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与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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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是使用瞬移术回的正明殿。 一回来,两人也不墨迹,直接开始脱衣。 雪塬背对御夙燎,解裤腰带。 “仲父,你的身体没问题吗?”御夙燎的声音传来。 “没关系,阴阳交合,于我身体反倒有益。” 雪塬有一丝上古银族的传承天赋。这天赋让他偶尔能洞悉一些关乎自身的讯息,例如“zuoai不会让他身体状况雪上加霜,反而阴阳调和,能有益处”。 他把自己脱了个干净,扭头瞥了眼御夙燎,侧身走过去,在床上趴了下来,“主人,你用我的后xue吧。免得……避孕不方便。” 他知道两人坦诚相待,自己下身状况瞒不了多久,但他还是想能瞒一会儿是一会儿。 他没看到,床边的御夙燎眸光暗了下来,亦蹙了眉。 她如何会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 她假装若无其事地上了床,碰了一下他光裸的臀部,“这样没问题吧?” 雪塬此刻内心紧张得很,心脏狂跳不止,他把脸埋在了枕头上,闷声回答道:“没问题,我又加了两层封印。” 他封了九成的灵力,留了一成供两人交合用。若是做起来,情况稳定,他就再多放些出来。他灵力越多,对御夙燎的修行就越好。 “腺体呢?” 雪塬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乾元的精元与信息素能滋补我的腺体,所以……无事。” 御夙燎轻抚他的背脊,从他深陷的腰窝摸上了他翘臀的弧度,像是盆地到高山,那山是雪山,入手却是温热的,绵软翘圆,任由她捏在手中揉搓成各种形状,很快上面就泛起了大片的红。 他敏感极了,尽管明显有所克制,但身躯还是在轻微的动弹,喉咙溢出来了呻吟。 他后颈的腺体没有像方才那样失控,大概真像他说的那样,乾元的信息素能滋补他的腺体。 雪塬知晓她的目的,又道:“主人,待会儿zuoai时,如若我腺体又失控……您无需管。可以把zuoai当作是对它的治疗。” 采阴补阳,采阳补阴。 御夙燎明了地点头,“我知道了,我待会儿多给仲父些精元。” 雪塬脸颊爆红,他欲言又止,终是没有说出口,见她有顾虑地迟迟不来,他跪立了起来,翘起了屁股,两手按在了两边臀rou上,将它们扒开,露出了藏在里边的粉红色的稚嫩xiaoxue。头一次这般彻底地暴露在了空气中,那xiaoxue几次羞涩地本能收缩闭合,又克服了不适,尽力地张开来,想要迎接“客人”。 “来吧,主人。” 御夙燎倏地睁大了眼睛,咽了一口唾沫,被诱惑到了,直接伸手去摸那未经人事的xue口,而后它就把她的指尖很含住了。 他热情主动得不像话,好像迫不及待地要将自己的身子献给她了。 然而,她目光落到了他腿间垂下的软烂之物,她的心神一下子回归了,恨恨地心想道,仲父真是个超级大笨蛋! 都脱光了,他还想瞒她,说什么“让她用后xue,是怕避孕麻烦”,难不成她会一直后入他,不换姿势吗? 想到他阴xue用不了,宁愿让她cao后xue,也要和她发生性关系,她就不禁心生涟漪。 后xue说到底并不是大众认可的承欢之处,因为此处是人体气门,通常只有乾元同性恋,或是以色侍人的床上娈宠才会接受交合后xue,以增添床间情趣,让主人开心。但凡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坤泽,都不会愿意。 他明明可以等身体恢复后再与她好好地正常地做,可偏偏要以这狼狈的姿态,被亵渎,被侮辱,被轻怠。是因为实在忍不住了吗? 她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暂且收敛了心绪,打算还是先顺他的心意,做一会儿再说。 