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7苹果(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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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做吧。”他伸手拉住女孩的袖口。 特别顾问愣了一下,很明显,又很快地反应过来。 “风早同学,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不是高潮。” “做吧,你也想,不是吗?” “......我不想再多洗一个床单。” “做吧,我想要,清水,我现在想要。” 特别顾问的眉毛拧得更紧了。怕不是烧坏了脑子,才会对着加害者这样求欢,风早秀明的理智暗暗骂着自己,嘴上又不受控制地去叫对方的姓氏。清水,清水,他把三个音节咬得含糊,连带着烧热的水汽一起往外吐———清水,我现在想要。 难道是因为生病的人会更加脆弱吗?或者是那些恶心的东西确实干预到了自己的脑子?风早感觉自己的情绪有了失控的苗头,唤那人的时候已经带上了一点哭腔。所幸女孩没放任他继续下去,柔软的掌心再次贴上额头,大概估计了一下体温后继续向下,捧住了他的脸。 “就一次,一次后就休息。” 风早胡乱点点头。得到了确认的女孩把皮鞋蹬掉,灵巧地钻进被子里,撑在他的身上,“好热啊,像蒸笼一样。”她嘟囔着抱怨一声。冷空气随着动作被带进来了一些,风早打了个哆嗦,耳根烧热。 他把脸埋进枕头里,第一次分外放松地任由那双手从衣服下摆里探进来。 这也是他第一次在这种场合直接被清水弥生触碰。女孩动他的时候一般都带着手套,偶尔摘下也是暂时的。现在那双手毫无阻拦地贴合在他的皮rou上,风早才格外清晰地意识到,它们有多么纤细和柔软。 她指尖的咬伤已经愈合,重新涂上了指甲油,于是唯一的粗砺也不复存在。微凉的触感细腻光洁,像打磨好的玉石一样,在他的腰腹上碾动着,和本人一样看似无害却居心叵测。风早刚在这种轻柔的抚摸里放下警惕,胸口的rou粒就被捻住了揉搓,酸麻直直地窜上来,针扎一样刺激着混沌的大脑。 “——呜!轻点……”他哽咽了一声,弓着背躲了一下。 那人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平静的声音像是在讨论学术问题一样,“风早同学会比平时还要敏感吗?我以为发烧会让人的五感钝化。” 他舌头打着绊子,恨不得完全钻进枕头里,“不,不是因为发烧……” 不是因为发烧。他有些绝望地想着。女孩的身材小巧,在绒被和床铺撑起的那点距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连呼吸都要撞上。 简直就像真正的zuoai一样。 风早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 这算什么?他很清楚自己和对方不是这样的关系,不如说大相径庭。清水弥生是拿着他把柄的人,是强迫他玩弄他的人。就算在调教里表现过一些近乎“越界”的体贴,她也不是什么温柔的伴侣。他本应对这种过分亲昵的假象感到作呕,应该把她推开让她滚远点。然而事实如此明显,他不仅没有推开她还亲了她,不仅亲了她还求她留下来cao自己。 一错再错后终于到现在这个地步,连最为糟糕的情况也出现了:他的身体开始真切地为这种亲昵而情动着。 “还要做吗?你的身体能承受吗?”年轻的特别顾问还在质疑。风早缓过神来。小腹里的灼热不容忽视,他捂着眼睛,自暴自弃地应了一声,决定不再去想这些,先安安分分地把眼下的情欲解决好。 清水有些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把他刚穿上没多久的睡裤褪到腿弯,调整了姿势,膝盖卡在他的腿间撑出一点缝隙。“哪里想要,前面还是后面?”她握着那截窄薄的腰,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开口时仿佛在询问每日菜单。 风早被她一如既往的坦率说辞又激得一哆嗦。真是恬不知耻的野猫,他咬着牙腹诽,却也清楚比起面前衣着整齐的女孩,现在躺在床上求欢的他更像一只发情的兽类。于是他把那句毫无立场的评价咽了下去,只是用手背死死地遮住脸,颤抖着往前挺了挺腰。 实际上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已经快被面前的人玩儿透了,然而少年心底里的自我性别认同还在固守着羞耻心。他指望着女孩能大发慈悲地饶过他,让他干脆地射出来。可是那只手只是略过了胀痛的柱身,径直往后探去,指节重重刮蹭了一下翕张的rou缝。 “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明亮的声音里多了一些戏谑。 风早倒吸了一口凉气,尚有气力的腰也彻底软了下来。 