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8蝴蝶(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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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清水弥生第二天醒来后,原本发烧留宿的病号已经不见了,床铺上只剩下残留的体温和一条领带。 看样子那人逃得匆忙,怕不是连一头向来柔顺的银发也乱蓬蓬的。特别顾问拿起那条领带,缓缓在指间缠绕着。 她没怎么生气,静默地房间里站了一会儿,嘴角反而勾起一抹笑意。风早醒来后的不辞而别还是情有可原的,更何况他昨夜坦诚而乖顺的样子着实取悦了她。如果不是调教的计划尚未完成,那人的防线尚未被攻破,清水都有些想要加快进度,好好看看他和自己正常相处的模样。 上一次的这种亲密是多久之前。她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唯一能想起的,最近的时刻里,这种亲密也出现得相当不合时宜,留下的只有隐痛。 清水捻了捻自己裸露的指尖,把床头的皮革手套重新戴上,提醒自己不要cao之过急。伤口愈合的皮肤已经光滑,蹭在布料里也没有泛起刺痛,她突然又想起来了一件事情。 话说回来,最近自己精神的恍惚情况好像有所恢复。 随着重置次数的增加,她的解离情况也越来越严重。这没有什么值得额外关注的。任何一个人不断重复这种高强度,对心理有相当压力的生活,都会产生一定的心理问题。 虽然对身心还是有一定的负担,然而仍在可控范围内,况且也情有可原。因此清水弥生并没有在意这件事情,只是用了一些神经调节药物来辅助。 她也从来没想过这种状况可以有所缓解。 从生理状态的角度似乎也可以解释。虽然最近和警视厅的交接越来越频繁,因此受到的阻碍和冷眼也越来越多,自己也付出了相当的努力,但风早秀明这边的顺利进展却也多少缓解了她的压力。 然而如果要结合前天晚上参议员刺杀任务中的异样,清水还是无法忽略教会那边的干扰因素。 无论是风早秀明的精神负面干预,还是自己重置时间的能力,抑或是栖川光莉保留记忆的能力,这三者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它们所依托的主体都和教会有着密切的交集。 准确来说,是和正一教有着仇恨需要清算。 清水弥生在大概第三十次重置时,就已经意识到了这点。当时她把这些能力定义为”诞生于反抗中的力量“,却没能来得及在接下来十几次混乱的世界线里验证这个想法。清水的直觉告诉她,那次意外的血腥事件和这种超自然的力量是脱不开干系的。 原因很简单。自从第一次重置后,她就在有意地去验证每个世界本身的真实性,也在探寻类似力量的存在。然而到现在为止,唯一能称得上有超自然力量干涉的事件就只有风早秀明的暗杀,以及自己的重置。 正一教虽然是一个金玉其外的邪教,却也没有能与之相配的真正灵异的能力,自然也没有它所宣称的“古神的庇佑”,他们所做的事情大多只是披着宗教外衣的犯罪事件。 强jian幼童和女性、贪污善款和医疗资金、通过信仰来勾结政府,党同伐异,在政策上为自己谋利等等,这才是正一教所犯下的罪孽,没有那么多的神鬼色彩。 说到底,正一教内部真正的高层,才是最不相信这些东西,最“唯物”的一群人。清水嗤笑一声,指尖隔着皮革,又在无意中刺入了掌心。 因此,参议员家里那个陌生人的诡异举动,如果不是因为吸毒等致幻物质的干扰,大概率也是那种力量施加的结果。问题在于,如果这种力量和她们三者的力量同源,那这个力量又依托于哪个人而存在,又为什么要做出这种无意义的残忍举动。 而这个陌生人的目的,又是否与自己的目的一致? 清水弥生的眉头越皱越紧。她锁定了一个素未谋面的,自己对其一无所知的第四者,却又无从下手。 唯一能够抓住的线索只有这种力量的诞生源头。 她决定先从教会近期所迫害的人查起。 「2」 那天早上从特别顾问家里逃走后,风早秀明连续两天都没有联系对方。 他刚刚醒来时,脑子还残留着高烧和睡梦的混沌,修长的身躯被抽了骨头一样,赖在暖意里打着瞌睡,不愿起床。 一种浅淡的清香残留在羽绒的间隙里,熟悉而陌生,风早在梦和现实的交界处徘徊,懒洋洋地回忆着这种气息。大脑自动把嗅觉和视觉联系在了一起,洗衣粉的味道,正装略显硬挺的布料,光滑的皮革,一截纤细白皙的脖颈,乱翘的黑发。 还有一双苹果绿的,猫一样圆润上挑的眼睛。 年轻的副业杀手猛地坐起来,这才想起自己是在警视厅特别顾问的家里。 发烧不是醉酒,就算头晕脑胀,第二天也不能像断片一样忘记所有的事情,更何况下身的前xue里还残留着快感的余韵,甚至在大脑复盘时又渗出了一点水液。风早咬着牙,别扭地夹紧了大腿,拿出了逃离捕兽夹的气势,从柔软的鸭绒被里把自己挣出来。 出门时他看了一眼楼上紧闭的房门,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扭身离开。 下一次的调教不会很远。风早的适应能力很强,现在他更害怕的不是调教本身,而是要见到清水弥生这件事。 尴尬把心中的羞恨又推上了一层台阶,他把丑猫emoji后面的消息提示音关闭掉,近乎忘记了上一次断联的后果,又打算开始装死。