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同人小说 - 不谋而合(上)在线阅读 - 8、心意相通,白衣大侠与万圣道少主温泉交合

8、心意相通,白衣大侠与万圣道少主温泉交合

    单孤刀仿佛很满意这样的结果,难得有了笑意。他正要起身说些什么,门外突然传来动静,一名弟子匆匆忙忙进来,嘴里喊着:“盟主,百川院的人来了。”

    单孤刀与封磬闻言皆脸色大变,两人交换眼神,封磬领命出去周旋,而单孤刀看了还在发怔的方多病一眼,瞧他这没出息的模样,登时也不想多说,只甩了甩袖从暗道率先离开了。

    原本站满了人的刑室,此刻只剩下方多病一个人,外加一具死相凄惨的尸体。

    方多病第一次杀人,还是一个前几天给他送过药的人,不管他到底是不是jian细,又是不是对他有所图谋,都让方多病仿佛陷入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混沌状态,仿佛方才利刃破喉的瞬间,他的世界也被划出了一道口子,他将要被这道口子吸进去,让他恐惧地想要跑走,可脚上仿佛被流出的血给缠住,使他动弹不得。

    那把刀从他手中脱落,砸在地上的声音瞬间唤回了他的神智。

    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挥去那些胡思乱想,单孤刀有一点说得没错,他方多病的确优柔寡断,做事畏畏缩缩,如此这般定是难成大事,也难怪他会不喜欢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

    现下百川院来人,明显来者不善。百川院又为何寻来?这万圣道总坛地处偏僻,乃是绝密之地,若无人通风报信,决计很难找进来,莫非此人真是jian细?还是百川院的jian细?

    方多病心沉了一沉,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先去外头瞧瞧发生了何事。

    来人乃是百川院石水,声称接到消息,万圣道多行不义,私自囚禁了数名失踪渔夫,并进行秘密试验,恐为祸武林,需要封磬配合他们进行调查。

    封磬自然不愿意,他冷笑一声嘲讽道:“封某知道百川院人称江湖朝堂,管江湖不平之事,只是凡事讲证据,我万圣道往日矜矜业业,也做过不少人人称道的轶事,如今百川院只一句有人举报,便闯进来要拿人,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

    石水行走江湖多年,自然不会随便被人唬住,“证据自然是有。”她紧接着便取出几样带血的衣物,经家属认领正是其中一名失踪渔夫的贴身衣物。可仅仅如此,封磬自然矢口否认,毕竟也没有其它证据证明是万圣道里拿出去的。

    “我们接到密报,人此刻就关押在你们的私牢里,随时有生命危险,更何况,也有其它证据显示你们与最近几起江湖案件有关,若是诬告,我百川院也会昭告天下,还你们清白。只是现下人命关天,我们必须要进去搜寻一番。”石水素来冷面,办理案件自有一套方法,她讲完便指挥手下要进去搜查。

    但毕竟在人家总坛,万圣道人数怎样都占优势,一时间两方胶着不下。封磬指责百川院蛮不讲理,要开武林大会请江湖各派主持公道,但是今日这番架势,百川院也不能会无功而返,他们之所以敢上门,必是早就盯上了万圣道。而方多病更是深知,封磬此番不过是为单孤刀拖延时机。

    他作为万圣道少主,本该相互配合,赶紧进去护送父亲先行离开,或者去处理那些渔夫,以绝后患。

    但他直觉里却一件都不愿意去做。

    正犹豫间,他却突然注意到,这场混乱的针锋相对里,有一个人却趁乱往内院走去。

    此人一身万圣道弟子打扮,此刻往内院而去,应是受了封磬命令,前去给单孤刀通风报信。

    方多病思忖片刻,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结果进去后却发现这人对内院似乎并不熟悉,应是从未进去过,无论如何,封磬都不会安排这样一个对内院一无所知的弟子进去,这其中定有蹊跷。

