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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安慰才好。

    正在左右为难,没留神竟被他按在了长椅上,还没找回身体平衡,裤子就被

    扒了下来。惊慌中仅剩的一点清醒让她回手握住了他的家伙,可还是被顶在了最

    软的那地方,一股麻酥酥的电流激得她双腿一软,心里一急,就哭了……

    他说了无数个对不起之后低着头走了,把她留在空空的更衣室里,愣愣的想

    了半天,又担心他生气,又恼他胡来。

    以往夜班,她还能趴在桌子上睡会儿,可昨天打他走后,就再没合眼。

    早上,他买了早餐来赔礼道歉。她虽然感念他的诚意跟关心,也消了气,心

    中的烦乱忧愁却丝毫未减。

    他看她脸色不好,说不打扰她休息,叮嘱几句悻悻离开,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的确,他们是男女朋友,可男女朋友就一定要做那事吗?就不能等到结婚以

    后么?

    罗薇锁着眉头,不知不觉已经来到大街上。身心疲惫,举目茫然,该去哪儿

    呢?

    家在丰台,公交来回天都黑了,打车又不划算,办公室人来人往连个坐的地

    方都没有,难道去开间房?太奢侈了。

    如果给良子打个电话,应该能给她找个地方休息,可她真的不想打。自交往

    以来,她一直刻意避免与他独处一室,现在更不愿意招惹他。

    正彷徨盘算,一辆崭新的奥迪A6停在了身旁。罗薇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待车

    窗摇下,她便看到了一张棱角分明,目光灼灼的笑脸。

    「许哥!」

    罗薇没想到自己声音嘶哑还带着微微的颤抖,忍不住咳了一声。

    「你这是去哪儿啊,带你一程?」

    罗薇没回答,径直走上前拉开后门,坐了进去。

    不知怎么,看见许博那张笑脸,她满心的烦乱都好像打包封装了起来,可以

    暂且不管了。疲惫顷刻间爬上了脊背,灌满了双腿。

    她太需要这个宽大的后座了。

    「我去机场接个人,你去哪?」

    「许哥你别笑话我,我刚下夜班,哪儿也不去,就想歪一会儿,行吗?」

    罗薇有气无力的说着。因为做孕检,她跟许博夫妇几乎每周都见,格外熟稔。

    在许博跟前,她总能坦然放松,即便有点儿低声下气,也丝毫不以为意。

    在她心目中,许博是个心地最善良的好男人,经历那样的事还能泰然处之,

    让她既敬佩又心疼。

    「你不就住在医大院儿里吗?怎么,跟可依闹矛盾啦?」

    听她说的可怜,许博边说边取出一件西装外套递给了她。

    许博也是刚刚从医大附院出来,前天祁婧的检查结果忘了取,今天顺路来拿,

    没想到一拐弯儿就看见马路边踽踽独行的罗薇。

    自从腿伤住院时与罗薇相识,许博就对这个温柔少言,恬静无邪,既热心善

    良又不染流俗的小姑娘心怀亲近。

    他是独生子,从没体验过兄妹之情,可认识罗薇以后,经常觉得如果有个妹

    妹,应该就是这样的。每每想到这些,心中总是莫名的柔软。

    罗薇接过外套,披在身上,枕着胳膊侧躺在后座上。她身材娇小,弓腰曲腿

    也并不过分局促。实在是太累了,柔软的坐垫让他倍感舒适,全身放松。

    「没有,是可依姐和……和她男朋友在呢。」

    话未出口,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刹那回放,声音微颤。下意识的避开这个话

    题,轻声探问:

    「许哥,你去接谁呀,我会不会碍你的事儿?」

    「要是不怕见生人,就放心睡你的。我去接的那个人一定不会介意的。」许

    博打着方向,头也没回,隔了一会儿好奇的问:「可依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

    半天没得到回应,往后视镜一看,罗薇已经睡着了。许博微笑摇头,看了看

    时间,把车速降了些。

    他之所以信誓旦旦,是因为要去接的那个人是唐卉。被公司派往美国公干半

    年,今天回国。祁婧大着肚子,行动不便,央他去接。

    唐卉和祁婧是发小,两个人好得跟一个人似的,而祁婧与许博的姻缘也是她

    一手成全。

    第一次跟唐卉见面,许博还叫不出她的名字。那时的唐卉留个男仔头,戴一

    副黑框眼镜,一身中性休闲装,白球鞋,走路轻飘飘的,来去如风。

    最吸引人的是她的两条长腿,即使藏在宽松的休闲裤里,仍让人在快速交错

    的美妙律动里浮想联翩。背后望去,谁都会以为她是个走起路来娘娘的小鲜rou,

    其实,那是个干脆利落,说一不二的花木兰。

    时间是她定的,地方是她约的,可她连坐都不坐。一抬下吧,说不清那嘴角

    一弯算不算是笑了:

    「婧婧喜欢你,别辜负她。」

    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一句话,被她用干净清亮的声音送

    出,让许博听了心中

    一动,那不仅仅是带来惊喜的好消息,更有一份信任与托付,似乎还夹杂着一丝

    无奈。

    说完,她从裤兜里抽出一只手,伸到许博面前。许博郑重与之相握,心下嘿

    然——无论是谁也不会认错这是一只女人的手。

    随着晶莹透亮的纤纤玉指