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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小meimei,可不是碰上个男的,都值得我用媚术的。我看这位小哥哥的心神可太容易乱了,一点都不好玩!”她目色流转到墨夷顷木身上,“顷木少主是吧?你哥哥顷竹……可比你好看太多了,也有趣太多了。” 不仅是墨夷顷木,察陵湄亦大惊,从来没有人敢那样亲昵地称呼东琴掌教,墨夷顷竹。 “你竟认识我哥哥?你到底来做什么的!”墨夷顷木愤然,拿剑直指小夭。 小夭丝毫不理会,转眼间就到了察陵湄身边,得意洋洋看着墨夷顷木,“看到了吧,你不能奈我何,我巫族的神移术可不是徒有虚名的。”她用手轻轻拍了拍察陵湄的肩,算是安抚,“小meimei,我这次可不是来害人的。只不过来问问你,宁公子去了哪里?” “不知道。” “不知道?哈哈哈,”小夭笑了出来,突然一把拉过察陵湄的手臂,将她的袖口撩起——白皙无暇。她点了点头,放下了手,“竟然没有一丝青斑,看来你身上锁息虫的毒解了。医圣的医术当真高明,如此剧毒之虫,没有我巫族解药他竟然也几乎解了个干净。不过么,没想到他竟是个不负责的男子,哎呀哎呀!” “小夭,你到底何意?” “小meimei,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难道忘了自己这毒是怎么解的了吗?” 怎么解的,宁澜扎针解的!还扎了满满一手臂呢! 察陵湄狐疑看着眼前女子,那魅惑的双眼带着颇具玩味的笑意望着自己。她心中有些寒凛,觉得这女子可能对她也用了什么祸心之术。 “小夭姑娘,怎么解的你问我就好了!” 是……是宁澜的声音! 察陵湄惊喜转过头去,竟是方钧带着宁澜过来了,而身后,还有一个碧衣女子,是故人,楚楚。 宁澜进门向墨夷顷木致意点头,扫过察陵湄的脸似是有些浅笑。察陵湄看着那一贯的散淡姿态,大步上前一把紧紧抱住了他,“宁澜,你言而无信。不是要送我回家,怎么趁我睡觉时偷偷走了?” “小小,我之前承诺的可只是我会去你家,再说顷木少主是更适合送你回去的人。”宁澜拍了拍察陵湄的后背,示意她放手。察陵湄听话放了手,刚刚脑子一热,现在清醒了,这许多人在场,自己还未解除婚约之前,总归不好太给顷木丢脸。 小夭看了看墨夷顷木几乎铁青的脸色,笑笑拍了拍手,“有趣有趣!宁公子还真是桃花不少,这身后竟还有一个大美人儿!” 店内擦桌子的伙计看着这小夭和楚楚二人,几乎是呆住了。自客栈开张以来顾客来来往往虽多,却就从未见过如此姿色的女子,今日一来竟还是两个,一个妖而媚,一个婉而秀。 一直静静站在旁边的楚楚转了转手中横笛,信步上前,凤目含笑,“多谢姑娘夸奖了。难道小夭姑娘不是与我同一目的而寻的宁澜吗?” 小夭收了脸上笑意,冷哼一声,“不,我和你,不一样。” 她推开了楚楚,径直走向宁澜,一手搭在他肩上,“宁大医圣,你方才说要我直接问你锁息虫的毒怎么解的是吗?那么我问你了,你倒是告诉我呀!” 宁澜淡淡一笑,用手中竹扇拨开了她的手,“这可是不能外传之医术,小夭姑娘若实在有兴趣学,我私底下告诉姑娘可好?” “听说行医之人仁心最重,怎的你这医术至高者,是怕那个小姑娘要你……”小夭贴在宁澜耳边,轻轻道“负责”二字。 察陵湄只见宁澜眉头微微一凝,正想上前拉开小夭时,却因身体未恢复完全,一软正要倒下时,墨夷顷木过来扶了她坐下。 “姑娘可还记得我的话?医毒一家,遇毒则毒。” “宁大医圣,你不会又要骗我说你给我下毒了吧?” 宁澜转身,随性坐在了桌边的凳子上,边倒茶边道,“小夭姑娘,重要的不是我有没有下毒。而是只要我想给你下毒,便随时能下。锁息虫是你放的吧?你若是现在走,锁息虫一事我便算了,这交易你做是不做?” 小夭一转身坐在了察陵湄身边,看向对面之人,“好一个交易。宁澜,是我低估了你,原来你还能这般话中有话。可惜你看错了我,我小夭么,天生反骨。除了我师傅诡先生的话我是听的,其他人要我往东,我就偏要往西!” 察陵湄看着这二人一言一语,竟是有些懵了。他们的话,自己越来越听不懂。她一把抓住旁边小夭的手腕,吃力道:“小夭,宁澜和你有仇吗?你为何偏偏缠着他不放?” “哎呀,小meimei,虽然我不比你大几岁,可冲着你这傻乎劲儿我确实该叫你一声meimei!”小夭看向宁澜,莫测笑道,“我赌你喜欢我旁边这个人,所以我的筹码其实比较重对不对?” 宁澜轻抿了一口茶,不动声色道:“小夭姑娘,本觉得你聪明机灵,没想到记性却差。那巫族媚术都不能动我的心,你以为这凡俗情.爱会入得了我的眼?” “好,很好。”小夭起身,看向察陵湄,“小meimei我告诉你,这巫族锁息虫,我最是熟悉,要施针解毒啊,那就要……” “姑娘!”楚楚竟不动声色近了小夭的身,一把横笛搁在她脖子间,清婉一笑,“听说巫族的媚术最是撩人厉害,我这个曾经的花魁可是有些好奇。不如姑娘听我手中横笛一曲,告诉楚楚,是姑娘你的媚术和我的乐技,哪一个更胜一筹?” 小夭抬头,蹙眉看向楚楚,忽地起身,拨开了脖子上的横笛,“楚楚姑娘,今日我没兴致同你一较高下,再说要真比起来,恐怕也是没有结果的。不过我奉劝你一句,有些人,是不该对他动心的。” 小夭步速极快,只一会会儿便没了影。察陵湄纳闷起身,看了看楚楚,“楚楚姑娘,这小夭是如此乖张的一个人,怎么你一番话就给劝退了?” 楚楚低头一笑,“这巫族的小夭我先前有所耳闻,听说是其族长诡先生的左膀右臂,性格乖戾,最会用媚术诱惑男子。我也只是随意一打趣,许是误打误撞了。” 墨夷顷木走向宁澜,一抱拳,“多谢宁公子能来,适才我悄悄差人去寻你,本也没打算真能寻到你。只是我有一问,那个小夭是巫族的人,宁公子为何会被她缠上,你与巫族?” 宁澜起身,轻笑摇头“我与她无甚关系,我与巫族也并无交集。至于她为何来寻我,或许只是好奇罢了。” 察陵湄也起身,话里显然急得很,“宁澜,她为何要对你好奇?” 宁澜看了看察陵湄,心中竟有些闷闷,随之夷然一笑。未及他应答,楚楚却先行说话了,“郡主,那小夭一向行事乖张无度,向来爱挑逗俊俏的公子。所以她为何要对宁澜好奇,也许就是你心中所想那样,又何须宁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