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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殿下请说。”“阿笙可否,再为我跳一支舞。”“舞?”宋玉笙疑惑,为何现在要看她跳舞,“殿下想看?”秦漠语气里略带了几分玩笑意味,半真半假道,“笙儿舞姿绝美,临行前一看,才会日日都念着你。”他话语里的调侃,都快要溢出来了,她如何能听不出来。少女面带羞涩,双颊的红晕加身,似那三月盛放的最艳美的花朵,那娇俏无双的模样,叫人看了就移不开视线。秦漠只觉着身上起了一阵燥热,自那日从宋清歌那知晓他对她的心思,在对着她时,心跳都会不由自主的快上几分。宋玉笙皱着好看的眉,冰凉下去的手心温度也有了回温,心里的忧愁被他的玩笑话冲淡了些,“可这,无配乐,会有些怪异……”她并非不能无乐起舞,只是怕他看着不大喜欢。秦漠指向一旁,其实这后花园一直有放置着琴,只是甚少有人知晓,“跟我过来。”他与她十指交握,拉着她前行,手心处不断传来的温暖,似冬日里披着的大氅,挡住了外面的寒风暴雪,将她护的好好的。宋玉笙仰着头,秦漠高她太多,只能看见他利落流畅的下颌线,似画手经过雕刻的精准线条,轻微滚动着的喉结,宽阔若好高山的肩。让人,异常安心。秦漠带她行了一条小路,弯弯绕绕的,幸好月色还算清明,不至于看不清前方的石头路。绕过几条小径,到了另一座凉亭。这里因着地势方向的缘故,要比方才那座更凉亭,更要凉快些。远远看去,果真是看到了一架古琴。秦漠坐在这石椅上,松开了握紧她的手,在琴弦处随意拨弄了两下,琴音清脆明亮,带着十足的穿透力,宛若初时的黄莺啼鸣,声声入耳。宋玉笙阖上眼眸,感叹道,“是床好琴。”她不算是喜乐之人,但由着喻言的缘故,都有涉猎。这琴音如此清亮,已是难得的了,想必这古琴也是一件隐世的珍宝。秦漠扶稳琴弦,琴音逐渐落了尾声,“阿笙想要听什么曲子?”宋玉笙轻笑了一声,落座在一旁的椅凳上,“殿下如此狂妄,我说何曲子,殿下可都会?”少女芙蓉面上笑意盈盈,像是一泓清泉洗涤过的晶亮,比起方才那揪心的小模样,可比着琴弦,还更会撩拨人。秦漠随意的摊手,面色淡然,带着几分的肆意,“阿笙但说无妨。”他的母后是在大秦众多的乐师中,佼佼者这三字,可以说得上是当之无愧。他自幼跟着她学习音律,管弦乐曲,信手拈来不在话下。宋玉笙想了想,还真不知晓要让他弹奏那首曲子好,“既是殿下的心愿,那便由着殿下选,可好?”秦漠颔首,手指轻放在琴弦上,拨动出几个音符,行云流水般灵动,“这首,可听过?”宋玉笙是听过这曲子的,曲调如流水先行,而后在宽广的高音域不断跳跃转换。这曲子是一位有名的琴师所做的,大致要表述的,是一名女子对在外从君的丈夫的思念之情。总是如此打趣她。她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脸上像燃烧了一朵红云,都快灼烧到耳根处了,“殿……下,说可,那便可。”她娇软的声音,在耳畔萦绕。秦漠唇边勾起大小,起手抚琴。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灵动自如,动人的琴音在随后倾斜而出,初时的琴音,似潺潺溪流,不断变化,低低鸣声,悠悠动人。宋玉笙先是聆听了一会琴音,在转身起舞。双臂间披着的绫带,在手间紧握着,脚尖点地,轻盈自若,在一圈内不断转动,那浅粉色的纱裙一同跟着起舞,画出一圈又一圈的圆痕。轻声渐入高潮,离别的情绪逐渐到了激化的矛盾点,清澈的琴音如清冷见的溪流,如站立在高山之间,猛然坠下落在深不见底的悬崖下。少女的舞姿也变得凌厉了起来,每踏出的一步都变得谨慎,精确的卡入了音曲变化的点,绫带似剑,利落出鞘,准确无误的指向了前方,似把所有的离别伤情,化为对丈夫在军中的期望。进入最后一段,那琴音柔和了下来,她的动作也收敛起来,绫带缠缠绕绕在少女少女的上方,青丝一同随着舞动,悠扬的旋律进入了尾端。琴音停止,乐声却仍好像飘扬在这周围,经久不散。遮挡月色的云雾慢慢散开来,月亮露出明黄一角,月光透出云雾,光芒倾落在少女身上,与星为伴,翩然舞动。宋玉笙额间出了细细的汗,面带绯红,甜如蜜的嗓音,轻问道,“殿下觉着如何?”秦漠眸里似染上了笑意,四周只有他们,她与这月色一同,他与她一同。他能清晰的感知到跳动的心意,为她跳动的心意。顺着她晶亮的眸子,他在心内低声呢喃。阿笙。等我回来。我有话对你说。——临江。秦漠一身戎装,银白色的盔甲在烈阳上反射着光线,手里握着的利刃,剑戟锋利,大有势如破竹之势。清冷的面容于这广袤的城门下,更显线条刚毅。秦诺在城墙上,从高处俯瞰下,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景象。秦漠似知道有人的目光丈量,准确无误的抬眸看去,眼神也化作那飞快的箭矢,直直奔着秦诺的方向而去。秦诺心下一惊,立刻蹲下身来,借着高耸的城墙,遮挡了自己大半的身子,饶是如此,还是心有余悸,久久不能平复心里涌上来的惊恐之意。曹寺也跟着秦诺俯低了身子,他是秦诺聘请来的军师,基本秦诺的事宜,都是由着他出谋划策,秦诺也极其信任他。“太子殿下,何至如此?”曹寺不解问道。秦诺干咳了一声,因为自己过激的反应,面容上也染上了讪讪的红,只能干涩的说出一句,“你不明白。”曹寺跟着起身,正好对视上秦漠投放而来的视线,即便是见过不少世面的他,还是被这男人的凌厉吓的一顿。以前就听闻这三殿下的残暴和冷戾,今日一见,果真是涵盖了这气势。他便如同那森林大地中的百兽之王,不做和动作也能让人觉出一股子惊恐。秦诺发现曹寺的动作,拽着他的衣角,一把将他拉了下来,声音甚是焦急,“你不是说,临江的消息封锁了吗!怎么他会在这里?!”京都的消息,还未传达至此,为的就是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曹寺也不知这消息是如何传出去的,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殿下莫急,这三殿下说不定是路经此地,待我前去问问。”秦诺一颗心如同那挑担着的水花,随着山路的陡峭变化,水花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