绝对是故意的,他瞪着女孩上扬的嘴角,清水弥生绝对是故意的,他也真的是烧糊了头脑,早就知道这个人不喜欢触碰男人的生殖器,何必自讨没趣地把前xue也送上去。细白的手指伸展在他的眼前,故意展示着指尖粘连的水液。 风早用力地偏过头去,极力忽视着腿间泛起的潮湿。 女孩的手第一次不是为了扩张,而是真真切切地用来cao他。人的手指远比硅胶的制造品和束起的毛刷要灵活,对方今天又存了善待他的心思,不再故意把他往崩溃的边缘推,只是用中指和无名指去勾动内壁的软rou,留在外面的拇指则按在小小的蒂珠上打转。 那层细腻的皮rou附在纤长指骨上,触感和她的唇舌相同的柔韧,快感如同汽水里的泡沫一般噼里啪啦地涌上来,温和而连绵不绝。风早的腿根不停地打着哆嗦,埋在枕头里呜呜地叫着,唾液和眼泪把布料浸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这种程度都已经受不了了呀。” 嘴角的涎液被抹去,女孩俯下身,笑眯眯地看着他狼狈的模样。那几根手指还在他的xue眼里作乱,搅得一汪yin水不停往外流。发烧的大脑本就不太清醒,现在连脾气也都被磨软了,他只是不停地摇着头,又用脸去蹭那只手,近乎求饶般示意对方不要再说下去。 “呜呜……清水,别、别说了,求你……”高热和快感蒸腾着,风早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水,一滩透明的水,什么也藏不住,示弱的声音更是毫无阻拦地往外淌。女孩大概也是乐意看得他这副没用的样子,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感觉那人带着甜味儿的吐息更近也更急促了些,近乎就在耳边一般。 胸口突然一阵轻微的挤压,柔韧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他费力睁开眼去寻找压力的来源,却直直撞上那双绿色的眼睛。 那人现在近乎趴伏在他的身上,眼神紧紧地咬着他,原本圆润的上目线竟显出几分外溢的狠劲。 像是被注视的猎物一样,风早呼吸一滞。他隐约窥见了自己想要的,情欲的那种失控,本能却叫嚣着逃离。他刚揪着床单往后蹭了蹭,肿胀的蒂珠就被指尖恰到好处地刮碾了一下,尖酸的麻痒直接把他打翻在地,别说逃开,连同遮住脸的手臂都被对方强制拉了下来,按在了身侧。 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糟糕透了,他急促地哭喘着,想要咒骂出声,细碎的吻就落了下来。 像是春日突如其来的骤雨,没有那么狂烈,却依旧密得让人喘不过气,让人在分分秒秒间就能被浸透,湿透。女孩从他的眼睑啄到脸颊,又继续往下咬住了他的脖颈。乱翘的黑发挠着他的颈窝,风早感觉自己是被带着倒刺的猫舌舔了一口,皮肤整片整片地泛起刺痒。 清水咬着他的力度不大,却足以彰显出危险的存在。那两颗尖锐的犬齿在他的喉结上卡了一下,带着几分丈量的意味,丈量着是否能将他囫囵吃下。 风早用力地吞咽着。 丈量的结果大概有些遗憾,于是猫又蹭到他的颈侧,要从那片更为柔软,又埋藏着更多血管和神经的地方一点点蚕食猎物。颈侧的皮肤传来了唇舌舔吮的酥麻和刺痛,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迎合上去。 想要迎合上去 他咬了咬牙,喘息着把脸转过去,将更多的脖颈暴露在了那人的眼前。 自己这是怎么了,风早昏沉地想着,这个陌生的,软弱的,轻易屈服于欲望的自己,究竟是因为什么又为了什么,才把事情做到了如此境地。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依旧埋在他的颈窝里,没有分寸地啃咬着细腻的皮肤,洗发水的清香被烘得松散,他感觉体内的热度越来越高,近乎带上了一种要把脑子都烧坏的气势攀升着。 最终的高潮温和而绵长,甚至没有明显的前兆,也没有要摧毁神智的侵略意味。他反弓着身体仰起头,哆哆嗦嗦地陷进床单里,陷进柔软的鸭绒被里。 然而还是很舒服,舒服得眼睛里不停地泛起湿热。 朦胧的泪雾中,猫的那双眼睛也模糊成了两团斑驳的色块,像两枚挂着水珠的青苹果一样,引诱着伊甸园里的人去品尝。高热和快感余波的双重夹击下,连思维都要无限退行,不太清醒的高中生没能抵抗住这种诱惑,他颤抖着伸出手臂,把那块绿色拉过来覆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眼睑的皮肤柔软无味,然而快意还残留在齿根,大脑的昏沉里他误以为那就是品尝到的滋味,酸软而微涩,甘美的甜味回荡在口腔里。 吃下苹果的亚当会感觉到羞耻,然而吻了加害者眼睛的风早只觉得分外轻松。之前在清水弥生身上体会到的所有羞耻,恼恨,无力,不甘,还有面对那些未知的计划的恐惧,抗拒,畏缩,在当下的这一刻,仿佛全部都可以抛之脑后,甚至连同他那些沉重的过去,当下和未来都变得轻飘飘了起来。 也许客观的来讲,清水弥生和他的身体确实很契合。在睡眠接管他的意识的前一刻,风早把这一切定义为肾上腺素和荷尔蒙的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