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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学样儿。

    当然,人无完人,可依姐有时候也会疯疯癫癫的,她说什么都学不会,更不会去

    照着做,甚至听都听不得。

    罗薇知道自己家境不比别人,不能什么都跟人看齐,对她来说,无论如何也

    做不到那么潇洒,心中必须有所坚持。

    母亲虽然还不老,可身体一直不好。家里收入微薄,又有个不省心的弟弟,

    不用别人提醒,她也知道,一家人很多事指望着她,而她没办法指望别人。

    那个动不动就荒腔走板的家伙,可堪托付么?罗薇又抑制不住的想起他,恨

    自己总是没个主张。

    楼道里很静,罗薇不能确定可依是不是还在睡觉,脚步放的很轻。这两天,

    她情绪似乎不怎么好,昨天早上莫名其妙的把杯子打了。

    转动钥匙推开房门的瞬间,罗薇的鼻子就一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累了,

    闻到扑面煨暖的空气中飘着一丝微腥的怪异味道,让她本来昏沉的脑袋一热,不

    知怎么竟然在记忆里嗅之不远,凛凛心悸。

    待她走进房中,放下手中的早餐,立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

    妆台、地板,甚至书架上,十来件衣服飞得到处都是。最夸张的冰箱门上竟

    然贴着一条黑丝内裤,液渍已经干涸,却顽强的维持着被甩上去时yin靡的褶皱。

    再往前迈两步,绕过阻挡视线的书架,往床上看去,两具赤条条的rou虫盘踞

    在秽乱不堪的床上。可依姐长发散乱,岔开双腿,撅着挺翘的屁股趴在那个看不

    清面目的男子身上,抬起的腋窝下滚圆的奶子被压得紧绷透亮。

    男子瘦长,四仰八叉的躺着,胯下丑陋的物件儿软绵绵湿哒哒的歪在一边,

    在它的斜上方就是可依姐挂着白浊秽物的蛤口。

    眼前的一切细节都毫无征兆的刷新着罗薇的想象力,像一列动车组迎面朝她

    撞过来,让她脑袋发蒙,手脚冰凉。

    罗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只觉得一下冲出楼道口,白光刺眼,脚步虚

    浮,耳朵边上全是那个冤家念咒一样的低低软语,刚刚的一幕不停在脑子里闪现。

    如果昨晚答应了他,是不是也会被欺凌得那般狼狈丢脸?

    可是,恍惚中忆起,刚才似乎看到可依姐睡着的嘴角挂着笑意,简直如同魑

    魅的幻景,让人不由痴迷向往。

    「女人,一定要洁身自爱,男人最看重的就是这个!」

    mama的话每次听来不光语重心长,还有淡淡的怅惘凄凉。虽从未说破,可她

    能听出来,跟爸爸有关。

    「这个臭良子,净想着欺负我!」心里恨恨的想着,嘴里就念了出来。

    毛梓良,第一次见到这个名字是在急诊科填病例的时候。当时手忙脚乱的没

    注意人长啥样,等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人也从手术室推出来了,她一眼就喜

    欢上了这个挨了刀还能笑得出来的冤家。

    他住院的那个礼拜,她总是忍不住想去他病房里转悠,可是,这种事女的不

    能上赶着,所以她总是尽量找到说得过去的事由才过去,慢慢的也就聊起了天。

    他一直淡淡的,没什么表示,她就一天比一天灰心,想着不过是个病号,出

    院了,就再也没了见到他的事由,也就算了。

    可没想到出院前一天晚上,恰好她值班,刚推门进去就被按到了墙上,死皮

    赖脸的就要亲嘴儿!她凭空升起一股恼怒,就是躲着不让得逞……

    「要么让我亲一下,要么做我女朋友,选一个!」

    「女……女朋友!」她慌乱中脱口而出,懵懵懂懂的做了个选择题,心中说

    不出是懊恼还是羞喜。可是这也是噩梦的开始,到现在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选对了。

    「女朋友还不让亲?」

    对呀!天经地义,必须亲!

    从那以后,只要人烟稀少或者灯光昏暗,他就往身上缠磨揉捏。嘴巴最先失

    陷,然后是屁股和胸,腰腿都是白送的。

    昨天傍晚去上夜班,他早就在楼下等着了,说要陪她一起,好说歹说哄走了,

    哪知道半夜回更衣室取东西,他竟然蹲在里面打埋伏。

    夜深人静的,她不敢弄出声音,差点儿被他揉碎在怀里,后来竟然提出无理

    要求,让他撸那东西。

    她是护士,男人那东西见过不少。备皮的时候在手里边勃起的情况也经常发

    生。可那是工作,最多跟小姐妹红着脸说笑几句,全当有趣儿。

    可是,当把他的大家伙又烫又硬的握在手里,她只觉得手心儿里握着个手榴

    弹,不知道为什么要害怕,可心砰砰砰一个劲儿的跳。她自然知道那东西从一个

    寻常器官变得火热坚挺,奇异的昂扬搏动是因为什么。

    他说他难受,软语哀求。她拗不过,就用手帮他。

    红亮的菇头上分泌的液滴不可避免的被她弄得到处都是,没

    了病房里消毒水

    的味道遮掩,那浓烈的味道四散弥漫,说不上好闻,却勾起让人忍不住追寻的欲

    望,她只觉得自己的脸被那味道熏得越来越热。

    他仰着脖子丝丝的吸气儿,却半天出不来,脸憋得通红说要不你用嘴好不好?

    她坚决摇头,可看见他胀红的脸和焦渴的眼神,又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