她的视线落到了雪塬身上。 他细瘦的腰身上仍留有一圈深深的红痕——这是穿了贞洁裤十八年给他带来的伤疤。上面明显是涂过药膏,有一抹淡淡的清香。 她摆弄了下他的身子,调整了下他趴跪的姿势,将他臀间的xue眼更好地暴露了出来,她轻轻地碰了碰xue边的褶皱,那小眼顿时敏感地收缩了几下,她将手指伸了进去。 后xue不似阴xue,想要承欢,还是得做好扩张。 这还是她头一次给别人做扩张,而雪塬的后xue很紧,她花了许久的工夫,那rou壁才勉强把她一根手指给吃了进去。 “放松些,仲父。”她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手指尝试在他xue内抽插,摸索寻找里边的敏感点。 万幸的是,他有,并且很正常,她刚一触碰到,他就肌rou一阵痉挛,挺了下臀部。之后就容易许多了。 她抓住他的大腿,玩弄了几下他的敏感点,初次承受这样刺激的雪塬直接高潮了,rou壁紧紧地夹住了她的手指片刻,随后就开始了收缩,逐渐变得潮湿,有弹性。 她忍不住想要说点荤话,调戏一下他,“仲父。” “……恩?” “你高潮得好快,我才摸了五下。而且你后面这嘴吸得我好紧。” 雪塬捂住了自己的脸,他说不出什么孟浪的话,只满脸通红地低声道:“我……很舒服,主人多来些也无事。” 御夙燎忍,但是她忍不住,她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他狭小的xue眼,又看了看自己身下粗长的巨物,道:“我不行了,仲父,你先来帮我摸摸吧?我试着用灵力给你后面做扩张,可以吗?” “你尽可做,不必问我意见。”他直起身,膝行到了御夙燎的双腿间,尽可能地夹住了腿,遮挡住自己的阳具。这还是他第一次直面看她雄伟的器物。 那器物的形状格外漂亮完美,如玉雕似的,竖立的yinjing格外笔直,可这尺寸……未免也大得太过了。 ——想当初,她刚刚出生时,这物件比他掌心还小得多。十八年的时间稍纵即逝,他得用两只手才能将它完全包住了。 他跪坐着,面容如玉,仔细地上下撸动,认真得仿佛是在做某个关乎天下大事的工作。与此同时,御夙燎灵力凝结的柱状物也在缓缓插入他的后xue,先是比较细短,在来回抽插了几下,进出都比较顺畅后,它变得粗了几分,长了几分,又在进出抽插。 “唔。”雪塬禁不住地分开了腿。 御夙燎被他摸得也来了点感觉,忍不住抱起了他的双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捧起了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几下,继续往下,在他脖颈的喉结上也亲了好几下。 雪塬忽地躲闪了一下,以两人当前这姿势……御夙燎要不了多久就会注意到他腿间那团烂泥般的物件,他从她身上下来,拉开了她的双腿,俯身垂首,吻向了她的yinjing,柔和地道:“我给你口吧,主人。” 御夙燎惊呆了。 很快,她就忽然意识到了他这样做的原因,心中掀起狂波巨澜,内心又将这个绝世大笨蛋给骂了一万遍。 她立马把雪塬抱了起来,又是以双腿张开坐在她腿上的姿势,“这个,就暂时缓缓。” 她捧住了雪塬的脑袋,吻上了他的嘴唇,含糊地道:“我们先口对口吧!” 这次不再是蜻蜓点水地吻唇瓣,而是唇舌交缠地深吻。 她口齿间仍残留着雪媚花的气息,她还刻意地释放了自己的大量信息素,通过唇齿传递到了雪塬嘴中。 这激得雪塬低喘了一声,猛地压了上去,手掌护住了她的后脑,吻得又深,又用力。 此时动了情的他后xue进得格外容易,扩张做得很顺利,那灵力柱已经快有御夙燎yinjing的尺寸了,而且抽插得越来越快,又快要让他高潮了。 在即将达到顶点时,御夙燎将他反压到了床上,让他在自己身下高潮了第二次。这种身体极度敏感的时候,本就格外馋御夙燎气息的他双腿缠住了她的腰肢,双臂抱住了她的身子,与她难舍难分。他微微仰起了头,喘息得格外好听。 