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不管是游医还是白衣大侠,都要你们爱我(梦里3P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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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多病做了一个梦,梦里水声潺潺,烟雾缭绕看不清四周。方多病知道自己是在梦中,哪怕是在梦中,他依旧能感受到身体上阵阵的痛感,让他在梦境里也跟着烦躁不安。 是突然闻到一阵熟悉的让人心安的木质香气,让他逐渐安稳下来,身上的疼痛逐渐驱散,即使在梦中,他也能感受到身体如新木抽芽,焕发生机。四周让人迷茫的雾气逐渐散开,他正置身于温泉里,那处普普通通的温泉竟好似变成了疗伤圣泉,让他觉得自己受伤的肌肤正被温度适宜的泉水治愈,丹田处甚至都能觉出内力充沛。 到底是在梦中,方多病不会想到此刻白日被自己赶出去的万圣道弟子,正为自己输送内力疗伤,他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气息变得匀长。 可惜李莲花此刻觉得丹田刺痛,急需回到卧房休息,不然他还能看到,原本已经恬静的睡容,却慢慢浮上红晕和薄汗,甚至那已经恢复血色的薄唇,也泄露出一声声细微的呻吟。 这家伙竟然被李莲花无意间泄露的那点信香又撩拨出情欲。 他好似又回到那日在温泉里自渎的场景,只是这一回并没有带上玉势,他只能难耐地揉弄身下的泉眼,想要堵住汨汨流出的sao水,可又忍不住拨弄那颗蜜豆,导致更多的yin液喷出来,混进了水里。 不够,还想要…… 想要那个假神医……李莲花…… 好想念他的进入…… 他感受着脖颈的阵阵发热,眼神迷离间,看到梦境里有个熟悉的身影闯入,还是那身青衫布衣,别着一根素雅精致的莲花木簪,正踏入泉水里朝他走来。又有一瞬间,他又觉着梦里的人是那晚那个白衣大侠,脸上覆着白纱,眼神淡漠地看着他赤裸的身体,让他浑身颤栗。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腿,无声地邀请对方,也不管自己梦见的到底是床事上带给自己无数次高潮的李莲花,还是那晚月下如谪仙的白衣大侠。 那人方才还离自己有些许距离,可想是自己过于迫不及待,方多病很快便已经与他纠缠在一起,承受下体的撞击。他想要看清这个一直盯着自己的人到底是谁,可越想看清,他便越觉朦胧。 “你希望我是谁?”那人的下身明明激烈地挺动着,可面上却如春风拂面,问他话时甚至还带着温柔的笑意。 方多病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一下子哭着喊他李莲花、死庸医,一下子却又叫他白衣大侠,想要跟他索吻。 “那么贪心吗?”不知何时,身后又附上一具身体,正抚摸他的身体各个没有被满足到的角落,甚至伸手握住他挺立的男根,他好似没打算对方能回答问题,只专心地亲吻他的脖颈腺体。 怎么会有两个人? 好想要……好想都要…… 这样想着,他从未使用过的后xue也被破开,因是在梦中,他只感受到被填充的舒适感。 好舒服……好想…… “你想让我们都爱你!”身前的人毫不客气地点破他的心思,说完便附身吻上他的红唇,而身后的那个也不恼,同样吻上他的腺体,叹息道,“真是贪心的家伙。” 梦里的自己几度攀上高潮,醒来时,虽衣衫齐整,内里却满身黏腻,尤其下面的雌xue,竟像是真的被cao干过一样,正激烈地抽动着,甚至有些钝痛。后xue倒是没有异样的感觉,但他想到梦里自己竟然渴望两根男根来cao他,他又忍不住紧了紧后xue,难得有了些燥意。 