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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尸体,不见了。他蹲在带血的石头旁看了两眼,转身回别墅,他到门口时,看到徐梦娇和夏甜甜一起出来。夏甜甜焦急道:“别进去了,没有有用的东西了,我们快去海边吧,景俞他们万一走了我们就完了。”他们只能让景俞带上她们。徐梦娇在旁边翻了个白眼,眼下少一个人才多一份希望,就夏甜甜傻不愣的什么都往外说。她不耐道:“你还走不走,我不等你了!”柏坠侧身,指了指别墅:“你先走吧,我包还在里面。”“好。”夏甜甜见徐梦娇真走了,也顾不上和柏坠说了,她不想留在岛上。柏坠进门,他们今早默契的没有提起陆颂的事,别墅大厅乱糟糟一片,都是昨晚的杰作,他越过地上的杂物碎片,上了二楼主卧。昨天急匆匆的,使得他后来都没上主卧来看过,床还立在窗边,柏坠摆放下来,外面的光争先恐后的照进屋内,空气中有细小的灰尘浮动。只要头一天晚上结束了游戏,那白天的别墅是足够安全的。柏坠蹲下身摸了摸干涸的血迹,颜色都发黑了,看着有些年头了,忽的,床下位置的墙边有什么闪了一下,吸引了柏坠的注意力,他几步走过去捡起来。是一只戒指,带着血迹,银色戒指产生化学变化,内侧发黑,柏坠举起来看了看,只能模糊的从里面看出三个字母,他收在掌心。地上凌乱的洒落着衣物,是昨晚夏甜甜从衣柜里扔出来的。他在衣服中拨弄了两下,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有东西掉在了地板上,柏坠捡起,又是一只戒指。只不过这只戒指很光滑,颜色也还很新,看起来主人不常带,内侧同样有字母--Lh。这是一对对戒。L、陆,陆颂的陆,h是哪个字不得而知,这间房是陆颂爸妈的主卧,会出现主人的对戒并不值得意外,不过一个戒指脏乱带血迹,一个戒指很新的放在衣服口袋内,就跟耐人寻味了。一般就算不带,也该放在戒指盒中才是,放在衣服口袋里要么是主人忘了,要么是主人随手放的,不论哪种都彰显着主人的不在意。柏坠起身,把戒指放进上衣口袋,起身到窗边往下看,艳丽的玫瑰花上的床单成了一抹浓厚的风景线。床单是他昨晚扔的,刀子还在里面躺着,柏坠对游戏惩罚方式是用刀来结束别人的生命有些奇怪。但若是和某些事情联系起来,似乎也不是那么奇怪了。沾血的戒指是男戒,假如床底的血是男主人的,男主人是被刀杀死的,儿时的陆颂见证了这一幕,被吓成了精神病,然后一直沉浸在其中,用他爸死的方式杀死一个又一个猎物……似乎也很合理。可是楼下的玫瑰花花色不等还无从得知是为什么要而变化,为什么在他的世界里,别墅里的花会是一片红一片蓝,而全家福里全是蓝色的花。蓝色的玫瑰花,花语是清纯的爱,而红色玫瑰,花语是我爱你,每一天。看了半天,柏坠没看出别的,不如下去仔细瞅瞅。他是行动派,想法刚冒出来,他人已经走到了前院,玫瑰的土地很松软,踩上去会陷下一个脚印。他拔出两多玫瑰花,一朵红色,一朵蓝色,放在自己鼻尖闻了闻,没什么特殊的。如果说玫瑰花代表的是陆颂父母的感情变化,似乎也不对,他再次上二楼,来回跑了几趟,他暂时先放下了玫瑰花田。李庆哲的尸体不见了,岛上只有一个人可能搬移,但也有可能是被山中的野兽叼走了。柏坠在心中拼凑这一个故事的拼图,但总有几个地方缺了几块。上午十点,高峰与醒了,他看着自己的腿,面色惨白,痛苦呻吟,待那疼痛劲过去了些许,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表情阴郁。下午两点,大门外传来动静,柏坠刚好吃完一个面包和一盒牛奶,他放下产生出来的垃圾,回头一看,果然,是出去的人回来了。他们浑身湿漉漉的,手上什么也没拿,每个人表情都不太好,夏甜甜身上弄湿的范围最小,只有裙摆沾了水。他们急匆匆的跑进门,景俞反手关上门,夏甜甜小跑着喘气,跑到高峰与所在客房的那扇门。没一会儿,门外就传来砰砰砰的撞门声。“怎么回事?”柏坠走到门口。景俞咬着牙看了他一眼,“姜玉文疯了!”咔擦--门上面掉下来一些木屑。“cao!”向来文明的景俞骂了句脏话,往后面跑去,他记得之前徐梦娇他们早上有从那后面爬出去过。砰!大门破了一个口子,一只细白的手伸进来,把反锁的门打开,一道身影站在逆光口,手中拿着一个斧头。姜玉文身上也湿了,她低着头,短发垂落在脸庞,她的脚仿佛很重一般,拖着脚走进来,然后扬起斧头无差别朝门口最近的柏坠砍了过去。鬼上身。这是柏坠脑中第一个浮现的想法。他侧身躲过,姜玉文的身体被斧头带的一颠,柏坠手迅速的在她脖子上砍了一刀,姜玉文身体一软,斧头脱了手,掉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她也紧跟着摔在了地上,没了意识。房间里静悄悄的,呼吸此起彼伏,清晰可闻。夏甜甜腿软顺着门框滑坐在地上,徐梦娇闭眼松了口气,嘴里念叨着“谢天谢地”,景俞也走了过来。好半响,柏坠才搞清楚发生了什么。景俞做好了木筏,打算离开时几人发生争执,他让姜玉文先坐上去,自己找机会脱身,结果没想到他们好几个来回,根本出不了海,木筏每次都被海浪冲回来。然后他们掉进了海里,姜玉文突然变了脸色,拿起斧头就朝他们砍。夏甜甜补充细节,“她还朝我和徐梦娇和叫‘贱人、婊子’,朝景俞大喊‘去死’。”徐梦娇神情古怪,没和夏甜甜做对:“她叫‘婊子’的样子,简直和庆哲一模一样,语气都差不多。”因为一路上反复被这几个字眼折磨,他们记得很清楚。景俞心皱眉:“玉文以前不是这样的,太奇怪了。”联想到上午发现的对戒,柏坠心中浮现一个想法,他们想要离开,所以被惩罚,姜玉文要真是被鬼上身,明显不是孩子陆颂,那会是父亲还是母亲中哪一个呢?毕竟他还没看到母亲死去的线索,但听他们模仿说话的语气用词,比较像女性。这是陆颂的幻境,在他心里,谁、会是这样的一个形象?其实这点不难想象,把景俞比作丈夫,姜玉文比作妻子,徐梦娇、夏甜甜两个女人当做插足的小三,一切合情又合理。☆、第150章荒岛求生(完)别墅大门破损,风从门缝中吹进来,陆颂昨晚进去的那间房未曾再传出声音,姜玉文躺在沙发上,景俞的肚子发出一声响,惹得旁人侧目。他掌心抵住胃部,脸色不大好看,包慌乱中被海水冲走了,也就是说他没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