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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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鑫不过是个攀龙附凤地小人物,我想他只要能飞黄腾达并不在乎是谁提拔的他,但是不靠他jiejie那自然是最好。重点是周莹莹这个人,可没有她弟弟以为地那么简单。”林楠笙走到戴笠椅子后面,从背后揽住男人地脖子,这个动作不是讨好,却胜似讨好。戴笠不接他话茬,却也没有推开他,林楠笙心中好笑,继续说道:“周家并不是什么大富之家,如今周家地一切全是周莹莹赚来的,五年前16岁地周莹莹曾经去过一次奉天,在那里地梨园待了三年多,期间一直定期和家里有书信来往,不仅如此,她还经常寄生活照片给家里,都说女大十八变,据说周太太和人打麻将地时候和人提过一嘴,要不是五年多来周莹莹一直往家里寄信寄照片,再看到20岁的女儿回来,怕是都要不认得了。” 毛人凤拿着茶杯听的一皱眉,“那三年里周莹莹被调包了?有人顶着她地身份打入重庆。”一直保持一定规律地寄照片是为了让家人潜移默化地熟悉这个渐渐变化地女人就是他们女儿,或许这个顶包的人和少女时的周莹莹颇为相像,但是女孩子长大了肯定会越来越不像,所以奉天那边顶替周莹莹的人从最像的照片慢慢到有所变化,最后到基本不像,三年多来一批一批寄过来将周莹莹地家人完全欺骗住,让他们以为这个已经和记忆中的女儿女儿长得不大像地女人就是周莹莹。 戴笠还是没说话,但林楠笙知道他在听,但是接下来的话林楠笙略微尴尬的摸了摸鼻梁,轻咳一声接着说道:“那么巧我在奉天有朋友帮我调查了一下那个梨园……” “哼!”果然,林楠笙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旁边戴笠语气相当不善的重重哼了一声,林楠笙又一次尴尬的摸摸嘴唇,看了一眼毛人凤,而对方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不肯帮他。 林楠笙无奈的苦笑,恐怕庞青云他们仨这个事很长一段时间戴笠都过不去了,林楠笙快速跳过这一段进入后面的正题:“东北目前都是日占区,那个梨园是日本梅机关在奉天的一个据点,北边来的日特有五分之一都出自这个梨园。我从调查的结果推断,周莹莹恐怕一到奉天梨园就被控制住了,原本梅机关可能是想训练她后直接让本人回来,于情于理这样都更安全。但是那之后的第二年东北发生了一件事,让梅机关不得不找人顶替这个身份。” “东北剿匪。”戴笠阴沉的声音掷地有声。 林楠笙本来还想跳过这一段继续只说特务的事情,但是他没想到戴笠会突然提起这个事,确实是东北剿匪,剿的就是以奉别山青云寨为首的附近七个山头的匪窝,当时梅机关就近从奉天梨园调集了多个训练好的女特务送上山,其他的土匪窝都清剿的很顺利,唯独到奉别山,不但折损了当时梅机关现有的将近一半的特务,还折进去他们一个非常厉害的教官,导致奉天梨园这个据点元气大伤,不得不沉寂下来没有再动作。周莹莹就是那一批折损在青云寨里的女特务之一,本人没了,但是身份还在,而且还是个重庆的身份,对于梅机关来说这些都是宝贵的,他们紧急又安排了一名和小时候周莹莹有些像的女孩顶替了这个身份,沉寂下来准备来日打回重庆。 林楠笙又掩饰性的轻咳了一声,没想到这次换毛人凤拆他的台了,“嗓子不舒服?话说多了吧,来喝口水。”林楠笙这气啊,他狠狠的瞪了毛人凤一眼决定不搭理他。结果让这俩人弄得林楠笙顿时泄气,他从戴笠怀里想抽回手,却被男人握住没有放开,“继续说。” 林楠笙瞅着戴老板似乎没有更生气,便继续说出结论,“这个周莹莹应该就是梅机关派来重庆的特务,这种远走多年后反渝的人员,按照我们戴老板的意思都需要仔细甄别,但是由于周莹莹的所有亲属都一直在重庆没有离开过,且当时向她父母核实时都一口咬定她就是周莹莹本人,这才轻易让她过关。”林楠笙说道“我们戴老板的意思”那里时手指偷偷的挠了挠戴笠的手心,戴笠没搭理他,只是把手握得更紧。 “周莹莹回到重庆有一年多,且自从她偶然知道这个身份的私生子弟弟在军统内供职后,就一改她以前漠不关心的态度,竟然和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勾搭起来,没两个月两人搞到一起了。周鑫虽然人在军统但是能力实在有限很难晋升,周莹莹虽说一介女流但是长袖善舞,他接受自己这个jiejie怕也是为了攀附权贵。而周莹莹会找上周鑫,完全是因为他能进军统大楼,就算职位不高,也聊胜于无。”林楠笙弯着腰站累了,便一个转身坐到了戴笠怀里,被戴笠在屁股上打了一记不轻不重的巴掌,轻喝道:“没个样子。”这回换成毛人凤重重一声“哼”。 “此后没多久,周莹莹工作的夜总会迎来了一个大人物,也就是我们的顾总司令,而且他似乎对周莹莹也有些兴趣。三个各怀鬼胎各有所需各有所想的人终于凑到了一起,周莹莹的任务就是不断深入重庆核心,顾祝同的想法是这个女人看着不简单可以利用,而且她有个在军统任职的关系不错的弟弟,周鑫的想法一直就是攀附权贵一朝升天,这么看来倒也是个执着单纯的人。”林楠笙说道最后一句时明明是句夸奖的话,却偏偏让听的人琢磨出一股讽刺的味道来。“现在关键在于,顾司令知不知道周莹莹的身份,何总长又知不知道?”林楠笙抢过毛人凤刚吹凉的茶水,咕咚咕咚半杯灌下去,顿时解渴了,毛人凤看着被打劫走的茶杯心里直rou疼那几钱顶级的普洱。 “我不认为一个不简单的女人和一个周鑫,能成为顾祝同选择他们的原因。”戴笠言下之意就是倾向于顾祝同知道更多的内幕。 戴老板就算美色当前,脑子也还是够用的,林楠笙撇了撇嘴,继续道:“派去打听的人还传回来一个不算情报的情报,他们说当时周莹莹到了奉天后其实还去过别的园子,只不过没做几天就走了。这种类型的园子都是卖身制,哪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但是当时打听的人说这女孩来了几天就被个外地老板买走了,离开后很快又去了另一个园子,然后没几天又被人买走,直到进了奉天梨园后,才没再出来。” “看来从重庆离开的周莹莹也是带着任务走的,她回重庆时能快速通过甄别也不全是因为亲属关系,恐怕也有顾司令的人从中使力。”毛人凤接过已经喝空的茶杯又续上水,慢悠悠说道:“39年正是东北开始乱的时候,奉系不安稳,日本人更是狼子野心,周莹莹恐怕是当时何应钦派去,秘密潜入东北日军特务组织的间谍,只不过中间谁也没想到发生了那么多波折,阴差阳错的就把这个双面间谍给换了身份,而又是这么巧的这个双面间谍又被派回重庆,三年过去已是顾祝同接手当时何总长的这一块军务,于是这个三重间谍就顺利回到顾祝同身边执行任务,老顾这次可有的头疼了。” 如果只是一个被派出去又返回的间谍出了问题,其实影响不了顾祝同这种大人物什么,每年中统军统外派多少特务,叛变的情况并不少见,内部清剿了就行,但坏就坏在他们一开始没有甄别出来,甚至于在戴笠的人去甄别时从中作梗导致甄别的结果不真实,这要是被蒋委员长知道可是解释不清楚的,免不了通敌之嫌。 林楠笙只是想拔除内部的日特,对于国民党内的派系之争其实没有太大兴趣,只要这个钉子被暴露在戴笠眼下,就等于废了,至于戴笠会利用一个已经失去价值的棋子做什么,林楠笙是不太管的。 林楠笙踌躇片刻,还是在戴笠耳边说道:“雨农,今晚我想去一趟陈立夫那边。”他再不去,恐怕陈立夫就要把他们儿子绑起来要挟他了。 这其实也是戴笠的脸色一直不好的原因之一,不全是因为那晚看到林楠笙身上的纹身,相比起已经过去的,近在身边的虎狼才是最令他头疼的。只要林楠笙回到重庆,陈立夫这一关总是避不过去,更何况他们还有个孩子,那是林楠笙的骨rou他不会放任不管,这也是当初陈立夫拼着和戴笠不共戴天,强行给林楠笙受孕的原因。 “你要是不想在短时间内再滚出重庆,去了就给我安分点。”戴笠一拍林楠笙的屁股让他起来,自己也整整被坐皱的军装站起来,直接离开了办公室。毛人凤轻叹一声放下茶杯,“我听说年内北边的李司令,还有南边的陈诚、薛岳两位将军都要回重庆述职,远征军指挥官最迟年底也要回来,你以为戴老板是为一个陈立夫烦?”毛人凤搂住林楠笙包裹在笔挺军装下劲瘦的腰,在他的唇上亲了亲,“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别老去戳他的肺管子。” 