御夙燎摸着他的发丝,蹭了蹭他的侧脸,亲昵地问道:“舒服吗?仲父。” “恩……”雪塬缓过了劲来,双腿越发是绞紧了她的腰,嗓音低哑性感,“主人什么时候进来?我觉得我可以了。” “我试试。” 御夙燎直起身,他松了四肢,她握住了他的大腿,yinjing顶住了xue眼,她稍稍挺身,用头部在xue口摩挲了几下,褶皱撑开了,又松开,还算是顺利,看来扩张时做得还不错。 雪塬已经彻底放弃了此前的所有多余顾虑。多年来的等待,终是有了结果,他心头有些颤栗,他尽量分开了自己的双腿,以此方便让她插进来。 御夙燎故意不去看他的前身,只专注他的后xue,挺身插了进去。 “唔……”这感觉与灵力柱完全不一样,至少灵力柱并没有这么强烈的异物感,他的脚趾蜷缩,努力地平息了自己的呼吸,放松下自己的肌rou。 她目前还只插了一半,她握住了他的腰身,先是浅浅地抽动下身,里面因为他的两次高潮而湿得一塌糊涂,水滋滋的rou壁紧紧地吸着她的yinjing,爽得她不自觉地加快了动作,越插越深。 恰在此时,雪媚花的香气又是紊乱地散发开来了。像是这样失控的信息素,总会带nongnong的混乱气息,并无正常的那样纯粹干净。 “不用管,主人……不用管。”雪塬的嗓音近乎是哀求。 他并不想在自己宝贵的第一次时扫兴。 他也生怕御夙燎在这刚起了兴致的时候,因此事而失了性欲,所以他身下在越发卖力地伺候她。 而御夙燎身下动作没停,只是手掌虚虚地覆住了他的后颈,然后释放出了自己强悍霸道的信息素,以势如破竹之势,占据了整个房间的空气,压下了其他所有气味。 熟悉的曼陀罗花香是他最爱的气味,他能堂而皇之浑身赤裸地沐浴在其中,心想事成的幸福,以及身体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让他再次进入了身体的极致高潮。 他第三次高潮后,御夙燎仍在往里深入,并很快能将自己的整根yinjing都插进去了,囊袋猛烈地击打在他的尾椎骨上。 雪塬张着腿,双眼迷离地望着摇晃的床顶——不,摇晃的是他,他身上冒出了一层细汗,尤其是大腿内侧。他有些庆幸地心想,还好自己能用后xue满足她,好在自己后xue还算有用。 不过,他还是最想让自己的主人破了自己处子膜,以及把yinjing插进他的孕腔口。听说插孕腔口十分销魂舒服,能让人流连忘返,可惜他阴xue…… 前所未有的,希望自己身体能恢复的强烈渴望,涌上了他的心头。 抽插了一刻多钟,御夙燎快要到极限了,她俯身亲了亲雪塬染了水色的漂亮蓝眸,礼貌地问道:“仲父,我可以射在你里面吗?” “恩……”听了这话,雪塬几乎又要动情了,他道,“把jingye都射进来。” “唔!” 御夙燎急速地律动,在他的rou壁紧密地包裹中,在他体内深处射出了自己浓稠的jingye。 她忍不住摸向了他被封胸包裹的胸,身下仍在回味,动作慢下来了许多。 这具青涩的身子,简直是世上最香甜可口的美味,xuerou湿软热情,绝色容颜因为动情,而透着诱人,勾人心魄的风情,仿佛一朵任人采撷的,染上了妖异感的倾世仙花。尤其是想到…… 此前她没有和他zuoai的欲望,倒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她回想到这具身躯为她辛苦守节十八年,苦等她长大,她就yuhuo焚身,想要遵从渴望,将他吃得多些,再多些,让他融入她的身躯,全身上下都染满属于她的气息。 ——他是她的童养夫。少年时期的他就成了个抚养妻主长大的小夫郎。 这想法一冒出就爽得她指尖发颤,太阳xue在兴奋地跳动。 这人本来一直就是她的嘛! 正在此时,雪塬凝成了灵力刃,迅速地切开了自己的封胸,扔到了地上。 他不愿看自己胸上丑陋的疤痕,于是闭上了眼睛,却感觉到御夙燎忽然停了对他的索取,片刻后,她缓缓抽出了身。 雪塬顿时睁了眼,询问道:“怎么了?” 他怕她是因自己的疤痕而失了兴致。 御夙燎皱眉道:“仲父……哎,算了,我想先和你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