所幸清水顾问这两天好像分外忙碌,没有把心思分到自己的调教对象身上,这一赌气的举动也丝毫没有发挥作用,消息框里连续三天都毫无动静。 第三天午夜,风早秀明又从熟悉的燥热中醒来。 这一回梦里的野猫分外温柔,收起的利爪只剩下了柔软的rou垫,在一片混沌把他又舔又揉,直直地磨成了一滩软烂的,扶不上墙的稀泥。风早咬着牙,把还有些颤抖的手探到腿根,摸到了比前几次更泥泞的一片黏滑。 他愤恨地踹了两脚墙,在床上瘫了半个多小时后,鬼迷心窍地摸出手机,点开了那个对话框。 上一次的对话还停留在三天前的那个中午,是自己拖着病体逞强打下的「好。」 清水弥生甚至没有问一下他的烧退了没有。 他感觉心里有些莫名的压抑和难受。人在情绪低落的时候会本能地去寻求生理快感,更何况他的下身还在因为梦境的余韵而有些空虚。湿透了的睡裤黏在腿根处,风早索性把它完全蹬了下去,踢到床脚,自暴自弃地开始抚慰起在梦里被揉惯了的前xue。 他左手依旧拿着手机,手机上的屏幕还停留在了消息界面。 不久前还精神阳痿的高中生很少自我抚慰,也没有找配菜的经验,所有辅助的感官刺激都来源于特别顾问———那只在他身上兴风作浪的玄猫。风早只是仰着头,注视着昏暗的天花板,右手伸进腿间,有些生疏地磨弄了两下那道rou缝。 过于黏滑的体液让这点摩擦近乎可以忽略不计,只会让体内的空虚更加明显。他屏住呼吸,指尖小心地拨开那两片略显稚嫩的yinchun,轻轻刮蹭着内里的黏膜。 湿红的软rou立刻缠了上来,食髓知味地吮吸着入侵的东西。或许是因为那个尤为暧昧,黏糊糊的春梦,风早今天的身体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似乎也比往常要敏感一些,仅仅只是在xue口处的徘徊就能让他舒服得打颤。 能够快速解决生理问题肯定是好事,然而他今天的心思并不是很安分。风早轻轻吞咽了一口,空闲在外面的拇指有些犹豫地靠近了那个开始肿胀的,小小的rou核。 之前的那几次,为数不多的用前xue自慰的经验里,他不去触碰这里是有原因的。 那个脆弱又小巧的部位过于敏感,刺激时总会传来电击般尖锐的快感。他在未经人事时就隐约察觉到了这一点,而第一次性经历的对象也不是温柔的伴侣。清水顾问几次触碰时的手法也相当粗暴,又掐又打,揉弄也是毫不留情,给他留下了相当负面的的印象。 自我的经验和他人的教训都在警告着这具身体,警告它不要使用那里来取乐,即使那里本身就是性器官。 消化疼痛,又从中获取快感,这是风早秀明的长项。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喜欢这一份畸形的快感。 这种异质的感觉就像工业糖精,只是单纯的神经突触刺激,仿佛自己只是一颗放入榨汁机里的水果,彼此都是直白冷漠的触碰。 风早不喜欢它,也就连带着去排斥阴蒂的快感。 然而三天前的那次意外的亲密接触里,他却真正从那里得了趣。女孩柔软的指尖的触感,还有按压时轻柔的力度,都残留在一点小小的部位里,像是糖心苹果里最甜的那点沙瓤,聚满了阳光的暖意和水的甘洌。 尝到了,就还想继续再吃一口。 高中生想到这里,又难耐地夹了夹腿,小心翼翼地用拇指按住了那团软rou。 轻柔的动作隔着阴蒂外的包皮,快感若有若无地浮起,他又施了些力,缓缓按压下去,从喉间溢出了一声细小的呜咽。 好麻,好酸......风早的头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白皙的脖颈在月光下撑出一段漂亮的弧度。待等身体消化了那一波快意,他又开始模仿着女孩的动作,拇指在那颗开始肿胀的rou核上打起转来。 酥软的快感从那点泛起,他舒服得眼角渗出泪水,余光里手机屏幕还在亮着。 风早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上面。 他的右手还在下身揉弄着,左手却捞起手机,拇指在屏幕上滑动着。清水弥生和他的信息来往不多,大部分是关于调教时间的通知和回复,剩下的则是没什么感情色彩的事后身体状况询问。 与其说是”关心“,风早秀明更愿称其为”监管“,是那只野猫对于自己名下所有物的完好度的检查。 然而天天007的高中生有着不错的记忆力,这些简单的讯息配上精准的时间刻度,足以勾起相当大体量的,旖旎的回忆。湿润的红眼睛开始涣散起来,紧紧盯着荧光屏,机械地在那个对话框里反复滑动着。 莫名的苦涩和酸软的快意一起从身体深处泛起来,风早有些难受,却像触电也不能挣脱的人一样,无法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 他低低地呜咽着,嗓音逐渐沙哑甜软。右手揉弄的动作越来越快,腿根和那道rou缝间也越来越湿,即使没有插入的动作,也在安静的房间里挤出细微的,咕叽的水声。 就在身体快要接近高潮的那一刻,手机突然轻轻一震。 风早被快感搅乱的大脑顿时清醒过来。他右手的动作停了下来,两指埋在暖热湿滑的xue口处,努力把眼眶里的水液挤掉,聚焦视线。 屏幕上的对话框里,突然出现了一条新消息的提示。 修长的手指一哆嗦,正好碾过了早已肿胀的蒂珠。心高气傲的少年灵媒在那个丑猫emoji的,愚蠢目光的注视下,痉挛着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