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伟用目光舔吻着胸部那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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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绩出来的很快,江遇的这张试卷,几乎是恐怖的,诡异的拿到了高分。 一切就这么发生了。 一开始是一些眼神,一群人聚在一起,用同一种眼神瞄着你,面上带着了然的,不屑的眼神窃窃讲着话,不时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笑声。 后来是辱骂和阴阳怪气,她走在路上会被人冲着嚷“婊子!”“贱货——”男生不怀好意的盯着她天生丰满的rufang,说下流的话。 再然后就是现在这样放学后的厕所,被堵着扇巴掌。 江遇蜷曲着抱着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她缩起来当个乌龟,祈祷着“快结束快结束快结束……”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呵斥声“谁在里面!?放学之后不得在学校逗留——出来!”陈燕娇倖倖收了手,翻了个白眼,招呼她的姐妹们推开门走了。王伟站在外面皱着眉,陈燕娇倒也不惧,无视他径直走掉了。王伟在一旁看着,也没有任何表示。 等她们走远了,四下无人,王伟向前两步,走进了女厕所。 江遇蜷缩在角落里哭,王伟面上堆起关切的担忧神色,蹲在她身边柔声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别怕,和老师说,老师帮你解决—” 眼睛却往下拐,女孩的姿势狼狈,底裤从折起的短裙中露出来,粉色的,被洗过多次掉色成几乎白色的浅粉。 男人从眼睛底片里透出来的目光贪婪的黏在那片粉红色上,滴溜溜的转,寻找从底裤两侧漏出来的阴毛。 王伟自然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方才在外面听了好一会动静。很显然,他故意打高分的卷子加快了江遇被欺负的进程。 得逞的阴笑藏不住得挂在他脸上,口中却只顾安慰着“别哭…告诉老师发生了什么……”江遇还在浩劫结束的脱力中,哭的嚎啕,面上浮着几个红肿的巴掌印,看起来有些滑稽。王伟估摸着就上了手,在她肩膀摩挲着“先起来” 江遇肿着脸和眼睛,惨不忍睹的一张脸,被老师虚扶着踉踉跄跄到了办公室。人都走光了,显得有些空荡。王伟安置她到自己的工位上坐下,拿了湿巾递给她。江遇看着老师和蔼又担忧得将她望着,真切的关心着她。一股暖流从心中流过,要不是老师及时赶到,她现在只会更糟,就是自己的父亲,也没有这么样的保护过她。 于是她的眼眶又红了,吸着鼻子嗡嗡的说“谢谢老师……”王伟此时全然与老鼠不沾边了,面上的神情像是在教堂唱诗几十年的神父,显出一种老态的慈祥来,让人没由的放松警惕“傻姑娘…我是你的老师,自然要护着你。你别怕,发生了什么事就和老师说,老师一定会护着你” 江遇竹筒倒豆子得说了,越说越委屈。王伟眉头越锁越紧,面色发青,严肃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反映这件事的。学校会处理” 其实这种事情老师们早就见怪不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唯恐惹祸上身。王伟这么说只是为了安抚江遇,他自己未必会去和那几个刺头交涉。 江遇的性子温顺又软弱,哪里会想到这么一层,只觉自己脱困有望,含了晶莹的泪珠期盼的向老师望着。 王伟给她递纸巾,又做为难状“她们下课会经常来堵你吗?” 江遇点点头。像是犹豫的权衡着,王伟将手握拳抵在下巴装模作样的思考了一会,做了很大让步一样开了口“这样,你下课先来我办公室写作业,晚一些再回去…我跟你父母交涉一下,就说补习功课” 江遇如蒙大赦的点头,简直把班主任当成了救世主。肿胀着脸也挤出一个感激的微笑。 