房间里充斥着梨花信香,若是细细闻,他还能闻到混在其中的yin水味,此刻若有人来,定会想,这万圣道少主受了满身的伤,竟还有闲情雅致躲房间里发sao。 他赶紧起身开窗通风,又给自己换下衣裳,却惊讶地发现自己身上竟然不知被谁换上了纱布,桌上原本没有动过的伤药和纱布,也明显有动过的痕迹。还来不及细想,他又发现在一旁的书桌上,竟出现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东西——那是一面薄纱,就在刚刚的梦里,他还见到过一模一样的,正是那个明明是李莲花打扮的男人,脸上却覆着这面薄纱,问他“你希望我是谁”。 方多病惊讶地想,莫非昨晚他真与白衣大侠共赴巫山?不对,虽然醒来时身下的雌xue的确在高潮,但有没有被进入过,他还不至于分不清楚。 但这面薄纱,也的确说明那位白衣大侠来过,还为自己疗伤,梦里那有着疗伤功能的温泉,此时想来,应是那人温润绵长的内力,在他的周身游走,才能让他很快便摆脱伤痛带来的不适。 所以他才会梦到他对自己…… 心跳快得仿佛要钻出胸腔,过高的体温让他觉得自己快要燃烧起来,脖颈处的腺体再次发烫,身体因为这一面突然出现的薄纱而产生莫大的反应。方多病赶紧将东西收起来,现在自己的状态破绽颇多,实在不好见人,幸好院子里有一口水井,他草草地洗了个冷水澡,方才洗去一身的情欲气息。 昨日单孤刀气愤离去,那群渔民暂时逃过一劫,方多病本以为今日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保全他们,毕竟自己本也不是什么正派弟子,在这龙潭虎xue般的万圣道里,也是狗苟蝇营,并不是什么完全干净的人。 若是今日单孤刀依旧要他亲手喂他们喝下柔肠玉酿,他也只能冷下心肠,换回单孤刀的信任。 可今日却并未唤他前去刑室,倒是封磬,不知为何行色匆匆带着一队人马离开了总坛。 那这几日应当会安生不少。 单孤刀当年假死,一直躲在总坛,轻易不露面,就连总坛其它地方都鲜少出现,而是深居简出,窝在机关重重的内院,凡事都交于封磬去办。 其实前段日子,单孤刀也开始频繁直接让方多病去完成一些接触万圣道核心的任务,但昨日这么一闹,他定要先敲打他一番,这事才算过去。 只是这几日下来,方多病也觉察出总坛内气氛不太寻常,弟子们之间颇有些剑拔弩张的意思,不光如此,还时常有弟子被抓进刑室审问拷打。 方多病心如擂鼓,他觉得这样的异常不可能不会波及到自己。果不其然,方多病便被唤到刑室。 他的脸色有些发白,藏在袖子里的拳头紧紧握住,尽量不让自己当着传唤弟子的面颤抖身子。这几日的异常,他虽没有什么亲信告诉他缘由,但他猜测,万圣道总坛或许出了jian细,这才能解释为何那么多弟子遭受责罚,这是隔山敲虎,杀一儆百。 自己前些日子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袒护抓来的渔夫,虽然是单孤刀的亲生儿子,但他可不觉得自己会有什么特例,顶多,会留他一条命传宗接代吧。 进入刑室前,方多病闭上了双眸,一路上他内心一直在想着对策,又想了很多情况,若是今日让他杀人表忠心,他能否迈出这一步。 但不迈出又如何,总不能自己现在还算个好人吧?若是有一日,万圣道做的那些事天下皆知,单孤刀假死欺瞒整个江湖的事情败露,他身为万圣道少主,也不会有人相信他与自己亲爹并非一条心。 事实上这些年,他也一直劝自己,忘掉儿时模糊记忆里受过的那些教导,子承父业,天经地义,不如当个乖巧听话的儿子,或许未来他还能接手万圣道,也有人效忠自己。 他想活着,他不喜欢被责罚,所以今日,他或许就要走出这一步。 刑室里比上次来还要让人压抑,空气中弥漫着nongnong的血腥气,这几日几乎天天都有弟子在此丧命,甚至现在就有一名弟子被吊在刑架上,但还能看出留着一口气吊命。 