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像奶猫儿

    八皇子听着本来有点生气,但她声音又有点奶,明明是在指责他,却像白色毛茸茸的奶猫儿叫一样可爱。

    还有她气急时,不断起伏,像奶冻一样抖动的胸脯……

    这真是在跟他生气,不是再跟他撒娇吗?

    一想她已经嫁给自己了。

    八皇子伸手,摸上了她的胸,又毫不客气地揉了几把,手感极好,软软嫩嫩的。

    要不是她有一对儿这样勾人的胸,八皇子都不知自己还有这样的癖好。

    江镜鸢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大惊失色,抱着胸脯,以沉重的凤冠为圆心,把身体往床铺里侧转了转。

    “温樾舟!你这个老男人!你不要以为我嫁给你了,你就能对我为所欲为!”

    八皇子掌心粗糙,摸得江镜鸢不太舒服,她知道他上过战场。

    八皇子又比她高大太多,像山一样,她有点害怕他。

    “你怎么能直呼皇子的名字!唔唔!……”风眠指着床上的人,满脸的怒意与不满。

    “风眠!住口!”左边那个侍卫,上前捂着风眠的嘴,把他拖了出去。

    八皇子望了望周围的宫女太监,见他们都直勾勾失礼地盯着他,皱了下眉,“你们都下去。”

    江镜鸢也发现了,她太久没见过温樾舟,都快忘了,他第一美男子的称号享誉京都。

    江镜鸢把盖头挪开一点点,悄悄打量他的面容。

    身材修长,面容俊美,一袭新郎红衣,衬得他肤色白皙,水汪汪的桃花眼,因面带笑意,看起来满眼深情。

    八皇子似乎喝多了,眼神似醉非醉,双颊、眼角、眼周都泛着粉色红晕。

    看人还带电,睫毛浓密纤长,眉眼如画,邪魅却不冷峻。

    浓密如墨的黑发垂至腰侧。

    她又瞄到他的细长的脖颈,她第一次见男人长得又媚又帅。

    还越看越有魅力。

    温樾舟看着小姑娘,停止了抽泣,整个人趋于平静。

    才伸手给她拆,头上沉甸甸的凤冠。

    “你想怎么睡?”手在她头上摆弄,但他也没拆过,一不留神就会扯到她的头发。

    “啊!勾着,勾着了!”她的捏住他的手,自己摸着,解开发丝。

    但她看不到,还得温樾舟上手帮她。

    “疼!慢一点!”凤冠慢慢松了一小半。

    ……

    温樾舟带着酒气的气息,喷在她耳边,他长得确实很好看,她忍不住去盯他的脸。

    “怎么?不想你那个青梅竹马了?”温樾舟观察她的头发,专心给她拆凤冠。

    “谁说的!咋俩说好了,是形婚!婚后你玩你的我要继续跟我逾哥一起生活。”头发又被扯了一下。

    “嘶!慢一点!”温樾舟不说话,只能听见手指磨蹭头发的细碎声,还有他手偶尔会碰到她耳朵。

    一不小心碰到,她耳朵就痒痒的,打了几次激灵。

    她的小手就上来捏一下,自己粉白的耳朵,“你拆的我耳朵痒。”

    温樾舟低头看了眼,只觉她耳朵也挺可爱。

    “我哥说你被大臣们狂参,非要你找个人娶了或嫁了,你不是战神吗?怎么还会婚恋不自由?”温樾舟拽了一下凤冠。

    “啊!你故意的是不是?”疼得江镜鸢直泛泪花,一张小脸儿上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撩人心弦。

    “不是,我以为能拆下来了!”温樾舟勾起嘴角,她真的好像个爱炸毛的可爱猫咪。

    ……

    等完全拆下来的时候,江镜鸢已经睡着了。

    ——

    早上要去请安,她睡得根本起不来,本来该同一时间换衣,可温樾舟衣服都换好了,她还是醒不来。

    宫人们都不敢上前催促。

    他见状,鬼使神差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裆部。

    江镜鸢立刻就惊醒了!

    她惊慌失措地坐起身,用被子捂着穿的严严实实,喜服还没换过的下身,周围扫视了一圈。

    开始怀疑刚刚是不是错觉。

    疑惑地挠了挠头,满眼茫然。

    毕竟,她怀疑的对象,温樾舟。

    正背对着她,让宫人给他换衣服。

    问了问时辰,知道自己,早该起了,又不好意思的用眼神示意等候已久的宫人给她换衣服。

    见那张染血的帕子,江镜鸢表情奇怪了一下。

    胳膊肘怼了怼温樾舟,指了指那枚帕子,“那是鼻血吗?不会是我想象中的那个东西吧,可是,咱俩昨晚。”

    江镜鸢也不是完全不懂成婚要做什么。

    但是,她还是像隔着一层一般,无法清晰的理解。

    温樾舟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出其不意地捏了一把她的胸脯,“小表妹。小孩子,问题太多了,会招人烦。”

    江镜鸢抱着胸脯连连后退了几步,压低声音带着怒火,“温樾舟!你别总是突然捏我胸行吗!”