    这内院单孤刀和封磬是花了些心思的,单孤刀多行不义,假死后躲在万圣道总部十年,轻易不敢现于人前,就连总部的弟子也不尽相信。于是他设了内院,只有少数精锐弟子听从调遣,持有专用的令牌方可进出,平日里没有命令,擅闯者死。

    潜伏在万圣道数日的李莲花,早已摸清外院形势,却还是第一次进入这重重把守的内院。以往负责把守的弟子,此刻应尽数被调遣进去贴身护卫,以备随时护送主人离开,所以现下四处并无一人。

    这可比较难办,若是有弟子把守,他起码还能忽悠对方带自己进去,省得像现在这样,如无头苍蝇一般乱转。

    好在这内院总归设得不算太大,虽然设计者明显特地将此处设计得犹如迷宫一般,但今日突生变数,单孤刀带人回来躲藏,留下了不少线索,不多久,李莲花便找到了那扇虽然紧闭,却在四周布满了机关阵法的大门。

    李莲花的师父漆木山极为擅长机关阵法,李莲花虽对这些不感兴趣,却也从小耳融目染,同样擅长破解这些阵法,他自然也有的是办法避开这些并不怎么高明的阵法。

    但他此行主要目的还是见一见这万圣道背后主人的庐山真面目,并要借机向对方查师兄当年之死,所以他不能硬碰硬,不然这门后指不定要飞出几把利剑来取他性命。

    “属下求见主人,帮主命弟子前来告知主人,前方百川院贼子要强闯进来,让弟子前来相助主人离开。”

    那门后久久未有动静,李莲花心道,这人倒是沉得住气,不过他现在只是个万圣道的弟子,可不是什么沉得住气的人,于是又特地提高了些声音道:“主人是否在里面,还请与我速速离开,以免中了百川院贼子的jian计。”

    话音刚落未多久,那扇门终于缓缓往里打开,果不其然,那门口数十名身传枣红色衣袍的万圣道精锐弟子,正举着利刃,齐齐对准门口,而他们身后,那整日躲躲藏藏的万圣道主人,依旧隐藏在宽大的黑袍下,正面朝大门,负手而立。

    李莲花见状,速速俯首,暗道此人果真深藏不露,但行事如此遮掩,这人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或许,这江湖上不少人见过此人,又或许,此人身份特殊,不能让人见到。他要小心行事,才不能露出破绽。

    原本一切还算顺利,那开门的弟子在前头领路,李莲花假扮的万圣道弟子跟在队伍后面,而那万圣道主人被数十名弟子围在中间,往内院通往外面的密道而去,可没走多久,那万圣道主人却又突然心生疑窦,让他走在前面带路,李莲花自然并不识路,只片刻功夫,那人便厉声下令,命人杀了这个明显可疑的弟子。

    李莲花暗叹口气,只能卸下伪装,抽出随身武器挡开随即而来的攻击。

    这些精锐弟子身手比之前接触到的外院弟子高出不少,李莲花一时之间摆脱不得,与熟人缠斗在一起。

    却不料,那藏在黑袍下的男人,却突然扬声大笑,李莲花蹙起眉头,心里间隐隐觉出不对,那人的反应怪极,总好像,认识他一般。

    莫非这人是金鸳盟,或是其它当年与他有仇的邪门歪道,认出他便是李相夷?

    李莲花长剑横扫,逼退几名万圣道弟子,那些弟子正要再战,却见黑袍男子扬手示意暂停。

    “李相夷,没想到你竟真的没死。”

    李莲花双眸透着冷意,果真是曾经的故人,这声音的确耳熟,可他硬是想不起究竟是何人。

    他卸下人皮面具,露出与李相夷八分相似,却有些苍白病态的面容,淡漠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黑袍男子,想要看穿那隐藏在黑袍下的鬼面。

    那人又道:“你一定很想知道我是谁,罢了罢了,都十年了,我们师兄弟既然都还活着,也该见一面了。”

