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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被钱莺认出。事后钱莺单独来找他,他正欣赏钱莺美貌,大意被甩了一巴掌后,才知道,她是被自己退婚的那个钱家小姐。钱莺被退婚后,虽得了一万而银的赔款,嫁妆丰厚的一倍多,却是对嫁人心生抗拒,又加上被退婚坏了名声,因而拖成了二十岁的老姑娘,仍沒嫁出去,这让她如何不恨?而他捂着被打肿起的脸,心中坏坏的想着:“既然如此,那便再接前缘,嫁给本公子好了,本公子定然好好宠着你,补偿你的。”他本是色心起,想着自己也有二十二了,该娶个漂亮的老婆做羞羞事了,却没想到的是,后来,他被钱莺吃的死死的还甘之如饴。他们面前,两位老爷和两位夫人本就是好友,因退婚之事远了这几年,如今又能续前缘,自然是满心欢喜。新人入洞房后,宾客仍在狂欢,大门里里宴席,大门外也摆着流水席。丹染便是在此时赶到,他带着面具,牵着一个黄杉女子,从马车上下来,叹道:“还是晚了一步。”白英正与自己的师妹白薇一起帮居易待客,见到丹染带着个女子回来,忙迎了上来,问道:“怎么这么晚?”丹染无奈道:“与岳父大人谈了许久,他始终不同意染辞去统领之职,幸得皇上给了染一个子爵的虚位,染才得以脱身。”白英奇道:“你辞去了统领之职?这是为何?”丹染笑:“染想回家了。”他话落,一个身影突然冲向他:“丹染,丹染,你终于回来了。”丹染本可躲开,他却一动不动,还抬手将那人也抱住,笑道:“丹意!我回了。”黄衫女子看着丹意那越□□亮的容颜,脸瞬间便白了:这,这不是那年,自已在福河富贵街上,送花表白的那位公子吗?他怎么便是夫君口中一直念叨的小傻蛋丹意?这可怎么办?他们若是认出自己,说了那事,夫君会怎么想?自己好不容易说服夫君,让他相信他的脸不吓人,甚至还很好看的,让他愿意与自己独处时不带面具的。如今,若让他知道自己还夸过别人好看,甚至还送过别的男子花儿,他会生气吧?他会以为自己以前说的都是假话吧?她正心乱如麻,丹染与丹意已是分开,丹意看向她道:“这位便是弟妹吧,你好,我是丹意。”说着,还行了个拱手礼。黄衫女子呆呆的看着他,越看越觉得奇怪,因为,她觉得不管怎么看,都是自己的夫君更顺眼,她不明白,自己当年怎么会认为丹意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子的,一定是自己眼花了,一定是的。丹染见自己的妻子呆呆的看着丹意,心中一痛,他知道丹意好看,但是,他以为,自己的妻子是不在意容貌的,否则,她怎么会主动接近自己,又在见到自己脸上那道疤后,仍愿意嫁给自己。如今看来,又哪有女子不喜欢好看的男子呢?就像自己还未爱上她时,不也是先被她的美丽所吸引,才不忍太严厉的拒绝她?这边两人各怀心思,行完礼的丹意又与白英说笑起来,谢白英夫妻二人前来帮忙之情。并末注意到这边异象。倒是白英夫妻二人有些奇怪的多看了丹染夫妻两眼。丹染正黯然间,手突然被自己的妻子抓住:“我有件事要与你讲。”第二日再见之时,丹染夫妻二人已经解开了心结,甚至比之以前更恩爱了一些,这个结论是白薇从丹染妻子带满春意的眉眼中得出。当她将这个结论讲给白英听时,白英突然靠近她,轻声道:“你的意思是,咱们也更恩爱了一些?”惹得白薇用粉拳狠狠的锤了他一顿。盛世元年八月十八,育德书馆又是三喜临门。一喜,育德书馆开医学部,福河有名的白神医一脉全部搬到育德书馆。有人说,白神医是被馆长用万两白银聘来的,也有人说,白神医是被两本书聘来的,而不管白神医是被如何聘到书馆,对那些喜爱医学的人来说,他肯教人,便是喜事一桩,于是,一时之间,全国各地的医者或想成为医者的人,都向福河育德书馆涌来。二喜,育德书馆的丹意先生要迎娶容音姑娘了!容音本是被打入贱籍,遇赦不赦,而如今,她不但成了良籍,还被封为县主,却是不知有了什么奇遇。别人不知,容音却是知道的,李晓庭用第一个愿望之时,搞出那许多事,便是为了提最后那个补偿,而那补偿,便是如今容音的奇遇了。当时李晓庭是这样说的:“您随便给个身份就行,即不用您给封地,又不用您赏下府邸,更不用您奉禄,对您没坏处,对我们却有巨大的好处,我们又欠您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呢?”皇帝似乎想了一下,又查了下容音的身世,发现她父亲是因帮太子背锅而获罪,她要恨也应恨太子,对自己沒什么威胁后,轻笑了一声,夸了夸太子的手段,便准了李晓庭的请求。三喜,则是馆长有身孕了!!!!在丹意先生的婚礼上忙碌的馆长突然晕倒,白神医立刻亲自看诊,诊出馆长已有两月身孕,又骂了管长一顿说她瞎忙碌,还骂了居先生一顿。虽然被骂,居先生仍旧乐的傻了一般,不但笑的没了平时的仙气儒雅,还问了一堆乱七八糟的问题,当他问生孩子痛不痛后,白神医沒好气道:“俗话说,女人生孩子就像走了一道鬼门关,你说痛不痛。”后,他竟傻气的说:“那咱们不生了!”惹得白神医对他又是一阵骂。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育德学馆可谓是喜气洋洋,几乎人人乐开了怀。为什么要说几乎呢?因为被拒入育德书馆的叶良仁,今日终于被准入了。他被安排在与宣王、莫君起一桌,一直都小心的陪着笑,现在,宣王和莫君起都被自己的妻子拉去闹洞房了,他终于可以不用假笑,也顾不得桌上还有村长和居修然在,突然就“呜呜呜呜”哭了起来,弄得村长和居修然面面相窥,竟是很有默契的同时站起,打算自己去闹洞房。没办法,自己的妻子还在徒儿(义弟)房中,一个想为自己沾喜气,一个按着自己儿媳沾喜气,没空来理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