林楠笙脸上的惊讶不是假的,他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会回重庆述职,看来各方局势千变万化,老蒋是想不论抗战什么时候结束,都要在45年划个道出来,内战恐怕一触即发,看来有必要尽快跟老家汇报这个事了。 “齐五,我……”林楠笙很少有欲言又止的时候,干特工的每一句话都经过深思熟虑,没想好的从不会吐露半字,而此时他却有些自乱阵脚。内战是林楠笙无论如何都不愿看到的,他憎恨国民党内官员的腐败和腐朽,但是军队……是林楠笙不愿去面对的牺牲,一致对外抵抗侵略者的时候牺牲在所难免,所有的抗战将士都是英雄,当时当他们的枪对准自己人时,却是任何一个中国人都不愿看到的,可偏偏两军交战最先丧命的却是这些曾经一起共同抗日的兄弟们。更何况里面还有他放不下的人……林楠笙此时心中的恨无以复加,他恨蒋介石的冥顽不灵,恨党内的蛀虫蚕食国体,恨那些在沙场上浴血奋战的英雄们得不到善终,更恨自己到头来什么也改变不了。 毛人凤显然还是了解林楠笙的,看他这样方寸大乱竟然有些好笑,这个人自从出现在自己面前就是滴水不漏的,当年虽然青涩却依然是一名优秀特工的林楠笙被戴笠送到自己面前,那个时候毛人凤就已经对这个漂亮的野兽充满着兴趣。两年多过去林楠笙在整个亚太地区权力集团的中心混得游刃有余,军统、中统、部队甚至是委员长的侍从室都是他的战利品,然而林楠笙眼睛里却依然保留着当年初见时的那道光。 “你在重庆再呆个一两年就走吧,到了地方上你的军衔和待遇有很大的优势,什么都认你折腾。以后重庆也没有什么军功让你争了,倒是徒增麻烦,这也是戴老板的意思。”毛人凤整了整林楠笙的领章,淡淡地说。 林楠笙眼眸微颤,他不确定的看向毛人凤,重庆不可能没有晋升的机会,只不过可能内战爆发后这种机会就不再单纯的只是剿灭日谍,届时明面上会增加很多剿共的任务。林楠笙内心有几丝慌乱,但是他面上竭力地保持镇定,“怎么,戴老板和毛主任这就看烦了我要赶我走了?”林楠笙笑的美丽而优雅,可是笑容却没有到达眼底。 然而这次毛人凤却没有接他的话茬跟着他胡闹,而是又说了一句,“听话,楠笙。” —————————— 重工地红木大床上,林楠笙呻吟地声音带着哭音,仿佛沁在水里,带着委屈和难耐的快感,叫人听的好不心疼。林楠笙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地白皙屁股上全是红色的巴掌印,甚至有细密得红痕覆盖到林楠笙下体得yin纹上。男人紫黑色狰狞地性器凶猛地在红肿肛xue里抽送,已经被磨得肿痛不看得肛口内壁在阳具每一次抽出时被生生拖出好大一截,每当这时恶劣得男人都用手在拖出得媚rou上使劲撸动一下,敏感的内壁被刺激地快感直冲天灵盖,“啊啊啊啊啊啊——祖燕,我不行了,放过我吧啊~啊~”明明是求饶地话,却因为夹杂着几声媚骨撩人地呻吟,而完全变了味道。 陈立夫当然没那么轻易放了林楠笙,从他第一眼看到林楠笙私处地yin纹图腾被激得心火涌起时,他就决定要好好教训好不容易又回到怀里的人。陈立夫每一次顶弄都狠狠得尽根没入,而且每顶一下就在林楠笙得屁股上拍一巴掌,林楠笙痛呼出声却立刻又情不自禁得转成婉转悠扬得呻吟,前面又红又肿的sao屄里大量得yin水混合着男人之前射进去jingye,屁股每颤一下就就挤出一股滴落到床单上。 “有心事?”激情过后,陈立夫帮林楠笙清理干净身体,难得有点时间抱着他闲聊一会。“在想毛人凤跟你说的话?上午他俩应该跟你说了吧。” —————————— 此次回来戴笠一直心事重重地态度和上午毛人凤地话一直充斥在林楠笙脑海里,而此时陈立夫的话无疑更是让林楠笙疑窦顿生。军统和中统都知道,看来蒋介石是铁了心的要再掀起内战。“我只不过离开不到两年,怎么感觉重庆的局势变得我都不熟悉了,看来人还是得呆在权力中心才消息灵通。”林楠笙不接陈立夫话茬,转而语气轻松的调侃道。 “别犟,听他的话,楠笙。”陈立夫说完便不再多语,他抱着林楠笙闭眼假寐,好似方才什么都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