    心里还来不及翻起惊涛骇浪,那人便已摘下兜帽,又卸下差不多遮住了整张脸的鬼面,露出了与当年比已老了不少但依旧不难认出的脸。

    单孤刀。

    李莲花找了十年愧疚了十年,不知尸首在何处的师兄。

    李莲花满眼不可置信,他一时说不出任何话,整个人竟开始因颤抖而站不稳,他的眼神也不再冷漠,不知道是因为伤心还是因为过于震惊,此刻竟泪湿了双眸,眼眶也变得通红。

    师兄怎么会没死呢?他怎么会没死呢?怎么又会变成万圣道的主人?

    他想起儿时见过的师兄的那枚玉佩,还有万圣道随处可见的图腾……

    原来如此。

    “十年……我找了你足足十年……”被欺骗的感觉漫上心头,李莲花听见自己信念崩塌的声音,这十年来,他忍受碧茶之毒的折磨,苟延残喘地活着,唯一支撑他的便是找到师兄的尸首,好与师父团聚。

    可如今,这一切竟是谎言。

    “十年了,没想到我们师兄弟竟都还活着。”单孤刀也似乎忆起往事,竟也泛起了泪意,好似真的与自己的师弟兄弟情深,今日是真的久别重逢一般。

    可李莲花却并未回应单孤刀的感慨,愤怒爬上了他的眼眸,他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往外蹦:“我找了你十年,我找了你十年。”

    十年的思念,十年的愧疚,还有从小到大二十几年的情谊,一夕之间尽数崩塌,这突如其来的真相毫无铺垫,直直冲击着他的心神,令他气血翻涌,一口血猝不及防喷涌而出,整个人也站立不稳,只能以剑支撑着身体,使他还能保持单膝跪地,不至于整个人就这么直直倒下去。

    十年的谎言,假死的阴谋,李莲花不相信这其中存在什么隐情。

    鳄鱼的眼泪最终并未落下,就化成了满眼的算计。

    “看来碧茶之毒虽未要了你的性命,但到底也让不可一世的李相夷坠落凡尘,变成这样一具不堪一击的躯体,你我师兄弟一场,我也不亲手杀你,我的手下会给你一个痛快。”

    这一番残酷的话击破李莲花心中残存的最后一点侥幸,看来十年前师兄不光设计假死,竟也曾参与碧茶之毒一事。

    李莲花仰头愤恨地注视着眼前这个无情无义到让他陌生的师兄,他握紧剑柄,强撑着站了起来。身体隐隐要毒发带来的疼痛,混杂着真相带给他的痛彻心扉,让他忍不住嘲笑自己的无能,不可一世的李相夷,身边竟无人可信,亲人、朋友、手下,一个个竟都想让他去死。

    “师兄既然想让我死,十年前设计他人下毒,又设计我与笛飞声一战,都未能让我堕入地狱,今日何不亲自动手?莫非,是怕自己依旧敌不过我相夷太剑?”

    锋利的剑尖直指着面容逐渐冷峻的单孤刀,十年前的李相夷剑术高超不可一世,从不将人放在眼里,一张嘴更是从不饶人,哪怕是现如今落得如此狼狈的境地,却能依旧毫不掩饰他的嘲讽,当真是目中无人至极。

    单孤刀眼里的愤恨此刻展露无遗,他抽出佩剑,竟真的毫不顾念师兄弟情谊。如今李相夷早已不是剑神,他手中的剑也并非那把能削金断玉的少师剑,又岂是现如今他单孤刀的对手。

    兵刃相击的声音一时间充斥着整个密室,时隔十年未见的师兄弟刚刚重逢,便恨得兵戎相见要置对方于死地。

    李莲花不顾身体早已痛到极限,更是催动内力拼死一搏,可十年后的师兄,功力竟真的比从前高出许多,相夷太剑竟也未能伤他分毫,倒是他自己,像是上赶着求死,面对对手好几次的攻击都是不闪不避,现下身上早已多出不少伤痕。

    单孤刀眼神愈加凌厉,招招攻击着那些他亲手制造出来的伤,杀意尽显。

    千钧一发之际,又有一人混入战局,隔开了正要刺中李莲花的剑,将单孤刀暂时逼退。

    单孤刀冷冷地注视来人,咬牙切齿道:“逆子,你想造反?”