王伟叹了一口气,像是很同情她似的“我会尽快解决的。” 周一上学时,江遇总感觉不一样了。 前些日子的上学路,总是沉的闷的,透着阴郁。一步一步向着的是侮辱和嘲讽,不堪入耳的脏话和刺耳的尖笑。可是这一次,在得到班主任肯定的承诺“会处理”后,她觉得黑暗中突然有了依靠,有了仰仗,脚踩实了,踩在地上。 一进教室,就听到教室那边传来窃窃的说话声和笑声。她的桌子上被人泼了水。拿了抹布去擦,咯咯的笑声却往耳朵里灌。 这时候班主任走了进来,江遇抬了眼望着他,着急忙慌的收拾干净坐下。王伟清了清嗓子,大声呵斥那几个挤作一团的女孩“干什么!早读不会读吗!”笑声散了,江遇如释重负。 王伟站在讲台上——他总是最爱站在讲台上的。讲台的高度让他有了高人一等的满足感,站在这里就代表着支配和俯视。这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滋味,近乎是一种涌动的激情,让他时不时就想大声呵斥什么人。 真可惜的是这个学校不尽是一些绵羊似的学生。前两年还有高年级学生殴打老师的恶劣事件,王伟从几个老教师那里听了一嘴,手中权利就因人而异的施加了。 很快,他就感觉到了不满足。 大声呵斥让学生安静,罚几个学生站着上课,故意布置大量折磨人的抄写作业——这都是对于群体的支配,人们总有办法在群体中躲避支配。个人对于群体的压迫也是有限。 他需要具体的一个人,某个没有反抗之力的人,去承担他施加的权利和他的欲望。 于是他看向江遇。 多么可怜的小女孩。 十五岁,这么小。 吃的不好,身形比同龄人还要小。家里贫穷,又是个愚笨的绵羊性子。温顺软弱,弱小无助。 安抚两下,就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亮亮的将自己望着。仿佛看到了什么英雄人物——他看着都想笑。 蠢笨成这样—即使还没有占有她的身子,让她产生依赖也是如此简单的事。 江遇自然是听不进去课的,煎熬着挨到了放学。将拐到走廊转角就看到五颜六色的几颗头——江遇呼吸一滞,顺着另一条道飞奔着跑到走廊尽头的办公室——墨绿色掉漆的门,拥挤的办公桌,到处乱堆的文件作业,积了几层灰的柜子。王伟的办公桌在最里面的角落,靠着窗户。他正坐在工位上低头看着什么。 办公室里还没下班的老师不多,三两个在收拾东西,对面色苍白气喘吁吁的江遇漠不关心,连眼皮也懒得抬一下——这么个学校很难培养师生情意。 王伟见了她喘气,招手叫她过来。将堆积杂乱的桌面清了一小块地方。“来,你坐这写,我已经和你mama发了微信。”看着女孩把书包放了拿了笔盒。 最后一个老教师也收拾好了东西,走到门口回头招呼王伟“小王,记得关灯”王伟诶了一声,声音有说不出的轻快。办公室一下子静默空旷下来——江遇有点不自在。微微红了脸,两团红晕在脸上晕染更深,定下心来关注眼前的题目。 三角函数刚刚开始学,题目还很简单,江遇却犯了难——那些符号奇形怪状,怎么也看不懂。 王伟躲在厚厚的镜片下垂涎得打量着女孩——目光简直能滴出浓稠的黏液来。女孩的身形娇小,手,脚都是小小的,头发批下来的长度大概到肩,整个人罩在宽大的校服下,只有一处是鼓鼓囊囊的——王伟用目光舔吻着胸部那处轮廓,手心微微发汗。心中啧啧称奇“人小,奶子却这么大” 脑海昨晚看的a片里女人撅着屁股敞开腿吟哦的娇喘,此时顿时显得不堪。身边的女孩——校服下随着呼吸起伏的奶才是王伟的圣地。他又想起周五看到的女孩的浅粉色内裤和大腿两侧雪白的嫩rou——15岁的,干净的,纯洁的,懵懂的,软的香的热的一片白rou。让人见了便想含吮,不,生下来就应该在他嘴里长着的rou。 王伟的呼吸加重了,浑身燥意攒动。于是他上前了——靠了过去,头在女孩的肩膀旁边,呼吸喷洒,女孩的头发丝随着颤抖。江遇的思路一下子被打乱,中年男性的气息笼罩过来,粗重的呼吸,微微的汗臭,梳的不那么好的油头的味道——实在称不上美好,她本能的对此抵触。于是她就缩了缩脖子,脸上的红带着一点guntang的意味了。 王伟发觉她的僵硬,就熟练的搬出他作为教师的权威,重了语气,点着作业上的几题严肃的斥问“上课没听吗?!这么基础的题都做错——”这两句话直接消解了江遇心中的那点异样警惕,她顿时无地自容起来。笨小孩若是不幸是个乖巧的性子,便会常常觉得痛苦与内疚。