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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伤心。好不容易从悲伤的情绪里缓过来后,她还是有点气不过,推了推他,控诉道:“我要回家,我不要看电影了。你们男人都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真是太……太不要脸了!”话音一落,孟越衍搂着她的手臂陡然收紧,语气不悦,低声警告。“不准想其他男人。”“……”这话像是提醒了涂漾什么。她又自言自语地自我纠错道:“嗯对,我不能以偏概全,至少原叶不是这样的人。”虽然声音很小,但抱着她的男人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他神色一凛,脸上的温和瞬间消失得不留一点踪影,一句话没说,直接松开手,起身离开。“……”又生气了?为什么不讲道理的坏毛病在喝醉酒以后依然顽强地留在他的身上?“诶孟……你等等我!”涂漾不能喊他的名字,只能加快脚步追上去。在门口拉住他后,她一边踮脚给他戴口罩帽子,一边确认道:“孟越衍,你是不是已经酒醒了?为什么突然又变得和平时一样不可爱了。”还在生气的少爷冷哼了一声,却见小姑娘的睫毛还湿漉漉的,心里积压的阴霾忽然间又被驱散。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一只手抱着白熊,一只手牵着她往外走。“又去哪儿?”“回家。”“哦……”终于愿意回去了。涂漾看见胜利的曙光,如释重负,没有麻烦刘叔来接他们,在电影院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本来她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绕到副驾驶座,结果想法刚发芽,就被连根拔起。孟越衍没给她逃走的机会,等车一停下,直接把她拉进后座,上车后,一个劲儿往她身上挤。“……你没长骨头吗!自己坐好!”出租车师傅是一位中年大叔,土生土长的银河市人,没事就喜欢和乘客聊闲天。见后座的俩人一个拼命往旁边躲,一个拼命往旁边凑,他还以为是情侣闹矛盾,站出来当和事老,笑呵呵地问:“小姑娘,男朋友喝酒了吧。”涂漾立马澄清:“他不是我男朋友。”刚说完,脖子又被咬了。她怒瞪狗变的男人。不过司机师傅一听她的澄清,更加肯定俩人吵架了。“男人都这样,喝醉了就像个小孩儿一样,喜欢和自己的老婆女朋友撒撒娇。你千万别和他置气,那样他只会闹得更厉害,这种时候你只用像诓小孩儿那样哄一哄就行了。”咬人的少爷似乎十分赞同这个理论,抬头看她,本就出众的眉眼在昏暗的夜色下熠熠生辉。他得寸进尺:“哄我。”“……”其实涂漾一点也不喜欢总是对他心软的自己。可是,只要这颗心脏还会为他跳动,她就没有办法对他狠下心来。她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也知道想要改掉不是一件容易事,于是索性不再自我为难,答应道:“好啊,我最会唱歌哄人了,你想听什么?”上一秒还吵着要她哄的男人下一秒靠在她的身上睡着了。……早知道就早点使出唱歌这一招了。涂漾后悔地叹了叹气,头抵着车窗,百无聊赖地看窗外街景。脑子里还有点乱。好在堵了一天的城市在深夜终于稍微畅通了一些。出租车很快抵达工作室。下车后,涂漾第一件事就是舒展筋骨,结果刚伸一个懒腰,便被扣住后脑勺。孟越衍将她一把她按在怀里,用手护住她的脑袋。“……干嘛。”涂漾没好气。“下雨了。”“哦……”弄清楚他的意图后,涂漾不再挣扎,接受他的好意,乖乖呆在他的怀里,看他输密码。下一秒,她又忽然觉得头顶微微一沉,像是被孟越衍亲了亲头发,而后听见他的自言自语。“本来就矮,淋了雨更长不高。”“……”不淋雨她也长不高了啊!涂漾撇撇嘴,不高兴地在心底嘟囔着。她从小不爱打雨伞。一是懒,二是嫌麻烦,所以每次遇到下雨天,只要雨势不大,基本上就淋着。直到后来孟越衍送了她一把印满史努比的透明雨伞,因为实在太好看了,好看到她每天都盼着下雨,这样她就可以撑伞出门,炫耀自己的雨伞,她不爱打伞的坏习惯才算彻底改掉。滴——大门打开。涂漾拾回神,应声退出他的怀里,说道:“你自己进去吧,我就不送你了。”然而孟越衍没放手,低头看她,眼底流光四溢,邀请她:“进来,我有东西要炫耀。”“……嗯?”这是听取了她之前说的“做了好事一定要好好炫耀”的意见?涂漾被勾起好奇心,不再急着离开,满怀期待地跟在他的身后。一进屋,她便一眼看见满室的史努比,惊讶得丧失了说话功能,嘴巴里只剩下一声又一声的“哇”,和那天晚上去博物馆如出一辙。她捂住嘴巴,忍住尖叫,本来想问问孟越衍,可还没来得及说话,又被他拉到二楼的一间卧室。一推开门,又是另外一个更大的惊喜。看清房间里精挑细选的每样物品后,涂漾觉得自己像在做梦,好不容易才缓过来,不可置信地确认道:“这是我的房间吗?”“嗯。”即使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涂漾一时半会儿还是难以相信这是事实。她呆呆地走进去,仔细打量,不放过任何一个小细节。直到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她才好像终于有了一点真实感,张开双臂,一下子飞扑到柔软的大床上,抱着比她还大的史努比玩偶,兴奋地滚来滚去。滚得累了,她就直接躺在床上,扭头望向还站在门口的男人,眼睛闪着光,亮得像今晚提前打烊的星星。“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啊?”“从博物馆回来。”闻言,涂漾长长地“哦”了一声,望着天花板,正在脑内把这个回答换算成具体时间,忽然感觉身侧的床微微往下陷。还没来得及看是怎么回事,孟越衍便已经占据她的视野。只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双手撑在她的耳侧,高大的身躯宛如一道密不透风的墙,虚虚地压在她的上方。比这个行为更危险的,是那双暗潮涌动的黑眸,正紧盯着她。见状,涂漾还以为他故态复萌,又要做什么过分的事,脸上笑容一僵,神经重新紧绷。然而孟越衍什么都没做,只是不高兴道:“不表扬我吗?”“……”被这么一提醒,涂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