    来人竟是一直跟在后面观察局势的方多病。

    方多病原本还有些举棋不定,虽然并不想做那些草菅人命之事,但他没有勇气反抗父亲离开万圣道,也并不确定父亲会不会对自己这个儿子手下留情。然而当他看到那弟子竟是李莲花,并且即将死于父亲手上,一切都来不及思考,他咬牙定下决心,飞身上前挡下单孤刀一剑。

    “父亲手下留情,此人是我朋友,若是哪里冲撞了父亲,我代他向您道歉。”

    “朋友?”单孤刀怒极反笑,“你又是什么时候跟李相夷成了朋友?”

    方多病自然不是没听过李相夷的名号,大街小巷至今还有说书人讲述李相夷的传奇。

    不光如此,他也时常听单孤刀在提起此人时,那毫不掩饰的愤怒与得意。

    如今才知,与自己几度春风的病弱游医李莲花,竟然就是曾经名满江湖的剑神李相夷。

    单孤刀阴鸷的双眼紧紧盯着眼前不知何时勾结在一起的两人,他心头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却又说不上来。

    “那好,他是为父的仇人,那你便帮为父杀了他。”

    在同一天,他的父亲向他下了第二次同样的命令,同样都是杀人,第一次是万圣道的jian细,第二次是李莲花。

    可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下不了手。

    “好,你在犹豫什么?你是我的儿子,就该听我的话,还不快杀了他!”

    一声声逼迫再次压向方多病,他握着剑的手不住地颤抖,手心沁出了细密的汗珠,让他想要扔掉这把沉重的剑。

    身后却传来一股熟悉的力量,那是一股内力,中正绵长,温和地滑过他的丹田,让他静下紧张到有些快的心跳,能不再受单孤刀的胁迫。

    这就是李相夷的扬州慢吗?

    “莫怕,你父亲并非好人,你只要做你自己认为对的事就好,身为人子,并非一定要事事听从父亲,而是要兼听则明,问心无愧。”

    这是李莲花第一次以一个年长者的身份,温和且坚定地站在方多病的身后,给予他力量。

    两人间奇怪的氛围让单孤刀蹙紧眉头,李相夷作为乾元,向来招蜂引蝶,但吸引的大多也是坤泽或是中庸,方多病明明是乾元……

    不对,方多病的身体他自然也清楚,虽是乾元,但前身,的确是个中庸里的怪胎。

    明明是中庸里的男子,却有女子的器官,原本以为用药变成乾元后,那处地方自然也不成问题,可现下……

    单孤刀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他的好师弟,好儿子。

    “李相夷,你竟然对我儿子下手,果真道貌岸然,今日我便杀了你 !”

    然而还未等他动手,密道外却传来石水等人的声音,一路上李莲花做了不少标记,百川院的人若能顺利闯进来,就一定能找到此处。

    情势所迫,单孤刀只能作罢,他还想带走方多病,可方多病从未想过跟他一起离开,单孤刀气得怒目而视,却也只能在精锐弟子们的护送下离开了密道,以免节外生枝,李莲花和方多病也一言不发,默契地一起离开了。

    外面现下兵荒马乱,方多病只能带着李莲花往山上温泉的方向走,那里鲜少有人来,也没什么建筑物,倒是可以先为李莲花清洗伤口。

    只是李莲花现在身上全是伤,衣物也是破烂不堪,满是血污,现下也不好回去拿,却只见李莲花挠了挠鼻子,眼神有些飘忽,在方多病好奇的注视下,到一旁洞xue里的石头后拿出了一个包袱。

