厅,李莲花伪装的鬼面人一路畅通无阻,直到来到紧闭的大门前,才被门口的守卫拦住。

    但这也是人正在里面的意思,此时并不让他进去,想必,里面还有更重要的人。

    “盟主,人已带到。”李莲花低垂着头,恭敬行礼,不多时,那门便被人从里面打开,发出沉重的吱呀声。

    李莲花依旧低垂着脑袋,眼前站定一双金丝镶边绣着兽纹的黑靴子,这并不是封磬,莫不是那万圣道的背后之人?

    “那便一道去瞧瞧吧。”这人声线低沉,李莲花总觉得这声音好似在哪里听过。那人说完便径直离去,封磬只抛下一句,“将人都带到刑室”,便紧随其后离开了。

    这刑室顾名思义便是平时给人上刑的地方,有时犯了错的弟子也会被带到这里受罚,轻则去掉半条命,重则便是直接抬着没熬过去的尸体被丢到外头悬崖下,尸骨无存。

    这几人不过只是普通的渔夫,又为何要带去这种地方?

    虽然满心狐疑,但李莲花还是回到外面,领着人进去了。

    没曾想,那方多病竟也在里头,此刻与封磬一道,站在那“主上”的身侧。

    不过哪怕是在自己的地盘,这“主上”竟也是戴着厚重的面具,背着光,让人看不清长相。

    李莲花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那群渔民也不知道自己惹到的究竟是何方神圣,全都吓得不敢言语,但面上的惊恐在看清四周的刑具时,早已透露出不敢呼出口的绝望。

    那“主上”并未言语,一旁的封磬取出一只盒子,于此同时,他身旁一名弟子捏开离他最近一名渔夫的嘴巴,往里灌了一口酒。封磬将那盒子打开,从里面飞出一只虫子,那虫子径直朝着那喝了酒的渔夫飞去,不知为何,只是一只看上去小小的飞虫,却让那渔夫心底升出无限的恐惧。他不断地往后退去,嘴里念着“不要……不要过来……”,甚至忘记自己可以捂住口鼻。

    到底是身体的本能战胜恐惧,待虫子飞近,那渔夫一手捂住口鼻,一手挥舞驱赶着虫子,但那封磬并无什么反应,依旧站在原地耐心地等着。而那虫子并不惧怕驱赶,只瞅准空隙,便袭了上去,待渔夫反应过来时,那虫子竟早已钻进了他并未被捂住的耳孔。

    耳孔遭受异物的侵袭很快便让渔夫感受到不适,他尖叫着慌忙以指抠挖,并将耳孔朝下意图将其驱赶出来,但那虫子竟越钻越往里面进去,渔夫痛苦地大声哀嚎,不多时便痛得抱头满地打滚,一旁其余的渔夫早已吓得跌坐成一团,他们总觉得,那虫子已经钻进了他的脑子里,吸食着他的脑液。

    李莲花藏在衣袍下的手掌早已紧握成拳,鬼面里露出的双眼泛着森森冷意。但他尽力克制着,现下绝非救人的好时机,哪怕是他拼着全身剩余的内力将这渔夫带出去,但其他渔夫依旧难逃一死。耳畔渔夫的惨叫声一声声传进他的耳朵里,但纵然是曾经的天下第一,此刻也是束手无策,只能袖手旁观,脑海里不断想着施救的可行性,但均被一一排除。

    除了祈祷他能留下一命,李莲花悲哀地发现,自己竟毫无办法。

    这万圣道当真道貌岸然,背地里竟有此下作、残忍的勾当。

    他的眼角余光警惕地注意着封磬下一步的动作,却让他意外地发现,方多病竟也深深皱着眉头,面露不忍。

    李莲花颇为意外地想,这万圣道的少主平日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外衣下,竟藏着一颗恻隐之心。

    一直坐在上首太师椅上的男人此刻站了起来,封磬听到动静,便恭敬地后退半步。

    那惨叫声渐渐地弱了下去,直到渔夫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大片的血水从七窍里流出,场面甚是恐怖,一旁其余的渔夫,有好几个吓得晕了过去,甚至有好几个不知什么时候竟失了禁,醒着的几个皆捂住耳朵,躲在角落吓得不敢发出多余的声音。

