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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费了一番波折,最后也只招收到了四十几名女学生。不过,后来一些人发现,到育德书馆读书的那些勤快的孩子,不但不用家里掏学费,有的还能贴补一些家用,所以,第二年的女学生便多了许多,而第三年更多,直至大家认为孩子不识字是件很丟人的事时,育德启蒙班已是开遍了全国,而先生正是育德书馆此时的学子们。也不是没人眼红捣乱,但捣乱的人不论多高的身份,多深的心机,最后都会一败涂地,最后,皇家是育德书馆的靠山之说传出后,那些人终于消停了下来,因那时,皇帝已是极得人心,又传出极赚银钱的玻璃厂是皇帝的,试想,一个有权有钱有人心又有心机的皇帝,谁敢惹?当然,这些都是后话。而现在,李晓庭看着眼前的情景,惊讶的说不出话。“敬老院?”李晓庭终于发出了疑问。“是!这里都是行动不便又无子女的老人。”居易道:“那边还有一座孤儿院。以后,我们赚多些银子,全天下都开遍,像晓庭的家乡那样,争取不让一个人无家可归。我们如今又开了学馆,以后把学馆学生放出去当先生,开启蒙班,这样,以后就能像晓庭家乡那般,所有的人都能识字明智。等新买的那空地收拾好后,咱们再开技术学院,到时,许多人学了手艺,便可以有饭可吃。等这一切都成真后,卖身为奴的惨事自然会越来越少。晓庭觉得如何?”“镇上乞丐全部都不见了,也是你们弄的?”居易点了点头。“这便是你要给我看的惊喜?”居易脸一红,点头又摇头:“惊喜的一半。这个,不好么?”怎么晓庭并不是很欢喜的模样?李晓庭果然不是很欢喜,皱着脸道:“好是很好,但是这会把你拖垮的,这些事应该皇家做啊!我这就写信,找莫时宜要另外两个承诺。”她说完,便拉起居易,要寻地方给皇帝写信。居易却拉住了她道:“我会量力而行的,如今皇上正是用钱之时,怕不会理这些。”“我问你,咱们做这些,也是要找皇帝要方便的吧?所以,咱们的许愿机会还是会用掉吧?既然如此,不如直接让皇帝做,咱们也轻松,皇帝也能得人心,是不是?你啊!在山里太久,人又纯良,看着聪明无比,实则笨死了!你说说,你让人担心不?让人担心不!”李晓庭自问自答完,又忍不住数落了居易几句。谁知居易被她数落一阵,却是突然笑出了声。李晓庭莫名其妙的摸摸他的头问:“怎么被骂还笑了?发烧了?”居易抓下她的手,温柔的笑道:“我本想亲自为晓庭将现代的东西搬到这里来让晓庭开心,不过,既然那样做会让晓庭担心,便依晓庭之言,让别人去做好了,咱们只出嘴,晓庭觉得这样可行?”他们这边商量好,远在皇城的莫时宜莫名的连打几个喷嚏,惹的宫中一片慌乱。当李晓庭看到居易给她的另一半惊喜——玻璃镜梳妆台时,立刻决定,在信里,给莫时宜加上一个赚钱的方法。这样,即能讨好莫时宜,又能让莫时宜早些将他的承诺变成现实。后来莫时宜对他们的种种照顾,也充分说明她这个决定的正确性。守国丧一年,新皇改年号为盛世。盛世元年五月初二,万年历上写着百无禁忌,百事皆宜。育德书馆正举行着一场巨大且与众不同的婚礼。巨大而与众不同,是因这一日育德书馆有六对新人同时举行婚礼,且娘家与婆家的父母都同时坐在高堂之位受新人的拜礼。第一对新人是六王爷宣王与裴家小姐,李晓庭他们遵盛皇言与宣王走动了几次,谁知宣王一开心,回访了一次,这一次,他便赖着不走了。因他来时轻车简从,所以干脆以普通人的身份,做起了学馆的先生。而他确如皇帝所言,极有名士之风,很快便在学馆里俘虏了一众学子们的心。如今,他与裴小姐面前没有高堂,两张椅上只放了一张圣旨和一封家信,他们却是拜的挚诚无比。第二对新人是居修然与苗兰兰,当年,居修然被丹意带着去吃汤包后,便喜欢上了那个味道,于是以后也经常去吃上一吃。便在那时,张全突然开了智一般,又考上了举人,得意之下,想起在苗兰兰铺子前丟的脸面,便又去寻苗兰兰的麻烦,本以为这下没人再敢拦他,却不想遇到了居修然。居修然将张全打跑后,又跟自己的小徒弟打了招呼。莫君起动用了些手段,警告了张全一番,吓的张全卖掉了离码头很近的房子,搬离了福河镇。而外表二十七八实则己三十八岁的居修然第一次对女人心动,居然默默守护了三年,都不曾表明心意,最后还是苗兰兰实在等不了了,向他求的婚。否则,今日居修然怕是要以师傅之名坐在高堂之位,而不是以新郎之名站在新娘旁边了。他们上首椅子之上,则放着一个令牌,是居修然师傅之令。第三对是李晓庭与居易,他们高堂之位放的是居修然的令牌和一部手机。第四对是莫君起与兵部侍郎之女蓝莹,他们是在救助一个险些被马险些踩住的孩子时认识的。蓝莹是兵部蓝侍郎家一庶女,因性子顽皮偏生长的比嫡女好看,而被主母所厌,寻了个理由将她送回来这福河镇的老家。后成青竹内一员,与青竹的另一员钱员外的闰女钱莺拜为金兰姐妹。那日她们在街上闲逛,正遇一匹马失控,她见那孩子不知闪躲,一着急便冲了上去,莫君起也同时冲了上去,救了孩子顺便救了逞能的蓝莹,因蓝莹出现的太突然,导致莫君起救她时没掌握好力度而扭了手,莫君起气起,将她骂了一顿,而她知自己理亏,便担起了照顾伤时莫君起的责任,与莫君起斗了一年的嘴,然后便莫名其妙的在了一起。此时他们高堂之位上倒是坐的比较齐整,满脸开心的福王,喜极而泣的福王妃,一脸小心陪笑的蓝侍郎和满面尴尬的蓝夫人,他们稍下首还坐着一位开心的似乎要飞起来的女子,正是蓝莹的生母。第五对是羊先生与小菊,两个性格极好人日久生情自不必多说,他们上首坐着羊母,而小菊的父亲与继母在人群里尴尬至极,小菊的爷爷和奶奶坐在一旁的贵宾席上,也是混身不自在,但他们却是不能说小菊什么的,因小菊这些年,帮他们盖了新房,平时除了不给银子,衣食住行样样照顾的周到,放谁不说一声好?他们敢说什么,怕不是不用李小姐的那些贵人朋友出手,也不用羊先生出手,村人的唾沫都能把他们淹死,而小菊对自己的儿子一家始终冷淡这件事,连自己都觉得他们活该,何况别人呢。第六对是郑临渊与钱莺,郑临渊秘密召集福河的双子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