    ……

    方多病戏谑地看着李莲花。

    “我说李神医真是神出鬼没,不愧是天下第一的李相夷,我看这万圣道上上下下没你没去过的地方了吧,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这里平日可只有我会来。”

    还能是什么时候,他回来后也就只来过一次。

    饶是厚脸皮如李莲花,此刻也觉得有些躁意,尤其现在他身份的暴露,原本只是萍水相逢的两个人,现在却成了……师叔和师侄。

    一瞬间两人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方多病也没继续问,只默默地帮他换下衣物,引着温泉水为他清洗伤口,到换衣服时,他在李莲花的包裹里发现了一套分外眼熟的衣服——那套白色银纹长衫。

    而这条长衫的面罩,还在他的衣领夹层里。

    “李莲花,白衣大侠。”方多病拿起长衫晃了晃,嘴角撑起一个大大的假笑,而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李莲花反倒被他这样子可爱到,没忍住伸手捏了捏他粉嫩白皙的脸颊,笑意爬上了他的双眼,整个人彻底放松了下来。

    李莲花顺着方多病的心意穿上了那套长衫,此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山下的总部渐渐点起了无数火把,隐约能听到人声鼎沸。

    两人也不管他们,一起坐在一旁不算很大的洞xue里,眼里只有对方。

    他们从未当过一天的叔侄,却当过几个日夜的露水夫妻,两人虽都是乾元,身体却格外得契合,在情动时,在毒发时,一次次相互拥抱,深入,帮助对方攀上一次又一次的顶峰。

    两人自然而然吻在了一起,方多病的发冠被摘下放在了一旁,墨色的衣袍顺着长长的青丝滑落在地上,白衣大侠一手环抱住怀里缠着他索吻的月下妖精,一手解下他的腰带,将他一层一层绽放在自己的怀里。

    这一次没有人在易感期,也没有毒发,两人不知何时,互通了心意,相互感受到了对方露出的爱意,于是便结合了。

    白衣大侠身上的衣服还好好地穿着,可他身上正在起伏的那个人却已是衣衫半褪,同样白色的内衬还挂在他的臂膊上,骨感分明的后背上挂着涔涔的汗珠,一只大手正在上面一寸一寸地抚摸,手上的剑茧惹得那人难耐地缩紧后xue,嘴里忍不住溢出些娇媚的呻吟。

    方多病的眼睛被李莲花用白色面纱缠绕起来,他目不能视,全身的感官除了汇聚在后xue处,便是那双大手所经之地。他感到自己的臀rou落入了对方的手上,被挤压揉搓成各种形状,有时候又被往两边重重地掰开,让他本就被撑得十分大的xue口也被拉扯得更开,若是仔细凑近看,那处竟真的被拉开了一些缝隙,好似还能再吃进些东西。

    可他前面还有张小嘴,正不满地翕张着,肥厚的yinchun被衣衫上的银线织成的花纹摩擦得红肿,可却让它吐露出更多的yin水,就连上方的阳根,偶尔也会被那双大手抚摸缓解一二,独独这好似这最饥渴的花xue被刻意冷落、忽视,强烈的渴望终于惹哭了方多病,泪水一滴一滴落下,呻吟声混着哭声,更激起男人想要狠狠欺负他的欲望。

    “死莲花,cao我前面,前面也想要。”他不知羞耻地提出要求,却换来身后更加激烈地cao弄,那根阳物肿得更加粗大,撑得他咬紧牙关只能发出闷哼声。

    原本清冷的白衣大侠,此刻痴迷地看着那已经被摩擦得红肿不堪的花唇,他的手指搓磨着唇rou,那里已经肿得更大肥厚红艳,手指一按便深深陷了下去,往旁边轻轻地掰开,便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小yinchun和上面挂着的那颗rou蒂。

    李莲花边重重地一下一下地干着紧致的后xue,边粗着声音问道:“方多病,你这处会生宝宝吗?”