    李莲花握紧佩剑,若是等下他们故技重施折腾其余几人,他怕是要舍了这条命也要阻止,只是现下还要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见到他断了气,封磬飞快地抽出佩剑,一剑砍下了那渔夫的脑袋,许是心脏还在努力进行最后一下的跳动,那血瞬间便喷射得到处都是,有不少溅射到一旁的渔民们身上,登时剩余原本还清醒着的渔夫,竟都尖叫着吓昏了过去。

    只是他们并未看到,那虫子竟突然又从那耳洞里钻了出来,也幸好没看到,不然更是要吓破了胆。

    封磬却是一脸不悦地重新打开盒子,将那浑身血腥的虫子收进来,转而下跪请罪道:“请主人责罚。”

    这“主上”却是瞧不出情绪,似是没因此生气亦或有其它什么情绪,只是语气淡漠地开口道:“既然失败了,就再来一次,再不行,就多试几次。”听着仿佛是做主子的宽慰下属,但掩藏在这平淡语气之下的事实是,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都是拿人命在尝试。

    “多谢主人。”封磬面露感激之色,“再去弄醒一个,换一壶酒灌下去。”方才负责灌酒的弟子领命,正要去用鞭子抽醒已经昏过去的渔夫,李莲花思索片刻,正盘算着如何将人引到外面去,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若是侥幸逃出去,还能有机会通知百川院的人前来营救。

    不料一旁一直未发言的方多病却突然开口道:“父亲,既然方才未能成功,想必是这柔肠玉酿还不成熟,不如先将他们关押起来,待日后再试也不迟。”

    那覆着鬼面的人依旧背着手,缓缓转身看着自己的儿子,他那双平时看人如看蝼蚁般高傲的双眼此刻却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

    “你这是在替他们求情吗?”

    方多病却仿佛做错了什么事般快速低头,他紧张地紧抿着薄薄的嘴唇,但想了想还是继续说道:“自然不是,只是渔民失踪虽然可以用渔船出事做掩饰,但若是一直未成功,届时若要再找几名渔夫或其他什么人,怕是会引起官府或百川院的注意。”

    但那人却根本不打算采纳他的意见,或者,他仿佛故意跟方多病对着干,方多病越是希望先放这伙渔民一马,他就越要残忍地让方多病面临最残酷的死亡。

    “无妨,你也已成人,该为为父分忧了,如此妇人之仁难成大事,不如你亲自去叫醒一个渔民,给他喂下柔肠秘酿,有些事,总要第一次做的。”那依旧冷漠低沉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只是给儿子安排一个小小的考验,看看儿子是否有所成长。

    闻言方多病慌忙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李莲花看到他的身体在隐隐发抖,他颤抖地接过酒壶,一步一步艰难地往渔民们的方向走去。但还未走几步,他便突然转身跪在地上求情道:“父亲,此法甚是残忍,这些渔民也是无辜之人,不如放他们回去与家人团聚,我们可以……可以抓一些犯了事的恶人来尝试……”说到后面,方多病自己也说不下去,此刻他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自知自己今日难逃责罚。

    果不其然,方多病的父亲一脚踹上了他的胸口,那一脚并未留什么力,踹得方多病竟朝后飞了不少距离,落地后更是呕了一大口血,看得一旁的李莲花差点忍不住冲上去为他疗伤。

    方多病不顾自身为人求情,触了他父亲的霉头,此刻若暴露,只会白费了他一番心意。

    但那人属实过分,也不顾自己的儿子此刻正吐着血,疼得太阳xue青筋突起,竟夺过一旁手下手中的鞭子,一改方才冷漠无波的态度,而是暴怒地将鞭子抽到了方多病的身上,足足抽了十鞭,抽得方多病皮开rou绽。

    但是方多病却是咬紧了牙关不出声,虽此前也未遭受如此的责罚,但自己也丝毫不意外自己父亲的冷酷无情。

    虎毒不食子,但单孤刀可不是。

    他如此发泄一通后,更是当着所有下属的面狠狠地斥责他:“你果真跟你娘一样成不了大事,现如今你是乾元,应当有乾元魄力,日后你是要继承为父的事业,成就一番大业,大丈夫不折手段又如何,优柔寡断、妇人之仁,必会像那李相夷一般,死无葬身之地。”

    李相夷?听此人的口气,竟是对李相夷厌恶至极,莫非是当年的故人?

