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妄》(上)泥塑/雌堕/假孕play/涨奶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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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忘生自从被谢云流哄着破了处子身,眉间守宫丹砂化了一尾阴鱼,方领悟到道家玄门中所言之双修秘法,是何等快活滋味,他雌伏于人,婉转啼哭之际,xue裹情柄,柔窍吐蜜,唯觉yin蕊尽开,花魂无主,只知攀附着师兄的腰腹与胯下,一味地撒娇撒痴。谢云流被他缠的没办法,他这师弟既不稀罕他轻怜蜜爱,他索性懒得与他啰嗦,每逢情事,静虚真人便一言不发,握了尘根长驱直入。也是李忘生天赋异禀,面上摆出一副梨花含露、海棠初雨的可怜模样,身子却似个花香细生、媚骨酥软的妖精,小口小口、嫣嫣红红的将大师兄的阳物尽吃下去了,令谢云流看得又爱又恨,他喘着气,掐住李忘生玉白柔粉的芙蓉腮,问他,明明是同一个人,怎么到了床上后,就能够变作了另一个人?一面挺腰在他xue内大动。捣的李忘生杏眸莹莹、珠泪点点、纤腰颤颤、丰臀颠颠,怯生生地叫着师兄不要了,如斯情状,竟不是他受用了谢云流,反倒是谢云流jian了他,还不讲道理的欺负他。 合欢帐中,温柔乡里,固然是娇柔可人,淹然百媚。但谢云流是个闲不住的性子,隔些时日,他必定要仗剑远游去的。而李忘生掩上衣衫,结好罗带后,便还是那个端方温雅、守礼知节的玉虚子,仍旧如平日那般,仔细替大师兄打点好行装,温言细语叮嘱他一番,再款款送他下山,哪还有半点倚在人怀里时,玉臂微香、朱唇待尝的冶艳春情?果真是穿了衣裳,又成了个出尘不染、清清淡淡的广寒天仙。 枕边空空,见不着情郎,不被他弄,也就不大想了。李忘生在宫中,每日整理些纯阳庶务,读经习剑,闲暇时静观古坛松荫、玄霜鹤影,自得其乐。 然而这几日,李忘生身上颇有些不爽快,双腿间总是花雨霏霏,潮润隐隐,行动之间痒丝丝的,沾衣欲湿,不过,总算还能忍受。谢云流不在身旁,他此刻知道羞了,到了夜里,他才肯解了衣裳,张开腿,慢慢地用丝绢擦拭干净,可翌日清晨,腿间依然是微微潮湿的。这样的光景统共持续了两三日,第三日,又添了几桩病症,李忘生开始腰腹沉坠,不思饮食,频频掩口呕逆,他以为是偶感时气,故而有此异状,遂饮了几服顺气安神的药汤,不饮则已,这一饮,又引出了怪事。 是夜,李忘生蜷在浴桶里,他低下眸,小心揉着胸前两团雪白轻颤的软rou,面上沉静,心里慌张。 滑腻柔软、犹如粉脂的两团,并不大,一手就能握住,十三四岁的少女那般,乳尖樱红,圆润小巧,小荷才露尖尖角,捧在手里,却是饱满沉甸的。 胸前酸酸胀胀,他身下xue口也翕张不已。李忘生脚趾紧缩,另一手忍不住朝下滑,去摸自己腿间尘柄,尘柄软垂,茎身和阳端不见丝毫勃发之意,摸上去没滋没味,仿佛是个多余的物件,而后庭酥麻,愈发瘙痒动情,恨不能有人就此插入,好生杀一杀痒。 山雪冷月皎然,涓涓流照,照着一个在水中颦眉吟哦,看起来不堪苦楚的美人,乃是嫦娥玉妃,枕边久旷,以至于满心幽情绮思,闺怨春兴,倩向谁排? 仅仅是痒,也还罢了,这一双微隆胸乳是最让李忘生懊恼的,又痒又胀,又酸又痛,曲线分外曼妙诱人地在掌心和水里漾着,可他又不是个女儿家……想至此处,谢云流清冽温存的语声无端拂过李忘生耳侧,他额前碎发宛如三月柳絮,轻轻地擦过李忘生的脊背,带起了一阵浅浅涟漪,“风儿昨日说,他想要小师弟小师妹了,我也想要,不如,忘生帮帮师兄?” 要怎么帮?如何帮?做他妻妾,以阴承阳,随后就有个小娃娃呱呱坠地,含着他的奶尖,吮着乳水,唤他阿娘,“师兄饶了我罢,我……我做不成娘亲的。”李忘生呜咽着扬起了修长颈项,摆腰摇臀,臀间软xue轻启,xue口蹭着凹凸不平的雕花桶壁,xue内则湿的厉害,一层层娇嫩rou褶,彼此绞磨,刮出一阵阵绵密却单薄的快感。完全不够……水声淅沥,浸在月色与温水里的身躯,扭得如一条吃醉了甜酒,柔媚求欢的白蛇,一把浓丽漆黑的长发,淋淋漓漓的贴附着莹润肌肤,他的指尖来回拨弄着胸前小小两粒挺翘艳红的乳珠,刺刺灼灼的疼。李忘生的神智快被泼天情欲烧作飞灰,亦暗愧此身好似yin花荡柳,离不得男子cao插,修不得太上大道。万般羞惭之下,弥漫在乳尖与胸口的酸楚刺疼,似乎成为了一种惩罚,唯有罚的更狠更重,才能稍得解脱。李忘生双眸微阖,长睫凝泪,他在一片昏沉中,衔愁带苦地揉搓着这两只软嫩晃眼的玲珑玉兔儿。乳rou渐被揉搓出了桃花的春色,拥挤在他的指间,如脂如膏般的滑出来一点,惹人怜爱地颤动着,粉粉白白,莲房馥郁,活脱脱是一对待人采撷的柔润美物。 一双颤巍巍玉兔儿,兔儿长着两张蔷薇花苞似的嫩红嘴儿,李忘生眼中秋波摇曳,他用力捏住乳珠,红嘴儿蓦地一抖,忽吐出了丝丝稀薄白液。白液顺着李忘生的奶尖,经过他胸前鼓起的弧度,柔柔地滑进水里,荡开,直至消融,但那股同样稀薄的奶香气息,兀自萦系在他肌肤上,甜腻腻的,缭绕不散。 李忘生的俗家有两个亲哥哥。在李忘生七岁时,大哥哥结了亲,八岁时,李忘生的大嫂嫂有了身孕,九岁时,孩儿落地,李忘生做了这孩子最小的叔叔。也是在这一年,李忘生离开了潞州家中,来到中条山,拜入吕祖门下。 他那时毕竟年幼,难免有些童稚的好奇。他瞧着大嫂嫂隆起的小腹,轻声问道,我能摸一摸他么? 大嫂嫂笑着应了。 他隔着织花绫罗,怕惊动了天音灵谛似的,用手掌悄悄地碰了一碰。只觉触手温热,有什么东西蹭着他的手心,跳了一跳。 李忘生的手,悄悄地覆上了小腹。 思绪模糊地漂浮在月色间。李忘生恍惚不清的想道,这是大师兄的。他早就极喜欢大师兄的,自然愿意与大师兄生儿育女,同生共死。 他身子里仍在发痒,人也痴了,这一念既起,便更痴。 可是大师兄什么时候才能回得来? 这落了情网的小嫦娥,另一手犹掐着如雪胸前熟红樱珠,自个儿抚慰着自个儿的春怨闺情,一厢掐,一厢嗔恼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