    “什么?啊……你在……说什么混话?嗯……”

    “我在里面射了那么多,要是有一天怀上了孩子,岂不是不能再入你了,到时候你可怎么办才好?嗯?”

    问完也不等他回答,便叼住他的唇细细亲吻起来,大拇指突然重重按下那粒rou蒂,身上的人便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紧紧地抱住李莲花的脑袋,陷入激烈的高潮里。

    李莲花将方多病放平在他脱下的外袍上,在月光的映照下,他白皙的身体好似会发光一般,李莲花就像是未饮先醉的登徒子一般,忍不住一次一次抚摸这具让他如痴如醉的身体,当真是温比玉,腻如膏,手感好得让他红了眼睛,刚发泄过的阳具早就又硬得发疼。

    方多病的后xue已被cao弄得合不拢,浊白的浓精还挂在嫣红的xue口,李莲花痴迷地看着身下人,远处山下依旧灯火通明,甚至好像已有不少火把往山上移动,应是开始了搜山。

    李莲花依旧不肯分半分视线给他们,他着迷般俯下身,叼住那颗还在颤抖着的rou蒂,用牙齿轻轻地啃咬、舔弄。方多病敏感地收紧小腹,高高地抬起腰身,修长光滑的双腿缠住李莲花的脖子。

    空气里檀木信香与梨花信香缠绕交织在一起,若是搜山的人里有乾元或坤泽,路过附近,一定能闻见。

    可情之所至,又哪能管那么多。

    灵活的舌头顶开rou缝,钻进那处狭xiaoxue口,舌尖细细探寻着自己已到访过多次的xue里,里面此刻已是饱满多汁,刚顶开便像是戳破了泉眼一般,汁水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不少顺着舌尖,沿着舌头卷起的沟壑,滑进入侵者的咽喉。

    方多病的腺体早已热得他满头大汗,情动不已,他使劲将自己送进身上男人的嘴里,邀请对方细细品尝自己的蜜xue,好让对方满意的话,再用他那根硕大的药杵,能进来捣一捣他深入的胞宫。

    若是真的孕育上了宝宝,方多病想了想,若是孩子的父亲是李莲花,他甚至有些渴望。

    他渴望被李莲花标记,渴望在那从小就让他羞耻的地方,被他深入,再被他灌满。

    “李莲花,进来好不好?我想要。”

    面对如此的邀请,没有男人能忍得住,李莲花终于忍不住,扶着阳具,埋进了温柔乡。

    他爱怜地注视着身下人的小腹,边顶弄,边抚摸着那平摊的小腹,感受自己在里面的律动。

    若是里面孕育了生命,方多病该怎么办?他以后又该如何一个人带大这个孩子?

    思及此,李莲花心头一阵抽痛,原本清香的檀木信香顿时变得有些苦涩,方多病敏感地蹙紧眉头,腺体有些发疼,他直觉李莲花有些不开心,腺体散发出的信香便变得有些攻击性?

    他有些可怜兮兮地看着李莲花,看得对方身下又胀得更大了些。李莲花俯下身,噙住方多病的泪眼,将他的眼泪一滴一滴吻尽。

    “方多病,我爱你。”

    还不等他回应,他便吻住那张想说些什么的红唇,身下开始了有力地挞伐。

    待cao弄了几百下后,两人又转战温泉里,远处的灯火点缀了黑夜,不知何时他们的周身飞来了好几只萤火虫,让被cao得意识昏沉的方多病打起了几分精神。

    “李莲花,你看,萤火虫。”

    “好看吗?”

    “嗯……好看……啊轻点……”

    “再忍忍,我快到了。”

    激烈的水声又持续了片刻,才渐渐停息,方多病累得有些困顿,在入睡前,他迷糊地想,李莲花最后好像退出去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