    李莲花并未因他开口嘲讽自己而生气,但他很不喜他对方多病的态度,更不齿他如此信誓旦旦的歪理,但若想救下这些渔民,并带走方多病,此刻还是需要忍耐。

    忍耐,忍耐,李相夷啊李相夷,你当真无用。

    李莲花觉得自己开始发冷,那熟悉的毒发时的症状慢慢侵袭上来,不妙,此刻若毒发,定要暴露。他赶紧强忍下上涌的血腥气,依靠自己的意志力,平息自己心里的怒火,这才让毒发的症状慢慢减退下去。

    也幸好,方多病的父亲发泄一通后,拂袖离去,那封磬便指示手下将剩余的渔民关押起来,然后看了眼依旧躺在地上痛得起不来的方多病,终究还是吩咐手下送少主回房疗伤,便跟着一起离开了。

    李莲花不动声色地接过送方多病回房的任务,方多病原先不太愿意被旁人接触身体,但他的伤势太重,最后还是认命地将手挂在他的肩上。

    万圣道也有几个通医术的江湖人士,但显然都并非什么医者仁心的好人,应该是本就知道这少主不得主上欢心,更是敷衍至极,只开了些疗伤的药,并交代敷上后缠上绷带,便离开了。

    李莲花打算先为他脱下衣服清理伤口,敷上药缠完绷带再离开,可奈何方多病在他的手碰上自己衣服起,便大发雷霆,让他滚出去,他心里叹了口气,只能离开了。

    不过现在不能做什么,晚上他还是能故技重施,潜入房间,看看这人到底有没有给自己上药。

    结果等他进入房间,便气得翻了个白眼。原来方多病还保留着白天时的状态,别说敷药,他甚至直接就这么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但万一是痛得昏了过去呢?

    想到这个可能性,李莲花便抬起他的手腕把脉,又探了探他额头,果然这家伙此刻正发着热,怪不得这房里那么浓郁的梨花信香。

    幸好自己是个腺体残废的乾元,此刻并没有因为另一个乾元的信香而产生什么躁动的情绪。

    现下李莲花也无法搞到很多热水为他清理伤口,只能脱下他的衣服,用湿毛巾为他稍微清理一下,那触目惊心的鞭痕下,其实还隐藏掉一些此前留下的旧伤痕,只是已经十分浅,可能因为年月太久慢慢淡化了,只是身上的鞭痕太过触目惊心,若不辅以上好的去疤膏药,怕是要留下一辈子的疤痕。

    不行,现下也顾不得探究这万圣道主人的真实身份,以及师兄的线索,要抓紧搜集一些万圣道犯下罪孽的证据,通知百川院来救人,并早日带方多病脱离万圣道。

    敷好伤药,并缠好绷带,李莲花又催动内力,为方多病缓解发烧和伤口带来的疼痛感,原本在昏迷中还嗫喏着什么的家伙,也慢慢舒展开一直紧皱的霉头,安静了下来。

    但内力已经稀缺到此刻丹田开始刺痛的李莲花却不怎么好,他已是满脸的虚汗,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身体又开始发冷,如坠冰窖,不过好在碧茶的毒性此刻倒是手下留情,没有让他立刻吐一口血再昏倒。他艰难地站起身子,眼前阵阵发黑,待适应一阵后,便熟练地避着夜色离开了。

    只是离开前,他在书桌上留下了一方白色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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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尽量努力合理地搞白衣大侠煎饼play,再不搞皇我都要忘记开这篇文的初心了,都是清水怎么配上海塘??怎么对得起小饼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