于是江遇习惯性的,熟练的将头低了下去,承认了自己的罪责——没有发觉老师已经从后面将她包围在身体与桌椅之间,头低下来,嘴上却叹了一口苦口婆心的气“我让你留下来,是真的希望你能学好——以后走高考这条路子,你的人生就不一样了”江遇听了只觉得被火炙烤一样难受,像是辜负了谁一般自责。 这么个圈抱的暧昧姿势,已经超过了师生的界限——换了陈燕娇来,已经嚷得半栋楼都听得见。偏偏是江遇,也一定会是江遇。 她什么也没做,囿于“不争气”和“不认真”的羞耻中,温顺的默许了老师的行为 王伟觉得办公室里唯一的一个监控有些碍眼了。这个监控虽然模糊老旧,却也顽强工作着,监控画面可以在保安亭里看到——他做的这些事可不能被别人看到。于是忙活了一个下午将办公室的一个大柜子挪了位置,美名其曰整理空间,实际上恰好能在他的工位形成监控死角。 布控好一切之后,趴在桌前写作业的江遇被挡了个严严实实。他的手更加放肆了起来。 摸准了江遇是个乖乖学生的单板脾气,王伟装捏成一个严厉的老师,恨铁不成钢的给她分析题目。 “啧,听了一遍还不会是吗?脑筋转不过来?再讲一遍,听仔细了……”他皱着眉头,嘴巴不屑得瞥着,像是看到了什么朽木痴儿,江遇眼睛含了两汪泪水将落不落,脸红得快要烧起来了。整个人萎靡的缩着,像是提审的犯人,自觉自己罪孽深重,配不上老师的期望。 王伟的教学水平三流,讲题含糊跳步,思维混乱。偏就是能给你讲出耐心解答的好老师的架势,江遇被这么一下斥责一下安抚的弄得脑袋发昏。还是没听懂,下一道题又做错了。 她这下彻底难堪了,眼泪滴溜溜滚下来,哭着道歉“老师对不起……”王伟又是很无奈的叹了口气,活像忍下了什么委屈,安抚道“你学习天分不高,又是个笨脑筋,哎……我会尽力帮你把成绩提上去……你成绩难看,父母也不会高兴”这一番话戳到了江遇的心窝里,之前拿着可怜的分数被父亲打的惨痛回忆又涌上来,她哭的更惨了,只觉得都是自己不好。 看着小姑娘感恩戴德,觉得是时候了,王伟拿了纸巾温柔的给她擦眼泪,整个手圈了她的肩膀,搂她进怀里,就这她握笔的右手写画辅助线。江遇觉得有些抵触,可是老师这么再三的教她,她又不好意思再躲避。于是就这么红了脸缩在原地,任由老师胸膛抵着自己的肩膀。身体的接触是热的,软和硬相贴,成熟圈抱稚嫩,身份施加权威——他是她的老师! 回了家,晚饭难得的有些rou——她的期中考试拿到了诡异的高分。拿着排名和成绩单回家的时候,她看到母亲眼里面奇异的光华——好像第一次看到她了一样。江遇想着那奇异的光,首先向盘子里的鸡腿伸出了筷子。饭桌上陷入一种诡异又默契的沉默。 了 江遇拿了鸡腿到自己碗里,咬下第一口,旁边才传来碗筷碰撞的叮叮当当声。心落下来了,身子挺直了,她各自小,却没端觉得自已高了一截,从出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了所谓的地位。 握着鸡腿,沉甸甸的。高分给了这个困顿的家一些说不清的荣光。江遇想着,要好好学 母亲周翠瞥了她一眼,有点尴尬的开了口“班主任说给你补课,学的怎么样了?”江遇诺诺的应了“很好,老师教的很好” 第二天的数学课,江遇本着要学出个名堂,在父母前长个脸的发奋劲头,听的格外有神。 王伟在上面看了,投给她一个欣慰的眼神。江遇的神色还是僵了一僵,被男人圈在怀里,贴着肌肤的温热触感让她不禁的反感。可心里又是感激,只得挤出一个笑来。 王伟讲了一会,提了个基础的问题,环看了一圈,点了昏昏欲睡的陈燕娇。陈燕娇站起来,左右答不上来,就默默得站着。王伟站在讲台上,眼镜透出冷冷的光,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嘲讽留她尴尬了片刻,“站起来就哑巴了?行了坐下吧”班里响起笑声,陈燕娇狠狠瞪着那群男生。 王伟转脸换了副嘴脸,话语都软和了下来“江遇,你来答”江遇一下子有些呆,题目又确实是简单,王老师殷切望着她,眼里全是教师对学生的殷殷期待。江遇哪能再顾得了什么,呐呐开口说了答案。王伟脸都要开出花了,连连夸了几声“都要像江遇同学学习啊,学习认真 上课要好好听讲——” 下了课,江遇听到后面一声巨响,陈燕娇踹翻了椅子。将将走出教室的王伟也听到了,嘴角漏出一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