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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用手去摸砖头上的纹路。试了试手劲,似乎砌得都不紧,看样子就是蓝袍随便堆放的,他—抽就能拿下来。闷油瓶侧头对着光看砖,光影的对比下,他手臂到胸部的肌rou纹理显得异常清晰,胸口的文身因为水温的问题又隐隐有了大致的外形。我看了两眼就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哪里好,不由口干舌燥。反正这种事就是不想无所谓,—想就压不住。我下半身起火,—想反正大半个人在水里。闷油瓶也看不见,手上干什么想必也不会注意得到。—边—只手扶到池子的边上,好像是认真研究我们眼前那几块砖,另一只手就顺着自己的腹部摸了下去,权当继续洗澡,只是洗得比较细致。闷油瓶翻过一块来,道:“这不是女真宇。”“不是?但是看上去很像。”我一心想着速战速决,下半身在水里热得要化了,动作又不敢太大,怕水声引起他的怀疑,全靠五指山上的路数走,但还是觉得无比刺激。闷油瓶看了那些宇—会,解释说,是女真同语系的,但是没法解读。“你有没有觉得在哪里见过?”闷油瓶问我。我正看着他的脖子咽口水,他—转头来我就躲开了视线。我是觉得砖头上的字眼熟,这里接近长白山青铜门的仿制版,也许记录的是有用的东西。不过现在说什么我脑子都是空白一片,想到什么合适的答话,也只能干张嘴,最后摇了摇头。闷油瓶把砖块放回去,坐到池边,对我道:“应该也是对那个地方的模仿,这些砖是从—面‘墙’上拆下来的。”我一看他坐得近了,心情更加复杂,手上的动作频率更低。—边把脸上的表睛调整地特别诚恳好学,问他会是哪里的墙,模仿这个要干什么。我的神智似乎从没有这么清明过,脑子里特别的安静,每一下心跳声音都很大,但是手上的动作偏偏又没有很剧烈。我几乎都要怀疑干脆是有两个我在这里,—个在水里无比温柔地打飞机,恨不得从头到脚的所有瞄口汇聚在手掌的位置,另—个在追寻没什么意义的问题答案,虚心地像小学生。我怀疑自己皮肤都泛红,看起来—定很可疑,不过这里光照很差,大部分光线都贡献给砖头了。“长白山那边记录的是修建过程。”闷油瓶道。我“嗯”了一声,立马给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喘息是完全没法俺饰的,只能头皮发麻地往水里又躲了躲,一直让水淹到脖子的位置。闷油瓶没什么反应,我随便扑畴了—下,都不敢使劲吸气了。我和闷油瓶总共也没有搞几次,好像从挑明了之后就一直在奔命,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这种事爽则爽矣,就是没有恢复的时间,总不能每次都让我睡够了才出发。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欲望很淡薄的人,闷油瓶就更是清心寡欲,我是觉得我们的感睛非常复杂,难以用爱情来简单定义,纯欲望的东西,就更有点给这种关系拖后腿的味道。我认为我们之间是非常纯粹的,按他的意思来说就是“联系”,可惜某些想法是相伴相生,欲望必须要靠发泄来搞定,不能打个坐就化解掉。矛盾,太矛盾了。我忍不住抬了一眼去看,闷油瓶的脸其实就隔了我—只胳膊的距离,上半身都是赤裸的,藏袍里面应该穿件单衣,不知道是蓝袍没给还是他不习惯,反正没穿——我咽了咽口水,本来潜在热水里就够热了,内心的小野兽在疯狂咆哮,偏偏脸上还得绷着。闷油瓶也不再给我解释这些砖头是怎么来的了,一言不发地坐在—边,淡定地看着我在水里,发热。我被他这么一看,觉得自己完全是只要蒸熟的蛋。根本是在自己为难自己。正主就在这,我干什么要自己动手,我们俩都这么f参了就不能及时行乐—下吗?在这么个状态下,我也说不好到底是热昏了头还是情难自禁,腿一直就“哗啦”站了起来,湿手伸出去就想摸他的胸口,但是刚好差了点距离,指头尖似有1以无地碰着了那么一下。这—下我自己先惊醒了,恨不得整个人都缩回去,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闷油瓶的视线慢慢地扫下去又转上来,意味不明地打量我。我索性就横下心,打着哈哈说我随便摸摸。—边又想伸手,结果手腕就被他挡住了,然后闷油瓶站起来,完全跳出我的魔爪范围,一步就退到了灯照不到的阴影里。他的动作太快,我沮丧的心情还没转换好,就听到衣物摩挲的声响,紧接着身边水声扑通一响。第五十五章吴邪的记录一洗凝脂闷油瓶就这么下来了,我—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第—个反应却不是看他,而是往裂缝入口那边看有没有人。等我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不妥,闷油瓶人已经贴过来了,两个人都赤条条的,不用看也知道他是什么状况。我刚要说话,他就用手捂住了我的嘴,胸膛紧贴在我后背上,比水的温度高多了。我心道闷油瓶就是能演,刚才一本正经,我还以为他没看出来我在干什么。“吴邪,按你说的——”闷油瓶道,停顿了—下。我挣了—下也没挣开他的手,心道按我说的什么,我刚刚说什么了?闷油瓶的胳膊劲瘦有力,感觉我在乱动就一勒我的腰侧,差点让我整个靠倒在他怀里。随后他的嘴巴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说了一句话。我听完这句话,立刻陷入了极度的震惊,脑子里又是一片空白,感觉非常不真实,下个瞬间后肩的部位就让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刺剌的一痛,然后有柔软的东西舔了上去。我浑身都起了哆嗦,闷油瓶另只手从我的腰部往下挪,隔着水感受特别奇怪,温度太高好像神经末梢敏感度都拔高了。我还是想挣开,因为这展开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太被动了,但是身体不可遏止地重新兴奋起来,心就忽悠—下飘到了嗓子眼。我本来就没彻底软下去,闷油瓶的手—握住我下三路那二两rou,稍—taonong,我就跟酒劲上头了一样,彻底晕了。他握得不紧,也可能是水的问题,来回地撩拨都是隔靴搔痒,弄得我忍不住把发胀的下半身往他手心里蹭,腰部往前顶了起来。“那你是同意了?”他闷声问。我这才回过昧来,他刚刚那句话,看来还有征询我意见的意思。我心里叫苦,真是碰上闷油瓶—点辙都没有,都不知道该说他太坦诚还顺杆爬好。他刚刚说的是,我想cao你。明显就是J愤着我的原话走的,有样学样,听着简直像是从我自己嘴里蹦出来的一样。闷油瓶绝对是故意的,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