方多病不敢多瞧,但匆匆一瞥间,他觉得这个弟子颇有些眼熟,不过现下这并不是什么要紧事,他赶紧躬身向坐在太师椅的单孤刀行礼:“父亲。” 单孤刀并未回应,也未叫他起来,而是用他那双躲在鬼面后的阴翳的眼睛,审视着自己儿子,不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 明明刚进来时这刑室还能让人感到一丝阴冷,但现在方多病身上竟沁出了薄薄一层汗,他知道单孤刀一定是在怀疑他的儿子是否有背叛他,只是到底是父子,饶是单孤刀也不可能上来就直接严刑拷问。 单孤刀就这么直直看了方多病半刻钟,才道:“我儿,你可知为父此刻叫你来是为何事?” 方多病听不出他的语气是喜是怒,但也绝无半点父子间温情,他敛了敛心神回道:“儿子不知,请父亲明示。” 单孤刀却答非所问:“身上的伤养得如何。” “已大好,父亲可是有什么事交代儿子去办?” 这一来一回父子相称,但二人一个审视,一个小心翼翼地回应,如履薄冰,对话间透露不出半点父子间的温情。 单孤刀:“你可知,你养伤这几日,我盟中出了jian细?” 方多病心如擂鼓,暗道果真如此,于是更加小心地斟酌言辞:“竟有此事,儿子近日并未离开房间,竟不知我万圣道遇到如此麻烦。” “不过幸好,这叛徒已经抓获,就在旁边吊着,你去看看是否认识此人。” 方多病自然没有与万圣道任何一名弟子有什么多余的深交,但单孤刀此番定是怀疑他与jian细有什么来往。可他与单孤刀毫无父子之情,又刚好之前忤逆他在先,便只能依言上去辨认。 方多病的记忆力还算不错,方才眼角余光瞥见,便觉那人眼熟,如今凑近仔细辨认,便认出这脸上因受刑而已经有些血rou模糊的人,正是前几日扶自己回房,还要为自己上药的弟子。 那名弟子虚弱地回望方多病,嘴里嗫喏着什么,但方多病绝迹不敢凑上去听。现下种种的确与自己不利,怪不得此人先前要如此殷勤,往常受责罚,可没有人多看他一眼,莫非这人就是存着拉他下水的心态?亦或是,单孤刀对他的试探? 不管是哪种,处理不好,只怕是要速速拉他去配种,他便再无用处了。 他如避洪水猛兽般转身走开,忙撇清与此人关系。 “前些日儿子犯错受罚,受了点伤,不良于行,便是此人送儿子回房,除此之外儿子便再未见过。” “你受了伤,他不是还送了药给你吗?” 此言如遭雷击,单孤刀果真对他起了疑心,他定了定心神,忙道:“那日儿子受了伤,封叔叔不忍,便叫人带儿子疗伤,当日此人送了药便出去了,药也是……我自己上的,儿子绝无虚言。” 方多病生了一双让人见之不忍拒绝的双眼,他的眼角微微下垂,瞧着人时总显得无辜可怜。他自己不知道,他与自己的母亲长得十分相似,当年也还年轻的单孤刀,平日并不近女色,也没忍住与她纠缠至深,共赴巫山,这才有了方多病。可他从不会被儿女情长所误,当年他娘亲用这样的眼睛看着自己,自己便没有半点心软,与她分离,更何况如今站在面前的,是与自己并不亲近的儿子。 他闭上眼睛,闲闲地说道:“你是我儿子,我自然信你,这人已经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那你便帮父亲杀了他。” 一旁的封磬闻言递过一把刀,方多病接过,不自觉地捏紧刀柄。 他并没有杀过人,他始终觉得人命不该如草芥般任人随意践踏,可他是万圣道少主,以后只会被安排做各种肮脏事,手上沾几条人命是不可避免的,更何况,只是个万圣道jian细。 心里这样想着,他便为自己打了几口气,好似这样,他的心便能变得跟石头一样坚硬。 利刃高高地被举起,方多病闭上眼睛,不去看那人惊恐绝望的眼睛,挥刀一斩,顿时鲜血如注,这一刀,也仿佛杀掉了过去的那个方多病,以后便只能是万圣道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