    “本殿下是夫,你是妻,别逼本殿教你规矩。乖一点,少说少问,懂了吗?”

    没人敢跟他这样说过话,即使有姻亲关系,她的举止也太放肆了。

    温樾舟皱眉,他原本就高,负手简单的俯视,就会给她带来压迫感。

    再加上天潢贵胄满身的贵气,即使已经敛了身上的杀伐之气。

    那双桃花眼变得深邃,带着寒意,引得江镜鸢不自在地抖了一下。

    眼泪哗啦啦的无声流了出来,委屈地点了点头。

    江镜鸢这位表哥,是久经战场的大将军,身上战功赫赫,想做他驸马、想娶他、想嫁他的人无数。

    本来这种好事儿,是根本轮不到她的。

    江镜鸢自小有指腹为婚的对象,那人出生后就住她家里,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谁知,不知江父怎么跟八皇子的母亲婉贵妃商量的,非要拆散她跟她逾哥,硬逼她嫁给八皇子。

    江镜鸢到此刻都是懵的,她只想请安后,快点回江府,见逾哥找安慰。

    “表哥,一会儿,我喊婉姑姑,还是喊姑姑吗?”正常情况下,她要喊婉贵妃为母妃了。

    “父皇也在,私下见面再喊姑姑。”

    ——

    为维持仪态,腰跟脖子一直僵着,出了殿门一段路,才终于放松下来。

    姑姑自小看她长大,比跟温樾舟相处的时间还要多,她紧张了片刻就放松了。

    皇上也在,除了必要时刻,温樾舟一言不发,静静喝茶,虚了一般还莫名其妙咳嗽两声。

    真是怪了!

    回廊很长,到了上轿子的地方,温樾舟状态才松懈下来,靠着椅背,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打量她的脸。

    似乎昨晚,没来得及把她看清楚。

    两人贴的有些近,温樾舟的视线总是在她胸口,打量的眼神多少有点刺骨了,她甚至想直接开口质问他。

    温樾舟捏着她的下巴,她被迫靠近,柔软的胸脯,压在他硬邦邦的身体上,不太舒服。

    江镜鸢手里还捏着,跟逾哥交换的玉佩。

    “温樾舟!你别太过分了!一会儿我要去找逾哥,你快松手,你这人是不是有恋胸癖!”两人的脸,挨得极近,她并不敢大声,只能小声警告他。

    声音软软糯糯,一点威胁力都没有。

    “要不是表妹胸大又好捏,军中又没有女人,本殿下都没发现,自己还有这个癖好。你已经嫁给本殿了,摸两下不是很正常?嗯?”温樾舟勾起唇角。

    温樾舟的声音,很有磁性,撩拨的她,心口痒痒的,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兵油子吗?

    温樾舟跟逾哥很不一样,她还以为双儿,都是没有攻击性的!

    那手又悄悄捏了一把她的胸!

    有力,又带着挑逗,她那处,居然半硬了!

    而且,他身上的味道又莫名的好闻,她不由地嗅了嗅。

    江镜鸢意识到自己状态不对,有点恐慌,感觉精神出轨了片刻,连忙抱住他作乱的手,“我错了表哥,这是外面。请你别摸我了,行吗。”

    温樾舟这才松开她,难得乐得开心。

    这小表妹像个好撸的奶猫儿,可惜心有主了。

    温樾舟想到这一层,面色慢慢恢复平静。

    回了八皇子的寝殿。

    两个侍卫立刻迎了上来,风眠眼睛哭的居然比她昨天还肿?

    另一个侍卫眼睛也红了,活像是,温樾舟被她欺负了一样!

    江镜鸢心中立刻不平衡起来,“你们俩有什么好哭的?”

    风眠小臂袖子,狠狠擦了擦眼睛,“这样也好!省的主子身体再难受,还得强忍着!”

    温樾舟:……

    “风眠!本殿没有!莫要胡猜!”温樾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脸黑道。他禁欲长年,更是听了多年风言风语,十分厌恶他人在这方面胡猜。

    另一个侍卫雷霆,打量温樾舟片刻,松了口气,释怀般拍了拍风眠的后背。

    风眠领会到,有点尴尬,“主子,那咱们今天……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